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旗飄飄從視頻裡一出來.花娟就似曾相識.而且他那濃密的連毛鬍子使花娟想起了個非常了笑的笑話.彩旗飄飄的鬍子太重了,現在蓄鬍子的男人很少.別說留這麼長的鬍子的人了.
潮起潮落:「你真像個藝術家.」
彩旗飄飄;「你真漂亮,美女,認識真榮幸.」
潮起潮落:「謝謝.看到你這一臉的大鬍子,我想起一個笑話.這個笑話太搞笑了.」
彩旗飄飄:「不會是罵我的吧,說出來看.」
潮起潮落:「還是不說了,對了能把你的真實名字告訴我嗎?你的筆名也行.」
彩旗飄飄:「我就知道你說的笑話是罵我的,所以你不敢說了是不是?其實也沒啥一個笑話而已.你不說我也知道這個笑話.」
潮起潮落:「你說說看,是不是跟我的笑話一樣.如果是那咱們真有緣.」
彩旗飄飄拿起了耳麥.對著花娟說了起來.「用語音,不打字了好嗎?」
花娟看到他戴上了耳麥,便也戴上了耳麥.「你好,聽道了嗎?」
彩旗飄飄,說.「聽到了.你聽到了我的聲音嗎?」
花娟.說.「恩,你老婆呢?」
彩其飄飄,說,「出去了.你老公呢?你也是自己在家?」
花娟說.「是啊.你都寫過啥詩?能讓我欣賞一下嗎?」
彩旗飄飄:「我寫那破詩有啥好看的.還是聊聊你跟我吧,你的婚姻幸福嗎?你老公愛不愛你?」
花娟說.「我沒有老公.單身.你天天上網嗎?」
彩旗飄飄說.「你這麼漂亮,為啥單身,咋不找一個?」
花娟說.「單身跟漂亮不漂亮沒有關係.我喜歡單身,不喜歡家的束縛.像你似的上網還得通過老婆允許,不然就吵架/我願意啥時候上網.就啥時候上.沒有人干涉.」
彩旗飄飄:「是啊.這婚姻輕易別走進去,走進去就拔不出來,比如我吧,這已經死了的愛情的婚姻,還要為它守侯.不知道何年是頭.這對於熱愛生活的我是一種戕害.」
花娟說.:「這句話不應該我說.但我還是說了,既然都這樣了,還不如離了,你倆在一起對誰都不幸福,不快樂,何必硬拴在一起呢,都什麼社會了,離婚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啊,再說,這是一個享受生活快樂的時代,你們就這麼耗下去,也是浪費生命的一種,我不贊成.」
彩旗飄飄:「可是,她不離,她說她離不開我,讓我就死了這份心,就是乾耗著,也要耗到死.我是沒戲了.」
花娟說.「她咋這麼卑鄙,這種女人真是難找,她不離你也可以離啊,現在夫妻只要有一方面提出離婚的法院也受理.」
彩旗飄飄:「問題是她不想離,我這人你不知道,還很善良,只要她在我面前露出那可憐樣我還真的受年了.上來那氣人的勁,我恨不得殺了她.」
花娟說:「那我就沒辦法了,對了.你看看我,咋還勸起別人離婚了起來.換個話提吧.嗨,你說的笑話還沒給我說呢.」
彩旗飄飄說:「不好講,有點葷,這樣吧,你把你手機號碼給我,我用手機短信的方式給你過去.」
花娟說:「不給,咱們還沒到給手機號碼的時候.到的時候.不用你說就會給你的」
彩旗飄飄說:「一個手機號碼弄得這麼神秘.我的手機號碼是.139………歡迎你騷擾.」
彩旗飄飄到是把他的手機號碼告訴了花娟.這使花娟很尷尬.
花娟說.:「你放心,我不能騷擾你,再說你還是個怕老婆的男人,我不想讓你們夫妻因為我而打架.」
彩旗飄飄強調說:「我才不怕老婆呢,我只是不跟她一般見識,給個電話好嗎?」
花娟說:「不給,我說了想你你的時候,不用你吱聲.」
彩旗飄飄說,「那我等到多久,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
現在花娟看彩旗飄飄順過眼去了,不像剛看到他時,他滿嘴的大鬍子把他嚇了嚇了一大跳.
花娟說;「啥事都有等待的過程.這個規則我想你是懂的.」
彩旗飄飄:「可是我太想知道你的手機號碼了.你怕打擾的花,我只給你短信,不給你打電話行嗎?」
花娟說:「我很方便,不怕你給我打電話.只是咱們還不熟悉,我的電話咋能給不熟悉的人呢?」
「現在不是熟悉了嗎?」彩旗飄飄問.「你也看到我的人了,你也認識我了,咋還能說咱們不熟悉呢?」
花娟說,「我連你叫啥名字都不知道.這咋能說熟悉呢?」
彩旗飄飄說:「你還沒有告訴我的名字呢.我到現在只知道你的網名.連你的真名都不敢告訴我.我能給你電話嗎?」
彩旗飄飄淡淡的一笑,很挺有魅力.這是花娟感覺.「原來你是為了這個,再說了你也沒問我叫啥名字,我不能上趕的把我名字給你吧.」
花娟說:「你真會嬌狡辯,不愧是寫詩的,」
彩旗飄飄說:「我叫於連.」
「於連?」花娟一楞.說.「你不會是《紅與黑》上的於連吧?那個於連可是個情種.」
彩旗飄飄莞而一笑,說:「我那有那個於連那樣浪漫啊?即使我想也沒這個膽啊.」
花娟說;「那個於連很遭女人們喜歡,其實女人們還是喜歡這個於連的,雖然他的悲劇性的人物.可是他那寧可不要生命也要愛情.這一點就會在女人中產生了共鳴.」
彩旗飄飄附和著說:「是啊.女人都喜歡愛情,這在世界名著中體現出來的,不論那部名著都離不開愛情,愛情使作品更加鮮活起來,真有愛情才是世界上永恆的話題.」
「你說的對,」花娟說.「人的一生就是為情而活著,如果愛情死了,人也就是行屍走肉了.」
彩旗飄飄說:「你說的對,人生就是為情而活著,像我就是行屍走肉,整在跟自己不喜歡的人生活在同一屋簷下,你說這是什麼滋味?」
「這是你人格的軟弱,這不能怪誰?」花娟說.「像你這樣的婚姻在,國內有許多.寧可倆個人像仇人似的也不離婚,也在監堅守著這樣毫無生機的婚姻.」
彩旗飄飄問:「你說,愛情最長的時間有多久?」
「十來年吧,」花娟說.「不過我說不好.也許很有更長的,但我沒有遇上,我也不能妄加評論.」
「沒事的.就咱倆說怕啥的,我也不能把你上綱上現啊.」彩旗飄飄說,「就是咱倆私自討論的話題.對了.你現在可以把你的手機號碼給我了嗎?」
花娟說:「你咋還惦記著這件事.手機號碼這麼重要嗎?你可以在網上找我.」
「當然重要.」彩旗飄飄說:「你不在線的時候,我可以給你短信提示你上線,再說了,平時想你了,也會給你幾條短信的.」
花娟說.「看來你是別有用心啊.那更不能給你了,你想用手機這個方便的渠道勾引我,是不是?」
「不是.」彩旗飄飄說:「我是想用手機短信來溫暖你,讓你每天都感到.有一個男人的牽掛你,關懷著你.」
「謝謝,不用了,」花娟說.「你是關懷有用嗎?那只是鏡花水月。qzone我所需要的你給不了我.」
「我能給你.」彩旗飄飄說.「我真的能給你,在孤獨的時候,我會讓手機短信給你安慰.在你快樂的時候,手機短信同樣會給你送和一份祝福.」
「這種毫無意義的客套我不要.」花娟有些直率的說.「我所要的是你給不到了.」
「你說,你想要啥?」彩旗飄飄問.
「我想要婚姻,這是女人最大的情結,你能給我嗎?」花娟其實是在將他,她根本不瞭解他,怎能跟他談得上這麼嚴肅的大事:婚姻呢?
花娟沒有想到,她這個貌似玩笑的話會給她以後的生活帶來麻煩,這是後話,暫時放一放.
「我能,你等著,我一定給你婚姻.」彩旗飄飄說.「只是時間的問題.」
「你不能,因為你有家,你有老婆.」花娟說.「而且你是個軟弱的男人.不可能離婚,所以你的承諾,只是泡影.」
「你放心,只要你欣賞我,我就會給你想要的一切的.」彩旗飄飄說.
「你捏更我信誓旦旦的.」花娟說.「我是只在乎結果的那種女人.」
這時候電腦的音響又響起了滴滴的聲音,顯然是有網友在找她說話,花娟用鼠標晃了一下,網號就下來了,她一看是狂風.便點開了.
狂風;「你好,在忙啥呢,是不是在聊天?」
「有網友找你?」彩旗飄飄問.
「是啊.」花娟說.「這個網友我倆聊的挺好.」
「你還沒有給我電話啊,」彩旗飄飄固執的說.
花娟無奈,只好把電話號碼告訴了彩旗飄飄.這時花娟就看到彩旗飄飄在鼓搗手機,她趁著這個機會便跟狂風聊了起來.
潮起潮落;「你在那上網?」
狂風:「在家裡.你那,你最近是不是很忙,咱倆有好幾天沒聊天了.我都想你了.也不知道你的電話,如果知道你的電話給你打個電話就方便了.對了你要了我手機號碼,你一次也沒給我打過,我天天等夜夜盼,真是望穿秋水啊.」
這時,花娟手機響了一下,是手機短信的提示音,她剛想去拿手機.彩旗飄飄的聲音在她的耳麥裡傳了過來.「看到我給你的短信了嗎?」
「沒看.」花娟說.「不過,我聽到了手機響了一下.是你的短信?」
「是啊,就是那個笑話.」彩旗飄飄說.「你看了包準把你的大牙笑掉了.」
「那就不看.我的牙挺金貴的.」花娟風趣的說.「看一條短信掉個牙不划算.」
「沒事,掉了我給你鑲幾顆金的.」彩旗飄飄說.「現在有錢人都鑲金牙.挺時尚的,也挺前衛的.」
「去你的.缺德.」花娟撒嬌的說.「以後不理你了,你不說好話.」
「生氣了.」彩旗飄飄說.「這樣你好給我留個表現的機會,如果你不讓我給你鑲金牙,我咋表現啊.」
「死鬼,你還會不會說別的了.」花娟嗔怪的道.「就知道鑲牙,你是牙醫啊你,鑲你個頭,傻帽.」
這時電腦音響滴滴聲響得猛烈,花娟知道那是狂風在跟她說話,她又匆匆的打開他跟狂風的聊天框.
狂風:「咋的了,咋不說話.你再跟誰聊天,是不是幽有了新的網友,把我忘了.」
潮起潮落:「沒有啊,我在找資料.我那有新網友啊.」
「你在跟誰聊天,我聽到了你在打鍵盤的聲音.」彩旗飄飄問.
花娟說:「你是警察啊,咋的我跟別人聊天你也管.汗.」
「我沒管啊.」彩旗飄飄說.「我只是問問.我那這這個權利,聊天我你的自由.豈能我管得了?」
花娟覺得同時跟倆個男人聊天挺有趣.她就喜歡捉弄這樣的酸溜溜的男人,彩旗飄飄也太好吃醋了,我跟他啥關係也不是,他居然還管我,真是的,世界上啥樣的人都有.
「咱們換個話題.」耳麥裡又傳來了彩旗飄飄的聲音.「如果我真的沒有家,沒有老婆你會嫁給我嗎?」
「你咋問這麼愚蠢的問題?」花娟有些不高興的說.「婚姻講究的是緣分,有緣千里來相聚,沒緣對面不相逢,這就是婚姻,這是自古留下來的真理.」
「我能問問你,你以前的老公是幹啥的嗎?」彩旗飄飄小心翼翼的問.
「你問這個幹啥,這跟你有關係嗎?」花娟搶白他的說.
「有,淡然有.」彩旗飄飄說.「如果咱們結婚了,我還不知道你是離婚的還是……」
彩旗飄飄不好意思說出那兩個字,怕花娟惱怒.
「寡婦對嗎?」花娟把那兩個彩旗飄飄不好意思說出來的字,她給說出來了.「我是過去對於你這麼重要嗎?」
「你別誤會,我只是想知道.」彩旗飄飄慌忙解釋的說.「我這是關心你.」
「我現你是個小心眼的男人,」花娟說,「我不喜歡小心眼的男人,男人就應該大度,看你的外表,你很男人,但在你的內心裡還是很女人的.」
「朋友,你誤解我了.」彩旗飄飄慌忙解釋說.他不想讓花娟留下這種印象.這種印象對他太不利了.「我沒有要管你的那種願望.只是在乎你.」
「你就瞎編吧,」花娟淡淡的一笑,說.「你以為我好唬是嗎?」
這時候狂風也過來添亂,他把視頻了過來,花娟從來沒有跟狂風視頻過,他看她不理他,因為花娟已經被音響耳麥裡傳來的滴滴聲塞滿了,這種聲音跟他一直視頻的彩旗飄飄也聽得到,所以彩旗飄飄經常問花娟.因而狂風過來了視頻.
花娟慌忙的把狂風過來的視頻關了,可是過了一小會兒.狂風又過來了視頻.花娟又把他的視頻請求拒絕了,這使狂風很窩火.「接啊.」
潮起潮落:「不行,忙著呢.」
狂風:「你在忙啥?」
潮起潮落:「找資料,過幾天我就要出國了,我想過早的瞭解一下這些國家的情況和風情.」
狂風:「你要出國,恭喜了.」
潮起潮落;「謝謝.」
狂風:「你經常出國嗎?這次去那個國?」
潮起潮落:「我這是第一次出國.去意大利,加拿大.」
狂風:「都是不錯的國家.」
「你有啥喜好.」花娟的耳麥裡又響起了彩旗飄飄的聲音.「對了,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叫花娟.」花娟坦誠的說.她看看視頻框裡的男人問.「你的鬍子是故意留的.還是天生就這麼重?」
「故意留的.」隨著彩旗飄飄的說話的聲音同時傳過來的還有滴滴的聲音,花娟知道,這是狂風在跟她說話.
花娟手忙腳亂的急著給狂風回復了信息.
「花娟,你別累著.」彩旗飄飄開始叫她的名字了.「你累著了我該心疼了.」
「去,於連.」花娟溫柔的一笑,說.「對了,我以後管你叫於連行嗎?」
「當然行啊.」於連說,「那以後咱們就相互叫對方的名字好嗎?」
花娟說.「好啊,於連.」
於連答應著.「哦.」
這時,花娟從視頻裡看到走進來一個女人,女人進來就嚷,「好啊趁我不在家,你跟那個小騷x視頻,我讓你視頻.」女人的聲音是通過花娟的耳麥傳了過來,緊接著,就聽到轟的一聲,花娟眼前的視頻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