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間飯店並不大,但是陳逸龍看的出來,這間不大的飯店生意確實非常的紅火。幾乎是坐無虛席,陳逸龍的這張桌子靠著裡面,所以整個飯店的情形都看的一清二楚。
這間飯店裡面基本上融入了r國中低層階級的所有人群,有公司職員,有失業人士,還有很多學生妹。也許是受到r國援助事業發達的影響,陳逸龍看到這些穿著學生裝的女孩子就有些混身發毛。
不過就在這家飯店裡,離著陳逸龍不遠的桌子就坐著一桌這樣的學生妹,青龍他們可以明確的感覺到自從陳逸龍走進這裡以後,那一桌子的女孩子都時不時的盯著陳逸龍看。似乎發現了什麼寶貝,還邊看邊討論著。而陳逸龍卻一直假裝不知道。
給自己倒了杯酒的陳逸龍,悠悠的說道:「青龍,你來北海道也有一段時間了吧!現在山口組的情況怎麼樣?是不是基本上已經癱瘓了,或者已經面臨著被其他黑道幫派吞併的可能了!」
陳逸龍一直十分好奇山口組在受到了如此打擊這後會不會一蹶不振,或者就徹底在r國黑道消失了。不過青龍的回答卻讓陳逸龍對於山口組燃起了一絲絲的興趣:「渡邊十郎在得到韓國戰況之後,果斷的放棄了在國外的勢力,迅速的將美國,加拿大和澳洲的人馬往回調。同時還不斷的在國內招收新的人馬,雖然國外的勢力丟了,但是國內卻穩如泰山。」
陳逸龍微微一笑道:「噢?是這樣!看來渡邊十郎也算是個人物,不過這一次我不會給他任何平等對戰的機會了。既然他們動用安培家的力量來對付我,那麼我也就不客氣了,之前的計劃取消。我決定動用一些特殊的力量去解決他們。」
聽了陳逸龍的話青龍似乎有些明白陳逸龍想幹什麼了,不過朱雀卻疑惑道:「龍少所說的特殊力量是??」陳逸龍沒有理睬朱雀,只是只顧自的喝著酒。陳逸龍幾人簡單的對話,放在這個環境下並沒有多少人能夠聽懂,但是有一個人卻聽懂了。那就是這家店的老闆。
老闆本來就是華夏人,能夠聽得懂陳逸龍他們的對話是自然的。山口組在r國的知名度遠遠高於龍魄在華夏的知名度,山口組在r國就是黑暗的象徵,所以r國的國名鮮有不知道山口組的。
老闆聽到陳逸龍他們談論山口組連忙走了過來:「客人,我看你的華夏人所以我奉勸您一句,在我這裡千萬不要提山口組。因為山口組在這裡的勢力太過龐大了,所以在這裡談論山口組的是非很容易惹事的。」:
對於老闆的提醒陳逸龍只是善意的笑了笑,然後說了句知道了。「客人,也許你認為我是在危言聳聽,在華夏並沒有這樣的黑暗勢力,但是在這裡,黑幫是合法的。尤其是像山口組這樣的黑幫,政府簡直就是他們的幫兇。我們也是人在屋簷下啊!所以哎!!」
聽了老闆的話陳逸龍的臉色不禁有些動容了,畢竟一個人在異國他鄉的生活了這麼多年也不容易。看著老闆有些佝僂的背影陳逸龍感歎道:「老闆,謝謝你的提醒,我們會注意的!」
就在這個時候從邊上那張桌子上面起身走來一個女孩子,十六七歲的模樣,一身學生裝。來到了老闆的身邊用日語說道:「爸爸,您認識這些人嗎?他們是幹什麼的?」
雖然並不是太精通於日語,但是陳逸龍對於日常用語還是聽得懂的。很明顯,這個小女孩子是老闆的女兒。老闆看著自己的女兒很慇勤的將陳逸龍他們介紹給她:「晴子,這是我的老鄉,來自華夏的客人。」
這個叫晴子的小女孩子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這個年輕人,那個來自於古老的華夏的男人。得之於他父親的傳輸,華夏在她的心裡是一個古老神秘,令人嚮往的地方。
陳逸龍看了一眼這個女孩子,一張精緻的臉龐很是可人,陳逸龍笑著問道:「老闆,這是你的女兒嗎?真的是很可愛!」老闆也是一臉幸福的笑了笑,對於他來說有人誇獎自己的女兒就是這個做父親做大的驕傲。
「我叫赤木晴子,請多多指教!」小女孩用著不是太標準的國語和陳逸龍打招呼道。樣子顯得非常可愛,陳逸龍學著小女孩子的調子道:「我是來自華夏的陳逸龍,請多多指教。」
小女孩走到了陳逸龍的面前,然後塞給陳逸龍一張紙條飛快的跑回了自己的座位上面。臨走的時候還是用很不標準的國語說道:「這是她們讓我交給你的!」
一旁的老闆望著女兒離去的身影一臉的尷尬,而陳逸龍則是若無其事的打開赤木晴子塞給自己的紙團,上面用日語寫著一行字,然後是幾組電話號碼!陳逸龍交給了老闆道:「老闆,麻煩給我看一下,這上面寫了些什麼?」
其實陳逸龍是看的懂上面的字的,但是卻假裝不知道。將紙團交給老闆的同時陳逸龍還注意了一下那幾個學生模樣的少女,她們正將赤木晴子圍在中間說著些什麼,邊說還邊盯著陳逸龍的方向看著,一臉的期待。
老闆一臉尷尬的看著手中的紙條,雖然老闆知道這樣的事情在學生當中是存在的,但是沒有想到今天卻看見自己的女兒如此明目張膽的為這些個女生拉客,還在自己的飯店裡面,簡直是不可思議。
朱雀也是一臉好奇的望著老闆問道:「老闆上面到底寫著什麼啊?這麼神秘說出來聽聽。」陳逸龍也說道:「老闆,上面到底寫著什麼啊?」
老闆傻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客人,這是那邊的幾個女學生寫給你的,說是有時間的話出來一聚,還有電話號碼呢!!」陳逸龍道:「老闆,她們幾個不會是做援助交際的吧??」
老闆點了點頭,苦笑了一下。聽到陳逸龍的話,朱雀低低的罵了一句:「真是不要臉,r國的學現在都是這樣子的嗎?」說著還撅著小嘴。而陳逸龍的臉色也瞬間難看了下來。
對於援助交際的女孩子陳逸龍都有一種從心理上面的厭惡。就在這個時候,外面一陣嘈雜,一群黑衣大漢撩開簾子,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