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樊甫像往常一樣來到幽幽谷的那片樹林中練功。這幾天,自己的內功飛的暴漲,現在樊甫已經能強烈地感受到真氣在體內流動的感覺。
出關已經有一個多星期了,樊甫在蕭天的指導下,已經學完了入門的全部武功基礎套路。這些套路早在閉關時,樊甫就早已從書中得知,並且印在了腦中。所以,蕭天稍加指點,樊甫便如魚得水。
現在的樊甫,覺得自己的腦袋就像是電腦似的,所有的東西都是過目不忘,牢牢地存在了腦中,一到用的時候,稍加思索便可以調用。別人要用兩三年甚至是四五年練的基本功,樊甫竟然在一個星期就全學會了。這讓蕭天和蕭海以及幽幽谷中的所有人都驚歎不已。
其實那些套路在樊甫出關前,早已不知道在樊甫腦中演練了多少便。就像做廣播體操那樣。一出關,樊甫便能自己一步一拳走一遍了,只是度實在太慢。加上蕭天的指點,樊甫本身就不錯的體質和體內的那股天然真氣的作用。一個星期的時間,樊甫已將套路練得熟透,甚至還能從尾到頭反過來走一遍。
隨著內力的增長,樊甫出手的度也是越越來快。這讓蕭天高興不已,答應過幾天就開始教樊甫昆侖派的中流武功。樊甫對自己的表現也是暗暗吃驚,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世界還真的有小說中寫的那些神秘武功,更沒有想過自己有機會學習,更沒有想到自己學的有那麼快。
其實樊甫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體內的那股真氣在幫助他。他在運動會上的強表現,就是體內的真氣在作用。只是那時侯體內的真氣還局限在丹田內。現在,樊甫的奇筋八脈已全部被打通,體內的真氣完全被激。加上自己的修煉,真氣更是成倍的加強。不管怎麼樣,這讓樊甫對走出幽幽谷總算是找回了點信心。
樊甫盤腿而坐,雙眼微閉,進入了忘我的境地。隨著真氣在體內的流動,漸漸地不斷地有外來的氣息湧入體內。真氣帶著它們在體內走上一兩遍,那些外來的真氣便完全地融入了天然真氣中。隨著真氣的流動,樊甫也在慢慢地進一步打通筋脈。在剛出關時,蕭天幫樊甫打通的筋脈只能讓真氣流動到手掌處。這已經非常不錯。但現在樊甫已經能讓真氣流動到了手指處。
忽然,一聲長長的虎嘯傳入耳中。樊甫急忙收了功,待樊甫睜開眼睛,那老虎已經躍到了樊甫跟前。
長這麼大,樊甫還只是在動物園見過老虎。不過,動物園的老虎都是像貓一樣的。哪有像現在站在自己面前張牙舞爪的老虎威猛。不愧為獸中之王,一股迫人的氣勢撲面而來。
樊甫不自覺地倒退了幾步。但隨即他便冷靜下來。現在的樊甫比起以前可是更加的穩重。特別是在修煉內功以後。要是在以前,樊甫說不定轉身就跑。
樊甫目不轉睛的盯著那老虎。同時在體內暗暗調動全身的真氣。雖然已經會了一些基本的武功,但是樊甫還是沒有一點把握能擊敗眼前這只山中大王。
見樊甫沒有動,那老虎也停止了叫聲,目露凶光,緊緊地盯著樊甫。一人一虎就這樣在樹林中緊張地對峙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老虎似乎有些不耐煩,開始慢慢地向樊甫走來。樊甫急忙往後退。
就在這時,樊甫胸前開始慢慢出現綠光。樊甫知道,是自己的玉佩在光。每一次樊甫把全身的真氣聚集在胸前時,玉佩就會光。但為什麼會這樣,樊甫至今還是不明白。師傅也一直都不肯和自己說。
綠光慢慢的擴大,最後在樊甫身體四周形成了一個橢圓形的光圈。只是這個光圈比上次蕭天為樊甫療傷時出現的要小的多。以前樊甫自己煉功時,也只是出現綠光,並沒有光圈。樊甫沒有去想那麼多,仍是緊張地盯著那老虎。
整個光圈中似乎有一股暗流在流動,這和樊甫以前在玉佩中看到的很像。暗流流動的度越來越快,隨後光圈向四周出了耀眼的綠光。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氣勢向四周急散出。
那老虎在綠光下,頓時低下來自己的頭,光圈帶來的氣勢已完全把老虎那點威風泯滅。樊甫自己也給這景象嚇了一跳。不過,馬上便適應過來,開始享受玉佩光圈給自己帶來的那龐大的氣勢。此時此刻,樊甫覺得世間萬物都有被自己征服的感覺。
那老虎終於抵抗不住。慢慢的低下來頭,前腿一彎,竟然跪在了樊甫面前。這突如起來的變化又把樊甫驚了一下。
但樊甫又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只見他輕輕一躍,帶著那耀眼的光圈騎到了老虎身上。揮起拳頭便要像老虎頭上的“王”字猛砸過去。
“師兄,手下留情,不要打它。”蕭恬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
樊甫放下手,蕭天,蕭海,蕭恬等人急忙從遠處跑了過了。
三人跑近樊甫,但眼前的那耀眼的綠光和氣勢讓三人都低下了頭。蕭天還好,只是微微往後退了一步。蕭恬則是連退五步,不敢再直視樊甫一眼。
再看此時的樊甫,一手抓著老虎的腦袋,半騎在老虎身上,全身伴隨著那光芒散出龐大的氣勢。王者風范盡顯英雄本色。
蕭天看著樊甫身上的光圈,眼中露出了驚訝而又高興的眼色。嘴中喃喃自語道:“沒錯,沒錯了。真沒想到這小子的內功有這麼大的進步。”
“師傅,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聽到樹林中傳來神虎的叫聲,知道你在裡面,就急忙跑過來了。樊甫啊,真沒想到你能把神虎都踩在腳下。厲害。我們還想來救你呢。”蕭海搶著說道。
“神虎?”樊甫納悶道。
“是啊,這可是只神虎啊。她能聽的懂人說話。而且還從來不傷幽幽谷中的人。在谷中,所有的人都是當她朋友的。一旦她調皮起來,沒有人能治的了她。就連你師傅也沒有辦法,除非把她打死。在這谷中,只有恬兒才能讓她聽話的。”蕭海笑道。
“什麼?還有這種事?”
“師兄,是真的。我從小和她玩到大的,在谷中,也只有我一個人能騎上她。小時候她一直是我的坐騎。直到現在,我要是要去遠一點的地方,都是她帶我去的。因為她從來都沒有見到過你,剛才以為你是壞人,就對你怒了。求你了師兄,不要打她好嗎?”
“哈哈。”樊甫笑道,“這幽幽谷奇怪的地方還真多,竟然還有人用老虎當馬騎的。好了,恬兒,既然是你的朋友,那我就放了她了。”樊甫從老虎上跳了下來。
蕭恬連忙跑了過去,抱著老虎說道:“咪咪,你沒事吧,沒有嚇到你吧?好了,快起來了,師兄都說放過你了,不用怕。”
“哈哈哈,笑死我了,竟然還有人叫老虎咪咪的”樊甫捂著肚子道。
“哎呀,師兄你還取笑人家,我剛認識她的時候,她還很小的嘛,那時侯我還以為她是小貓瞇呢,所以就那樣叫下來了。”蕭恬白了樊甫一眼。
“咪咪?你怎麼還不起來呢?”看老虎還是低著頭趴在跪在地上,蕭恬急道。
那老虎害怕地看了樊甫一眼,對著蕭恬“嗚嗚”了幾聲。
“什麼?你說什麼?”蕭恬詫異地看著老虎說道。
樊甫更是摸著頭腦,好奇地看著蕭恬在自言自語。
“不要奇怪,恬兒從小和她長大,已經能聽懂老虎說話了。”蕭天上來輕道。
“什麼?大千世界還真是無奇不有啊,盡然還有能聽地懂人說話的老虎,還有能聽的懂老虎說話的人。”樊甫懷疑地說道。
“師兄,咪咪跟我說了,以後你就是她的主人了,你沒叫她起來她不敢起來。”此話一出,樊甫和蕭海兩人都差點暈倒,只有蕭天默不作聲,眼中露出了更加肯定的目光。
“師妹,你開什麼玩笑?”樊甫說道。
“誰和你開玩笑了,好了,師兄,你先叫她起來嘛。”蕭恬嗔道。
“她能聽的懂我的話?”樊甫疑道?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蕭天笑道。
“那好吧。咪咪,起來。走到我身邊來。”
那老虎一聽,猛的站了起來,對天長吼一聲,然後真的走到了樊甫身邊。
樊甫不可相信地看著那老虎,又說道:“給我跪下。”
咪咪馬上又前腿一屈,跪在了樊甫面前。
“好了師兄,你就不要玩她了,她真的能聽懂你說話拉。”
“恩,好吧,咪咪,你起來吧。”
那老虎隨即馬上站了起來。隨後對樊甫吼了幾聲,便像樹林深處跑去。
樊甫詫異的看著蕭恬,問道,“她這是什麼意思?剛認的主人,馬上又跑了?敢情我們都給她騙了。”
“不是拉師兄,她剛才和你說,她回家把丈夫帶過來見你。”蕭恬笑道。
“什麼?她還有丈夫?敢情她還是只母老虎挖。”說完樊甫不懷好意地看著蕭恬。
蕭天和蕭海兩人一聽,都哈哈大笑起來。
蕭恬給氣地小臉通紅,舉手便像樊甫打了過來,“哼,壞人,我打死你。”
“你看看,大家都看看,我可沒說誰啊,母老虎自己出來了。”樊甫笑著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