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心中一凜:真是如此,自己居然沒有想到這一層二十一世紀的靈魂,哪裡會想到這些。
紅裳知道:倩芊真要好好看住才可以,她日後會如何不要緊那是自作自受,可是連累了鳳歌三個小姑娘卻是不行的。
紅裳想了想說道:「明日打她回府,也要有個由頭才成啊。」
趙一鳴想了想道:「老太太那裡問起,你就說是我的吩咐就成。想送她走,她做出的事兒只要一說,沒有人會阻攔,但是那些事兒又不能同老太爺和老太太說為了鳳舞的事情,老太爺這兩天的藥已經用得勤了,聽老太太說,又開始常常心口疼痛了,哪裡能同他們說呢?不說,那借口哪裡能找的到?所以,老太太有話還是讓她來問我吧。」
紅裳張了張嘴,最後什麼也沒有說:還是送走的好,薛家姑娘一走也就用再擔心她會給自己添什麼麻煩了,倒也省心。老太太那裡到時再說吧,反正有趙一鳴頂著呢。
紅裳長歎了一聲兒:如果不是老太爺有心疾,這次的事兒只要一說,薛家姑娘也就能送走了。
忽然,紅裳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夫君,我們送薛家表妹走的時候,萬一她、她鬧將起來怎麼辦?」
趙一鳴呆了一呆:「應該不會吧?」可是他說得極為不確定,因為趙一鳴實在不知道,他的那個表妹還有什麼事兒是做不出來的。
紅裳和趙一鳴對視一眼,都明白了一件事兒:看來明日是送不走薛家姑娘了。
趙一鳴一拍桌子,恨恨的道:「我立時就寫信、托人,到南邊兒去找她的父母回來,讓她能早些回她們家去。」趙一鳴說完後,忽然又搖了搖頭,長歎了一聲兒:「還是不能讓她父母回來。」
紅裳明白趙一鳴話中地意思。她也是一歎:薛家姑娘如果豁出了臉皮來鬧。她地父母只會跟著一起鬧他們正巴不得讓自家地女兒進趙家地門兒呢。不然也會送了女兒上門來住著;他們回來了只會添亂。
只得另外想辦法了。紅裳和趙一鳴又都是一聲兒長歎:薛姑娘怎麼像一塊膏藥。想扔也要揭下來才可以。
趙一鳴和紅裳都不想再留薛家姑娘在府中了。兩個人絞盡了腦汁地想法子。最終夫妻二人也不過是商量出了一個算不得法子地法子:想個辦法把倩芊嫁出去!不。不是。是想個法子。給倩芊訂門兒親事兒反正她父親只是想利用她給自家找個靠山而已。只要是個官職過得去地人就可以;到時候他地父母來了以後。便可以大大方方地把薛家姑娘送出去了。
雖然這個法子不是最好地。卻是眼下唯一能用地法子了。
紅裳在心底歎息道:人不要臉了。還真是不好對付!薛家地老太爺好說。只是想找個靠山。可是薛家姑娘地意思。可是對趙一鳴有了些心思地樣子。想把她嫁到別家去並不容易啊。不過。怎麼也要試試。
紅裳和趙一鳴都不敢惹得薛家姑娘惱了。說到底。是因為趙一鳴地官聲兒要緊。所以不可以讓薛家姑娘子有機會撒潑鬧將開來。
夫妻二人商議妥當後,便準備要睡了。
紅裳先出去洗了澡,回來後現趙一鳴居然已經睡了他沒有睡到床上去,還是睡在了軟榻上。
紅裳微微一呆:她不明白趙一鳴耍賴進了臥房後,今天晚上為什麼沒有繼續賴到床上去?紅裳本來打定打意,如果趙一鳴上了她的床,她便去廂房睡的。
紅裳看了一眼熟睡的趙一鳴,悄悄的上了床躺下,不過一時間卻沒有睡著:哥哥要回來了,自己不能到時候一問三不知吧?怎麼應對不會被哥哥懷呢?像電視上的狗血劇情學習來個失憶?紅裳輕輕歎息,自己穿來地時候沒有失憶,被趙一鳴踢到的時候也沒有失憶,現在好端端地裝失憶,還真有難度呢。
而且現在也不是失憶的好時機,如果自己這個時候「失憶」了,那趙府地姨娘們與那些居心叵測的奴僕們會做出什麼事兒來,不用想都能知道。她自身地安危到時候都會有危險,而且,如果她應對姨娘那些人的算計時,被人看出是裝作失憶,那她的下場不是更慘?!
更何況,趙一鳴還認識一個老御醫,裝作失憶了的難度實在是太大了些此路不通。
紅裳又翻了一個身:看來要想法子多探聽些哥哥的事情了,然後見機行事,小心應對吧;嗯,找誰瞭解哥哥的事情呢?趙一鳴算一個,還有,那個老太醫也是個不錯的人選。如此想著,紅裳終於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趙一鳴在紅裳進屋時並沒有睡著,他假裝熟睡不過是不想讓紅裳為難:紅裳沒有解開心結原諒他
他還不能回到床上去睡,而紅裳也不好叫他睡到軟榻己也不想當著紅裳的面兒說出他喜歡睡在榻上之類的話,所以裝睡才是最好的解決法子。
後來紅裳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趙一鳴當然聽到了,他認為是紅裳是在煩心薛家表妹的事情,除了更加厭惡薛家表妹以外,他更是有些心疼紅裳身子有傷,還不能睡好,那不是更對身子有害嗎?
紅裳呼吸沉穩後,趙一鳴才輕輕的起身,走過去掀開帳幔凝視了好久紅裳的睡顏,然後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明月苦想:難道沒有什麼更好更快的法子把薛家姑娘弄走麼?
想了好久,趙一鳴也沒有想到辦法,最終只好躺回榻上睡了:不過他決定一定要快些起文社,然後利用文社,以紅裳和鳳歌的名義邀請他認識的官家夫人與姑娘到府中作耍,到時候就讓文社變成薛家表妹的相親宴好了!
趙一鳴打定了主意,加上夜已經深了,他便沉沉睡了過去。
外間的侍書又等了半晌,屋裡終於只有人熟睡後的沉穩呼吸聲兒,她才放心的打著哈欠躺下睡著。
第二日一早,趙一鳴和紅裳到了上房後,剛剛同老太爺和老太太請了安,老太太便笑道:「現在府中有媳婦掌理一切都好,我終於得了清閒,可以出去轉轉了;今日我就出去轉轉,中午也不回來用飯了,你們老太爺也不在家,你們小兩口可以清閒一些了。」
紅裳有些驚愕,趙一鳴已經問道:「母親今日要出府,去哪個府上赴宴?兒子怎麼不知道有人請了母親去做客呢?可備好禮物了?」
老太太笑著搖了搖頭:「不是要去他人府上做客。是我昨日和芊芊說好了,今日到廟裡去拜拜;這幾年去廟裡敬香的時候真得很少家裡沒有人走不開啊。芊芊昨日說得我真還動了心,現在都有些等不及的意思呢。」說著老太太還笑了起來,她實在是很久不曾出府到廟裡隨喜了。
紅裳和趙一鳴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明白,倩芊這是在巴結老太太。
趙一鳴咳了一下:「母親,現在這個時節有些冷了,您是不是過兩天,讓家裡把暖轎整理出來再去呢?」
老太爺聞言笑了起來;「這才什麼時節,便要用暖轎了呢?你母親總在家中不是好事兒,能出去走走很好;你們不用擔心,就讓她去走走吧。」
說完,老太爺轉過頭去對老太太道:「你兒子有孝心啊,怕你冷著,你可穿得暖些,再讓人替你拿幾件厚些衣物,山上倒底是涼些。」
老太太笑著點頭:「放心,放心,我身子硬朗的很。衣物讓她們多帶兩件吧,不過我又不會在山上過夜,下午會早早的回府。」
趙一鳴只得躬了躬身子答應了一聲兒,不好再強勸老太太不要出去了。紅裳更加不好說什麼,老太太去廟裡的事情便定准了。
老太太興沖沖的催著丫頭們擺飯,都沒有像往常一樣飯前先同老太爺、兒子說會子閒話兒,用罷了飯老太太便急急回房更衣去了。老太爺看老太太這樣兒,笑著搖了搖頭,他去書房了。
趙一鳴和紅裳只能相視一歎:他們兩個人現在絕對沒有這個閒功夫陪著老太太上山去恩旨也就這兩天兒了,需要準備的事情正多呢。
自上房出來後,趙一鳴去了外書房:他的腳已經好了大半兒,在自己家中理事兒那是無妨了。
紅裳回到了房裡,黃婆子已經到了。
紅裳也沒有多話,便讓人把嬌杏兒和嬌雲帶了上來。
兩個丫頭幾天不見,已經是蓬頭垢面,幾乎讓人認不出來了。
嬌杏兒先撲倒在地上哭著給紅裳見了禮:「婢子見過夫人。」嬌雲也上前跪了下去:「見過夫人。」
紅裳沒有讓她們起來,只是看著她們淡淡的道:「你們做錯了什麼事兒現在還不知道嗎,你們還沒有真心悔過,還想著脫罪不成?」
嬌杏兒哭著伏在地上說道:「夫人,婢子知道錯了,就是因為婢子知道錯了,所以才要求見夫人一面;婢子要把夫人不知道的事情都說與夫人聽,以贖婢子原來的錯兒。還請夫人」
嬌雲這時卻大聲打斷了嬌杏的話:「夫人,不是這樣的。您不要聽嬌杏亂說,她只是想胡亂攀咬幾個人,然後以此來求夫人的恩典脫罪罷了!」
工作太忙了,親們,實在對不起。還有一更,小女人會努力的,不過如果太晚的話,親們就休息吧,明天再看也是一樣。週末愉快,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