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子,我按門鈴這麼久,你怎麼現在才開門?」外面的男人看到陳天明開門,不由生氣地罵道。
「大伯,你,你怎麼在這裡啊?」陳天明大吃一驚,如果大伯在m市找他,他不覺得奇怪,但,但這是在京城啊,而且是在輝煌酒店,他大伯怎麼可能找到這裡啊?
「我靠,就許你在外面快活風流,我就不能到處逛逛啊?小子,你剛才在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現在才開門啊?」大伯現在的行裝好來不像和尚裝,他穿了一套普逼的衣服,但他脖子上的佛珠還在。「天明,你這個風流小子不會在裡面勾搭良家婦女吧?」
陳天明一想到裡面的柳生良子和負子,他就不好意思了,他支支吾吾地說道:「沒,沒有的事情,我陳天明哪是那樣的人?你不相信別人,還不相信我嗎?還有,門鈴一響,我不是就開門了嗎?」
「那你給我滾開,我要進去裡面好好睡一覺。」大伯邊說邊用力推開陳天明,然後衝了進去。
「大伯,你別進。」陳天明著急地叫道。可陳天明哪拉得住大伯,大伯一進裡面看到柳生良子與貞子,眼睛不由一亮。
「臭小子,你看看,多好的兩個姑娘就這樣被你給糟蹋了,」大伯看著柳生良子與貞子倆人羞答答坐在床上好像有點勞累的樣子,他就猜出來陳天明對人家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陳天明急忙跑到大伯的旁邊說道:「大伯,你別誤會,這是我的兩個朋友,哪像你說得那麼齷齪。」
「你的朋友?嘿嘿,小子,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嗎?你風流成性在你手上沒有清白的女孩不少,」大伯一付恨不得一掌拍死陳天明要大義滅親的樣子。
「我靠,大伯,你這話怎麼現在說,這裡還有別人呢!」如果不是說大伯教自己的武功,陳天明真想一腳把他給踢下樓去。哪有這樣說人的,當眾說自己。
柳生良子與貞子也站起來,她們見陳天明與大伯的關係不一般,於是急忙走到陳天明的身邊說道:「天明,這位是誰啊?可以為我們姐妹介紹一下嗎?」
「這是大伯,其實就是我的師傅,你叫他大伯就行了,他有時間歇性亂說話,如果你們聽到他說的話不對,就不要聽了。」陳天明不以為然說道。
「我們姐妹見過大伯。」柳生良子與貞子聽這是陳天明的師傅,急忙微微躬身向大伯行禮。
大伯對著柳生良子說道:「你就是柳生家族的良子,這位是你的手下貞子嗎?」
「大伯認識我們?」聽到大伯這樣說,柳生良子她們心裡一跳雖然她們已經與陳天明互成好事,但是像這樣的見家長還是第一次,特別是怕大伯對她們是木日國人有成見。
「當然,這小子平時幹了什麼壞事,我都是知道的。」大伯點點頭說道。
「大伯,你不會跟蹤我吧?」陳天明生氣地說道。
大伯沒好氣地瞪了陳天明一眼說道:「我還要跟蹤你嗎?你的事情自有人告訴我。」
陳天明想了想也是,先就是鍾向亮師兄會告訴大伯自己的情況,而且現在跟著自己的很多是玄門弟子,只要大伯想打聽,就會有人告訴他的了。
「那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陳天明問道。
「我剛好想來京城玩玩,向亮說你也在京城,所以我問了一些玄門弟子,就找到你這裡來。」大伯說道。接著他對柳生良子她們說道:「雖然你們是木日國人,但知錯能改,跟了這個小子,以後你們不要做出對不起我們z國的事情。」
柳生良子搖搖頭說道:「大伯請你放心,我們不會的。」
「那好,我也不知道你們在這裡,也沒有給你們淮備什麼禮物,這些錢你們拿去花吧!」大伯邊說邊從口袋裡掏出兩張皺巴巴的一百塊,一人給了一張。
柳生良子她們高興接過錢說道:「謝謝大伯。」她們高興的不是錢,而是大伯對她們的承認,這表明他已經當她們是自己人,承認她們是陳天明的女人。柳生良子知道陳天明的父母是普通人,可能一般不會有什麼意見。但像陳天明的師傅大伯可不一樣,民族色彩比軟濃,如果他不同意的話就麻煩了。
陳天明聳聳肩膀說道:「大伯,你也太小氣了吧,你這小錢也太小了,你應該給良子和貞子她們每人十萬八萬嘛!」
「靠,你以為我像你那麼有錢啊,我老實告訴你,我這幾天就住在這輝煌酒店了,反正這酒店是你的,我鐵定在這裡白吃白喝。」大伯興奮地說道。
「天明,這酒店是你的?」柳生良子疑惑地問道。想不到這五星酒店是陳天明的,而且在她們住進來的時候,現很多保安的武功很強,她們一直納悶這是一間怎麼樣的酒店,可沒有想到是陳天明的。
陳天明不好意思地說道:「呵呵,是我的,剛才我,我只顧著跟你們聊天,忘了告訴你們。」陳天明不敢說剛才只碩跟你們在床上玩忘了說。
聽到陳天明這樣說,柳生良子與貞子的小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天明,時間快到了,我們要去談一下生意,吃完飯我們可能要回木日國了。」說到這裡她們一臉的不捨,但也沒有辦法,如果讓人知道他們的關係,麻煩就會接踵而來。
「那好,我送送你們。」陳天明轉身看了一下大伯,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大伯已經跑到那邊的沙上看起電視來,而且還是看那種衣服穿得很少的模特在台上走的節目。
於是、陳天明伸開自己雙手,柳生良子猛地撲在陳天明的懷裡,親了一下陳天明的嘴。陳天明馬上回反應、一邊親吻一邊握著柳生良子豐滿的酥峰。再與貞子一樣吻別與親熱一番後,陳天明才依依不捨地與她們告別。
「小子,你過來一下,」大伯好像有眼睛似的看著後面,當柳生良子她們剛走,大伯就叫陳天明過去了。
「天啊,大伯,剛才那種兒童不宜的事情你也偷看了?」陳天明罵道。
「切,你都說是兒童不宜了,像我這樣的老頭哪有什麼忌諱。再說了,我才懶得著你的壞事。」大伯不以為然說道。
陳天明走到大伯的旁邊坐下,「大伯,你這次來京城有什麼事嗎?」
「沒有什麼事,只是到處走走逛逛,人不風流枉老年啊,我現在再不走走玩玩,到我老了就走不動了。」大伯以了一口氣說道。
「你本來就老了,」陳天明打擊著大伯年老的心靈。
「去你的,」大伯踢了一腳陳天明,然後罵道:「有你這樣說我的嗎?」
陳天明看著自己衣服上的腳印,不由苦著臉慘叫,「大伯,好心你去洗洗腳,我這可是外國名牌衣服,還有這裡是五星級酒店,你買對皮鞋穿穿嘛,不要穿布鞋了。」陳天明感覺自己的後背臭得要命,一定是剛才被大伯踢了一腳在後背才這樣的。
「我哪有錢啊?」大伯又給了陳天明一腳。
「天啊,臭死我了,」陳天明邊說邊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大伯,「這銀行卡有一百萬,你拿去花吧,用完了再告訴我一聲,我馬上給你存錢進去。」陳天明真想不到大伯怎麼會這麼窮,他不是賭術高明嗎?隨便去賭場裡逛一逛,就能撈回一些錢了。
大伯把手一擺,說道:「我要銀行卡幹什麼?我有時到的地方沒有銀行,你給我現金吧!錢在自己的身上才實在。」
陳天明翻了翻自己的口袋不好意思地說道:「大伯,我現在身上才有一萬多塊現金,要不我下樓再給你取一些,樓下有銀行櫃員機,很方便的。」
「行了,有這麼多錢已經夠我用一段時間了。呵呵,這下我可以大手大腳花了。」大伯高興地說道。
「大伯,這銀行卡你還是拿著吧,你到可以取錢的地方,你就取一些出來放在身上花嘛,」陳天明說道。
「不用了,我要這麼多錢幹什麼?我又不像你那樣到處泡妞。」大伯搖搖頭說道。
陳天明小聲地對大伯說道:「大伯,你不要騙我了,你上次在西部不是有一個老相好嗎?對了,你還是不是處男啊?」
「啪,」陳天明被大伯一腳給踹下沙,「臭小子,這樣的話你也敢跟我說,你下次再跟我說這樣的話,我就把你的那東西割了泡酒喝。」
「大伯,你說就說嘛,幹嘛下這麼重的腳。」陳天明站起來摸著後背苦著臉說道。看大伯這樣的表現,他是六根不淨,大概不是處男了,他可能已經跟*個情人xxoo過了。不過這樣的話陳天明是不敢問大伯的了,他怕大伯一會再飆。
「誰讓你侮辱我,」大伯的臉色突然一變,接著正色脫道:「小子,我知道你這段時間幹了不少的事情,怎樣?感覺累嗎?」
「累我倒不怕,只是想著一些現象自己看不慣而已,而且有時現自己的力量很弱小。」陳天明歎了一口氣,這個世上不平的事情太多了,自己要管也管不了,而且現自己的能力也有限。
大伯說道:「你看開一點,哪個社會哪個國家沒有光明和黑暗啊,你要知道,光明和黑暗是共存的。反正這個世界就是如此,你盡自己的能力,做自己想幹的事情,只要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那就行了,也不白白浪費我以前對你的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