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良聽到門鈴聲再次的響起,眉頭就不由的皺了皺,了,此時的他因為中午喝了許多酒,頭有微許的疼痛,所以現在就想好好的小睡一會,哪怕是靜靜的獨自一人*在床上*會都行,可是沒完沒了的門鈴卻又再次的響了起來,陳俊良極其不耐煩的走到門口,連是誰都沒問,就直接打開大門,見到了一位他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
「陳書記!原來您真的沒睡啊!我還害怕打擾到您休息,現在見到您,我就放心了!」柳梅梅一身素裝,美眸凝注著陳俊良,眸裡閃過一絲驚喜,眉眼帶春的對陳俊良膩聲說道
陳俊良望著眼前的柳梅梅!似乎跟前兩次見到略有不同,早上和午餐的時候,他見到的柳梅梅是滿臉風騷,時不時的總是誘惑他,甚至可以稱的上對他性騷擾,所以讓陳俊良感到非常的討厭,但是現在見到柳梅梅一身素裝,沒有絲毫的粉底裝飾的臉上,神色輕鬆自如,嫵媚的眼裡絲毫沒有隱藏的蕩漾著一種火熱的崇拜,愛慕的光芒。
陳俊良臉上呈現出一副不顰不笑,非常嚴謹的神色,對柳梅梅問道:「柳梅梅同志!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柳梅梅馬上體會出陳俊良話中的深層次的意思,文靜一笑,柔聲道:「陳書記!沒事的,我中午看見您喝了這麼多酒,加上又是芊芊送您回來。所以不放心,就過來看看,不過最主要地是,我想過來看看您是否有什麼需要我幫忙整理的,畢竟您今天剛到,而這個房子只是今天早上草草的收拾,但是收拾的並不乾淨,所以我想過來幫您收拾,收拾。」
陳俊良對柳梅梅的所問非所答有些不解,望了她一眼。臉上露出意外的神色,詫異地說道:「你過來幫我收拾,收拾什麼東西,是不是高市長讓你來的?」
柳梅梅微微一笑,說道:「陳書記!我是瞞著高市長過來的,如果他知道我現在這個時間來找您,那早就趕到這裡來阻止我見您了。」說到這裡柳梅梅頓了頓,淺一笑,柔聲道:「陳書記!您難道不請我進去坐坐嗎?這好像不是陳書記您的待客之道吧!」
陳俊良怎麼也想不到此時的柳梅梅收起嫵媚地態度,竟然會比早上更難纏。他無奈的給柳梅梅讓開身體,對柳梅梅說道:「那好!你請進吧!」
柳梅梅月牙眼嫵媚地一彎,柔聲說了句「謝謝!」就邁著姿態優美地步伐走進別墅裡,她直接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對陳俊良關切地問道:「陳書記!徐芊芊走了吧?」
陳俊良聽到柳梅梅這麼問,就奇怪的回答道:「徐芊芊把我送到門口就走了,不過有件事情令我感到非常的不解,你怎麼這麼關心徐芊芊的事情,還有中午的時候,我好像感覺到你有什麼話沒說完?」
柳梅梅粉嫩的小臉露著甜甜的笑容。美眸流波。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甜的膩人,說道:「陳書記!我中午有說什麼嗎?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了,是不是我酒喝多了,說醉話了。」
吳凱瞥了他了一眼,一掃而過。沉聲道:「柳梅梅同志!你專門來找我不會就是為了問我徐芊芊是否在我這裡吧!現在你已經知道答案了。我想請問你是否還有什麼事情。如果沒事,那我就失陪了。」吳凱冷不丁地就下了逐客令。
柳梅梅怎麼也想不到陳俊良會這麼早就向她下逐客令。但是她的臉上卻一點都沒有任何的不自然,她*在沙發上,淺淺一笑,用輕鬆的口吻對陳俊良說道:「陳書記!你怎麼這麼早就想趕人家走呢,其實我來這裡可是全心全意的為了陳書記您的名聲,不然您就算請我來,我也不會來的,陳書記!您是剛來,不知道我們機關大院裡的情況,特別是徐芊芊,如果您跟她走的太近的話,那對您實在是有害而無利,有些事情我現在不能說,如果我說了,那麼您一定會認為我是因為嫉妒而挑撥離間,所以我希望您能慎重地考慮我地建議,跟徐芊芊保持距離,等您在我們市委機關待久了,您自然知道我說的話是否是造謠,或者挑撥離間。」
陳俊良聽到柳梅梅的忠告,是略感意外,他怎麼也想不到柳梅梅會對他說這些話,但是陳俊良並沒有做出過多的吃驚和疑惑,淡淡的回答道:「謝謝您柳梅梅同志!謝謝您的忠告,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什麼事情,我想我還是能分地清楚地,所以你就別多慮了,剛才你說地話確實沒錯,這裡的人,我都不認識,其中也包括你,今天是我報道地日子,對於你剛才反映的情況,我會在上班之後對每個人都進行認真細緻的瞭解,其中也包括你,至於背後說誰!誰!誰!不怎麼樣,怎麼樣的,那我可會不高興的,所以我希望你不會是這樣的人。」
柳梅梅接觸到陳俊良堅毅的眼神,不由笑了,說道:「既然陳書記不歡迎我,那我就告辭了,陳書記!希望您能記住我的話,否則改天您回後悔的。」柳梅梅說完,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向著別墅大門走去。
陳俊良看著柳梅梅帶門離開的背影,坐在沙發上心想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徐芊芊在自己剛上任就透露出自己被監視的消息,而柳梅梅卻來要我跟徐芊芊保持距離,看她剛才說話時的眼神,似乎不像是在說謊話,那麼這兩人裡,到底誰說的話才是真話呢?辦公室裡真的有監聽的器材嗎?」想到這裡,陳俊良感到非常的迷茫,這是他頭次對自己的觀察失去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