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我們的御神射手來侍寢好了,想必這是一個榮幸的差事。」秦劍目不轉睛地盯著伊芙琳。
暗精靈在失望之餘更多的是羨慕,望向伊芙琳的眼神都刻著「你真性福!」
幾位長老的腳底板在抽筋!伊芙琳是什麼樣的脾氣,她們還是知道的,現在出來個月神之使也是一股子牛脾氣,兩人要是掐到一起,不打架才怪!
不過現在哪有什麼好辦法來解決?長老們一個個低著腦袋悶頭干酒,聚在一起竊竊私語彷彿在討論著國家大事一般。
「我抗議!」伊芙琳大口地喘著粗氣,早就知道這個卑鄙的人類沒安什麼好心,居然是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雖然身為暗精靈的成員,但是伊芙琳高傲的個性還是讓她一直潔身自好,沒有淪落到和其他的暗精靈一樣淫靡。
整個族群之中,如果說還有處子的話,那就只剩下三個人了。
女王陛下是因為身份的緣故,不能破身,而伊芙琳是不屑,立志一生只追求強大的力量,剩下的一個就是莫妮卡了,這個小丫頭完全不像是暗精靈的成員,個性實在羞澀無比,根本不可能融入到那淫穢的場景中去。
這也多虧了伊芙琳對莫妮卡如母如姐一般的教導。
莫妮卡的母親生下她之後沒多久就死了,小妮子是伊芙琳一手帶大的。
「抗議是你唯一的權利。」秦劍面上的笑容絲毫不減,跟伊芙琳兩人大眼對小眼,火花四射。
「不過很不幸,月神駁回了你的抗議!」
女王陛下夾在中間,幫誰都不好,只能乾瞪眼。
「你這是濫用職權,滿足私慾!」伊芙琳就差沒跳起來了,一想起身邊睡著一個無恥骯髒的人類,伊芙琳渾身都起了一層痱子。
「這是月神的旨意!你我都沒辦法迴避,或者說,你想在女王陛下的面前違抗月神之使的命令?」秦劍很明白暗精靈們的軟肋,一頂月神的大帽子扣下來再說。
伊芙琳的眼睛中已經噙滿了淚花,剛才的驕傲早就跑到了九霄雲外,剩下的只有委屈,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舒雅女王。
女王也是哭笑不得,秦劍若是換個侍寢的人選,或許那些暗精靈們巴不得,但是偏偏選了伊芙琳……
「神使大人,您看,是不是換一個人?」舒雅硬著頭皮提議著。
「月神教導我們,無論做任何事都要有持之以恆的精神和堅忍不拔的毅力,身為月神之使,我自然得做個表率!做出的決定是千萬不能更改的,否則月神憤怒之下,剝奪了我的月神之力……」
舒雅在下面死掐著道貌岸然的秦劍的大腿肉,一副幽怨的眼神盯得秦劍直毛。
「女王陛下……」伊芙琳弱弱地喊了一聲,聲音都哽咽了。
「伊芙琳……」舒雅拉著冷美人的小手,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了,「你就委屈一下吧,侍寢嘛,沒什麼大不了的,每一個精靈都得經歷這個過程,你已經成年很久了。」
伊芙琳的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著。
「好孩子……」舒雅滿嘴苦澀,將伊芙琳攬入了懷抱中,這個黯滅一族最頂尖的射手此刻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秦劍得意洋洋!小蹄子,看老子今天晚上不整死你!
舒雅女王恨恨地瞪了秦劍一眼:「神使大人,請您務必要憐惜伊芙琳!」一想起這個男人的粗暴,舒雅就一陣心驚肉跳外加著無比的刺激。
「那是一定的,我對美女向來都是很溫柔的。」秦劍滿面春光。
舒雅在狂撇嘴。
「哎呀,時候不早了。」秦劍手搭涼棚,朝天上望去,假模假樣地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請問美麗的女王陛下,俺的寢宮在什麼地方?」
伊芙琳渾身都在顫抖著,腦袋都不願意抬起來。
一聲尖銳的狼嚎打破了讓人遐想的氣氛,秦劍皺了皺眉頭,目光犀利了起來。
「怎麼回事?」舒雅和幾位長老都站了起來,望著秦劍。
「不知道,好像有暗精靈被偷襲了。」秦劍一個跳躍從高台上翻下,身後女王和長老們緊緊跟隨著,伊芙琳抹乾了自己的眼淚,沒來由一陣輕鬆。
還沒等秦劍走多遠,一個雪白的身影已經竄了進來。
正是伊麗莎白,狼王的身上馱著一個渾身是血的暗精靈,這個暗精靈的腰間上被利器砍出一道大口子來,血液如同噴泉一般湧著,染紅了伊麗莎白的毛。
勞拉長老趕緊上前將這個暗精靈扶下去,一個木系恢復魔法丟了過去。
「陛下……」暗精靈睜開虛弱的眼睛,氣喘游絲,「找到祭祀大人了……但是在回來的路上,我們被魚人部落襲擊……祭祀大人她……她被搶走了。」
「**!」秦劍心中愧意翻騰。
莫妮卡這個小妮子今天很明顯是吃醋了,說起來原因還怪自己,當著她的面跟女王做出那樣的事情,原本秦劍還以為暗精靈一族對性事看得很開,但是卻沒想到莫妮卡居然跑出領地了。
來不及再問別的什麼信息了,秦劍翻身跳上了伊麗莎白的背上,伸手將伊芙琳拉了上來:「跟隨狼王的腳步,全部都過來,日他娘的,敢動祭祀大人,老子讓他們知道死字怎麼寫!」
周圍一片穿衣服的聲音,暗精靈們雖然都在慶祝,但是沒忘了帶上自己的武器,此刻聽到祭祀大人被搶走,沒等女王的命令,就自覺地跟隨著伊麗莎白的步伐朝前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