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龍既然有心改變原來的計劃自然就不會再呆在北海道,畢竟以前只是想以北海道為基地,然後在順勢擴張。但是現在陳逸龍改變了這個計劃,而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場巨大的毀滅。
陳逸龍帶著青龍,朱雀和顧城墨來到了東京。東京的繁華的確不是北海道可以相提並論的,望著如同潮水般擁擠的人流,陳逸龍他們也不得不苦笑,畢竟這個時間段是r國交通的高峰期。
來到東京之後的陳逸龍等人自然是找了龍魄集團的下屬酒店下榻。「怎麼樣?龍少我們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青龍有些著急的問道。陳逸龍擺了擺手道:「下一步沒有你們什麼事情!帶你們來就是讓你們玩兩天!兩天後我就讓整個東京變成廢墟!!」
青龍自然不敢認為陳逸龍是在開玩笑,看他那眼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但是要將整個東京變成廢墟是談何容易的一件事情啊!有些慌張的青龍望著陳逸龍問道:「將東京變成廢墟??」
陳逸龍一揮手:「行了,這裡沒有你們的事情了,都出去玩去吧!」
聽了陳逸龍的話青龍,朱雀和顧城墨全部都供著身子慢慢的退出了陳逸龍的房間。此刻的陳逸龍如魔神變矗立在屋子裡面一動不動,似乎在想些什麼。臉上表情變幻不定。
像雕像一般矗立了整整一個多鐘頭的陳逸龍終於動了,長長的舒了口氣,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似地喃喃道:「也許這塊淫靡的地方早就應該摧毀了,我不過是替天行道而已!」
「銀甲」陳逸龍疾呼道。一道銀色的光芒閃過,單膝跪地十分恭敬的等候的陳逸龍的命令,陳逸龍緩緩的來到了飲水機旁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然後望了一眼窗外,劍眉一挑道:「把外面幾個傢伙給我處理掉!」
一道銀光瞬間消失在了原地,陳逸龍慢慢喝著杯中的水,但是眼睛卻很無力的轉著似乎在想著什麼。陳逸龍水杯中的水還沒有喝完銀甲就回來了:「已經處理掉了,這次的幾個似乎比上一次的幾個要好一點,都是開光後期的修為了!」
陳逸龍點了點頭說道:「銀甲,帶著幾個銀甲戰士和一些銅甲戰士去東京山口組總部和黑龍會總部走一趟。將這些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全部給我格殺勿論,還有那個所謂的忍者總部所在的聖山。」
銀甲低低道:「我明白了!」然後一道光影消失在了空間當中。陳逸龍望著銀甲消失的方向喃喃道:「不知道我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天道螻蟻,螻蟻也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也許」
東京山口組總部
「八嘎!跟蹤一個人也會跟丟了,你們簡直是廢物。全部是廢物!」碰的一聲憤怒中的渡邊十郎用力的將手中的電話給掛掉了,因為山口組手下跟蹤陳逸龍的人居然將陳逸龍給跟丟了,所以他才會發如此的雷霆之火,現在連敵手的蹤跡都不知道那還怎麼玩啊!
憤怒不已的渡邊十郎喘了口氣然後轉身問道:「那些可惡的陰陽師現在還沒有消息嗎?」
「嗨!我們甚至天皇陛下的聖旨都已經下達到安培家了,但是安培家似乎並不打算出手,他們現在一點動向也沒有。什麼也沒有辦法!現在如果不借助他們的力量我們很難戰勝龍魄,所以」
「碰」渡邊十郎不禁一掌將自己面前的茶几給打碎了。「這些傢伙,他們是公報私仇,這些個心中沒有一點帝國利益的傢伙。他們的行為是可恥的,我一定要稟明天皇陛下,讓這些傢伙全部去充軍!」
看著渡邊十郎如此憤怒的表情他的手下也不敢亂說話,只是等著渡邊十郎的問話。「我們山口組現在的國內的情況怎麼樣,是不是已經安定下來了?」渡邊十郎接著問道。
「是的!我們將澳洲,美洲,甚至俄國的人馬全部召回。現在依然是雅庫扎的頭號黑幫,稻川會,住吉會現在並不是我們的對手所以請渡邊大人放心好了。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敵人不是稻川會,也不是住吉會而是龍魄!」
渡邊十郎沉吟了一會說道:「對於龍魄我們似乎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現在我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力不從心,我感覺和他們作戰就彷彿並不是在和人作戰一樣!」
「龍魄的戰鬥力確實到了一種恐怖的程度了,不過他們並不是沒有弱點!!」
「哦??你知道他們的弱點在哪裡嗎?」渡邊十郎衝上前去急切的問道。
「龍魄從誕生到現在都是圍著一個人在轉,那就是他們的精神領袖陳逸龍現在只要陳逸龍死了,那麼這次的危機就會不攻自破了,現在那些可惡的陰陽師是不可靠的,我們現在為一的辦法就是讓黑龍會去聖山請出聖忍,有聖忍出手那麼絕對萬無一失!!」
聽了自己屬下的話渡邊十郎高興極了:「對啊!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忘了呢!有聖忍大人在,這下子事情就好辦多了,好了,我看我們馬上去聖山。」
不過渡邊十郎的高興沒有維持多長時間,外面響起了一片喊殺聲,渡邊十郎疾呼道:「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來人,來人!!」
一條銀色光芒隨著渡邊十郎的喊聲飄進了屋子裡面,一副上古時期的銀色鎧甲,一臉陽光般的笑容。銀甲道:「渡邊小子,你的人已經被我殺光了,我看你還是把你自己的頭乖乖獻上好了,省得我們動手!」
渡邊十郎驚呼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到底是人是鬼啊?」說著「倉」的一聲將自己的佩刀給抽了出來,直指著銀甲,但是就算是有刀在手也不能夠解除他心中的恐懼,雙手依然是不聽的顫抖著。
銀甲一看笑了,兩隻手指慢慢的夾住了渡邊十郎手中的刀鋒,然後來一折,刀斷了。「不要在做垂死的掙扎了,乾脆一點好了。」說著四處洋溢著銀色的光芒,而一代梟雄渡邊十郎就在這絢麗的銀色光芒中死了。
出了屋子的銀甲一看外面血流成河的慘象,到處是斷手斷腳,一地的屍體,汩汩流動的鮮血。所有的一切將這裡變成了一座修羅場,而在這座修羅場中間卻站著一群整齊待命的身穿銅甲的戰士。
看見這樣的景像銀甲不禁笑了:「你們這群傢伙實在是太頑皮了,把這些人殺了就行了,幹什麼要搞得這麼慘不忍睹呢!簡直是造孽啊!」不過銀甲說著說著自己都笑起來了。
「好了,孩子們!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們去做呢!下一個地方,目標黑龍會。整裝出發!!」銀甲說道。瞬間,銀甲和青銅戰士全部消失在了山口組的大本營。而這個時候r國的警察也很是配合的響起了警笛。
此刻的黑龍會已經是一片混亂了,畢竟在韓國的戰役中黑龍會損失的好手已經超過了一大半。此刻的黑龍會的力量已經是所剩無幾了,還要承受來自於龍魄的怒火。
黑龍會此刻的會長宮崎滔天正怒目看著下面的黑龍會成員,宮崎滔天不說話所有人都不敢說話。良久宮崎滔天說道:「現在的情況很不樂觀,韓國一役我們損失慘重,現在龍魄還追上門來了。我想他們是不會放過我們黑龍會的,所以今天將大家請來就是一起想想辦法!!」
宮崎滔天的話一說出口大家的心裡都一下子放鬆了,畢竟宮崎滔天沒有說要治誰的罪。宮崎是個聰明人,他現在自然知道在這種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已經不是治誰的罪的問題了,能夠將黑龍會發展下去才是正理。
「宮崎大人我們不是已經向安培家遞交了帖子了嗎?我想安培家是不會見死不救的,畢竟現在唇亡齒寒。」
宮崎滔天無奈道:「確實,我們已經向安培家求助,但是不要過分相信安培敬三那個老狐狸,陰陽師畢竟和我們武士道精神不是一個階級的,所以不要想著安培敬三會真心實意的來救我們,還是要靠我們自己才好啊!」
「哈哈哈哈」突然之間黑龍會內笑聲震天:「宮崎,你這個傢伙的確比渡邊十郎那個蠢材聰明得多,但是可惜的是你得罪了主人,要不然我還真的不想殺你!」銀甲瞬間的飄零讓黑龍會中所有人都一愣!
看見突然出現的銀甲所有人都慌亂失措。只有宮崎滔天靜靜的坐在茶几前面打量著銀甲。「給我都安靜下來,通通給我坐下來,看看你們這個樣子,哪裡還有臉面成為我大日本帝國的武士!!」
一聲怒吼將所有人都震懾住了,而此刻感覺到大堂內有些不對勁的黑龍會武士出動了,將銀甲給包圍了起來。宮崎滔天冷冷道:「我不想知道你是誰,但是不論你是誰,你今天都休想活著走出我黑龍會的大門!」
似乎看到了這數千名武士給了宮崎滔天莫大的勇氣,不過銀甲卻不懼道:「宮崎我看你好在趕緊剖腹吧!這樣你還能夠留下一個全屍,要不然我看你今天想留下個完整的身子都難!」
宮崎滔天沒有理會銀甲,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後道:「給我上,將這個傢伙給我碎屍萬段。」一群拿著武士道的武士一擁而上將銀甲給圍了起來,銀甲笑了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域無門自來投!」
此刻他的聲音就彷彿是地獄來客一樣的寒意逼人,帶著恐怖的氣息。銀甲閃動著身子,道道銀色劍氣從他的身上溢了出來,只是一下子碰撞到了這些劍氣的肉體全部骨肉分離。而整個黑龍會的大殿也成為了一片廢墟。
片刻之間將數千武士殺絕,這個就是力量。絕對的力量,此刻的宮崎滔天已經目瞪口呆了,他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怪物,但是他已經沒有機會再知道了,因為他在想這些的同時已經發現自己的頭和自己的身子已經分家了。
望著已經坍塌的黑龍會,銀甲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消失了。繼山口組組長渡邊十郎之後黑龍會會長宮崎滔天也被殺了,黑龍會也土崩瓦解了,這個二戰時候殺人無數的機器從此就在世界上消失了。
此時的銀甲並沒有停下來,因為他還要趕去聖山和青銅戰士們會合。白雪皚皚的富士山山體呈圓錐狀,似一把懸空倒掛的扇子,有人曾用「玉扇倒懸東海天」、「富士白雪映朝陽」等詩句讚美它。
富士山北麓有富士五湖,從東而西為山中湖、河口湖、西湖、精進湖和木棲湖,以山中湖最大,面積75平方千米,湖東南的忍野村,有通道、鏡池等八個池塘,總稱「忍野八海」,與山中湖相通。
人們雖然知道忍野八海是有名的聖景,但是卻不知道忍野八海的下面就是r國傳說中的忍者的總部。由於忍者的存在所以才將這地方叫做忍野八海。就在這塊外人不能夠進入的忍野八海的通道裡面卻有一群身穿著青銅戰甲的人悄然進入。
忍野八海里面別有洞天,先是很茂盛的一片深林,深林中似乎隱藏著許許多多的猛獸。不過受到青銅戰士無邊殺氣的影響,這些猛獸都嚇得不敢走出深林半步,若隱若現的還能夠聽道一些猛獸的低鳴聲。
深林的盡頭是一片湖水和一些茅草屋子。不過可以看得出來,深林裡面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很是嚴密。當青銅戰士剛剛進入深林之際就有許多探子發現了他們。
但是青銅戰士們並不在意,一直在往前行。不過等他們要到了深林盡頭的時候突然從樹林裡面穿出了數個人影將他們攔住了,並大聲喝道:」我們已經注意你們很久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擅自闖入聖山禁地。」
領頭的青銅戰士冷哼道:「我們是要你們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