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雨過後的台北又陷入以往平靜中,沒有人知道平靜下面到底還有沒有暗湧。生活依然繼續著,大部分人依然都正常的生活在台北這座城市當中。他們依然在為生活而生活著,他們今天的工作完成後會想著明天靠說明吃飯。
站在山頂的陳逸龍望著地下忙忙碌碌的螻蟻們,不禁感歎生活,也感歎自己。自己不過是天道之下的大螻蟻罷了,和下面的人並沒有什麼分別。天道是什麼,沒有人知道天道是什麼,也沒有人知道天道是為什麼而存在。在道祖鴻鈞的眼裡天道就是自然,在佛祖如來的眼裡天道就是慈悲,在聖人眼中天道就是無為,在陳逸龍眼中天道就是生命的真諦,而在這千千萬萬的螻蟻心中天道就是活著。能好好的活著就是他們畢生所最求的天道。
「主人,怎麼一個人站在這裡。」天影悄然無息的來到了陳逸龍的身後,她望著陳逸龍的眼神滿是恭敬,也稍微有點少女的溫柔。在天影的眼裡陳逸龍既是主人,也是一名優秀的男孩子。哪個男孩不風流,哪個少女不懷春呢?天影的少女情懷陳逸龍又怎麼會知道呢?而天影也知道自己的這點情懷也不過是癡人說夢罷了,陳逸龍始終是高高在上的主人,而自己始終是他的奴婢,自己和陳逸龍之間是永遠也不可能的。如果他不嫌棄,讓自己可以一直在他的身邊自己就已經很滿足了。
「哦,是天影啊?我在感歎這芸芸眾生。」陳逸龍隨手指向山下那群黑壓壓的人頭。
「主人怎麼會望著這些庸庸碌碌的人感歎呢?」天影很不明白,一向高深莫測的主人為什麼會突然間感歎起那些庸碌無為的人的。在天影的映像中主人應該是指點江山,揮斥方遒的風流人物。怎麼會突然關心起這些微不足道猶如螻蟻一般的人呢?
「是不是瞧不起這些螻蟻一樣的存在啊??」陳逸龍帶著一點悲傷的口氣說道。從陳逸龍的話中天影感到了無限的淒涼和無奈,天影不知道陳逸龍為什麼有如此強烈的悲傷感。她也不敢問,因為她知道陳逸龍如果想告訴她的話陳逸龍一定會說的。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你看他們如螻蟻,我們不過是大一點的螻蟻罷了。螻蟻也有螻蟻的生活方式,我這麼做到底是對還是錯呢?」陳逸龍望著下面的依然忙碌的人們喃喃道。天影望這好像是陷入困惱的陳逸龍,不知道是應該勸他還是應該安慰她,正當她想上前說點什麼的時候,陳逸龍再次開口:「天影,在你眼裡天道到底是什麼??」
天影並不知道陳逸龍為什麼這樣問,但是她想了想然後說道:「在天影的眼裡,主人就是天道。主人讓天影幹什麼,天影就幹什麼,既使是死。」天影的話中透露出無比的鑒定也若有若無的透露出少女的羞澀。
「真的做什麼都可以嗎?」陳逸龍有意調侃她一下,於是便轉過身來挑逗的問道。天影望這陳逸龍那雙迷人的眸子堅定道:「是的。主人叫我做什麼都可以。」此時的天影已經面如桃腮,嬌滴滴的滴下了頭,那副摸樣真是我見猶憐。陳逸龍看了也愣住了,順勢將天影摟到了懷裡,婆娑著她的長髮,望著他那水汪汪的動情的眼睛,陳逸龍不禁吻了下去。這一吻下去,天影「嬰」的一聲軟弱無骨的依在了陳逸龍的身上。
此時的天影正動情的望著自己的主人,也是她哎的男人。有這樣一吻就算是為他死,自己也心甘情願了。這樣也許他會記得自己。一個女人一旦動了真感情,就算她再聰明,有在強的實力,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都會變得像白癡一樣。你能想像一個秒殺了台灣第一殺手落日的人會像一隻乖巧的小貓一樣偎依在一個男人的懷裡,話又說回來又有哪個男人敢將這樣的女人樓在懷裡呢?
可是這一幕卻發生了,當趙思齊和風一寒從一倆敞篷寶馬中出來的時候,正好就看見了這樣的一幕。他們的眼睛都快掉出來了,自從看見影組那就個女孩子的恐怖實力以後,他們絕對相信陳逸龍的話。那個落日肯定是被那個叫天影的女孩子秒殺了,雖然影組的女孩子各個漂亮如天仙,不過親眼見識過她們實力的趙思齊和風一寒可不敢有什麼妄想,深怕一個不好就跟那三大金牌打手一個下場。
雖然如今的她們表現是跟平常的女孩子沒有什麼兩樣,也是有事沒事就逛街,瘋狂的購物。也許還會在趙思齊和風一寒面前露出小女兒的嬌態,但是趙思齊跟風一寒看她們的眼神總想是在看四隻怪物。他們還總是告誡自己,千萬別被她們的美貌迷住,她們是四隻「披著人皮的狼」。
當他們看到陳逸龍居然摟著天影的時候他們覺得很詫異,再當他們看到天影像小女二姿態的,溫柔乖巧的偎依在陳逸龍懷裡的時候,他們就更加詫異了。這樣一個擁有著恐怖實力的女孩子,也會有如此嬌憨可愛的一面,他們更加佩服陳逸龍的手段。如此女孩子都可以調教成這樣,真是另人不得不服。其實他們並不知道陳逸龍的恐怖實力,如果他們知道的話,打死也不會這麼想。就算是風一寒都沒有見過陳逸龍出說,更何況趙思齊呢?見過陳逸龍出手的人除了四大戰將外幾乎都是死人。
「你們兩個看夠了沒有?」陳逸龍早就發現他們兩個人了。聽陳逸龍這麼一說,天影趕忙想站起身來,但是靠著陳逸龍簡直是太舒服了,讓他怎麼也站不起來,於是只好就任由陳逸龍托住她的要,自己也更加舒服的偎依在陳逸龍的懷裡。陳逸龍還不斷的在天影的耳邊吹氣,「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專屬奴隸。以後就在我身邊再也不用回長老會了。」
天影聽了陳逸龍的話打心裡高興,再加上陳逸龍的挑逗,天影的身體更加無力了。直接就倒在了陳逸龍的懷裡舒服的呻吟著,此刻的他臉上羞的通紅渾身發熱,她的臉如今都能滴出血來。
「老大,我對您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連不絕」
「猶如黃河決堤,一發而不可收拾。」
「老大,你收我們為徒吧」
「是啊,我們要向您學習泡妞秘籍。」
「是啊,是啊。」
就聽見趙思齊和風一寒你一言我一語的在這說著。此時的天影已經從陳逸龍的身上站了起來,恢復了原本的冰冷。她冷冷的望這在陳逸龍跟前滔滔不絕的兩個人,頓時這兩人就聽了下來。乖乖的躲在了陳逸龍的身後去了。
「你們兩個也知道害怕??」陳逸龍調侃道。
「老大,你說的不是廢話嗎?她可是秒殺落日的怪」風一寒本來是想說她可是秒殺落日的怪物的,不過話道嘴邊覺得不對勁,然後望著天影冷冷的目光,不禁又把話吞了進去。
「說吧,你們兩個居然找到了這裡,到底有什麼事?」
四個人吃完了飯,陳逸龍讓天影先回去了。天影並乖巧的均從了陳逸龍的話,但是神情卻是萬分的不捨。作為東道主的趙思齊將陳逸龍和風一寒帶到了台北高級別墅區,春風化雨。在這個地方趙思齊購置了一處自己的別墅。
別墅面積並不是很大,只有將近1000個平方左右,但是別墅內卻很精緻。不論是裝束還是格調。從這個別墅的各種裝修和設置陳逸龍就可以看得出,趙思齊是個很精緻的也很有品味的人。在別墅的花園內坐這一個美貌的女子,這個女人就是當時被趙思齊帶回來的那個一線的當紅歌手葉傾城。
「傾城,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龍少,這位是風一寒。這兩個都是我的好朋友。」趙思齊分別給葉傾城介紹到。以葉傾城的聰慧又怎麼會看不出,這兩個人和自己的男人不僅僅是朋友怎麼簡單呢?
「龍少,風少。」葉傾城乖巧的喊道。
「一寒,龍少,這個是我的女人,台灣著名歌手葉傾城。」
陳逸龍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微笑的點了一下頭,而風一寒知道葉傾城的來歷,壞壞的趙思齊耳邊笑著說道:「想不到,你居然收了她。厲害厲害,原來你是深藏不露啊。」
趙思齊憨憨的笑了笑,撈了撈頭說道:「運氣,運氣。」臉上還有點不好意思的神情,此時的趙思齊那像是台灣黑道的梟雄,你不說還真以為他是個鄰家大男孩呢?一副文質彬彬的書生氣息,當時葉傾城也就是被他的這種獨特的氣質所迷惑的。
「我說思齊啊,你大老遠的把我和龍少叫到你家裡,不會就是為了讓我們來看你老婆吧。」風一寒見機調侃道。
「當然不是,龍少您請跟我來。」
陳逸龍和風一寒跟著趙思齊來到他的書房,書房內的擺設雖然不是什麼名貴的東西,但是給人以清新典雅的感覺。幾幅明清時期的水墨畫。唐宋時期的書法做品,還有一些藏書,唯一出奇的是他的書房裡放這一把劍。
這把通體黑色、渾然無跡的長劍讓人感到的不是它的鋒利,而是它的寬厚和慈祥。
它就像上蒼一隻目光深邃、明察秋毫的黑色的眼睛,注視著君王、諸侯的一舉一動。
陳逸龍仔細的望著這把劍,看來許久才喃喃道:「湛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