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厲老師想動手的時候,她的小提包裡響了一下,她就聽到陳天明說了一句「原來鑰匙在這裡」,她又不敢動手了。
「卡」,房間門響了一下,然後門開了。
陳天明一邊扶著厲老師走進去,一邊說道:「你不能喝這麼多酒,就不要喝,弄得現在醉醺醺的。」陳天明把厲老師扶到床上,然後讓她躺在床上,拉上被子蓋著她。幹完這些事情後,陳天明想走了。
「酒,我要喝酒。」就在陳天明要走時,厲老師從床上爬起來大叫著。
「天啊,你都醉成這樣了,還要喝酒?」陳天明本來要走,但看到厲老師這樣,他又怕厲老師出什麼事,便不敢走了。
厲老師從床上站起來後,便半瞇著眼睛說道:「我好熱啊!熱死我了。」她邊說邊開始脫衣服了。
開始陳天明聽厲老師說熱的時候,他還不以為然,以為喝了這麼多酒,熱是正常的。但當他看到厲老師把她那粉紅色的襯衫脫掉露出她裡面紅色的罩罩時,陳天明的眼睛就大了,大得如燈籠一般。
那有點情趣類型的蕾絲罩罩根本罩不住厲老師豐滿的酥峰,陳天明可以看到她裡面隱隱約約的酥峰,而且還看到那凸立的小櫻桃。天啊,不行了!陳天明急忙夾緊雙腿,不讓那反應的下面支起小帳篷。
但是,要命的不只是這個,現在的厲老師好像已經醉得糊塗了,她一邊喊著熱,一邊繼續脫衣服。她又開始脫裙子了。
陳天明拚命地按著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興地叫出聲音來。
他有點猶豫,自己現在是衝上去不讓厲老師脫,還是讓她繼續脫自己可以偷偷地看一下呢?
就在陳天明猶豫的時候,厲老師已經把白裙子脫下,露出裡面紅色的蕾絲小褲。陳天明可以百分之兩百地確定,厲老師現在穿著的內衣褲是一套的,下面一樣是半透明的,再加上一點蕾絲花邊,跟上面的罩罩是相同款,如果誰說不是,陳天明跟他急。
「厲,厲老師,你要幹什麼?」陳天明感覺自己不但吞口水困難,連呼吸也困難了,這厲老師不是要自己的小命嗎?說真的,他去過酒吧喝酒,但沒有見過人家跳脫衣舞。想不到今天卻可以遇到,而且是一個不錯的美女。
如果面前脫衣的是小姐的話,那陳天明是絕對不屑看一眼,但這個是自己的同事,而且又是一個美女,這樣的情景可是非常引人入勝啊!
「我好熱,我要睡覺!」厲老師伸手到後面要解罩扣了,但她醉得不輕,解來解去都解不開。
陳天明又為難了,如果自己過去幫厲老師解,這樣的事情是比較輕鬆解決的。但孤男寡女的幹這種事情,很容易讓別人誤會,特別是怕有點衝動的自己硬是胡來的話,那就太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對不起自己的女人了。
「啪,」厲老師好像有點生氣,她解不開罩扣後,乾脆生氣地用力一扯,那薄如砂的蕾絲罩罩哪經得起她用力一扯呢!那罩罩被厲老師扯斷,終於離開了她的酥峰。
陳天明的眼睛又是一亮,那對飽滿的大白兔跳進他的眼簾,隨著厲老師身體的抖動而一抖一抖,甚是引人。
:.:.,!陳天明見過人家喝醉酒打架,喝醉酒唱歌跳舞,喝醉酒大吐睡覺,但沒有見過人家喝醉酒脫衣服的。難道厲老師以前在家裡睡覺一般是裸睡,這是她的習慣性動作?想著一個這樣的美女不穿衣服睡覺,陳天明的心裡一陣興奮。
不過,好像有點正人君子的陳天明,還是叫了一聲,「厲老師,你不要這樣,你快躺下蓋被子吧!」想著蓋被子,陳天明猛地一醒,對啊,自己雖然不敢阻止厲老師脫衣服,但可以用被子蓋著她的身體。
當陳天明走上前時,厲老師把她身上最後一件衣物那紅色蕾絲小褲脫下扔向陳天明。陳天明一接,一股好像有著某種花露的氣味就往他的鼻子撲過來。
「這,這…」陳天明急忙把厲老師的蕾絲小褲扔在一邊,當著厲老師的面拿人家的小褲,這像什麼話啊?厲老師那隱秘的地方正對著陳天明,讓陳天明想看但又不敢看。
「啊!」厲老師好像站不住腳,向前面撲過來,她如果摔下來的話,一定是摔在地上,而且會摔得很重,因為她是頭先掉下來的。
說時遲,那時快,陳天明一個箭步衝上去,馬上摟住厲老師。
「嗯,」厲老師被陳天明摟住,輕輕地哼了一聲,可能是由於慣性的作用。
陳天明心裡也不由暗叫,因為現在厲老師是光著身子兩腳站在床上,而她的身子被陳天明摟住,那對結實豐滿的酥峰緊緊堵著陳天明的兩隻眼睛。媽呀,厲老師,你也太會摔了,怎麼用那對軟綿綿的東西壓著我的眼睛啊?陳天明也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叫苦還是叫好。他的下面好來象動了一下。
臉在陳天明後面的厲老師突然睜開眼睛,臉上露出笑容。她等這個機會太久了。剛才陳天明扶著自己的時候,她怕時機不夠,因為要讓一個男人真正心煩意亂的時候,只有這樣才真正達到。自己脫光衣服,又用酥峰頂著陳天明。只要是男人,他一定會有反應。
只要有反應,那自己就可以下手了。
厲老師的手揮了一下,接著飛快地用戒指在陳天明的後背上紮了一下。
「啊!」陳天明還不知道走厲老師用毒器扎自己,他以為厲老師現自己抱著她,她生氣打自己呢?不過,後背的那種突然一疼,而且又麻又癢的感覺,讓陳天明馬上推開厲老師,往後退了幾步。
厲老師往後退了一步,右手放在嘴裡吹了一個口哨,那口哨雖然不是很大聲,但有點尖銳。
「厲老師,你幹什麼?」陳天明驚訝地看著厲老師問道。現在沒有穿衣服的厲老師哪是醉酒,她臉色陰沉,狠狠她盯著陳天明,好像要把陳天明殺了似的。
陳天明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同事厲老師是一個殺手,他只是想著厲老師可能因為醒過來,看到自己光著身子,以為是自己佔了她的便宜。m的,自己這麼正人君子,哪會佔她的便宜啊?
就在這時,本來是鎖上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了,從外面衝進四個蒙面人,他們穿著平時穿的衣服,形式不一。
「你們是什麼人?」陳天明有點明白了,他一邊馬上運起內力查看自己的身體,一邊冷冷地說道。
「他已經中了毒,我們上,殺了他。」光著身子的厲老師並沒有因為進來了四個男人,而羞澀地要去穿衣服。她不但讓自己的酥峰隱秘地方對著陳天明,還向陳天明衝過去,手掌蕩起一股真氣,直向陳天明攻擊過去。
「你會武功?你是殺手?」陳天明對著厲老師叫道。能光著身子殺自己的女人,這女人一定是殺手,只有久經訓練的女殺手,才會有這樣的殺氣和膽量。
就在厲老師攻擊的同時,另四個蒙面男人也馬上向陳天明攻擊,他們手裡各拿著一把刀,那刀居然是淬了毒的。
「m的,你們當我是病貓啊?」陳天明怒喝一聲,身手敏捷地躲過厲老師的攻擊,接著他身形一變,雙掌擊向那四個蒙面男人。陳天明掌中帶出的真氣非常厲害,讓那四把毒刀無法砍進他出的真氣團。
當擊退厲老師他們的輪攻擊時,陳天明感覺自己的後背有點不舒服,他馬上往後飛退。「厲老師,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你剛才用什麼毒器扎我?」陳天明看到了厲老師手指上的戒指,那戒指的毒針還在上面。m的,他還以為厲老師只是自己的同事,但沒有想到她竟然是殺手,一個可怕的殺手。
厲老師陰陰地笑著:「陳天明,你已經中毒了,你是活不了了。我是有點喜歡你,但是,組織讓我殺你,我別無辦法,你納命來吧!」厲老師見陳天明體內的毒作,心裡暗喜。組織已經她下了死命令,如果這次不能殺陳天明,那就得死。為了自己活命,她必須殺陳天明。
於是,她向旁邊的四個殺手暗使眼色,那四個殺手馬上一躍,他們五個人把陳天明圍了起來。現在陳天明背靠牆,跟本逃不了。
如果是毒藥,陳天明是不怕的。他知道自己體內的血黃蟻血液可以解毒,但解毒也要一個過程,不可能馬上就解,要自己運一會內力,讓血液流動一下,才能把那毒解掉。剛才他在對敵時,現自己的內力緩了一下,估計就是中毒的原因。拖延時間,是陳天明現在最想做的事情。
可厲老師哪會讓陳天明緩氣呢?她向前一撲,馬上向陳天明攻出幾招,招招向著陳天明的致命之處擊去。
如果有外人看到這樣的情景一定覺得非常好笑,一個脫光衣服的美女和四個男人圍著一個人打。不過,現在陳天明怎麼也笑不出來,在這麼窄的地方,自己還要一會的時間解毒,但厲老師他們好像不要命似的攻擊自己,根本不讓自己喘氣。
m的,我跟他們拼了!陳天明也火了,不就是毒嗎?誰怕誰啊?想到這裡,陳天明內力一吐,他的飛劍馬上從他的體內飛了出來,那閃耀的白光讓厲老師他們眼睛一亮。
「飛劍?!」他們驚呼了一聲。飛劍他們是知道的,如果陳天明被他們殺死,那這飛劍就是無主之人,誰滴血進飛劍,那飛劍就屬於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