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臭小子怎麼這麼沒有用被人廢了武功。」大伯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他對陳天明一笑接著脫掉他那雙髒得都不知道是布鞋還是皮鞋的臭鞋然後一個屁股就坐在了陳天明的床上。
陳天明一看大伯的模樣皺著眉頭說道「大伯你是不是一年沒有洗過澡了怎麼有點怪味的?如果是的話麻煩你起來一下不要弄髒了床我今天晚上還要睡呢!」陳天明故意糗著大伯。他看到大伯感到有一股非常親切的感覺就好像飄泊在大海了一年突然看到了岸邊。
「切我上個月才洗過澡好不好?我是一個不愛乾淨的人嗎?」大伯白了陳天明一眼不以為然地說道。
林國他們在旁邊一聽都被大伯給逗笑了。他們一直以為大伯是一下嚴肅的師傅想不到這麼逗這麼平易近人。
這時從門外走進來了一個4o左右歲的中年漢子他走到大伯的身邊然後對躺在床上的陳天明笑了笑。
「是了臭小子這是我的徒弟叫鍾向亮。」大伯指著那中年漢子對陳天明說道。然後他又對中年漢子說「這是陳天明你知道的我就不用說了。」說完大伯還把自己的髒腳在陳天明的被子上擦了幾下。
「師兄你好。」陳天明向鍾向亮伸出了自己的手友善地說道。他看著面前的鍾向亮心裡不由一顫他覺得鍾向亮好像有一點威嚴一種不怒而威的氣魄。
「你好天明」鍾向亮也向陳天明笑了笑說道。
「什麼師兄?餵你有點廉恥好不好?我什麼時候收你做我的徒弟了?」大伯又繼續用那床被擦著自己的髒腳。
「我不管你認不認我反正我是賴定你了我現在被人廢了武功如果你不幫我恢復武功的話那你就幫我去報仇。」陳天明高興地說道。這樣的事情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如果自己恢復不了功力就叫大伯把蔡東風捉來廢了他的武功然後讓自己慢慢整死他。想到這裡陳天明又是高興地一笑。
「唉我就知道你是一個這樣的人所以才不收你為徒弟而是隨隨便便地教你兩招而已。」大伯故意地說道。他覺得陳天明這人非常合適他的胃口老是跟他抬槓這是在他師門裡從來沒有的事情所以他喜歡陳天明這樣的性格。
「什麼?隨便教兩招?」林國和張彥青的眼睛睜得如燈籠一般大這麼隨便教兩招就把老大教得這麼厲害如果認真教自己三招的話那麼自己不是非常非常地厲害。想到這裡林國他們已經下定決心了一定要跟大伯學武功。
其實那只是大伯一個玩笑話陳天明所學的香波功是現在玄門中裡所有的人都沒有學過的如果練好香波功大伯也不是陳天明的對手。只是陳天明學的時間短而且大伯也沒有時間正確指導一下所以陳天明才學了半桶水。才被蔡東風暗暗她了俞襲以致被廢了武功。
「小子這幾個是什麼人?」大伯看了林國他們一眼問陳天明。
「是跟著我的兄弟他們對我很忠心沒事我當他們是親兄弟。」陳天明見大伯有點警戒地看著林國他們忙解釋著。
「噢」大伯聽陳天明這樣說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
「天啊大伯你用我的床被擦你的臭腳你有沒有公德心啊?」陳天明一見自己那本來漂亮的白被子成了黃被子生氣地叫了起來。
「你吵什麼吵大驚小怪我是擦乾淨一會幫你把把脈看你的武功到底是怎麼被廢的。」大伯沒好氣地白了陳天明一眼。
陳天明一聽大伯幫他把脈看能不能恢復武功也不敢出聲了。
突然他想了想對大伯說道「大伯你把脈是用腳把的嗎?」
「去你的你才用腳把脈。」大伯罵道。
「那你用我的床被擦腳和把脈有什麼聯繫?」陳天明問大伯。
「這這當然有聯繫了我把自己的腳擦乾淨了心情一好把脈就把得好了。」大伯有點強詞奪理了。大伯說完也不和陳天明廢話了他抓過陳天明的手幫他把起脈來。
過了一會大伯神色凝重地對陳天明說道「小子你到底得罪了魔門的什麼人?怎麼被人用破氣指廢了武功?」
「破氣指?」陳天明自言自語地說道。他想起來了當時蔡東風說的就是破氣指他就是在自己丹田的氣穴上點了一下自己在丹田的氣就沒有了。
「是這是魔門的破氣指非常陰毒這是專門用來對付武功高強的人不過好像魔門的人一般都不會了你到底遇到的是什麼人?你把你遇害的過程告訴我。」大伯現在的神情嚴肅已經沒有剛才的那吊兒郎當了。
於是陳天明便又把蔡東風害自己的過程告訴了大伯與告訴林國他們的一個版本其中略去了他和梁詩曼的親密接觸。
「什麼?你還吃了軟骨奪魂散?」大伯大驚失色忙又拉起陳天明的手認真地把起陳天明的脈來。
鍾向亮一聽陳天明說他吃了軟骨奪魂散他也吃驚好像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陳天明。
「不可能不可能。」大伯把陳天明的手放下一邊搖著頭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
「怎麼不可能啊?大伯。」陳天明看到大伯這樣的神情有點擔心了。現在大伯就是他的希望如果大伯都幫不了他他就真的沒有希望了。
「小亮你告訴他。」大伯對鍾向亮說道。
「軟骨奪魂散也是魔門的獨門毒藥這藥吃了三個時辰後身體慢慢變軟最後成了一個軟體植物人是無藥可解連他們魔門的人吃了都沒有辦法救得了。可天明你吃了好像一點事也沒有你說這事真的是奇怪啊!」鍾向亮見大伯叫他說他也實說了。
「那那為什麼我沒事呢?」陳天明聽鍾向亮這樣說自己也納悶了。
「只有一個解釋」大伯突然說道。
「什麼解釋?」陳天明急忙問大伯。
「你不是人。」大伯說道。
「我靠你才不是人我活生生呢你看我的臉色紅潤還沒有死。」陳天明白了大伯一眼說道。
「那這事就奇怪了你吃了軟骨奪魂散怎麼會沒有事呢?不要說你這麼一點的功力就是我老人家這麼武功高強吃了也是無藥可解。」大伯想了想說道。
「大伯你吃過了?」陳天明問道。
「你娘的你才吃過」大伯見陳天明咒他不由地生氣罵道。
「我是吃過啊我剛才不是告訴你了嗎?」陳天明一臉地無辜這大伯年老了就是年老自己才剛剛對他說過他怎麼就忘了呢?
「不對不對你一定是忘了什麼細節沒有說」大伯頓了頓他眼睛一亮一道亮光直逼視著陳天明讓陳天明都不敢看他。
「是是有點事情僅說不過那都是兒童不宜的了我我怎麼好意思呢?」陳天明吞吞吐吐地說道。當著這麼多人說自己和梁詩曼曖昧的細節那叫他怎麼好意思說出來呢?這大伯也真是的
「什麼兒童不宜這裡哪有兒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快說不要把任何一個細節說漏了就是你放一個臭屁也要告訴我。」
大伯盯著陳天明這事情真的很奇怪所以他要聽陳天明把那晚的事情詳細說出來他好分析分析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天明自己也納悶他也想知道答案並且也想恢復功力現在聽大伯這樣說他只好繼續補充剛才沒有說的兒童不宜的片斷。
「我靠你這個臭小子你竟然弄了人家姑娘幾個小時?」大伯一聽陳天明說完兩眼好像著淫蕩的光彩。
林國他們聽了也偷偷地對著陳天明豎起了大拇指好像非常羨慕他似的。
陳天明見林國他們在偷笑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然後對大伯不耐煩地說道「「喂大伯你注意用詞好不好是我被人家什麼了幾個小時我是被逼的我也是受害者。」
「我靠你這個什麼被逼的什麼受害者是男人的都想當你不信你問問他們想不想?」大伯邊說邊指著林國和張彥青說道。
林國和張彥青不敢說話但他倆拚命地向大伯點著頭算是回答了大伯。
「小子每一次刺激你的下面你身體就有一股熱流傳遍你的全身?」大伯想了想問陳天明。
「是的我也奇怪本來我的身體越來越軟了手腳都動不了正如你們所說的那個狀況可後來刺激一下下面熱流就向我的全身流動刺激越大熱流越大最後好像我的血液也滾動了起來一直在全身滾動著。最後我的手腳就可以動了。大伯這是怎麼回事啊?」反正都已經跟大家詳細地說了那情節陳天明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了他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的血液也滾動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大伯突然大叫一聲高興地從床上跳了下來。
「大伯你知道什麼了?快告訴我是不是你知道怎麼幫我恢復功力了?」陳天明見大伯這麼高興的樣子他也高興了。
「你還記不記得你曾經被那個血黃蟻咬到下面?」大伯對陳天明小聲地說道好像怕被別人聽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