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這次陳天明又比剛才加重了手勁,大漢被陳天明打得退後幾步才站穩腳步。「怎麼樣,還打嗎?」陳天明盯著大漢說道。
「不,不打了,」大漢擺著手喘著氣,「你的武功比俺的厲害,而且還沒有用全力。」這個大漢還是有自知之明,陳天明的武功比他的高出不少。
「那你現在服了嗎?」陳天明繼續問道。
大漢點點頭說道:「俺服了,老闆,以後俺跟著你,不過說好了,你可是要給俺一個月兩萬塊,不干違法的事情。」
「不會的,你只負責開車和保護我就行了。你看看,警察都聽我的,我能幹違法的事情嗎?」陳天明說道。「你現在回去收一下你的東西,明天找我,跟我簽個合同,這是我的電話,我叫陳天明。」陳天明用一張小紙條寫了自己的手機號碼。「
「好,沒有問題。」大漢拿過紙條,「俺叫陸宇鵬。」
「你練的是什麼功,好像很耐打。」陳天明問道。
陸宇鵬向陳天明介紹了自己。原來陸宇鵬是山裡出來的人,他從小就遇到一個世外高人也就是他的師傅。陸宇鵬也不知道自己學的是什麼武功,他只知道學了武功後,自己的體質就很好,特別是不怕打。因為他經常被他師傅用木根和石頭打,但都沒有事。
「天明哥哥,他不會練童子功吧?」鍾瑩跑上來問道。她以前聽爸爸說過,武林中有這種武功。
「俺練的不是童子功,練童子功不可以找老婆的,俺是可以找老婆的。」陸宇鵬摸著腦袋說道。
鍾瑩說道:「宇鵬大哥,你可以不老說俺嗎?我聽了都糊塗,你就說我嘛。」
「俺,俺,我以後注意一下。我,俺是山裡人,說習慣了。」陸宇鵬不好意思地說道。
「宇鵬,你可能練的是橫練十三太保或者什麼金剛罩之類的武功,剛才我打到你的身體上,好像打到鐵板似的。」陳天明說道。
「那當然,俺可是刀槍不入的,」陸宇鵬拍著胸膛得意地說道。
鍾瑩吃驚了,「不會吧,你刀槍不入,子彈也不怕嗎?那我借支槍來試試。」鍾瑩手癢了。
「不是,俺,我說的是那種鐵槍,不是有子彈的槍。」陸宇鵬搖搖頭。
「我也要試試,」鍾瑩不信了,她馬上在酒吧裡拿到一把小刀,「宇鵬大哥,你是不是那麼厲害的,我真的試了。」
陸宇鵬不以為然地說道:「我當然厲害了,你試吧,你只要不捅我的眼就行。」說完,陸宇鵬馬上紮了一個馬步,深吸了一口氣。他見鍾瑩只是小女孩,不以為然了。
陳天明也想看看陸宇鵬的外功如何厲害,他對鍾瑩說道:「小瑩,你往宇鵬的肚子試一下,小心一點。」
「好,我動手了,」鍾瑩沒有用內力,只是用力把小刀往陸宇鵬的肚子上捅去。當刀到陸宇鵬的身上時,鍾瑩就感覺自己捅到硬硬的牆壁似的,捅不進去了。
於是,鍾瑩繼續加點內力,但小刀還是捅不進去。
「我要用內力了,宇鵬哥哥你小心一點。」鍾瑩也來勁了,她加大內力捅過去,但現還是捅不進去,現在陸宇鵬的肚皮好像是鐵壁似的。
鍾瑩也不敢繼續用刀施展全部功力試,她把刀扔了,然後運起全身內力住陸宇鵬的肚子拍去。「啪」的一聲,陸宇鵬的身體一動也不動,而鍾瑩感覺自己的手有點麻。
「嘩,宇鵬哥哥,你這功夫很厲害啊,你什麼時候有空教我?」鍾瑩興奮地說道。
「小姑娘,你的武功也很厲害啊!」陸宇鵬站了起來笑著說道。他沒有想到一個小女孩就有這麼高的武功,「不過,我師傅說了,我的武功不能輕易傳人。」
「小瑩,你不要搗亂了,你自己的武功也學不完,再說了,宇鵬的武功不適合你學。」陳天明說道。他也知道,像這種金剛罩的武功,是要因人而異才能學的,就像自己學香波功一樣。
鍾瑩嘟起了可愛的小嘴,「切,我只是說說而已,你吼我幹什麼,我不和你說話了。小月姐,我們出去。」鍾瑩拉著楊桂月走出去了。
陳天明轉過身對後面的兄弟說道:「你們誰有錢?給我五萬現金。」
「我這裡有,」成木馬上打開已經打好包的行李袋,掏出一捆錢,看來這是他們在掃場時的戰利品。
「陸宇鵬,這是五萬塊,四萬是你兩個月的工資,你愛拿去幹嘛就幹嘛,那一萬是你以前的老闆。」陳天明說道。
陸宇鵬拿過錢,說道:「謝謝老闆,我走了。」說完,他頭也不回就走了。
「掌門,你相信他嗎?」成木小聲地說道。
「我相信,」陳天明點點頭,「就算他拿了錢走人不回來,我也認了,不就是五萬嘛,就當我交學費。」
賈道才在房間的時候,就看到電視裡播出今晚m市戒嚴的通知,這讓他非常驚訝。他是m市的國安局長,如果有這樣的事情,公安局應該要向他們匯報才行的。想到這裡,賈道才馬上拿起手機,準備給何連打電話。
但是,讓他奇怪的是,手機居然打不出去。他又拿起旁邊的電話,可還是打不了,連撥打報警電話也打不了。這時,賈道才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了。他想要通知蔣東他們也是不可能的了。
「來人,」賈道才大聲地叫道。
「老闆,」有人進來對賈道才叫道。
「外面是不是出事了?」賈道才問道。
那人點點頭,「是的,整個城市都戒嚴了,我們的人想出去也出不了。聽有人回來說,有幾千人行動,分別是警察和部隊,還有另外一些人,他們主要的是打擊m市的黑幫,不管是誰,如果敢違抗他們的命令,馬上當場擊斃。」
「連我們國安的人也不行嗎?」賈道才問道。
「不行,他們也是接到上級的命令,有什麼事情過後再說。」那人說道,「現在人們都馬上回家不敢出來,至於各幫派受到什麼樣的打擊,我們就不知道了。所有的通訊信號都斷了,估計是有人故意這樣做。」
「媽的,肯定是陳天明幹的好事,」賈道才罵了一句,幾千人的行動,而且電話又打不了,讓賈道才產生有力也使不出的感覺。如果這時候賈道才再派人出去的話,一定會被陳天明的人當作暴亂分子處理。
賈道才以為陳天明要想報復,也是慢慢地報復,他沒有想到陳天明一下子就稿得這麼大,如果陳天明敢擅自調動軍隊為自己的事情,就這一都夠陳天明吃一壺了。
「老闆,我們現在怎麼做?」那人問賈道才。
「現在沒有辦法,只能希望他們能躲過這次人家的清整行動。等電話能打後,我會給上級打電話告陳天明的。」賈道才恨恨地說道。「你先出去盯著外面的情況,有什麼事情馬上向我匯報。」
「是,」那人出去了。
賈道才坐在沙上,握著拳頭閉上眼睛在冥思苦想。這次的事情生得太突然,而且又太猛烈,他有一些手下化整為零混在黑幫裡面,如果都被陳天明他們幹掉,那就損失不少啊!因為今天分批襲擊陳天明他們,已經損失了一些人,如果再損失一些,特別是把黑幫滅掉的話,那他在m市的勢力就弱得不能再咬人了。
坐在沙上的賈道才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走進來剛才的手下,「老闆,可以打電話了。」
聽到手下這樣說,賈道才馬上站起來,給何連打電話。「何市
長,你們這是怎麼回事?m市生這麼大的事情,你們也不通知我們一聲,你們是不是要胡來?我會向省裡告你們,你們等著吃苦果子吧!」賈道才對著手機吼道。
「噢,是賈局長啊,」手機裡傳來了何連的聲音,「我們沒有胡來,你也知道,這麼大的事情我哪敢作主,是上面下的命令,我只是配合上級的行動而已。」
「是誰?是不是陳天明讓你幹的?」賈道才冷靜了一些。
「呵呵,賈局長,這是秘密,你也知道的,秘密是不能說的,要不然我就是犯紀律的。」何連說道。「好了,我還要繼續執行命令呢,以後我有空再請賈局長吃飯了。」何連說完便掛了手機。
賈道才什麼時候有被人這樣氣過,他氣得拿手機的手也抖了起來。他馬上給自己的上級打電話,「廳長,我是道才,這麼晚了給你電話,不好意思了。」
「噢,是道才啊,我正要找你呢,你們是怎麼搞的,打你的手機打不了,連你的秘書也是這樣。」省國安廳廳長有點惱火。
「今天晚上m市所有的通訊信號都被屏蔽了,廳長,我正想向你匯報呢,m市已經出亂子了。」賈道才生氣地說道。由於他有後台,廳長平時對他都是比較和氣,沒有想到今晚居然批評他了。
「我知道,m市出亂子了。」廳長說道。
賈道才奇怪了,「廳長,你已經知道了?」
「是啊,我找你就是這件事情。虎堂那邊的負責人已經給我打了電話,說m市今天生了很多事情,連他們外圍人員也受到黑幫的襲擊,所以,他們今晚要對m市的黑幫來個清整行動,讓你們不要插手。」廳長說道。
「不是啊,廳長,這是某些人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而故意調動警察和軍隊來報復別人的。」賈道才急忙解釋著。早知道這樣,他直接找先生,讓先生派人跟省國安溝通就好了。什麼虎堂負責人,一定是陳天明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