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思旺等人領著艦隊抵達丙行基不久,陳角艦隊在甲、乙行基強大的粒子炮、鐳射台支緩下,成功的回艦,與吊在身後的兩萬敵軍展開慘烈的防守戰。
而丙行基上的戴思旺等人也已在大屏幕上,看到了那五萬艘軍容鼎盛的合縱雄師,戴思旺反沒有著急,而是命令原來收拾伏兵泊在「空目域」的八千戰艦,穿出空域,協助甲、已兩行基。
得這八千艘戰艦相助,甲、乙兩行基壓力大減,已軍已開始佔得上風。
雖說甲、乙行基已無問題,但丙、丁兩基就要大禍臨頭了!
五萬艘敵軍終於到了。爍著五彩光芒的艦隊就像一座架空的長虹一般,遠遠的一看望不到頭,如果這五萬艘戰艦找準位置,齊光開火,保證可在一個時辰內使一顆小行星成為虛空中的塵埃,這一點誰也不會懷疑。
先頭艦隊止住來勢,恰滯在丙、丁兩行基的火力邊緣,後上的宇艦,一排排整齊的疊上來,眨眼時間,就成了一面遼闊的艦牆,「牆」後還拖著長長的隊尾。
只看敵艦恰到好處的滯在火力邊緣疊羅漢這麼有性格,就知敵軍對丙、丁兩行基的位置、火力瞭如指掌。敵軍之所以這麼跩,不人說,戴思旺也知是午霸天那傢伙幹得好事!
指揮室內,國興瞧著敵般完成集陣的工作,頭皮發麻道:「老戴,我們現在怎辦?合縱那些傢伙,已準備開工了,娘的,他們這樣一堵牆般壓力,又集中火力只攻擊一點,基地上的粒子炮起碼有一半派不上用場,除非美女保佑,讓行基星的自轉速度幻成每分鐘一轉。」
戴思旺聳聳肩,輕笑道:「『面陣』集中火力只對付一點,是最常見也是最有效的攻擊行基戰術,若是他們摸不清行基的具體位置,我們還可以趁火打劫,現下我們只能看他們表演了,你小子有辦法嗎?」
其實,行基乃跳躍窗的保護神,設備詭異,又配有隱身磁波,反引力等一系列隱蹤系統。如不是有精準的情報,遠距離偵察休想摸清它的底細,就是偵察到這顆行星是否存在也成問題。
國興愕然道:「你小子先前不是很有兩手嗎?怎麼,現下沒轍了?本酷倒有個主意,你小子要不要聽聽?」
戴思旺聞言一怔,不只是他午曉兵等人也是聞言一愕,如果國興小子能有辦法破掉「面陣」,那將是改變整個宇戰史的大事件,意義重大。
國興見眾人皆從緊張的氣氛中緩過神來,心下一笑,表面上卻認真道:「這有何難!?真是的!你們看,那面艦牆就像是眾多美女利用舞空術滯在空中的舞陣,而我們的行基就是一個帥哥,嗯,就像本酷這麼帥的酷哥,在正常情況下妞兒總是喜歡帥哥的,這不,那群妞兒正盯著帥哥猛流口水,就像合縱軍盯著行基一樣。」
眾人越聽越不對勁,國興小子卻視而不見的繼續大吹法螺道:
「這樣對峙片刻,帥哥立馬寬衣,大叫一聲『哪個妞兒來先?』,嘿嘿,看到沒有?立馬就有妞兒來了,這叫個個擊破,懂不?」說到最後,國興小子目盯著大屏幕怪笑出聲。
眾人啼笑皆非的順著他的目光一看,立馬苦笑不迭,果然來了!
合縱艦隊完成六面「艦牆」後,以山嶽壓體般的攻勢向行基這倒霉的帥哥壓下,光影密如暴雨,迅猛的向行基灑下,每面艦牆大約在二千艘左右。
此時,眾人哪還有功夫聽國興小子胡謅,自是按步就班的指揮防禦戰,奇怪的是被國興這一插嘴,眾人已不在是盯著敵艦頭皮發麻、手足無措了。指揮室內已有了活力。
戴思旺大有深意的看了好兄弟一眼,埋首盯著大屏幕。
「艦牆」壓下後,最先冒光的是基地上眾多威力強大的粒子炮,三兩發就可擊穿小型宇艦的護艦能。
支撐這種粒子炮底基,高四米、二十米不等,有七八個發射口,瞧來就如插滿筆桿的筆桶,炮管可靈活的調整。但再怎麼靈活也比不上宇艦那如光之速。
宇艦在粒子炮強大火力掩護下,不住得從地下泊艦場湧出來,毫絲不亂的與入侵的敵艦展開激烈的攻防戰。
宏大的爆炸聲伴隨著睜眼如盲的刺眼強光,戰艦盤旋,大地擅抖,土表上濃煙滾滾。
「轟」地一爆,一座高聳的粒子炮架,整個化為火海,幾百名操控的戰士瞬間傷命,就是有見機跑命的也渾身燃著大火,痛苦的慘叫聲中,活活的被燒成焦炭。戰爭是殘酷的,毫無憐憫可言。
在總長室內指揮眾將的戴思旺與國興,不禁瞧得心下黯然,兩人雖說殺起人來也是凶殘無比,但那是敵人,腦中深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硬道理,但現下瞧著自己的戰友活活的死在自己眼前,心中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但卻是毫無辦法。戰爭總是有傷亡的,自古皆然。
五萬敵軍分成二拔,以壓倒性的兵勢,對先二丙、丁行基展開最無情的攻擊。
一個時辰後,顯現在戴思旺眼前的是,已軍重大的傷亡報告。原來留守丙行基的六千宇艦已不到四千艘,直接毀掉七百餘艘,另有一千艘重傷已無力再戰,行基防禦力直線下降六層。有百分之四十的料子炮架冒著火光,進入緊張的整修中。
但合縱死亡數字還要大,起碼傷亡六千艘宇艦。雖說傷亡頗多,但還不至於影響整個戰局。圍著丙行基狂轟爛炸的還有二萬艘合縱軍。
「轟!轟!」
戴思旺等人所在的指揮大樓,狠狠的被一發鐳射彈擊中,立馬響起令人心驚膽戰的倒塌聲。
戴思旺冷靜道:「整隊!準備撤返甲、乙行基。粒子炮全體進入自爆狀態,突擊戰機先行,宇艦掩後。」
眾將聞令一怔,午曉兵愕然道:「粒子炮全體自爆!?小旺?……」
戴思旺從容的笑道:「照戰局發展來看,敵軍至少損毀一萬宇艦,就算加上甲、乙行基的潰退敵軍,總兵力也不過在五萬之數。我們就以甲、乙行基為依傍與他們玩一場。」頓了頓,又解釋道:「丙、丁兩基已基本報廢,我研究過,丙、丁行基正漸漸公轉向甲行基方向,兩日後,已可將甲行基列入粒子炮的射程內,因此我們不能給敵人這個白撿的便宜。」
午曉兵等聞言大悟,這樣一來,既可以避免甲行基受擾,又可借粒子炮的最後一擊,從容撤退,確是一舉兩得。
但對行基,午曉兵等人都有著一定感情,建這樣一座行基,要耗費難以想像的人力與物力,哪能狠下心說毀就毀,戴思旺確是夠跩!用國興的話說,毀得是先葉帝國的行基,他當然不心疼了。
行其所能,用其所欲。
宇戰要用智謀,戰鬥行動靠勇敢,佈陣則求巧妙靈活。但也要量力而行。作為艦隊的總指揮,在宇戰中應善用謀略,要冷靜、準確無誤的分析敵我形勢,才能量力而為,力所能及,方才不至於貽誤良機。
以上是「宇魔」魯列道夫常掛在嘴中的一段話,戴思旺今日才深刻體會到恩師的驚人智慧。
只見丙行基上,瘋狂的大爆炸不絕於耳,高聳的粒子炮架,整個騰空而起,炸為朵朵覆蓋幾公里的蘑菇火雲,大地為之顫慄不已。
合縱軍顯沒料到,還存有強大反擊力的先葉軍會二話不說的全毀粒子炮,集結撤退。
戴思旺撤退的時機把握的極有分寸,若是等合縱軍在強大的火力掩護下進入蹬陸戰時,這一支飛馬艦就永遠也回不了甲行基了。
撤退期間又得陳角的艦隊相助,因此只付出幾百宇艦重傷的代價就安然撤返先二甲行基。
甲基,經過炮火洗禮的坑窪地表上,到處是受傷冒火的宇艦,有已軍的,也有被擊落的合縱戰艦,空中還有拖著濃煙的宇艦不住迫降基地,瞧這情景,誰也不會懷疑幾個時辰前行基進行過一場慘烈的攻防戰。所幸的是,行基損傷不大,還保持著九層的防禦力。
戴思旺等人下得完整無缺的帥艦後,連慰問傷兵的時間也欠奉,就直接舞空急射總長室,接受陸方明傳回來的精確情報。
「稟元帥,陳角將軍擊潰的伏兵,正緩緩靠向『丁基』,艦力約在四千之間,而敵軍主力艦隊現下已成功降落丙、丁行基,瞧架式幾個時辰後就會對我甲、乙兩基展開攻勢。」
戴思旺點點頭。
「報告!」
一名上尉進入總長室,敬禮道。
「稟長官,在敵軍俘虜中,發現一名中將!」
午曉兵一怔,意外道:「竟會是一名中將,會是哪位倒霉的老兄呢?」
國興大樂的問道:「男的女的?」
「呃,是男的!」那名上尉訝然回稟。
「娘的,是男的!立馬斬了給弟兄們報仇!」
國興小子大手一揮,神氣活現的下令道。
聽得午曉兵等人不禁目瞪口呆,這麼一個重要的人質,國興小子說斬就斬了。
戴思旺卻不置可否道:「就交由你看管吧,如果上尉要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我不反對!」
「是!」
那名上尉目內殺氣一現,擺明是不會放過那位倒霉的合縱中將了。
戴思旺見午曉兵等人看得鬱悶道,笑著解釋道:「現下的局勢再明朗不過,五六個時辰後,合縱軍就會大舉進攻甲、乙兩基,如果我們還傻瓜般把時間浪費在猜測所逼迫出來的情報可信度上,而不思反擊之策,甲、乙必將步上丙、丁兩基的後塵。」
午曉兵心下嘀咕:就算這樣,也不用白白斬了這麼浪費啊。
戴思旺似乎不願意再在這個問題上爭論下去,輕鬆的笑道:「諸位都去準備起來,我要啟用基地上的所有宇艦,給合縱軍一個驚喜,半個時辰有沒有問題?」
「小旺,你意思是?」午曉兵大呆道。
戴思旺從容的笑道:「我正是此意,兵貴奇!如是等敵軍組織進攻時,我們就遲了,呵呵,妙就妙在敵軍以為我們方潰退而回,必將龜縮行基不出,再說了,丙、丁兩基現下與普通的行星並無兩樣,眾將就放心了!」
眾將一怔,旋又恭敬領命,敬禮後魚貫的出了總長室,幾場戰役下來,眾人此時已充分肯定了戴思旺的驚人才智。
有鑒於敵軍的威勢,現下眾將大都是在思考著怎樣才能保住行基不失,但戴思旺卻膽大包天下令起艦反擊,這樣的戰術,就是連自己人也想不到,遑論合縱軍了。
眾人退出後,總長室內就剩戴思旺與國興這對活寶,國興伸個懶腰,懶洋洋道:「現在就連本酷也有些佩服你了,娘的,折騰到現下,東一下西一下,早就把本酷搞糊塗了,你小子卻還能老神在在的從容部署,是不是宇戰家都是折騰高手呢。」
戴思旺在大屏幕前轉過頭,失笑道:「還說我瞎折騰,難道你小子自己就不瞎搞嗎?」
國興聞言一怔道:「你小子在說斬那個『中將俘虜』的事嗎?呃,對了,你小子怎也會同意斬掉那傢伙?」
戴思旺怪笑道:「還不是幫你小子說話嗎?」
「少來耍本酷,看你小子一把年紀了,還打著光棍這麼有性格,就知是有理想、有抱負的有為青年。」
「娘的,光棍與理想有關嗎?照你這麼說,光棍的都是優良品種了,真懂說笑!」
國興小子擺起專家的款兒道:「你小子別耍本酷啊,以你現下要錢有錢,要貌有貌的紅男條件,鬼才信找不到小妞呢。」
戴思旺沒好氣的搖搖頭道:「你小子方才有沒有注意到那名上尉的臉色?」
「當然有,好像是怒髮衝冠,方被人羞辱一番的不憤調調。」
「這就是了,娘的,我最看不慣仗著自己位高一等作威作福的混球。」
「原來如此,老***,你小子還說幫本酷說話,原來是找那倒霉的傢伙出氣。」國興恍然大悟道。
在這緊張的當兒,想必也只有這兩個活寶才能輕鬆自如的互相調侃。
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午曉兵等人準備完畢。
「陳角,陳化兩位將軍,各領二千宇艦,成犄角之勢埋伏在甲基兩側,準備接應我們。」
一萬來艘飛馬艦隊,在帥艦的率領下,浩浩蕩蕩的全速刺往先二丙行基。
最先醒覺得是敵軍的偵察艦,但戴思旺根本不予理會,迅猛的掩向敵軍主力艦隊,來個硬碰硬的消耗戰。
果如戴思旺所料,在最初的一段時間內,飛馬艦隊集中兵力,攻得合縱軍一個措手不及,撿了不少便宜。
待合縱組織起有效的反擊時,戴思旺卻已有條不紊的開始撤退,敵軍哪會如他們所願,自是迅猛追趕。卻又被預先埋伏的陳角、陳化艦隊阻截夾攻,戴思旺又不失時機的調返艦身,來個回馬槍,直殺得合縱艦隊損失慘重。
一場偷襲戰下來,至少轟毀五千敵艦,而已軍傷亡甚微,大大鼓舞了已軍的士氣!午曉兵等人更是對戴思旺敬若神明,隱隱已成了眾人的精神領袖。
這兩天來,飛馬艦隊忙著整修自己的宇艦,而合縱軍仗著佔優的兵力又開始蠢蠢欲動。
由於行星公轉的關係,兩天的時間,已將丙、丁兩基列入甲基上粒子炮的射程內,戴思旺等人哪會客氣,自是穩守基地,給予敵軍遠距離的迎頭痛擊。
一番折騰,被戴思旺東一下西一下傷了兩萬多敵軍,原本的七萬艦隊此時只剩下四萬來艘,而已軍艦力損毀不到萬艘,創下了驕人的戰績。
此番一戰,若不是戴思旺先知先覺的撐握局勢,與午曉兵一同率艦來援,光憑原有的守窗艦隊早就屈服強大的敵軍下了。
僵持的局勢,一直持續了九天之久。而在這九天時間中,敵軍的艦力在不斷的增長中,不用人說,也知是搶攻先三窗、先四窗的主力艦隊南下了。
第十日,合縱全軍聚集在甲、乙基的粒子炮射程邊緣,賣弄似的疊起了「艦牆」,感覺就像丙、丁兩基的歷史又重演了。與前次不同的是敵軍的實力在九萬之間,以這樣的艦力,先二甲、乙兩基根本無僥倖可言。
總指揮室籠罩在一片緊張的陰雲中,戴思旺頭皮發麻的盯著大屏幕,心下不禁暗罵:此次合縱先鋒艦隊總兵力也只不過是二十來萬,娘的,竟有三分一來到先二窗了,真不知午影豪那傢伙是怎麼混的?!
午曉兵見戴思旺只盯著大屏幕沉默不語,滿臉急色道:「小旺,我們該怎麼辦?上稟陸總參的訊息現下還沒有回復。」
戴思旺心下暗歎一聲,以眼下的不利局勢就是「宇魔」親至也唯有跑命一途了,定了定神,轉過身向諸將淡淡道:「諸位皆知現下局勢對我軍非常不利,現下合縱軍還在集結,我們還有撤退的時間,我想聽聽諸位的意見。」
眾將聞言一怔,立馬嗡嗡聲起。
半晌,使戴國兩人大感意外的是,眾將中只有三四人提議棄守先二窗,大部分都願與先二窗共存亡。
陳化感激道:「元帥,在這半個月來,您為先二窗盡心竭力,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您一個外人都這樣不顧生命之危的助我等一臂之力,我等哪有棄守拱手相讓的道理。」
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詞,震得幾位提議棄守的將軍,慚愧不已。
陳角打量部下一眼,敬重道:「元帥,請您先行一步,陳角已為您與國興總領備妥了最好的宇艦。」
午曉兵老目內射出深刻的感情,接著陳角的話茬道:「小旺,你與小興還是走吧……」
話還未完,國興小子忍不住鼓掌大笑道:「他老***,本酷喜歡你們,大家從今日起都是我國興最好的兄弟,呵呵,老戴,你小子要走就走,本酷絕不走。」
眾人聞言大訝,萬料不到平時有些嘻嘻哈哈的國興,骨子裡卻是如此重情重義的血性漢子。
戴思旺笑道:「大家都不要爭了,走是絕對要走的,嗯,李上校就由你們四人帶領傷兵立馬撤退。」
李上校立馬老臉一紅,尷尬道:「請元帥不要在意下官先前的說話。」
先前就是這老兒與幾名中校提議棄守先二窗的。因此戴思旺這樣一說,大感臉紅。
戴思旺肅容認真道:「我戴思旺的兄弟豈有貪生怕死之輩,合縱如此強勢,我們沒必要作出無為的犧牲,李上校請立馬帶領傷兵撤離。」
李上校還想反駁,午曉兵立馬環眼一瞪:
「羔子的,這是命令!還不立即去辦,要是傷兵少了一個人,本將唯你是問!」
「屬下遵命!」
李上校四人無奈的領命退出指揮室。
戴思旺虎目精芒大亮,掃了在堂的眾將一眼,傲然笑道:「在我戴思旺的字典中,從來沒有未戰先降這一條,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受他那強大的氣勢所染,眾將一個個肅容聽令,就連國興小子也裝出恭敬聽令的調調。
「眾將聽令!」
「是!!!」
「陳角將軍負責「乙風」「乙雨」基地,陳化將軍負責「乙霧」「乙煙」基地,王上校……」
片刻間,得到命令的眾將已如潮水般的退出指揮室,只留國興小子還恭立一隅。
「元帥,屬下的任務是什麼?」
戴思旺失笑道:「你小子又來耍我,呵呵。」
國興涎臉道:「娘的,本酷剛才配合得不錯吧?你小子激勵士氣的手段果然高明,那幫傢伙先前還病懨懨的,被你小子幾句話就激起了必死之心,搞得跟吃了春藥似的,哈哈,對了,我們幾時逃命啊?」
戴思旺微感得意道:「這叫欲擒故縱的激將法,真想不到陳角等人還蠻有骨氣的,竟不提議跑路。呵呵。」
「娘的,本酷現在關心的是幾時跑路?!」
「嘿嘿,我的大總領,你忘了自己方纔那番慷慨激昂的陳詞了嗎?我們當然是最後一個撤退了。」
「啊?!不好!中你小子奸計了,他老***,你小子連自己兄弟也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