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明正色說道:「玉中子前輩,你可以讓我把話說完嗎?我是被陷害的,我已經找到證據證明我是無辜的。」
現在的天色已經亮了,雖然太陽還沒有從東方跳出來,但夏天的天色亮得早,周圍的環境已經可以讓人看得一清二楚。
「你有證據?」玉中子不相信地說道。剛才陳天明那句「玉中子前輩」讓他的臉色緩了一下,其實陳天明的身份在武林中還是響噹噹的,玄門掌門,哪派不給他們面子啊?而且陳天明還是虎堂的總教練,身份更是高貴。
開始由於有白眉道長在旁邊慫恿,而且還有證據說陳天明是變態兇手。反正陳天明不表明身份,他們也樂得想在暗中撈點便宜。現在玉中子看到白眉道長被陳天明抓住,陳天明身邊又站了幾十人,看他們的陣勢,武功好像很厲害。
因為那邊蹲著不少白眉道長的人,玉中子是知道他們的武功,現在他們都被陳天明的人搞掂,玉中子當然是猶豫了。人就是有這樣的心理,如果有人出頭往前衝,那他可能覺得有便宜占,也跟著向前衝。
可是,當現佔不到便宜,自己還有可能吃虧的話,玉中子就不想當這種出頭鳥了。他轉頭看了一下其它門派的掌門,那幾個掌門也馬上轉過頭不看玉中子,反正這些人當中,論年齡和聲望是玉中子最大。
沒有辦法的玉中子只好對陳天明說道:「那你說,你有什麼證據,陳天明,希望你不要騙我們,否則我們是不會放過你的。」
「不會的,你們聽聽白眉道長和華山內奸的對話吧,」陳天明邊說邊拿出口袋裡的錄音器,然後放了起來。
白眉道長聽完後,「陳,陳天明,你怎麼會有這段對話?不可能的當時我們的人已經包圍那樹林,你不可能錄得到?!」
玉中子一聽,臉色全變了,原來大家都被白眉道長給當槍使了。
「一行,你把華號提過來,讓他給大家說一下。」陳天明對馮一行說道。
馮一行點點頭,他走到那邊把華號拉過來,「華號,你要活命的話,就把你所做所為說出來吧!」
現在的華號武功被廢,臉色白得如一張白紙,他本來就是怕死之輩,被馮一行一嚇,他把自己如何偷陳天明的小褲,又故意不幫陳天明買小褲的事情說出來。最後,華號說這一切都是老a指供他幹的。
「老a具體的身份是什麼?他叫什麼名字?」陳天明問道。
「我,我不知道,」華號搖著頭說道。「陳先生,我說的確實是真的,老a一直蒙著面,他要挾我,如果我不答應他,他就會殺了我的。」華號剛才可不是這樣對華秋寒他們說的,如果他沒有貪念,怎麼可能會被老a利用。
「叛徒,」華秋寒狠狠地罵著華號。華號差點害得華山派沒了,華秋寒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
陳天明冷冷地對白眉道長說道:「白眉道長,都到這個份上了,你還不說嗎?看來,你還是不知道我們的身份,你現在所做所為都暴露了,你再不爭取寬大處理,你不但會沒有命,而且你們的華侖派也會遭遇到滅派之災。」
「陳天明,我什麼都告訴你,你能饒過我一命,還有放過我們剩下的華侖弟子嗎?」白眉道長的臉色慘淡,剛才被殺的很多是華侖派弟子,就算陳天明放過華侖派,華侖派也會淪為三流門派,十年都無法強大。
唉,這都是因為自己一時貪念,一到關鍵時候,老a他們只會顧著他們的命,完全不管自己。看來,自己是認錯人跟錯主了。
陳天明想了想說道:「如果你提供的線索準確和有價值,我會跟上頭說,放過你們的華侖派,不過你嘛,還是要考慮一下。」
玉中子他們一聽陳天明說「上頭」,心裡不由一顫。如果陳天明是代表虎堂過來辦事,而且這些人都是虎堂的人,那他們以前做的事情就是犯法了。「陳先生,我們不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是白眉道長他慫恿我們的。」如果不是因為貪念,玉中子他們才不會那樣做,現在他們全把責任推給白眉道長。
白眉道長看著陳天明說道:「陳先生,我的命無所謂,我只求你放過華侖派弟子,如果因為我一時糊塗而讓華侖派滅門,我就算死也不敢面對下面的華侖派前輩啊!」現在白眉道長也想通了,自己犯下的事情,足以槍斃幾次。所以,他只求保住華侖派。
「好,你說吧」陳天明說道。他也想讓白眉道長把在華山所幹的事情告訴大家,這樣大家就不會再誤會自己了。
「是你錄音裡的那個老a在幕後指使我的,」白眉道長把自己如何跟老a干的壞事全說了出來。原來老a聯合華白子姦殺一些女孩,接著讓白眉道長在旁邊煽動其它武林人士對華山派不利。paoshu
而那獨弧飛劍和劍譜是華白子杜撰出來的,為了增加可信度,華白子還拿出一顆夜明珠出來放在山洞裡。後來華白子死後,姦殺女孩的是老a的手下黑衣人,然後他們把華號偷陳天明的小褲穿上,再扔在死者身上迷感別人。
那些被姦殺的死者親友個個憤氣填鷹,岑作安生氣地罵道:「白眉道長,我要殺了你們為我妹妹報仇!」
「岑大哥,你不要生氣,聽他說完。」陳天明冷靜地說道。「白眉道長,你也捨得下啊,先讓自己的一個女弟子被姦殺,這樣就沒有人會懷疑到你們的頭上。」
「那個女弟子是剛收不久,是老a介紹的,他的目的就是想讓我們華侖派先作受害者,沒有人會懷疑到我們的身上。」白眉道長說道:「各位,雖然我是幫兇,但我們沒有做過姦殺的事情,都是華白子和老a他們幹的。」白眉道長害怕其它武林人士以後找華侖派的麻煩。
岳山派掌門氣憤地問道:「那個老a是什麼人,他在哪裡?」
白眉道長搖搖頭說道:「我真的不知道,平時都是他聯繫我,我要找他也找不到。特別是現在他已經知道我被抓,更是不會再聯繫我了。」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陳天明問道。
白眉道長心裡一動,「陳先生,我有一件秘密的事情想單獨跟你說。」
陳天明點點頭,與白眉道長走到後面,「你說吧!」
「陳先生,我知道自己罪已致死,請你放過我們華侖派。」白眉道長說道。
陳天明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個我會的,你就是說這件事情嗎?」
「不,」白眉道長搖搖頭。「我是想說,我以前跟老a交往多年,也見過他的面目,但我知道他告訴我的都是假名和假面貌。而老a上面還有人,他直接聽命一個綽號叫先生的人。」
「先生?」陳天明咬了咬嘴唇。
「是的,是一個叫先生的人下的命令,我也見過先生,不過他看似平凡,卻非常厲害。」白眉道長說道。
陳天明問道:「老a的主子先生長得什麼面貌?」
「我感覺到那不是他的真面目,如果不是他易了容,就是戴了人皮面具。而且我聽老a說先生權力很大,在京城裡沒有他辦不了的事情。所以,我估計先生是國家某位領導,而且他的武功很厲害。」白眉道長說道。
「你說的這個消息很重要,謝謝你,白眉道長。」陳天明真誠地說道。
「不,陳先生,是我要謝謝你,謝謝你能放過我們的華侖派。」白眉道長歎了一口氣,跟他來的華侖弟子所剩無幾,留守在華侖派的弟子武功不高,華侖派很快就會沒落了。「行了,你殺了我吧!」說完,白眉道長閉上了眼睛。
陳天明舉起手,對著白眉道長的胸膛連擊了兩掌。白眉道長往後一摔吐出一大口的鮮血,倒在地上死了。
陳天明走到眾人身邊說道:「白眉道長因為罪已至死,他現在巳經伏法,剛才他帶來的人,全要廢掉武功。各位,華侖派已經遭到報應,大家就不再找華侖派的麻煩了,行嗎?」
「好,陳先生,我們聽你的,我們現在找老a報仇。」岑作安點頭說道。其它武林人士也同意岑作安的說法。白眉道長的那些手下,都被陳天明他們廢了武功,也是一個很慘的懲罰,所以大家也不再追究了。
林國他們馬上廢掉那些抓到的武林人士的武功,然後把他們給放了。那些武林人士都是白眉道長的手下,跟著白眉道長做了這麼多壞事,現在被廢了武功,也算是報應了。他們站起來,灰溜溜地下山了。
「各位,大家回去準備一下吧,馬上武林大會就要開始了,麻煩大家回去跟其它武林人士解釋一下。」陳天明轉身對各武林人士說道。「另外,這次華山不愉快的事情,大家也不要再記在心上了,特別不要在外面提起我。」
「謝謝陳先生的不記在心上,我們會讓大家不要在外面提起你的。」玉中子不好意思地對陳天明說道。陳天明能不計較以前大家得罪他的事情,怎麼不讓他們高興呢?
於是,玉中子他們馬上回去,召集其它武林人士回來,告訴大家剛才生的事情,大家聽到白眉道長胡弄了他們,個個都氣得要命。
「小寒,你和你娘他們先回華山吧,我的手下已經把外面的人處理掉了,」陳天明對華秋寒說道。華秋寒點點頭,與楊桂月、華散夫人、馮一行他們先回華山派了。
陳天明看到華散夫人他們走了,便慢慢地走到白眉道長的屍體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