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起床了,小子。」大伯用腳踢著陳天明。「想不到你這小子這麼能睡,現在都已經八點了,快起來。」
本來還想睡長一點時間的陳天明,給大伯用腳踢醒了,他只好坐了起來。
「大伯,你不知道你的腳有多臭嗎?」陳天明捂著鼻子。
大伯一言不出,用他的大腳向陳天明踢過去。
「不要了,不要踢了,我起來。」陳天明看著大伯的那只臭腳又踢過來,趕忙連爬帶滾地站了起來。
「臭小子,趕快練,只有今天的一天時間了。你還想偷懶,我就踢死你。我昨天把你全身經脈都打通了,這樣你現在練一天就相當於你練一個月。快點。」大伯邊說邊把他的臭腳提了起來。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還以為昨晚為什麼這樣拍打我呢!怪不得今天自己感覺完全不一樣,好像換了一個人,全身有使不完的勁。」陳天明心裡想著。
「大伯,你不餓嗎?要不要我煮早餐給你吃?」陳天明想偷懶。
「你少廢話,你給我一百塊,我現在出去外面買吃的,你給我好好在這練。」大伯說完,就把他那髒手伸出來。
陳天明把一百塊給了大伯後,又繼續練他的功了。
「大伯,吃飯了嗎?」不知道練了多長時間的陳天明,睜開眼睛就現大伯正在咬著一個雞腿。
「你沒有看到嗎?笨蛋。」大伯也不理陳天明,自己吃著他那雞腿。
「那我也先吃飯再練了。」陳天明自己也覺得肚子餓了,還是吃飯再練吧。
「我沒有叫你吃。你今天是不能吃飯的,繼續練功吧。」大伯邊咬邊說。
「不會吧,我今天不能吃飯?」陳天明大叫起來。
「是的,你今天練功的同時,要把你身休的廢氣排掉,所以你不能吃飯。」大伯現在因為正咬著雞腿,說話都不清楚了。
「那你早告訴我啊。害我還給你一百塊,給你十塊就夠了。」陳天明覺得特別冤枉。
「你真小氣,虧我昨晚幫你打通經脈,這不要補一下身體的嗎?」大伯聽陳天明這樣說,生氣了。
「對了,大伯,你吃肉啊?你不是出家人嗎?為什麼吃肉?」陳天明現在才想起大伯是出家人,不能吃肉的。
「誰說出家人不能吃肉。快點去練功,再不練,我可饒不了你。」大伯又抬起他那臭腳,嚇唬著陳天明。
陳天明沒有辦法,只好又去練功了。
「小子,你今天練了多少個周天了?」大伯看陳天明已經練了一個下午,雖然說這小子懶,可是練起功來也蠻認真的。
「好像有3o個周天了。」陳天明粗略地計算了一下,答道。
「那好,你說一下你現在的感覺。」大伯問陳天明道。
「全身熱烘烘的,」陳天明現在可是感覺到自己就像一個火球,正確地說全身好像著了火一樣。
大伯從洗手間端來了一盆水,對陳天明說:「你把你的雙手放進水裡,然後念口訣,想像運功到雙手上。」
陳天明照著大伯所說,運功到雙手上,不一會,盆裡的水越來越熱,接著就冒煙,水開了。陳天明被眼前的情景所嚇住,相不到自己也這麼厲害。
「不要怕,這就是你練功的效果,不過我也想不到你練得這麼快,可能是你的根基好和我幫你打通全身的經脈吧!我以前像你這樣的水平,起碼要練上一年。」大伯看著自己的得意傑作,也得意洋洋起來。
「大伯,那我以後怎樣運用這功夫?」天明不解地問。
「你其實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些表演的功夫,都是作秀用的,假的。你想想,和別人打架能夠按照功夫上的套路打嗎?你如果打左邊的話,那敵人就往你右邊打了。真正的功夫,每一招裡,都有著七七四十九的變化,打出一招,不管你往前後左右、上中下來,它都有對付的招數。說白了,你就是用你的眼睛看出別人出的是什麼招式,然後比對手出招快,有力,就可以一下子把對方打倒。」大伯喝了一口水,頓了一頓,接著說:「你學了香波功之後,看東西和感覺東西都比別人快上二十倍,所以,別人出招的時候,你就可以早上二十倍的時間知道對方的意圖。至於力嘛,你剛才看到了,你只要把氣運到你的身上某個部位,那部位就充滿著力氣。不過你要注意,像你現在的運氣,一招就可以致敵於死地了。所以,你就自己估量要運多少。你家有磚頭嗎?」大伯突然問道。
「有,」陳天明聽到大伯要磚頭,忙點頭答道。
大伯把磚頭放在陳天明的面前,說:「你現在運全身的氣,打一掌在磚頭上試試看。」
「呯」的一聲,陳天明把磚頭打碎了。這下,陳天明更呆了,想不到自己一下子就有了這麼大的本事,彷彿自己就像在做夢似的。
大伯又解釋道:「你現在才練了兩天,就有了這樣的功,你想想,你以後經常練的話,會達到什麼效果,你自己可想而知。香波功練長了,會輕如燕,幾層高的樓,你就只跳躍幾下就可以上去。」
「你還有這個東西?」大伯在桌子上現那天陳天明在酒吧喝酒拿回來的骰子。
「這是我上次在酒吧喝酒拿回來的。」陳天明可不想讓大伯認為他是一個賭徒。
「天明,你運氣聽我搖這個骰子。」大伯說完就用蓋盅蓋住使勁地搖。「你感覺到我搖的是幾點?」大伯把蓋盅放了下來問陳天明。
「好像是六點。」陳天明也不敢肯定,不過就好像感覺到骰子是裡面跳的就是六點。
「你看,」大伯把蓋盅拿開。
「哇!真的是六點。」陳天明看見自己真的聽了出來,高興地叫起來。
「所以說,香波功是一門很不錯的氣功,但也不是人人可以學,只有像你這樣有練功骨格的人才能練。」大伯說。他敲了敲了陳天明的腦袋,說:「你要記住,學這門功夫,只能用來幫人,不能用來害人。至於怎樣運用,那就要看你。我如果現你用來害人,小心我回來廢了你。」
「我不會害人的,大伯,你放心吧。」陳天明拍著胸膛說。
「那就好。對了,我給你一個電話,他姓鍾,你有什麼困難事就找他幫忙,如果只是小事,千萬不要找他,知道嗎?」大伯給了陳天明一張小紙條。
「那我不認識他,他又不認識我,他會幫我嗎?」陳天明問道。
「會的,你告訴他你是練香波功的陳天明,他就知道了。我明天就是找他,我會告訴他的。不過最好也不要找他,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事自己不能挺過去的啊。你說對嗎?」大伯這時好像非常豪情壯志。
「這也是。」陳天明點點頭。
「你把你的手機號碼告訴我,我有事可以找你。」
陳天明把自己的手機號碼寫給大伯。
「你也快點練吧,這香波功對你有很大的好處,你慢慢就會體會到了。你練上了這功,你十年前大病後留下的病滯也會消失的。不說了,你練功吧,明天你就可以吃飯了。我也要睡會,明天我也要走。」大伯擺擺手,又躺在地上睡覺了。
「哎喲!」陳天明大叫了一聲,下面的問題又出現了。
「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大伯聽到陳天明這一叫,忙跳了起來,關心地問道。
「不是,是我下面疼。」陳天明捂著命根說道。
「什麼,練這功,下面怎麼會疼呢?你是不是想女人了?你奶的,色狼。」大伯敲了一下陳天明的腦袋。
「沒有啊,我上次被一個像螞蟻的東西咬了後,就這樣了。」陳天明把那次下面被咬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大伯。
「你真的是被像螞蟻的黃色蟲子咬的,有腳趾頭那麼大,然後被車撞也撞不死,現在一點傷口也沒有?」大伯高興地問道。
「是的。」陳天明白了大伯一眼,自己被咬,他也不至於這麼高興吧?
「那你把它咬你的地方給我看看。」大伯盯著陳天明的下面。
「不行。」陳天明急忙夾緊雙腿,那玩意是誰想看就能看的嗎?
「小子,其實我不用看也知道了,咬你的那玩意叫血黃蟻。」
「血黃蟻?有毒嗎?我會不會死啊?」陳天明一聽,大驚失色。
「血黃蟻是傳奇中的寶物,我也沒有見過。我只是在我師傅留給我的藥書裡見過圖片而已。聽說能起死回生,咬了人後,它就會死掉,然後把人的血液全都換掉,它的血液就會寄生在人的身體裡。當然,因為這寶物是傳說,所以,真正的作用我也不是知道很清楚。它能幫你害你,就看以後。因為我以前只是粗略地看了一下,等我回去後再詳細地找一下血黃蟻的資料。」大伯拍了拍陳天明的肩膀安慰著。
陳天明一聽,又失望了。
「不過,它有一個特點我可是知道,被咬上的人,如果不把血液疏通,那遲早就會因為血液倒流而死。你經常感覺疼,可能就是這樣的原因。」
「那我還能救嗎?它的血液寄生在我的身體裡,會不會出事啊?」
「應該不會有事,還好你遇上我,我一會再幫你拍通一些經脈,那你以後就不會再疼了。再說了,你不是被車撞了也沒有事嗎?估計就是它的作用。」大伯笑著說道。
「什麼?又要拍我?難道沒有什麼辦法了嗎?」陳天明苦著臉。
「沒有了,那算了,就讓你疼死算了。」
「不,不,你拍我吧。」陳天明一聽大伯這樣說,忙說道。
大伯笑了笑,這小子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這樣的寶物都讓他遇到。對於練功的人來說,能遇到這樣的寶物,至少可以少練幾十年的功。這小子可能不用練多少年就能過自己了。大伯邊高興地想著邊開始在陳天明的身上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