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血帝 正文 第二十九章 黑道大會上
    此時的血麒麟為了殺陳逸龍什麼都不問了,全身氣血溢出準備發動血海無涯了。陳逸龍見機不好於是連忙飛身懸在天空中,手捏法決,然後對這下面的血麒麟就是一掌。就見一個同山一般大小的手掌從空中落了下來。血麒麟還沒有來得及發動血海無涯呢就已經被困在了巨大的掌中。這一招處在於帝淚決,它既是一個攻擊手段,同樣也是一個絕對空間。只要在這個手掌中的人,沒有陳逸龍的允許的話,想自殺都難。

    「這,這,這是帝淚神掌??」

    「怎麼你知道帝淚神掌??」陳逸龍很意外這只血麒麟居然知道帝淚神掌。陳逸龍之所以知道血麒麟是因為陳家長老院書閣的記載。還有一點就是帝淚決中有記載。但是這只血麒麟居然知道帝淚神掌這使陳逸龍感到意外。

    「您是帝淚至尊??」血麒麟戰戰兢兢的問道。

    陳逸龍聽到血麒麟這麼問有點不知所措的感覺,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了:「準確的說,我是帝淚至尊的轉世。」聽了陳逸龍的話,血麒麟轟的一聲跪在了地上,巨大的身軀轟然跪下來相當於一場地震。陳逸龍見他如此更加不解:「你這是幹什麼啊??」

    「血風不知主人尊駕,冒犯主人天威,死罪,死罪。」血麒麟不住的對這陳逸龍磕頭,巨大的身軀和他的動作很不協調,顯得很滑稽。不過卻很真誠。

    「你叫血風?」陳逸龍對血麒麟的行為很意外,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前後的差距為什麼怎麼大。於是他一個手印撤回了掌印,瞬間的從半空中來到了名叫血風的這只血麒麟的身前。

    「回稟主人,屬下血風。」血麒麟小心翼翼的說著。他依然跪著但是望陳逸龍的眼神卻滿是感激於崇敬。

    「你為什麼叫我主人??」

    正當血風準備回答的時候,山下面警車響了,陳逸龍回過頭來一想才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搞大了。驚動了警察,於是陳逸龍急忙讓血風變身小狗,然後一道淡紅色的光芒消失在了山上。

    聽了血風說的,陳逸龍才知道原來在遠古洪荒時期,麒麟一族並不強大。一般的麒麟也就是天仙以及大羅金仙的修為,在那個仙佛漫天飛的洪荒時代麒麟一族並不能很好的保護自己,因為麒麟自身的賣相很好所以很多仙人都爭著以麒麟為坐騎。所以麒麟一族免不了被奴役的下場,後來有一隻麒麟為了擺脫被奴役的命運就千山萬水的找尋道祖鴻鈞和幾大聖人尋求麒麟一族的「道」。

    不過他沒有見到道祖鴻鈞,也沒有見到聖人。卻機緣巧合之下來到了滴血崖,見到了帝淚至尊。見到帝淚至尊的時候那只血麒麟已經脫力而死了。帝淚至尊有感他的不屈精神,不僅用自己的盤古血脈替他續命,還傳授了他血海無涯。從此他變成了洪荒之間的第一個血麒麟,這也揭開了麒麟史上的新篇章。因為血麒麟受到了盤古血脈的傳承所以比一般的麒麟頭上多出一個角。為了感謝帝淚的救命之恩所以血麒麟一脈認帝淚為主。

    後來聽到了血麒麟的傳說後,所有修為不高的獸類紛紛到了滴血崖。而第淚至尊也給了三種獸類傳承了盤古血脈,後來他們的後代和麒麟並成為四大聖獸。而其餘的弱小的獸類也被允許留在滴血崖,收到帝淚至尊的庇護,一時間滴血崖成了眾多獸類的天堂。不過也成有過不怕死的來到滴血崖撲捉獸族去當坐騎的,不過他們沒有一個能活著回去的。

    後來天庭也有人曾經去過滴血崖,但是也沒有能回去。後來才使得昊天玉帝找到借口攻打滴血崖,不過幾百萬大軍在帝淚主尊的眼裡猶如螻蟻一般。頃刻間化為了齏粉,而且帝淚至尊並沒有罷手,一直打到了玉帝的靈霄寶殿。後來是三十三重天外的元始天尊來當的和事老,才了結了此事,昊天玉帝也發出玉旨以後絕對不對滴血崖用兵。

    但是這件事玉帝始終猶如心頭大恨,又懼於帝淚之威不敢發作。後來帝淚下凡投胎轉世,這也拉開了玉帝屠殺滴血崖種多聖獸的序幕。玉帝派下了無數的天兵天將圍剿滴血崖,四大聖獸死了沒有幾個了,而其餘的也死的死逃的逃。最後當時的血麒麟族長也就是血風的父親為了救整個滴血崖的聖獸們奮不顧身,血麒麟一族全體發動了血海無涯。跟全部的天兵天將同同歸於盡了,他們的死換來了大部分聖獸種族生存。

    不過那些發動血海無涯的血麒麟有沒有都死去,這個血風就不知道了。因為當時他已經被他的父親封印了起來,這也是為血麒麟一族留下香火。

    聽血風說完了血麒麟如此心酸的歷程,陳逸龍不禁心頭一陣感觸。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一點也不假。血麒麟一族強大至廝也沒有逃過命運的宿命。他們也不過是生存在天道下面的一群大螻蟻罷了。

    「血風,你以後準備怎麼辦啊??」陳逸龍問道。

    「在被封印的歲月裡,我想著我出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報仇,我要殺上天庭。不過現在遇到了主人,我一切都聽主人的安排。」血風恭敬的回答到。

    「依我看,你現在暫時就別打算報仇了,以你先在的修為去了也白搭。」陳逸龍對著血風說道。雖然滿臉的不樂意不過血風並不否認陳逸龍說的都是事實。自己現在的修為送上去就是死。

    「好了,我現在送你去一個地方,保證你的修為可以一日千里。」說著陳逸龍從虛空中拿出了一副畫卷。陳逸龍嘩的一下打開了卷軸,畫卷中出現了一副美麗的山水,血風看到以後眼睛都看傻了。

    「江山社稷圖??」血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江山社稷圖,上古的先天之寶啊,傳說在這裡面修煉一天可以抵的上外界十年。他真的不敢相信,但是他不得不信,因為現在江山社稷圖就擺在他的面前。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在江山社稷圖中修煉。

    「傻楞著幹什麼啊?趕緊進去。」陳逸龍望著傻傻看著江山社稷圖的血風說道。楞在那的血風立刻被驚醒了,望著江山社稷圖,滿面的熱淚。然後用無比激動的聲音說道:「謝謝主人的厚愛。」說完後化成一道紅光進到了江山社稷圖中去了。

    經過了今天晚上的事後,陳逸龍更加體會到什麼叫做天道螻蟻,什麼叫做天地不仁。一個種族就這樣被滅絕了,嗖的一下就什麼都沒有了。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就算是神也不能逃脫天道束縛。古來都說神仙好,兩袖清風雲彩飄。可是如今神仙也掌控不了自己的命運。如果真的有六道輪迴的話,那他有在那裡。

    站在台北立交橋的橋頭上,陳逸龍點一根煙,望這橋地下穿梭的各種汽車,望著台北的燈紅酒綠。望著自己眼中的螻蟻忙著他們螻蟻的生活的時候卻也是快樂的,充實的。陳逸龍忽然發現自己想的,考慮的是不是太多了。螻蟻一樣也生活的有滋有味,他們不管聖人不管天道,一樣生活的很好。陳逸龍覺得只有天天以樂觀向上的態度生活著,管他什麼天道呢,我就是天道。

    每個人每天都積極的面對工作和生活就好了,做商人你就忙著賺錢,做黑道的你就忙著砍人,做學生的就好好上學,做警察的你就忙這抓壞人,這樣不就很好。想到這裡陳逸龍的心胸豁然開朗,他的心境又有了一大步的提高。

    夜漸漸的深了,陳逸龍站在橋上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他發現台北的也夜並不是很淒涼。皎潔月光照在大地上顯得格外的亮堂,微微拂面的清風也使他感到無比的舒暢。他一邊抽著煙,一邊痛快的呻吟著。彷彿要發洩出心中所有的感情,雖然已近一點但是在台北的大假上你依然可以看見三三兩兩的情侶相互擁抱著走在一起。你也可以發現路邊的燒烤灘頭依然沒有打樣,你甚至還可以看到居民樓道的燈還亮著。

    當陳逸龍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將近兩點鐘了,陳逸龍在自己別墅的門口看到了一輛加長版的勞斯萊斯。他一眼就認出了這是天道盟陳老頭的車。陳老頭為什麼這麼晚了還在他著呢?這使陳逸龍百思不得其解,也許有什麼事情吧

    陳逸龍一邊想著,一邊朝別墅內走去。他剛準備按門的時候,別墅的大門突然打開了,天影正笑微微的在門口等他。「主人,天道盟的陳老爺子一直在等您呢?說有要緊的事找您」

    「我知道了。」說著陳逸龍走進了別墅。

    別墅大廳內一位老者正在焦急的兩邊踱著步子,一會兒又看了看門外,好像在等什麼人。「陳老頭,這麼晚了找我什麼事?」聲音從大廳外響起,跟著聲音而來的是陳逸龍。

    陳老爺子見陳逸龍回來了,趕緊迎了上去,神情焦急道:「少主,出事了,青幫發起了台灣黑道大會要制裁竹聯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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