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面開花,r國三大流派全部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猛烈攻擊。慘叫,斷肢,鮮血,一時間所有恐怖的代名詞都出現在了戰場上面。這時候雪慢慢的停看下來,不過仍然有著星星點點。四處迸濺的血花已經將地面的積雪全部染紅了。紅色的雪和天邊紅艷艷的晚霞遙相輝映,彷彿預示著什麼。
苦苦等候強援到來的耶律洪基已經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團團轉了。聽著外面迎風飄揚的喊殺聲誰也不能穩如泰山的坐在家裡。不過這一切彷彿有一絲絲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而且這這一絲味道還恰好被耶律洪基給捕捉到了。
在客廳裡面來回踱著步子的耶律洪基很有深意的望了一眼窗外,然後猶豫了很久又一次的拿起了客廳裡面的電話。狡兔還有三窟呢?更何況這個比兔子還要狡猾千萬的耶律洪基。
作為耶律家的家主,就算是不為了自己,單單是為了耶律家他也要為自己留下一條退路。拿起電話,耶律洪基撥了一個號碼,等了很久很久電話那頭才響起那熟悉的聲音。
「耶律兄,怎麼這個時候想起給兄弟我打電話的?您的事情辦完了?」電話那頭的聲音似乎有點討厭,又有點嗡。要是平時耶律洪基並沒有覺得什麼,但是真正到了救命的時候耶律洪基才感覺這個平時有點貪戀和討厭的聲音此刻是如此的美妙,猶如天籟。
聽見這個救命的聲音耶律洪基急忙道:「游兄救命啊!!趕快讓你的人過來吧!老弟我這裡快頂不住了!!」耶律洪基的聲音顯得非常焦急,不過電話那頭沉吟了好久說道:「怎麼了?」
「老兄有所不知,本來我是想給完顏家一個教訓的,不想反而遭人暗算,現在我耶律家已經是岌岌可危了。要是老兄再不搭一把手的話,我耶律家就覆滅在即了。」耶律洪基的話很實誠。
聽了耶律洪基的話,電話那頭的人一下子就急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不是說你成竹在胸嗎?怎麼出現在這種情況的,早知道如此我也不會答應你的條件。現在事情一旦鬧大了我怎麼辦??」
「老兄,只要你現在肯出面,我一定在耶律副主席面前給你美言,讓你老哥以後仕途一片大好。耶律副主席和我的關係你不是不知道。再說了老哥和我都是自己人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我還會虧待了老哥不成。」耶律洪基的話似乎帶著些諂媚。
不過耶律洪基近似於低聲下氣的話語並沒有讓對方滿意,對方彷彿是有意為難耶律洪基一樣說道:「這個,這個老兄的這個忙我不是不想幫,但是老兄之前說有大動作我已經吩咐兄弟們今天放假了。所以一時間兄弟我也找不到他們人,而且」
耶律洪基此刻的臉色比豬肝還難看,明知道對方想要敲詐自己,但是卻有不能夠發作。此時此刻的耶律洪基才真正的體會到什麼是虎落平陽。要是放在平常的話姓游的敢這麼和自己說話,九條命都不夠他賠的。
不過事到如今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裡面吞了。耶律洪基連忙將話頭結了過來:「大家自己人,只要游兄能夠幫兄弟這個忙,兄弟我自然不會虧待老兄。只要老兄能夠在半小時內趕過來,我保證老兄連升兩級,至於其他按照我們約定的三倍。」
「這個」
「連升三級,五倍。」耶律洪基看對方依然在猶豫不定,立刻加價。在這種生死存亡的時刻,無論花多少都沒有自己和家族生存下去的希望重要。至於秋後是否算賬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成交!!」聽了耶律洪基的報價,對方立刻拍板。
放下電話的耶律洪基總算是舒了口氣,不過對於對方的乘火打劫還是氣憤不已。給自己點了支煙,然後惡毒的看了看窗外喃喃道:「完顏老鬼,還有游胖子你們給老子記住,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那個讓他恨不得生啖其肉的胖子正一臉諂媚的站在一個年輕人身後。年輕人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的喝著茶,時不時的還吧唧兩口。那一臉神情似乎很頹廢,但是卻又讓人不敢輕視。
年輕人面慢悠悠的從懷裡掏出了一支又細又長的雪茄,剛準備找火機,就見一臉橫肉的胖子已經獻媚一樣的將火送到了自己面前。年輕人笑了笑:「游廳,你很有前途,的確很有前途。」
年輕人的聲音並不是很大,但是卻十分威嚴。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他身後的胖子為之一振。不過瞬間胖子就回過神來,笑嘻嘻的說道:「龍少的話我又怎麼敢違背呢?別人不知道龍少,我游所為還是知道的。龍少的話在整個東北就是聖旨。得罪了誰也不能夠得罪了龍少啊!!再說了龍少這次還是帶著尚方寶劍來的,我只不過是在執行任務而已。」
坐在這裡的年輕人正是陳逸龍,本來陳逸龍拉著軒轅魂和獨孤曉峰看看戰況的,準備收殘局的。不過陳逸龍後來似乎想到了什麼,於是讓軒轅魂和獨孤曉峰先去了,自己單獨出來辦點事情。
本來陳逸龍就奇怪,圍攻完顏家如此大的事情發生了,這麼久居然都沒有看到政府還有警察的影子。這樣的事情的確讓人奇怪,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件事情已經早就透過氣,大家心裡都的心照不宣。有如此能量做到這事情的起碼是廳一級的幹部。
東北可以說是陳逸龍的老窩,憑著趙其真的關係,東北各地官員對於這個不是瀋陽軍區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