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在村裡人的歡送下,石長青和石雲兒被村裡人送到了村外,一個村裡開拖拉機的人正好去城裡,也捎帶著兩人進城。
在一群村民裡,柳箐躲在最角落裡,偷偷的看著石長青,眼神裡儘是幽怨,石長青哪能不知道,但是在這麼多人的眼皮下,石長青也沒機會向柳箐說點什麼。
「上車吧,到城裡也要兩個多小時呢。」那個開拖拉機的村民叫李三,這次到城裡也是拉著一些大石村產的東西,去城裡倒賣掉,看時間不早了,李三催促石長青趕緊上車。
「嗯,雲兒,走吧,放假就能回來的。」看著滿臉淚花,捨不得自己母親和爺爺的石雲兒,石長青扶著她的手臂,將她先推到了拖拉機的車廂裡,將行李扔了上去,在村裡人的詫異眼神下,石長青只是雙手用力支撐著拖拉機的邊緣的鐵門,輕鬆的躍了上去,一個老人能有這樣靈活的身體,讓村裡不知石長青底細的人都是很驚奇。
「我們走了。」向石長中和楊娟等人揮了揮手,隨著拖拉機的轟隆聲響起,李三開始加油,拖拉機也在這時開動了起來,看著越來越遠的村民,石長青和石雲兒還是揮著手,向他們道別著。
隨著坑窪的山道,車廂在劇烈的抖動著,坐在拖拉機後車廂裡的石長青和石雲兒挨著肩膀,一起看著後面慢慢倒退過去的樹和周圍的景色,這次離開大石村,石雲兒最少也是半年才會回來,而石長青也是打算完了自己一樁心事,或許才會回來,也可能永遠不會回到這裡。
「石爺爺,你這次去晉金,到底為啥呢?」從自己要去上學,聽到石長青也要跟隨自己一起去晉金,石雲兒就特別的高興,她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會高興,但是那種自肺腑的高興卻存在著,看著一臉老態的石長青,石雲兒恢復了心情,笑著說道。
「為了我的女兒,曾經我做過一件我一生最大的錯事,而現在我有機會去彌補它,所以我要在有生之年,去挽回這個遺憾。」一臉的凝重,石長青陷入了沉痛的回憶裡。
1988年的晉金,那時的晉金還是很落後的,不比現在豪華都市的晉金達,也沒有那麼多高樓大廈,那時的人們也是快樂的,沒有現在的爭名奪利,也沒現在的豐富情感,那時的人都是只喜歡一個人,不會花心也不會變心,而現在的人,是見一個愛一個,愛一個拋棄一個,根本不懂珍惜二字。
石長青在那個年代也是一個很有成就的小青年,雖然是從閉塞的大石村走出去的,但是從小就對動物和植物感興趣的石長青,愛上了生物學,並且在以後的日子裡,成為了一個生物專家。
在他年輕時,他也有過愛的人,元媛,一個讓石長青永遠無法忘記的女人,一個讓石長青一生愧疚的女人,與她糾纏了短短幾個年頭,石長青愛上了一個富家女,與她一起到了國外,拋棄了元媛,而元媛在那時卻已經懷上了他的孩子,這也是石長青回國後從朋友那裡才得知的。
在得知自己的女兒就在晉金,當石長青滿懷心情的想去認回這個女兒的時候,女兒根本不肯接受自己,無奈之下,石長青回到了大石村,想要在大石村安度晚年,但是自己卻遭遇了無可想像的變化,這讓石長青又重拾了信心,想到可以在與自己的女兒接觸,石長青的臉上多了一絲苦澀的笑容。
「石爺爺,那也不能全怪你啊,感情這種東西,不是一般人能控制的,我覺得您還是很重感情的,如果您的女兒不接受你,我就幫你去找她說清,說你在這麼長時間裡,是多麼的痛苦,多麼的想認回她。」石雲兒一臉的關心,伸出手幫石長青擦掉了眼裡流出的淚水。
感受到石雲兒有點涼的手指的刮拉,石長青一個激靈,在這時竟然還會有衝動,該死的蛇,腦子裡都是,石長青罵著那條改變自己基因的蛇,恢復了常態。
「我這次有機會了。」臉上恢復了笑容,石長青像是一個孩子嬉笑了起來,想到自己馬上要見到親愛的女兒,石長青滿臉都洋溢了幸福。
「什麼機會啊?」石雲兒不知石長青心中所想,皺著眉頭問道,在她的翹鼻子上,一道汗珠順著她的鼻樑留了下來。
「這個,以後再說吧。」笑而不答,石長青看到石雲兒額頭上出的汗水,伸出手在她的鼻樑上輕輕的刮了一下,那滴汗珠也被石長青的手指抹殺掉了。
「這鬼天氣,要熱死人才罷休。」看到石長青細心為自己擦汗,石雲兒先是一愣,俏臉上浮起了紅暈,昂起頭看著天空的烈日,雙手抓著自己上衣的領子忽煽了起來,想用這樣的方式讓自己涼快一些。
本來夏季人穿衣服就夠少的,此時的石雲兒穿的是一件白色襯衣,雖然是白色的,但是顯得很厚實,並不能讓石長青看到裡面罩子的顏色。
「難道是白色的?」好奇心驅使,石長青正了正身體,筆直的靠在了後面的車廂壁上,石雲兒身高才一米六二,坐下時比石長青更是矮了兩頭之多,本來就是靠坐在一起,石長青這一筆直做起,眼神稍微傾斜的一勾,從石雲兒上衣解開的一個扣子露出的缺口看了進去,果不其然,在石雲兒的襯衣之內,是一件帶有花邊的白色文胸,看來這也是石雲兒知道自己的裝束,才沒敢帶顏色重的文胸。
石雲兒一直在那煽乎著,她卻不知道,石長青正看著她的乳白,激動的都頂了起來,石雲兒雖然才十六歲,但是女孩在這個年齡也育的極度成熟了,或許是石雲兒早熟的緣故,她那襯衣裡的雪白硬是挺起,似要撐破文胸和襯衣的束縛,呼籲而出。
石長青是看的從心裡升起,而他的反應也是被低著頭直喊熱的石雲兒看在了眼裡,看到石長青那高鼓鼓的地方,石雲兒一下僵住了,雙手抓著自己的衣領,喉嚨處好像被自己的痰液卡住了,小心肝也激動的跳動了起來。
石雲兒扇風的動作突然停止,讓石長青察覺到了什麼,當斜眼去看石雲兒臉的時候,石長青一下愣住了,此時的石雲兒雙眼失神的盯著自己的胯下,喉結處還在打著梗,身前的山峰也在劇烈的抖動著,原本臉上不多的汗珠,此時好像下雨般向下直落。
「額,真Tm熱,渾身都不舒服。」扭捏的改變了坐姿,石長青將自己的左腿壓在了右腿上,而身下檔間的高聳處,也被石長青有意遮擋住了。
「咳咳……」好像是被石長青現自己的醜態,石雲兒劇烈的咳嗽了起來,看那紅撲撲的臉,咳嗽的倒很厲害,石長青知道這全怪自己,趕緊伸出手在石雲兒的背上輕拍了起來,只是拍了幾下,石雲兒就止住了咳嗽,紅著臉直起身不敢說話也不敢去看石長青。
「雲兒,如果你真的熱的不行,就靠我身上吧,或許我可以幫你降降溫。」看到被熱的有點暈眩的石雲兒,石長青很是關心的說道,而石長青本身卻是連一點點熱意都沒有,被那條怪蛇咬了後,基因的改變,讓石長青對冷暖沒有任何的反應。
「啊,石爺爺,不用了,我還行啦。」聽到石長青的話,石雲兒滿臉紅潮,雖然心裡極想靠上去,但是身體卻還是矜持著。
就在石長青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拖拉機不知道駛到了何處的地面,好像壓到了一個大坑,車廂劇烈的向一邊傾斜了一下,而這方向正好是左邊,石長青一手向後一伸,抓住了車廂的鐵壁,穩穩的控制了身形,但是石雲兒卻斜著頭向石長青的懷裡栽了過來。
「啊……」輕微的呼聲,石雲兒只來得及用手臂抬起,讓自己的身體與石長青的隔了起來,但是車廂抖動的太劇烈,石雲兒無法控制身形,這邊身子也扭曲了過去。
收回那只扶著鐵壁的手,石長青一把抱住了石雲兒,不是他想趁機賺便宜,而是怕石雲兒被顛倒,頭在碰到哪裡,那可就不好了。
「小心,抱住我,這點坑窪的路就一小截。」拖拉機的連續顛簸,讓石長青知道了此處,這點顛簸最厲害的路是大石村界石的卡口,也只有五十多米的路段這麼差,而從這段路過去,也就到了一條通往省城去的公路,不管石雲兒是不是反對,石長青雙手抱住了她,就算沒有雙手的支撐,石長青竟然現自己的平衡力非常的強,就算車廂抖來抖去,但是石長青卻能讓自己屹立不倒,這也算是蛇的一個特性吧,石長青感歎的想道。
聽到石長青的話,石雲兒雙手抓在了石長青兩邊的肩膀處,整個人趴了上去,頭也歪在了石長青的右肩頭上,也只有這樣,石雲兒才感覺到舒服了一些。
「額……」感受到胸前突然的一片酥軟,加上車廂劇烈抖動帶來的摩擦,石長青只知道擠在自己胸前的那兩處,似乎變成了扁扁的,石雲兒有彈力的雪白,就在石長青的眼前,低頭看著那被擠壓出的深溝溝,石長青再次挺了起來,抱著石雲兒的雙手也稍微使了點力道。
「哦……啊……」輕叫出聲,石雲兒不能自已,胸前的兩團雪白在擠壓摩擦下,竟然讓石雲兒興奮了起來,她的臉越的紅了,喘息聲也急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