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芬已半個月沒有見戴思旺了,在天訊裡也找不到他,心裡著實念的緊。暗罵自己糊塗!為什麼當初送他電腦的時候,沒有把上天訊見面的事寫的清楚一點。現下只好派小宇過去打探消息了。(真是可憐的小妞!她還不知道那只電腦早就報廢了,還猛查編號找人)
此時戴思旺正沉迷於,統御智謀篇中,知人性而御的那一節。文中云:戰必用人,蓋天地之無窮,似人性之無形。知人性而御……………也就是說:考察人要全面地,客觀公正地考察人的德、智、績、體、能諸方面,才能做到知人而任,人盡其才,才盡其用,有能則舉之,反之則下之。
「娘的!少爺要德沒德,要智沒智,照這樣說來豈不是廢物一個!什麼鳥論?打擊人自尊心嘛!」
正當戴思旺惱火的時候,小宇已奉命來到。
戴思旺看著這小子站在方桌上,歡蹦亂跳,心中不爽了。「難道老爸是廢物,你就這麼興奮了!」當下想也不想的給了它一個暴粟,小宇被戴思旺的暴粟打的一懵,收起肉翅不解的看著他。
「小子,快去給老爸抱一壇『石上吟罷對它做了一個喝酒的動作。
小宇似乎聽懂了,騰起身,舔了舔戴思旺的臉頰,投出窗口消沒不見。
戴思旺看著小宇迅如閃電的身影,心道:「想不到小芬也是一個馴獸高手!」
這幾個月來,戴思旺足不出戶的沉迷於兵書,餓了就吃學院送來的營養餐,時間一久,又加上方才被小宇一打擾也覺得有些乏味了,於是推門來到M501處,想看看國興這小子如何了?
剛想提手敲門,突聽房內一個聲音興奮道:「『不戰而屈人之兵』,好傢伙!以後泡妞就用這一招,想不到禿頭還會這麼高明的泡妞戰術!今次發了………。」
直聽的門外的戴思旺差點吐血。記得「不戰而屈人之兵」是軍事智取謀篇中最精典的一節,「至善不戰」,是魯列道夫最推崇的戰術。而盡然會被這小子拿來泡妞,真不是普通的天才!
「小子,你說的這麼大聲,不怕被『體育館』發現剝皮啊!」戴思旺推門進去坐在床上,哭笑不得道。
「喲!思旺哥哥,有什麼好事找我啊?聽葉聖人說,你小子釣了個不錯的妹妹,那天切磋切磋啊!」國興摘下天訊頭盔打趣道。
「葉聖人!??」戴思旺疑惑道。
「就是葉青那蠢貨了,這小子成天大談治世哲學,儼然一副憂國憂民的聖人樣,真不知這小子是吃什麼長大的,泡個「豆漿妞」還偷偷摸摸的。」國興雙腳擱在桌上,晃著椅子賴散道。
戴思旺為之氣結道:「娘娘腔,你還真不普通啊!」
「有沒有興趣喝點酒?」
「有酒嗎?!」國興聞言驀地從椅子上跳起來,盯著戴思旺不能置信道。
戴思旺已感應到小宇正向這邊飛來,於是站起身走出門外,國興見狀也屁顛屁顛的向捨外行出。
只見空中一道金色閃電,風馳電掣般向兩人立身處射來,戴思旺定睛一觀就苦笑連連。
國興只見一隻似狼似虎的怪獸,拖著一條粗狀的鱷魚尾,通身冒著金色的光芒收翅落在戴思旺肩頭,兩隻前爪抱著一隻大酒杯,不住伸出腥紅的舌頭舔著戴思旺的臉頰,狀甚興奮!
「老兄,這小寵物不錯,那裡買的?這種身俱能量又頗懂人意的寵物,想必當禮物送給小妞一定不錯!」國興貪婪的盯著威武不凡的戴宇道。
「笨蛋,老子叫你去抱酒,你拿個酒杯是什麼意思?快去!」戴思旺一把抓著小宇的肉翅,齜牙道。
小宇被戴思旺抓著翅膀,身子不安的扭了扭,金色的虎目中滿含不解。戴思旺又對它做了個飲酒的動作,手向空中一送,小宇一振翅又向來路飛去。
國興有趣的看著小宇劃空而去,嘴上嘻笑道:「老兄,你就叫這小東東去拿酒啊?它行嗎,我那些酒蟲已作反了!」
「安了!小宇只是一時聽不懂我的話,再來時一定OK!」戴思旺充胖子道。
於是兩人就坐在草場上,靜待小宇的好消息………
小芬有些不解的看著小宇飛進飛出,一下拿了只酒杯,一下子又拿了牙刷、毛巾………。如此來回七八次,神色漸趨焦急。最後小芬終於忍不住一把抱住不安的小宇,柔聲問道:「小宇你怎麼了?有沒有見到思旺哥?」
小宇在她懷中點點虎頭,嘴裡嗚嗚的叫著,還頗有意思的用前爪不住的往嘴上抹。
小芬與小宇相處日久,方才又看它拿這拿那,心中有些明白了,愛憐摸了摸翅膀道:「小笨蛋,思旺哥那酒鬼是叫你拿酒了。你早說不就好了嗎?」
言罷用玉手指戳了戳它的鼻子,抱起它轉身向酒房行去。
「哇!思旺你快看,有只大酒罈正向這邊飛來!」國興跳起身驚呼道。
戴思旺此時正躺在草地上,嘴裡無聊的叼著根草屑,暗罵小宇蠢得可以。聞言坐起身一看,心中一喜道:「是小宇!這小子果然有長進,娘娘腔!準備喝酒!」
由於酒罈大得可以,個頭不大的小宇用四爪吸貼在壇上,小小的身影看起來顯得頗為吃力。戴思旺當然知道小宇的斤兩了,這小子能量強得可以,就是上千斤的龐然大物它也可以輕鬆的帶上高空,況一酒罈乎?
戴思旺當下高興的接過酒罈,遞給一旁猴急的國興,順手拿下咬在小宇嘴上的紙條。打開一看,原來是小芬寫來的,這小妮子說要他注意身體、飲食……。字裡行間透著濃濃的關懷。
國興迫不及待灌了幾口酒,舒服的哈了口氣,對一旁有些呆樣的戴思旺調笑道:「老兄是不是小情人寫來的?不要不好意思,這種事少爺最清楚了。」
「什麼小情人?喝酒喝酒!」戴思旺抓過他手上的酒罈,略顯慌張道。
「看你老哥的神色,定是個情場菜鳥,要不要兄弟指點指點,看在兄弟的份上,補習費就少收一點好了。」
「你不要亂講,我與她只是好朋友而已!」
「亂講!你看小宇還在一旁等回信呢!」背後傳來葉青的聲音。
原來眾人聞到酒香,都從各自的房間出來,席地而坐,一個個臉上略掛倦意,但皆神情振奮。想必是從魯列斯夫那本書上,得了不少好處。
而小宇此時正安靜的蹲在戴思旺身旁,眼巴巴的看著戴思旺,確有那麼幾分等回信的味道。
「好酒!」摩爾多南灌了口「石上吟」喳喳嘴道。由於上次他被「封口」早就饞得不行了。
「你不要老抱著,得有福同享。」
「………………」
「該我了!」
「………………。」
「……………。」
一罈酒很快就灌進眾人的肚子裡,正當戴思旺想叫小宇再去抱一壇盡興的時候。一個黑色的身影倏地出現在眾人的身旁,國興驚惶失措的叫道:「體育館!」
眾人閃電般起身挺立,心中暗笑「國興小子這次慘了!」
魯列道夫掃了地上的酒罈一眼,又從他們臉上掃過,最後目不轉睛的盯著立在戴思旺肩上的小宇。目光中露出詫異的神色。眾人不知道他葫蘆裡賣什麼藥,只好驚張的等著下文。
半晌,魯列道夫冷聲哼道:「小子們雅興不淺啊!」聲音中倒也沒有明顯的怒氣。國興這小子一看,有戲!立馬巴結道:「老師,您來得正好,還剩一點好酒,您是不是也來幾口?」
「小子!討打!」魯列道夫手指一彈,一道指風,向國興胸口射至。
眾人見狀轟地作鳥獸散。
國興心中暗罵這幫沒義氣的傢伙,當下急忙一運內息,身上藍光冒起,快速的作出反應。
魯列道夫看著國興向後閃退三丈,輕鬆的避過自己的指風,眼內欣然的神色一閃,雙手寫意的背在身後,目射奇光的打量著眼前臉色冷峻的學生。
國興弓的身子,雙腿藍光影現,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五丈外,挺立如山的老師,心中暗服:這禿頭渾身上下毫無破綻,有如融入了這片天地之中,能量突有突無,讓人感受不到他確切的位置。
一旁觀站的眾人又是另外一種感受,直感到魯列道夫就像廣無邊際的大海,風起時驚濤駭浪,排山倒海,無風時點波不興。但魯列道夫明明就那麼站在那裡,眾人皆武學天才,看得心中振奮不已。原來能量還可以這樣運用:他的能量與空間中的能量關係,就似點與面的關係,面上有無有窮盡個點,關鍵是你要做一個活的點,則無影無蹤,使敵無隙可乘。
國興臉上密佈細碎的汗珠,面皮緊扯,在氣勢他是敗得一塌糊塗。
魯列道夫故意露出破綻,好引國興來攻,以達到教學的目的。
國興渾身一輕,知機的向前猛踏三步,雙腳一跺,頭後腳前的向魯列道夫射去。雙腿藍芒漸盛,不住的做出精妙的變化。
戴思旺終於見到國興的家傳腿法,招中含招,有如天馬行空,妙若天成,看的他暗暗點頭不已。
只見魯列道夫似緩實快的抬起左手,輕飄飄的向攻來的雙腳拍去,空中能量撞擊聲辟啪亂響,兩人已快速過了上百招。雙方均以快打快,各展奇招。眾人均看得目迷神醉,痛快非常。戴思旺當下恨不得馬上替下國興過過癮。
西源可不像戴思旺一樣,只想不做。在國興有些氣弱之時,他身上白芒一冒,飛快的搶入戰團。
國興心道:「小子來得正好,少爺快沒戲了。於是他提起餘力,猛攻幾招,抽身退出戰團,虛弱的往草地上一躺,大口的喘著粗氣。」
眾人關心的目光向他掃來,只聽這小子哈哈笑道:「痛快!真痛快!比釣不到美女的那種失落感還痛快!哈哈!」
眾人:「#8226;#¥%—……**—」
這時,戰團中又是另外一副光景,只見西源手中的「裂塵槍」如江河倒洩般,招招搏盡全力的向魯列道夫狂攻,魯列道夫還是輕鬆的用單手一拔一挑就化去狂風暴雨般的攻勢,只聽他念道:「夫大則無外,小則無內,大小無極,高下無度。小子,剛則易折,攻敵四分,內留七分,方可隨接隨轉,揮灑自如。」
西源大聲道:「攻敵必盡全力,留手仍懦夫所謂」。言罷槍勢更盛。
只聽魯列道夫冷哼一聲,一拳擊中撲向面門的一槍。
西源槍式一老,手腕一震,裂塵槍向他胸口劃去,魯列道夫化拳為掌,如影隨形的拍上裂塵槍,西源心中一驚又快速的作出反映,但皆被魯列道夫快上一線的兜住槍勢,奇怪是他運用與西源同等的能量,但總是可以快上一線接住槍勢。
如些幾次,西源有些心浮氣躁了。只聽戴思旺高聲叫道:「西源老兄招意『攻敵四分,內留七分!』方可招隨心轉,先機不失!」
西源聞言心中一亮,大笑道:「多謝老弟!老師再看招!」
裂塵槍倏地向胸前一收,撤去滿天槍影,一槍老老實實的向魯列道夫胸口刺去,槍身電蛇纏繞,聲勢端是驚人。
魯列道夫微微一笑,伸手向槍尖抓來,眼看就要抓住槍頭,能量槍驀地一抖,化出四條槍影,向他臉面噬去,變化的即自然又暗含至理。
魯列道夫瞧的老懷大慰,冷哼道:「可以換人了!」
話音剛落,就見西源趔趄而退,以他的內息怎可擋得住,魯列道夫九成功力的強猛一擊。
西源一退,馬上摩爾多夫雙手握著一柄白光閃閃的能量巨劍,騰空而起,巨劍以君臨天下之勢向魯列道夫立身處蓋下,狀如戰神下凡。
魯列道夫還是瀟灑的傲立原處,待巨劍來到近處,閃電般的伸出右手托向巨劍。
摩爾多夫心中大震,只感到巨劍有如限進黑洞中,能量不住的向他掌心洩去。
原來魯列道夫的右手,以同樣的速度順著劍路退,慢慢的消去劍勁,待劍劈到胸口的位置,他閃電般的側身,一肘撞向巨劍的脊樑,招式似拙實巧,不愧是宇內有數的高手。
摩爾多夫不退反進,放開巨劍,一拳向他臉面擊來,攻敵必救,魯列道夫輕哼一聲,左手閃電般的抓向拳頭,右手原勢不變的撞向能量劍。
眼看就要抓住拳頭,摩夫多夫,收拳,扭腰,一個空翻,轉到他身後,雙腳向他頸部蹬來。
眾人轟然叫好。
正當摩爾多夫有些得意的時候,雙腳已蹬上了能量巨劍,轟地一震,摩爾多夫不自然的向後飄飛,閃著白光的能量巨劍不知何時已來到了魯列道夫的手中。
眾皆大駭,不是為摩爾多夫的失敗,而是因為魯列道夫竟可以輕鬆的握住摩爾多夫的能量劍。要知道能量劍的屬性與他的能量屬性是異源異宗的,就算他內息深厚,能量劍握上他手,也應暴炸才對。
不過最吃驚還是摩爾多夫了,他棄劍用拳,實是把這層理由考慮在內,而眼前的光景確是匪夷所思,怎不叫他驚詫莫名!
魯列道夫把眾人的神色看在眼裡,輕喝到:「接著」。
能量劍迅速的向三丈處的摩爾多夫射去,摩爾多夫右手剛觸上劍柄,就感到不妙,一股能量向他手上傳來,能量劍轟地暴作滿天星雨,幸好能量很弱,要不然在他毫無防備下可有苦頭吃了。
眾人心道原來如些!魯列道夫在方才觸劍的剎那,已改變了巨劍的能量屬性。這需要多大的信心與功力,眾人想也不敢想………………………
摩爾道夫退下時,自然有人接上,誰又肯放過這難得的學習機會呢?!
戴思旺在柯南退下之時,他拍了拍立在肩頭的小宇,小宇乖乖的騰空而起,只見他瀟灑的一撫長髮,跨步向十丈外的魯列道夫行去。
魯列道夫看著戴思旺漸漸行進,心中暗暗喝彩,戴思旺不管是悟性還是精神修為,都是十人中的佼佼者,就是內息量有所不足,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戴思旺此時心中平靜的出奇,方才魯列道夫與同學們喂招的情景,使他對能武的認識又到了一個新的檔次。不管是「點面」的武學理論還是「攻敵四分,內留六分」的能武心法,都使他受益非淺。
行近三丈時,戴思旺突然停下,虛心道:「請老師指教!」
戴思旺這一停,停的大有學問,要知道在戴思旺起步向魯列道夫行進時,就被魯列道夫的能量鎖定,戴思旺每行進一步,都在魯列道夫的估計之內,而三丈處正是魯列道夫欲攻非攻的尷尬位置,戴思旺就像一個跨步走向懸崖的人,在崖緣處突然勒馬停住,前有萬丈深崖,再進一步必粉身碎骨,後則有無限生機,看似危機四伏又處處生機,確是精彩絕綸。
魯列道夫眼內欣色一閃而過,道:「小子看招!」閃身出現在戴思旺左側,一肘向他面門撞來。
戴思旺對他有如鬼魅般的身法,早見識過,當下不慌不忙的側身讓過,矮身左腳向他下盤絞來,胸口位置一條金色的能量蛇射出。一式三招,確是精彩。
魯列道夫一提左腳踩上戴思旺的小腿骨,一拳閃電般的擊向能量蛇,虎虎生風,已用上了七層勁。他由於上次在戴思旺的能量蛇上出過糗,這次當著眾學生面,以他高傲的個性,這個臉可丟不起。
戴思旺心中暗笑不怕你不上當,所謂一朝蛇咬,十年怕草繩,魯列道夫拳頭剛碰上能量蛇,驀地能量蛇自行暴開,強光刺眼,而此時踩向戴思旺小腿骨的左腳,也踩了個空。眼前倏地出現萬道金芒,魯列道夫心中一懍,本能的提起全身功力,猛地向外一漲。魯列道夫上百年的修為,全力施展可不是說笑的。
只聞轟地暴響,大地似也一晃,眾人只見原本被金蛇困住的魯列道夫,渾身冒起刺眼的強光,繞在他身上的能量蛇化作滿天金芒消沒不見,戴思旺則有如一根草屑般向空中飄去。
眾人還來不及轉第二個念頭,只聽一聲淒歷的獸嚎,停在空中的小宇如一道金色閃電般,向魯列道夫劈至。
魯列道夫一掌扇開小宇,小宇被他強猛的一擊,小小的身影有如一隻球般,淒鳴著向空中射去,魯列道夫如一道閃電般向不住上飄的戴思宇追去,心下暗責不已!
戴思旺能逼得有「宇魔」之稱的魯列道夫使出全力,也足可自傲了。
此時戴思旺胸前衣襟盡碎,嘴角掛著一條血線,臉色蒼白,魯列道夫抱住他,急忙輸入內息,當他的內息剛進入戴思旺的經脈內,就被經脈慢慢吸收消融,沒到丹田已被它消去,魯列道夫心下大惑不解。
要知道,大凡修有能武之人,能量屬性不合是他們的大忌,所以對傷者灌入自己的內息,也只是幫他輸通經脈,以使他的能量能暢通運行而已,輸通後還要馬上退出,不然對傷者有百害無一益。這就是當初亞古等人明知戴思旺身受寒傷,在沒有戴思旺的要求下,也不敢輕言療傷的原因。
魯列道夫見戴思旺的經脈絲毫無損,自己也幫不上忙,當下橫抱著戴思旺放心的向地上降去。
戴思旺吃力的睜開眼,剛好看到小宇向魯列道夫俯衝而下,於是他有些焦急道:「老…師,不要……。傷……害小宇。」
魯列道夫微微一笑,手向後一揮,直見一團白光射出,形成一隻空心球把小宇罩住,小宇在球內左衝右突,就是撞不出來,直急的它嗚嗚猛嚎。
戴思旺看著魯列道夫嘴角的那絲微笑,心裡湧起異樣的感覺,一直以來魯列道夫給眾人的印象皆是嚴厲、冷酷、不苟言笑的嚴師形象,但此刻掛在他嘴角上的那絲微笑,是如此的真切動人,以至於他倆落地的時候,一旁的眾人雙眼睜得滾圓,口水流了一地。
「老師,您…。真是個……老不修,笑起來……還色瞇瞇的。」戴思旺在他懷中俏皮道。
魯列道夫聞言,臉皮一緊,倏地把他往地一丟,狀如見鬼!
只聽國興這小子吞了口口水嚷道:「報告老師!大事不妙!學生方才發現,老師頭上為數不多的美發又掉了一根!」
戴思旺此時剛從地上爬起,聞言又向地上跌去。眾人見狀也合作的向地上倒去。
魯列道夫望著倒了一地,怪笑連連的學生,心中一陣溫暖。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在這個動盪不安的年頭,誰要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對自己的學生不利,誰就是不把我「宇魔」放在眼內。眾人要是知道魯列道夫心中的想法不知是何滋味?但作為銀河系內最大的移民星系——卓瑪姆星系主管的獨苗,摩爾多夫想必有更深一層的感觸吧!
魯列道夫神色一緊,眾人識相的從地上爬起排好隊。
「作為一個出色的星球主管,僅僅是一個軍事家是不行的!政治、科技、教育、經濟等也必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