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生的一棟秘密別墅裡,一個壯漢飛快地飛進別墅,他直接跑上三樓,輕輕敲響先生的臥室門。
「進來,」裡面響起了先生的聲音。
壯漢推開門走進去小聲說道:「先生,我們的人已經開始在華山行動了。」
「好,一定要把那東西給我拿到手,還有武林龍頭的事情也要辦妥,千萬不得再搞砸了。」先生歎了一口氣說道。
「我會讓他們小心的,」壯漢膽怯地說道。他也知道,這兩年他們的事情一直辦得不如意,老是讓人搞砸,弄得先生所要做的大事都一直往後推遲。
「你告訴老a實在不行的話,就動用他的力量,一定把事情給辦好。」先生看著壯漢說道。
壯漢點點頭、小聲說道:「先生,根據我們的內線消息,虎堂可能要派人過去華山。聽說明天就過去。」
「虎堂的人也過去?是不是那個陳天明也去?」先生的臉色一變,兩眼突然亮著光。
「是的,是他帶隊,去幾個人,具體任務不知道,不過肯定跟華山的事情有關。」壯漢說道。
「好,通知他們,最好在華山把陳天明給幹掉,這個陳天明老是壞我的事情,正好借這個機會幹掉他。你順便叫葉大偉也去吧,他特別想殺陳天明,我們老是不讓他動手,他會有意見。不管這次他能不能殺得了陳天明,他心裡會好過一點。」先生冷冷地笑著。
先生用人跟魔王用人根本不是一個檔次,他懂得揣摸手下的心理,讓手下吃上一些苦頭,手下才能更好地為自己賣命。因此,現在葉大偉非常努力地為先生辦事。
「我知道了,我會另外加派人手,一定讓陳天明喪命在華山回不來。」壯漢躬著身說道。
「好,那就麻煩你了,你出去辦事吧!」先生揮揮手讓壯漢出去。
「為先生辦事,就算死我也不怕。」壯漢說完,便轉身離去。
——
第二天,陳天明讓閻明錦幫他請假,他跟小紅和苗茵說自己有事外出一段時間,另外讓小五和吳祖傑倆人分兩班倒,加強人手保護小紅。
當陳天明走出校門時,一早就在那裡等待的任候濤馬上把車了過來。
陳天明上了車,不好意思地對任候濤說道:「候濤,讓你久等了。」
「沒有,是我早來而已。我一聽又可以去執行任務,我一興奮就來早了一點。」任候濤笑著說道。
陳天明一聽無言了。這是什麼跟什麼啊?自己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可是心情沉重,哪像現在任候濤這樣好來去撿錢似的。「侯濤,你要有心裡淮備,我們每次執行任務的時候,都可能有生命危險,有可能我們這次有人會犧牲。」
「老師,這個我們是知道的,大家都是軍人,以服從命今為天職,上級叫我們幹什麼我們就幹什麼,我們一早就將個人生死置之度外。」任候濤說道。
「說是這樣說,我想讓你們每人都要小心,就算完成不了任務也要把命照碩好,千萬不要把命給丟了。」陳天明說道。
「老師,你跟我們教官說的不一樣,我們教官說就算不要命也要把任務完成。」任候濤對陳天明說道。
陳天明笑道:「那是另外一種說法,我的意思是說,如果能完成任務沒有命,還算是值得。但又完成不了任務又沒有命,那多划不來啊!」
「呵呵,老師說得也對。」任候濤笑道。「說真的,我們也不想犧牲,我還沒有女朋友,還沒有碰女人呢!但我們要執行任務沒有辦法。不過,我們跟老師在一起放心不少。」
車子到了一個軍事禁閉區停了下來,一個持槍哨兵走過來讓任候濤他們出示證件,而另外三個哨兵用槍對著他們,好像如果陳天明他們有什麼不軌的行為,他們馬上開槍。
那哨兵看了任候濤的證件後,向他們敬了一個禮揮手放行。
陳天明看著門口站四個持槍哨兵,知道這軍用機場還是挺厲害的,看來這裡是軍委的一個重要地,一些重要將領也是從這裡離開。
一進裡面,任候濤就把一張硬卡片放在車窗前,馬上就哨兵為任候濤的車指引方向。任候濤按照指示把車開到一套平房前停下來。
「老師,我們下去吧,他們應該在裡面等我們了,我們半個小時後就會出,到時直升飛機會停在這裡等我們。」任候濤轉頭對陳天明說道。
「好,我們下去吧!「陳天明說道。任候濤應該不是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他好來挺熟悉的。他帶著陳天明走進平房,陳天明就看到馮一行他們幾人。
「報告總教練,我們的人全部到齊,請指示。」馮一行看到陳天明進來,馬上小跑上前敬了一個禮,然後向陳天明匯報。
陳天明也裝模作樣地回一個禮說道:「好的,你們原地休息,一行,你把資料給我看看。咦?楊桂月,你來幹什麼?我們不用你送機。」陳天明轉頭看到在那邊坐著的楊桂月,不由奇怪了。
「陳天明,誰送你啊?我也去華山的。」楊桂月沒好氣地白了陳天明一眼。
「什麼?你也去?你搞什麼啊?你以為我們去觀光旅遊嗎?」陳天明生氣地說道。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不讓楊桂月在旁邊聽他與許柏的說話,現在可好,這個胸女跑來搗亂了。「我們大人辦事,你小女孩別來,你回家愛幹嘛就幹嘛!」
m的,這可是虎堂的特別行動,她楊桂月只是一個小警察,跟著來幹什麼?雖然她跟許勝利許柏有關係,但也不能意氣用事。
「報告總教練,虎堂隊員楊桂月向你報到。「楊桂月向陳天明敬了一個禮。
「你別以為向我敬禮我就讓你去搗亂,」陳天明不以為然地說道:「咦?你剛才說你是虎堂隊員?不會吧?你什麼時候成了虎堂隊員了?」陳天明快摔破眼鏡了。
「呵呵,這是以前的事情,」楊桂月特別高興看到陳天明現在的表情,那張著大大的嘴巴好像可以放得進兩個拳頭。
陳天明不相信說道:「切,楊桂月,你以為這裡是你家啊?想怎樣就怎樣玩?你回家玩去。」
「我沒有騙你,這是我的證件。」楊桂月邊說邊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自己的證件。
陳天明拿過證件一看傻眼了,果然楊桂月說的是真的,她的證件是真的。m的,她怎麼可能是虎堂隊員呢?「楊桂月,你怎麼是虎堂隊員啊?我們這次去執行任務帶一個女的去不方便。」
「陳天明,你這是性別歧視。女人又怎麼了,女人就不能去執行任務嗎?我告訴你,我以前經常在華山裡住,華山我比你們還熟悉。而且你們這次的身份就是以我的朋友過去的,如果我不去,你們是進不了華山住,只能在外面的樹木裡住。」楊桂月狠狠地瞪了陳天明一眼。
「我們一樣可以在外面搭帳篷。」陳天明說道。
「那你代表什麼派啊?玄門嗎?」楊桂月說道。
馮一行急忙說道:「老師,這個堂主已經交待了,小月是跟我們去的,而且她還是我們的嚮導。」
陳天明無言了,人家楊桂月的二舅是堂主,外公是司令,要弄一個虎堂隊員不是比吃飯還容易嗎?不過,胸女說得也有點道理,她是華山掌門的弟子,如果讓她去是方便很多。算了,不就是一個女人嗎?而且楊桂月的武功高強,只要她不跟自己作對,一定是誤不了事。
想到這裡,陳天明便說道:「楊桂月,你去是可以,不過你要聽我的指揮,我讓你向東,你不能向西,知道嗎?」本來陳天明想說我讓你脫小褲,你不能脫罩罩,但看到馮一行他們在,陳天明只好筒略了一下。
「我知道了,不就是一個破組長,有什麼了不起的。」楊桂月嘀咕著。
陳天明不理楊桂月,他拿過馮一行手中的資料仔細看了起來。
大約半個小時,一架直升飛機停在外面,任候濤進來對陳天明說可以走了。
於是,大家便拿著自己的東西走上飛機,飛機向著華山的方向飛去。按照計劃,陳天明他們只能在飛機上熟讀有關資料,在飛機降落之前,他們是要把有關證件和資料放在飛機上,那些東西是不能帶去華山。
不知道是不是大家故意,陳天明與楊桂月坐的位置是相鄰的。
「喂,陳天明,我警告你,你一會睡覺的時候,不要把頭往我這邊垂啊?如果我現你佔我的俱宜,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楊桂月盯著陳天明警告著。
「天啊,楊桂月,你當我是什麼人啊?我是那種飢不擇食的人嗎?你也不拿塊玻璃照照自己的醜樣。」陳天明有點惱火說道。
後面的馮一行和任候濤他們對視一眼,偷偷地笑著。果然不出他們所料,老師跟小月有問題。
「陳天明,你是不是想死啊?本小姐長得美若天仙,你居然敢說我醜?」如果不是還要執行任務,楊桂月真想一腳把陳天明給踹下飛機,讓他來個空中飛人算了。
「我知道,一般長得非常醜的人都說自己非常漂亮美若天仙,就像喝醉酒的人說自己不醉似的。」陳天明一邊著著資料一邊笑著說道。路上有楊桂月在旁邊吵吵嘴,這路途也算是有點意思了。
「陳天明,我跟你拼了。」楊桂月捏著拳頭想撲上去跟陳天明拚命。她不管什麼女孩的矜持,什麼陳天明是自己的上司,她現在只想把陳天明打成豬頭,一隻非常再加非常醜的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