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鵬,你幹嘛啊?你這麼衝動怎麼行呢?你是我的司機,又不是打手,」陳天明白了陸宇鵬一眼說道。
「老,老闆,剛才不是你叫我的嗎?」陸宇鵬傻了,剛才明明是陳天明叫自己的,以前他叫自己出手都是這樣叫的。
陳天明好氣地說道:「我是叫你跟我去那邊坐,這裡天氣這麼熱,又特別臭狗味,我們不要呆在這裡了。」陳天明邊說邊往那邊走去。
「這裡臭狗味?」陸宇鵬一邊聞著一邊說道。賀平也被任候濤攔到那邊去了。
陳天明走到警察那邊問道:「你們為他們四個人錄口供了嗎?」
「全錄了,包括酒店的人都錄了,」那個男警察約四十歲,看他的樣子好像是隊長之類的負責人。
「你再去提那個翻譯和外貿官員去審訊室問一下,我懷疑他們沒有把口供說完,」陳天明嚴肅地說道。
「這?」那警察有點擾豫,任候濤進來的時候已經出示了他虎堂的身份,陳天明進來任候濤又叫他長,這說明陳天明的身份更高,所以他不敢得罪陳天明。「木日國和m國的大使館官員在旁邊看著,這好像有點不好。」
陳天明盯著警察說道:「我又沒有叫你提審外國人,只是提審我們自己z國人,這也不行嗎?你是不是已經跟外國人通氣?我告訴你,這是命令,如果你不服從後果是如何你自己想清楚。」
警察抹了一下額頭的汗,「好,我現在就帶人去再審一下,確定一下他們剛才所錄的口供。」剛才為了節約時間,他們分開錄口供,兩個警察錄一個人的口供。這警察也聰明,確定口供應該不會犯什麼錯誤。
當警察隊長走到大佐他們身邊要再審翻譯和外貿官員的時候,兩個大使館的官員嚷著要等他們的律師過來。特別是那個翻譯很囂張,一付看不起警察的樣子,這讓那個警察隊長火了。
「剛才又有新的線索,我們需要重新問一下口供,」警察隊長叫人站在翻譯和外貿官員的身邊,強迫他們進審訊室。
那個外貿官員現在的酒也醒了,不過他以為酒店那邊再有後台也比不過兩個大使館,所以他不怕,馬上站在外國人那邊。現在看到有軍隊的人來,而且陳天明又很囂張地盯著他們,他感覺事情有點不妙,至於是什麼,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當翻譯和外貿官員進了審訊室後,陳天明也帶著任候濤進去了。那些大使館的官員現有問題,但被外面的軍人看著根本動不了。這是z國人的地盤,他們能硬得起嗎?
「姓名?」警察隊長親自錄口供,當他開始問翻譯的時候,翻譯還沒有答,陳天明與任候濤就進來,一腳就把那個翻譯踢翻在地上。
「長,你,你這是……」警察隊長蒙了,不是要文明執法嗎?這虎堂的人怎麼一進來就動手動腳了?!
「長?」外貿官員愣了一下,這次慘了,原來輝煌酒店的後台是什麼長,自己這下慘了,跟外國人欺負女服務員,如果被查出來自己的前途就沒有了。
翻譯從地上爬起來,憤怒的地罵道:「我要告你們,一會外國的律師過來,你們就吃不了兜著走。」
「你媽的還敢跟我牛?」陳天明一巴掌扇過去,「啪」的一聲翻譯的頭一扭,他的嘴裡好像有什麼東西掉下來了,而且還是幾顆。
「我,我的牙齒掉了,」翻譯從地上撿起來一數,居然掉了五顆牙齒。「警察,你可要為我作證啊!」
陳天明看著警察隊長說道:「隊長,你剛才看到什麼嗎?1k6」
「,長,我剛好低下頭寫東西,剛才生什麼事情了嗎?」警察隊長也圓滑,如果得罪虎堂的人,他這個警察隊長不用當了。至於後面的什麼外交事件,就讓虎堂的去處理吧!反正他是看到翻譯的牙齒掉在地上,但怎樣掉的,他是絕對沒有看清楚的。
翻譯說道:「我要告你,你打我。」
陳天明說道:「我有打你嗎?你看看你的臉多白,連個痕印都沒有,我哪有打你啊?」剛才陳天明下手的時候用了內力,他的手只是輕輕碰了一下翻譯的臉,主要是手上的內力把翻譯的牙齒打掉。
「候濤,把這個狗漢奸的家地址記下來,馬上派人把他的家人全部監視起來,包括這個狗漢奸,把他所有的證件扣押,我們現在懷疑他跟一起賣國事件有關,敢出賣國家,我看他是沒有死過。」陳天明狠著臉說道。
「是,長。」任候濤敬了一個禮。
「我,我沒有賣國,我沒有犯罪,」翻譯急忙叫道。因為他的牙齒掉了不少,說話有點漏風。
陳天明說道:「我現在不是說懷疑嘛,等我們查清楚再說,在我們沒有查清楚之前,你不能離開京城,每天都要到公安局簽到。」
翻譯一聽呆了,這個人是什麼來頭啊,連隊長都怕他?慘了,如果自己被監視起來,那自己的簽證就用不了出不了國,如果出不了國,木日國的公司哪還要自己啊?他慌了,他在想一會怎樣應變。
陳天明走到外貿官員的身邊說道:「你是國家幹部嗎?」
「是,是的,」外貿官員點頭說道。他剛才給了自己的熟人打電話,但熟人來了後現這事情不敢管,又急忙走了。
陳天明拿過剛才外貿官員的口供看了一下說道:「原來是一個科長啊,不過,你這科長當不了了,不好意思啊!候濤,給外貿局的局長打電話,就說讓他先把他們的一個科長撤了,我們要帶去虎堂調查,至於什麼時候回去就要看他的表現了。」
任候濤走到一邊打起電話來,通過相關的職能部門,電話轉到了那個外貿局局長的手機裡。外貿局局長一聽是虎堂的人要請自己的科長回去調查,他為了表明自己的立場,急忙讓任候濤把手機給外貿科長聽。
當外貿科長聽到自己的局長讓自己好好交待問題,要不然誰也保不了他的時候,他呆了,現在他知道面前這什麼虎堂的人厲害了。連局長都馬上配合,自己這科長算得了什麼?
陳天明很滿意外貿科長的表情,估計不要一會,外貿科長這邊就可以攻克了。那個翻譯是個牆頭草,只要有人招供,他肯定恨不得比別人招得更快更多。
「科長,不好意思,我錯了,你現在已經被停職,同志,你給我聽清楚,你把在輝煌酒店生的事情詳細地說一次,如果因為你故意隱瞞而造成我們國家跟其它國家生外交事件,那你肯定是要槍斃的了。而你的家人,一定也不好過,你可要想清楚啊!另外,那女經理的衣服上還有他們的指紋,這下他們是違不了了。」陳天明嚴肅地說道。
「我,我交待,我交待。」外貿科長已經心怯了,就算他做假證,外國人也給不了他多少好處。而且這是z國,他是z國人,得罪z國政府的後果是什麼,他是清楚的。不要說他,就算是他的家人也一定不好過。
於是,外貿科長馬上把在輝蝗酒店生的事情老老實實地說了出來,警察隊長也在旁邊記著,最後,外貿科長簽字和畫押。
「狗漢奸,原來你是幫兇,這次就算不槍斃你,我也要讓你坐幾十年牢。」陳天明生氣地罵著翻譯。反正在這裡又沒有多少人聽到,是不是槍斃坐多少年牢他胡亂編。
「長,你不要槍斃我啊,我也是被逼的。我坦白從寬,爭取政府的寬大處理。」翻譯馬上跪下來求饒,沒有剛才在外面的耀威耀武。
陳天明厭惡地看著翻譯說道:「沒骨頭的東西,你說吧,把事情的經過說一下。」
外貿官員已經說了,翻譯當然是不敢不說,他馬上把當時的事情說了。當然,他沒有說自己如何如何,主要是說大佐和達馬怎樣欺負紀樂萱。
陳天明看著這兩個人的口供,得意說道:「你們兩個人給我聽著,你們都簽字和畫押了,如果你們再做假口供,到時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不會,我們一定聽政府的。」翻譯急忙說道。他現在好像有點像人了。
陳天明笑著走出去,大聲地對大家說道:「現在事情已經明瞭大佐和達馬意圖強J酒店的工作人員,你們把大佐和達馬抓起來。」
「你們不要動手,」兩國的大使館官員急忙站出來叫道。「我們的律師已經來了,他們會跟你們交涉的。」
「是嗎?那好,這是他們兩個人的口供,我們完全有證據抓大佐和達馬,在我們z國織女婦女,我看他們是活得不耐煩了。」陳天明生氣地說道。
有一個外國律師走過來說道:「我懷疑你們串通警察威逼證人作假口供,剛才的口供不是這樣的。」這律師已經瞭解的事情的來龍去脈。
「那好,你可以問他們。」陳天明指著翻譯和外貿科長。
翻譯和外貿科長哪敢說陳天明威逼他們,而且這也是事實,他們搖著頭說陳天明沒有威逼他們,他們以前作的口供是假的,現在這次才是真的。
「咦?翻譯,你的牙齒怎麼沒有了?剛才還是好好的,是不是有人打你?」大佐現自己的翻譯嘴裡少了牙說話漏風。
「我,我剛才進去自己不小心摔的,沒有人打我。」翻譯也想清楚了,這是z國的地盤,自己還是z國人,要牛也牛不到哪裡去?而且自己還有家人在z國,如果到時政府要整他們的話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