這時,許勝利他們的眼睛都睜大了,陳天明現在真牛啊,這招此地無銀三百兩更是絕,他表面跟小月沒有關係,但他卻把手放在小月的肩膀上,而且還靠得那麼緊,現在就算是打死他們,他們也不會相信小月跟陳天明沒有什麼關係了。
這是陳天明故意的,他要讓許勝利他們知道,他跟楊桂月已經有點關係了,希望他們不要再亂點駕鴦譜,把楊桂月介紹給別的公子哥,那他就損失重大了,自己的女人是不能再給別人的。
「是,是,你們沒有關係。」許勝利他們的嘴都笑得快合不攏了,呵呵,他們這幾年一直擔心的問題已經解決了,看來一會是要好好地喝上兩杯,慶祝慶祝一下。
楊桂月見外公他們笑得太「可怕」了,那嘴巴都可以同時放進兩個雞蛋,她知道這一切都是那個流氓陳天明害的,他是故意這樣做給外公他們看的。想到這裡,她用手肘撞了陳天明的胸膛。
「哎呀!」陳天明慘叫了一聲,看來「強扭的瓜是不甜」的。
「呵呵,天明,沒事的,打就是親,罵就是愛,你習慣就行了。」許勝利見楊桂月對陳天明使用暴力,他們暗暗心驚。楊桂月就是這樣,一看什麼不順眼就罵或者動手,她的脾氣不知道嚇跑了多少青年才俊,所以才讓他們擔心啊!
現在好不容易來一個陳天明,看他長得不錯,人又有錢,為人還可以,他們便決定就是陳天明了。因此他們多次撮合陳天明與楊桂月,想讓他們快點「玉成好事」,從而圓了他們的心願。
但是陳天明和楊桂月好需要點不感冒,雖然楊桂月表面說陳天明是她的男朋友.但他們這些過來人可以看得出來,那只是假象,不是來真的。現在看到陳天明與楊桂月的說話和動作,他們感覺來事了。
可現在楊桂月又「打」陳天明,許勝利急忙解釋,他怕陳天明受不了楊桂月的「野蠻」跑了的話.那他去那裡再找一個像陳天明這麼好的外孫女婿啊?
天啊,還要我習慣啊?陳天明皺著眉頭想道。他心裡好像感覺許勝利是拉壯丁當兵,哪有習慣就好的?
不過,陳天明才不怕楊桂月這種性格呢?現在的楊桂月就像一匹烈馬,別人不敢騎,可並不說明自己不敢啊!m的,胸女,你看著吧,我一定治得你服服貼貼,叫你向東,你一定不敢向西。
「陳天明,你是不是故意的?小心我對你不客氣。」楊桂月小聲地對陳天明說道。她一邊對大家笑著,一邊咬牙切齒地警告陳天明。
「呵呵,什麼叫故意?我剛才不是配你對外公說了,我們什麼關係也沒有嗎?」陳天明淫笑著。嘿嘿,他就是越描越黑,怎麼樣?
「你說歸說,但你把你的狗爪子放在我的肩膀上算什麼?還有你靠我這麼近幹什麼?」楊桂月狠狠地瞪了陳天明一眼。
這時,楊桂月的外婆走了過來說道:「好了,你們都不要聊了,先吃晚飯再聊吧!」
許勝利站起來說道:「好,我們先去吃飯,天明,一會我們喝兩杯,好好慶祝一下。」
「慶祝?」陳天明蒙了,慶祝什麼啊?
「嘿嘿,我爸的意思是說大家高興嘛,高興就喝酒。」許松急忙解釋著。
跟著陳天明來的人,在外面的一個小廳裡跟其它警衛員一起吃在飯桌上,許家三個男人輪流敬陳天明酒,陳天明以一己之力敵三人,不過他暗暗運了一下內力,把酒逼出一點。
「天明,你行啊?我們三個人都喝不過你。」許勝利拍著陳天明的肩膀說道,他已經有點醉意了,可陳天明好像越喝越精神,一點也沒有醉。人家說以酒識人品,剛才他們三個人輪流敬陳天明,陳天明一次也沒有推辭,全喝了下去,也沒有喝假酒,這樣的人品不錯。許勝利越看陳天明越喜歡。
「我不行啊,我頭也暈了,」陳天明故意地說道。照他們這樣喝下去,估計要喝很多時間.自己還示弱一下吃點東西好回去吧!
許柏舉著酒杯生氣地說道:「天明,男人是不能說自己不行的。」
「外公,二舅,你們不要再敬他了,陳天明,你也不要喝了,」楊桂月白了陳天明一眼,他真是傻,人家叫他喝他就喝嗎?一點也不會耍賴。
「唉,算了,小月都幫天明擋酒了,我們也不要再喝了。酒這個東西,少喝怡情,多喝傷身。」許勝利說道。
楊桂月有點生氣地說道:「外公,你說什麼啊?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楊桂月外婆也說道:「大家快吃菜,不要喝太多酒。」
大家吃完飯後,許勝利叫上陳天明去他二樓的書房。許勝利的書房有不少書,很多都是關於軍事的,連那個《孫子兵法》等古代的書也有。
「天明,你不要看了,我是一個大老粗,弄那些書也是裝飾用,我不怎麼看,反而是小松小柏他們看。」許勝利不好意思地說道。他走到對面的椅子坐下,用手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示意陳天明坐下。
「外公,你找我有什麼事?」陳天明坐在椅子上問道。估計這次許勝利找自己來.主要的事情是現在這件事情。
許勝利頓了頓說道:「天明,其實這次我叫你來,主要的就是現在這件事情,雖然說電話上也可以說,但我很長時間沒有見過你了,便叫你們一起回來坐坐。」
陳天明說道:「外公,你說吧,是什麼事?」
「是六大家族的事情,你派人查六大家族,現了什麼秘密沒有?」
「沒有.」陳天明不好意思地搖搖頭,他最熟悉的是就是莊家,可問了莊菲菲她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六大家族有家族保護人,弄得很神秘似的,估計現任的家主和家族保護人知道一些事。」
「那個叫莊菲菲的女孩也不知道嗎?」許勝利問陳天明。
陳天明說道:「我問過了,她說不知道。而我又不能直接問那個叫莊伯的家族保護人,怕引起他的疑心。」
許勝利想了想說道:「這個家族保護人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在裡面,這家族保護人容易調查嗎?」
「很難調查,他們有點神秘,而且身邊有不少好手,非常聰明」陳天明說道。
「那你繼續派人查,」許勝利說道。「另外,我告訴你一件奇怪的事,根據我們的情報,已經有人也在注意六大家族,好像有人開始行動了。」
「有人也在注意六大家族?」陳天明暗暗吃驚,他想到了負責保護貝家的老a那些人,那時他也在場,剛好認出他們來。要不然以現在那些人化為貝文富的保鏢,他是不知道他們是老a的人。
許勝利點點頭,「可能不但注意,而且已經動手,不過我們的人員沒有辦法探聽得到具體情況。貝家、汪家,孟家和曹家已經有點跟以前不一樣。」
陳天明吃驚了,許勝利他們的消息比他打探的還要好,「外公,你們打探的消息又多又准,為什麼還要我們去打探?」
「多一點人去打探,就會多一點消息,有時你們得到的消息,我們不一定知道的。」許勝利笑了笑說道。
「你說會不會是先生開始注意六大家族,他也知道六大家族有秘密,所以派人對六大家族下手。現在估計貝家就有老a的人了,」陳天明一想起貝文富投靠了先生,他的心就不好受。
貝文富跟自己有仇,如果他的實力增強,一定會對小紅不利。他得注意一下,派人保護好小紅。而且等路小小組織的金牌殺手恢復過來,馬上要對付貝家才行。
這也是陳天明為什麼要掌握花蝴蝶組織的一個原因,有些事情他是不能出手,但是殺手組織就不一樣了,可以幫他做一些他不能做的事情。
許勝利思考了一會,才不緊不慢地說道:「這點我們也考慮過,可我們沒有證據啊!就像現在保護貝文富的幾個人,你說是老a組織的人,但我們暗暗查過了,那些人沒有問題,身份一清二楚,而且我們連老a是誰不知道,組織在哪不知道,更不要說幕後的先生了。」
「唉,這個先生太神秘了,他在暗處我們在明處,這擺明是我們吃虧了。」陳天明歎了一口氣說道。他以前對付魔王還好一點,起碼知道魔王的一些事情,可這個先生就好像生長在黑暗中,讓人對他一無所知,這樣的敵人才可怕。
「天明,所以我們才更需要你們的幫忙,雖然說邪不能勝正,但也要我們的力量是強大的才行。要不然敵人太強,我們不是對手,也是沒有辦法能力挽狂瀾啊!」許勝利說道。
陳天明握緊拳頭,他堅地說道:「外公,你放心吧,我就不信他們一直在黑暗中不出來,只要他們露臉,我們一定能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
許勝利聽了陳天明的話,也大為吏用,「好,你有這個決心就好,我們國家就需要你們這樣的人才,如果個個人都像你這樣精忠報國的話,那我們的國家就不會衰落,一定會國富民強,人民過上妥居樂業的生活。」
「呵呵,你這話說得有點像韓賓副主席,」陳天明笑道。
「韓賓?」許勝利愣了一下,「你見過他?」
「是啊,我跟他的兒子韓項文是朋友,有一次他相邀我去他們家作客,我見過韓賓副主席。」陳天明點點頭,他把以前自己去韓項文家的事情筒單地告訴了許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