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妻良母 正文 龍潛遠(四)
    「誰!」我確定屋裡有人,莫非!……

    我立即警覺,是他殺了幻惜!真氣凝成一線,隨時準備出手,可我第一次無法探到一個人的氣息,只能從空氣中細微的波動確定有人,其它的根本沒有感知,當我隨著那股奇異的感覺,看到傾折的頭根根豎起時,未知的恐慌讓我快出手,有我在,誰也無法動我要保的人,就算你是神最好也滾遠點!

    ……

    「我……我……

    細弱的叫喚牽動我的神經,在我確定絕對安全後,慢慢的蹲下身看著她:她醒了?

    「相公……

    我看著她,雖然驚喜她現在的情況但我更確定她剛才的氣息:怎麼回事?我不想亂猜,可入光怪陸離的情況讓我不得不猜,我不會留一個危險的人在我身邊,如果懷裡的人危險我也一樣剷除。

    「相公……我要死了吧……我以後沒……機會服侍你了……

    我仔細看著她,想從她臉色找到答案,可她痛的很真,呼出的氣息越來越微弱,難道是我多心!

    「相公……我死了你……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我猛然一驚,我懷裡的是徐幻惜,是最會做戲的龍家主母,我信她就證明我瘋了!看來人不冷靜就會喪失判斷力。

    「咳……咳……謝謝……你剛剛……幫妾身打退惡鬼……但……但妾身活不了……多久了……咳咳……

    她面子如紙,目光渙散,我該信她嗎?

    「相……相公妾……身有沒有……說過……妾身好愛你……

    心裡驟然一顫,有個地方因她的話變得柔軟變得溫暖,我壓制住冒出來的竊喜搖搖頭,她確實沒說過,以前說的時候也不成心,可她現在……

    「……妾身不與……天斗……妾身只有……惋惜自己不能再……不能再……照顧……相公和孩子……

    我不知道要聽什麼,我越說我越難受,這是怎麼了,是我憐她此刻的樣子還是為她擔心……她說的話字字不為已,讓我覺得很假卻很窩心,不愧是徐幻惜她似乎很清楚的知道怎樣打動人心,明明想分析她是不是在做戲,但看看著她氣若懸絲的樣子,還是沒忍住衝動的幫她輸送真氣,看著她身體結冰,我也愣了,我只是不想讓她死不想看她病歪歪的樣子現在怎麼成了……

    「主子,住手!你的真氣對人體有害!

    是嗎!我剛才在做什麼!我!我!心裡閃過一陣殺念,我急急控制住自己,寒冰訣運轉全身,壓制突然的殺意。

    「我……我是不是……快死了……了……

    聽著她的話,我更無措,我不想她出事,就算要出事也不是現在,不是在我無準備的前提下。

    「那……你愛……我嗎?

    啊?」你……愛我嗎?

    很多人都問過我這麼問題,但我愛嗎?第一個問我是古清幽,好像在我彎腰的時候她笑了;第二個問我的是平原郡主,她閉上眼的時候我都沒有說話;第三個是赤木國公主,不過是她指著我說,我不愛她卻娶了她,然後她死了。看著臉色慘白的幻惜,我皺著眉頭趕緊想,愛的定義是什麼?我現在只是不想讓她死,她不是一個會變心的人,但是她確是唯一個有可能讓我愛上的人,只是現在時機未到,也許等我稱帝也許等孩子們長大也許她在陪我走的久點,我才會回答她的問題。

    「你到底愛不不愛我。」她怒了,這句有點像我印象中的她,扮柔弱真的不適合她:「要不……在妾身……死之前吻……我一下……

    無賴,這個時候還想著沾便宜:「你不會死。」再做戲就是找死。

    「相公……妾身……想……想陪著你……

    「別裝了。」越來越放肆,但當她真的肆無忌憚的表示她沒事時,又巴不得嚇嚇她,她的腦袋到底在想什麼難度她就不怕,不怕我真的責問,她沒有脈搏是事實,但她不說也是事實。看她冷的打顫我放棄了繼續審問她,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欣賞她精神百倍的樣。

    我不問不代表我不查,徐幻惜你有多少秘密我就要挖多少秘密,因為你現在是我看中的女人!

    ……

    當厚重的資料擺在我面前時,越來越多的不解和疑惑讓我摸不著邊際,比如為什麼性格差異這麼大,為什麼她身上沒有幻惜的影子,為什麼她敢於顛倒性格,她不會不知道我掌握她的一切,那是為什麼!?

    ……

    她會武功她打贏了慕謠竹,這點我並不稀奇,那天她對龍騰海出手就證明她有那實力,我不懂的是她怎麼就敢如此放肆的張揚她的個性,她就不怕她會死?

    我是帝王我不否認我有掌控一起的慾念也不否認反感一切出軌的事情,而她——我會直追到底。

    ……

    她騙傾折的手段並不高明,只是傾折是個隨性的人,有時候他比所有人都愛玩,所以她成功了,因為她的要求不過分,因為傾折是個好夫子。

    ……

    我並不想培養歸一,他是個有野心的孩子,歸一想法倔強雖然聰明卻有個致命的缺點心善,我知道這種心善會隨著他的年齡和閱歷消失可那一天來的太快,他甚至早已學會殺人縱火,我不介意哪天他和我爭奪天下,只是這些孩子們都長大時我們也就該功成身退了。那就先在無聊的日子裡培養個對手,就算這個對手有我來培養也不例外,讓我看看你有何不服讓你隱忍這麼多年。

    他看幻惜的眼神不正常,應該算欣賞吧,這孩子跟我一樣有眼光,只是他有時候的樣子也是在做給幻惜看,比如他的膽怯,比如他對功夫的渴慕,比如他對後院的冷漠,如果龍歸一會膽怯那不如告訴我隴墓堡已是太子府。

    幻惜說話喜歡不自覺的依賴他人,無論誰在她身邊她總是要做點小動作先試探對方的意思,然後判定她該說什麼,不得不說她很聰明,聰明的用細節打動她的目標,「相公,我可以為你做一詩……

    她在表現她的善意,那就拿出你的真誠,否則我不會回頭。

    「其實我跟王千幻……

    這句話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她是在解釋嗎?是怕我誤會還是……

    「他是我的前男友,不過還是我單相思,我送過他很多禮物不假……

    我不知道別人聽到心裡看中的女人和自己講曾經的戀情怎麼想,我此刻是什麼想法都沒有,不是我小看王千幻的競爭力而是幻惜講他的時候像吃一頓早飯般簡單。可她後面說的話很讓我震驚,她聰明的不掩飾自己的秘密,是她察覺了什麼還是她料定我查不出什麼——竟然如此的大膽的講她的曾經,而且講的與事實差距很大。

    「……於是我就死了

    我站了竹木之顛運轉的體內的真氣,一字不漏的聽她說完,聰明的我們都知道她把秘密說出來了,能不能猜透其中的關係就看我們的。

    「主母,這個故事一點也不好笑。

    確實不好笑,我都笑不出來。

    「相公,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徐幻惜!你就那麼有把握我不會殺了你!

    ……

    當我拿著她那邊戲作聽到這句話時:「沒意思!龍潛遠沒意思!金子沒意思!生活沒意思!我寧願靈魂繼續漂泊!啊——!」我很火,不可能不惱火我想了一上午她話中的意思她現在說沒意思,當然我也不是只聽進了這麼一句,當中一句重點我還是聽到了——龍潛遠沒意思!她說重了我最在意的事,我沒意思,恨的我想掐著她的脖子問誰有意思,可那不是我的個性,我也做不出來,所以我只是拿出那本書一字一句的翻譯給她聽,我要讓他知道她的把戲就是把戲,不要以為自己幹的那點事別人都是瞎子,其實說這些的時候私心裡因為怕吧,怕她真的感覺沒意思的安於現狀,怕這裡沒辦法吸引她留下,怕她玩夠了甩身走人,怕我們都沒有了將來。不想她頹廢,幻惜就該隨時有漏*點,笑看焰國百態。

    ……

    西巷的大火成全了一個人——古墓,事以至此追究責任未免太晚,這何嘗不是一件好事,一件親民的好事,站在身份的最高端,看著腳下的子民呼出的萬歲,我又找不到了存在感,我反感這種情緒,有什麼不是我摒棄喜怒而是本身無法產生喜怒,難道真如師傅所說寒冰的功夫會段人的七情六慾,如真那樣,我得來天下何用!

    此刻我下定決心要抓牢她,我要讓她製造一個又一個奇跡讓我知道我是有情緒有感覺的!

    ……

    幻惜不出東房了,自從大火之後她就沒再出來,就連傾折都說她安靜過頭了,她確實太安靜了,安靜的不正常,往常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放棄和我培養感情的機會,可現在她卻連門都沒出,從這裡拿走那麼多可以橫行的信物她反而沉默了,為什麼!?難道打擊太大。

    聞中塵來主院的次數不多,但每次來都是最重要的事。

    「微塵見到古小姐了。」他提到了古墓,提到了陸幻移。

    我點點頭,心裡竄起一種異樣的感覺,是我想的那樣嗎,是不是她見到了古清幽,是不是她在吃醋?鄙視自己的想法,卻又很期待這樣的想法,欣喜與這樣矛盾的心情,也很看好她即將出手的遊戲,我現在想起找她,可我不能。我是龍潛遠她是徐幻惜我們兩個誰先猜中誰,誰倒霉,而現在是她倒霉。

    也許我的想法孩子氣但是就是不自覺的有種欣喜,以至於在年復一年的母親忌日裡,我竟站在亭廊邊不停的想她……想她……母

    親過世這麼多年,我也不知道能悼念什麼,只是習慣在今天想一年來的事情,很仔細的想,然後試圖喚起自己的情感,可現在不同,我不用努力腦海就能閃過她的一顰一語(一路看小說網,ap.),就在我沉溺於這種情感之中時,輕微的響動打擾了夜晚的寧靜:誰如此找死,敢這個時間夜潛隴墓堡,我飛身而上,對於能撞到她,我也很無語。

    「你很閒。」我看她真的很閒要不然也不會穿著夜行衣亂跑,莫非他……不可能她如果是來安慰我就會從大門進來,可惡!這女人這個時候不從大門進來爬牆幹什麼!我突然現我很排斥她今天沒像全堡一樣現我的不尋常,然後沒揮她死纏爛打的精神厚著臉皮來看我。

    「有點閒!有點甜!

    「你去哪?」其實我很想說:我在這。可我就是我,就算我愛慘你我都是我,不會因你而改變我的初衷。

    「老兄你假的吧,真的是不說話。

    她轉身想跑:她竟敢跑,不來安慰我還敢跑,我沒來由的想火,信不信我一個不爽把你從這踢下去!死女人!

    「咳咳!我是說沒事出來吹吹風真好!

    一點都不好!你讓我抱抱就好了!快點!你以前不爽很有本事往我懷裡跑嗎!我現在可以成全你,不要考驗我的耐性!要快!看著她在那死板的做著奇怪的動作,真恨不得劈了她!

    「今年流行黑色。

    我就看著她,我等她自覺!

    「你繼續忙我有點事。

    我!我!我!我忍!寒冰之氣瞬間壓下我的情緒,心境在我反抗無效下歸於零點。此刻看著她消失,心裡只剩一點惋惜卻沒有了剛剛那麼強烈的衝動。是我強求的太快!還是我的要求過高!一切又從我指尖滑走,我站在湖邊,繼續聆聽聽它的聲音,思考我最該去走的路……

    她再次折回我沒衝動的去攔他,既然無法滿足我的想法,不如就當她沒來過,但我等了很久她都沒離開,她站在涼亭了裡仔細的打量我。我讓她看,反正長的也不是很抱歉讓她看好了。

    「你怎麼了?

    她問的漫不經心,但是她問了,問就表示她有可能追究,就可能揮她自認為很管用的善良。

    「當然你有權保持沉默。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呀,通常這個時候瓊瑤阿姨都教育廣大男士要把心事說出來才有人愛。

    你騙誰?我嗎!對不起我不認識瓊瑤。

    「你要不要說,我可以委屈點聽,雖然我不希望愛上你,可我不反對你愛上我。

    沒來由的我又有些火,什麼是不希望愛上我,身為我的妻子那不是你的本分嗎!我冷冷的開口:「你很煩。」反逆出口的那句話,再讓我聽到一次我就把你扔水裡。

    她無所謂的靠近我,笑的很欠踩。她用手環住我的腰,身體靠在後面的欄杆上,那麼隨意的接近我:「還很可愛。

    看著她這麼樣子我還在氣,她不過來時氣她不過來,她過來我又氣又散漫的態度,所以我很壞心的搖搖頭:沒感覺出來。就不信你此刻會不討我歡心,你的未來都捏我手裡討好我是你唯一的出路,我愜意的看著她,等著她出手,靜看她說話。

    「你說我們算不算約會。

    她說的很清淡,清淡的不像她的性格,好似回到那一天,那一天的百花叢中……

    「有相公真好。

    我有點驚訝,但驚訝不會表現在臉上,她的表情在月光下顯得模糊,但是憑感覺我知道她此刻很靜,靜的放棄偽裝,靜的想感受我的存在,也許是四處無人,也許是有我在場,她肆無忌憚的卸下她的面具,散她獨有的淡然,那股溫馨再次盈滿胸膛,她說,她說,她幸福。此刻我很滿足,從未有過的滿足,我看中的人在我的懷抱裡說她很幸福我怎麼可能不滿足。她笑了,笑的很安靜,笑的很甜(更新最快ap.)笑的很真,還帶著我給她的幸福為我綻放她的女兒心。

    「你——是我的。

    我脫口問出:「為什麼?」想聽她解釋,想聽她說好聽的,讓她軟軟的語氣裡吐出我想聽的字。她垂我一下似不喜歡我說出的話:「煞風景。

    確實,只是我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應該說什麼。

    她扣緊我的手說:這是執子之手。

    「嗯?」我想問下句是什麼。

    「你愛我嗎?

    當她問這句時我完全不用回答,因為她在抽風。

    「你愛我嗎?

    ……

    「不否認就是愛嘍。

    看吧她自己會給她自己找答案的不用我囉嗦。

    「愛我就要疼我。

    恐怕有點難,不過換而言之如果我真的疼她,她會不會給我的更多?這個想法讓我期盼,我是不是也該適當的拋出橄欖,必定她總是跑難免會沒了熱情,如果丟她點甜頭她也許會跑的更快!

    徐幻惜!你聽著!我給你機會!你不要讓我失望!

    「你吻我一下,我給你講個故事。

    什麼話!剛相對她好點,就暴露原形不過還是那麼可愛,可我不會成全你,我看向湖面,只是把她帶進懷裡,感受久違的滿足。

    「死樣!害什麼羞。

    對於這句我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無語居多……

    她突然吻我,讓我變得措手不及。

    「乖,感受。

    我現我真的隨她的話陷入她的情網裡,連掙扎都不願意,只想感受她在我懷裡的溫暖。

    「張嘴。

    話落,也許我做了一個不明智的決定,也許我為她打開的不光是她的要求,她輾轉沉戀,我只知體會,體會她,體會我想要的她。幻惜你知道我現在想抱你嗎?

    「算了,我們講故事,你把眼睛睜開吧。

    怎麼了?不是好好的的。好吧我承認我沒有回應,可你沒說讓我回應!說實在的誰管她講的什麼故事,我就知道她莫名其妙的停下了,又想窩火,要不是她此刻還攬著我的腰,我就真把她扔河裡餵魚。

    她的故事就有一句撼動了我——不納稅。她說的沒錯歷代帝王都沒做到這一點,這其中的得失——關係到國之根本,我無法想像這需要多大的國力,更無法明白其中要經過多長時間的計算,但我不得不說——有魄力。

    我輕輕刷過她的唇角,我不想承認——我靦腆,好吧是腹黑的勾引。但是我吻了她,即便是輕淡的一吻她也應該感受了我心意,那你會給我什麼?

    「這裡好冷哦。

    「嗯。」我都出聲了,你不要讓我失望。

    「今晚去我那吧。

    ……不理她。

    「好嗎,反正你也沒安排。

    ……還不理她。

    「好不好嗎。

    ……讓她多問幾次,她才知道我不是個隨便的男人。

    「走啦,去我那啦。

    ……

    「相公就破例一次還不行嗎,相公……相公……

    ……我喜歡聽她喊我相公,至少能證明她是我的女人。

    「相公……

    「好。」應該不會顯得隨意了?

    「啊?

    看她那麼驚訝肯定不隨便……

    晚上生的事在我的計劃之中,又在我的計劃之外,計劃之中是要做的事情,計劃之外是她非要趴在我身上,我不喜歡這種感覺也不習慣,並且不想慢慢習慣,也許沒有寒冰心訣我也是個冷清的人,我就是不習慣她此刻的舉動,我試圖把她安於枕上,她嗯嗯呀呀的抗議,看著她趴在我胸口,我突然冒出一種我上當受騙的錯覺……

    ……

    「你……你還不起床?」直到中午她才良心的現的起來,原來我不在時她都是這個時間起床。

    「起床嗎?

    我會搭理她。

    她伸伸懶腰在床上滾兩圈又趴了回來,我有火不知道往哪。

    「你不起床嗎

    我臉看她的力氣都省了:「今天沒事。」一整晚就知道睡可曾看過我一眼,把我騙過來了,是不是說明我就沒價值了!可惡!

    她賊笑的看著我,我不用猜也知道她那點心思:「那我們……

    「沒需要。」我還在生氣。

    「考!」她好像不高興了,我忍者心裡的委屈勉強道:「如果你有需要我……

    「不用了!用不起!

    好吧,那就算了,反正這個時候我從沒……也不能保證質量。

    我不留宿東方的時候她都是中午起床,我想她人生一大樂趣就是整理她的衣服和頭,截止她起床到現在她已經在鏡子前坐了一個時辰。

    「喂,你還不起來!

    起來幹嘛!一塊照鏡子嗎!抱歉!沒興趣!

    「娘,你和誰講話呢。

    「自言自語。

    「哦,娘,孩子不懂這個問題。

    「拿來我瞧瞧。

    ……她和回一住的真近?

    「大閒人!你幫他解釋一下,我忙著呢。

    「好。」此字補償她早上沒實現的要求。

    我和回一的接觸不多,印象中就見過他一次,他膽怯,我並不意味,好想東院的孩子除了龍歸一都膽怯。看著手裡的熟悉的字跡,我不得不說她很有編書的天賦,這是本兵法,應該只寫了一半,不要說看了能念懂就不錯。」背完了。

    「嗯。

    「你知不知道這一句。

    回一的表情很怪,過了好一會他才點點頭。

    而我卻皺起了眉,回一才六歲吧,我印象中他不曾上過學,如此深奧的東西他僅不知道這一句的意思?我擰著眉實在不願想這可能也是個頭疼的孩子。

    ……

    「你好了吧,再不起來全世界都嘲笑你。

    她進來時我也沒跟回一解釋這句的意思:「你寫的。

    「我抄的,我要會寫就不伺候你了。

    身體一僵,稍即緩和:就算是你寫的,你也照樣伺候我!

    「乖,起來吃飯。

    注意措辭我不是回一。

    「你也來吃點,把身體養壯了好欺負你哥。

    她說話從不經大腦。

    ……

    這好像是我第一次穿白色,她卻毫不猶豫的給我澆了一盆冷水:「你不適合白色,穿起來就像北極冰原。」還好我沒想過讓她讚美,要不然再豐盛的早飯她也別想吃下去!

    ……

    走在街上,我不知道她和回一興奮什麼,反正除了她兩我們三個都沒感覺,傾折和傾侍很不喜歡出來,只有幻惜牽著回一亂跑,我們三個獨走,她們兩個墊後,其實細想來,這個時間帶著家人出來看看晚霞也是件不錯的事,只是不喜歡她今天的裝扮,沒有梳婦人髻,衣服也選的素雅,她不說有誰會知道她是我的女人。我可能還是欣賞她以我為介掩嘴竊笑的樣子。

    「娘,你快點,父親已經走好遠了。

    是我走的太快嗎,放慢點度,時間還很長,不在乎少這一秒。

    碰到古清幽也沒什麼,她到京城的第一天傾侍就送來了她的數據,這麼多年沒見,我都快忘了她當年的樣子了,有十年了,好像腦海中有她的記憶變得很少很少,我回頭時她不經意的抬,我看到了她,她也看到了我,嗯,就是看到了,我還知道幻惜根本就沒有手帕就盯著我和古清幽,那就多看她一眼吧,不給她灌點危險意識她真認為我好騙。

    「姑娘你買不買?

    「買。

    ……

    她買的東西馬上派上用場,古清幽出事時,她一馬當先的衝了上去,其行為要多假有多假。

    「名字真美就和人一樣。

    我敢肯定她根本沒把古清幽當人看。

    古清幽走遠,她還在那站著:「她真漂亮,凌波欲去好似為風住,此種女子應生於官宦之家然後紅顏禍國。

    「主母想像力真豐富。

    「那當然,我剛剛甚至看到冰山化雪,當然要注意。

    吃醋嗎!榮我竊喜片刻!給你點獎勵。

    「往事而已。」也許連往事都不算。

    「什麼往事?

    她掐著臉,一句話換了很多表情,她是在矛盾!一方面想著生活一方面想著我,對不起!給我點時間,我會補償你,我把木簪帶她頭上轉身離開,這枝簪子並不名貴是她剛出門時看中的,可她並沒買,所以我買了,只要你等的夠長遠,這只簪子就會變得名貴。

    幻惜笑了,跑上去挽住我的胳膊:「原諒你曾經出軌。

    看著消散的人群,想著悠長的遠景:原來我們曾如此靠近對方,沒有猜忌只需一個動作你便理解我的意思,我僅憑你的一句玩笑來猜測你的想法。

    幻惜,回一被你拽疼了……

    那把龍椅的吸引力遠不如龍嘯能給句認可,他越是拉攏我,我就越不想成全他,付再添的女兒是嗎?你以為付再添還是你的人!付家之所以長久是他們太會看時機,就連一個臣子都知道太子沒落是遲早的事,龍嘯你就不覺得你的執著及有可能葬送你的江山。

    我不禁慶幸自己看中的女子不是沁妃。

    ……

    朝中的折子經過上書房都會送往隴墓堡,一來他想試探,二來也是為了他的江山,只是你明悟的太晚,晚到這個時候你都希望我能輔佐龍騰海,看來那個人說的對,造反都是便宜他!事實上你何嘗不是在為你的女兒惋惜,當年的宮廷恩怨讓多少大臣心寒,如果我為帝,如果幻惜不住心裡的醋意,我想我們離分開就不遠了……

    ……

    幻惜動手了這是意料之中的事,她不會管你怎麼說她,她要是想通了什麼,那就是死也會弄死對方,更何況是無傷大雅的小整後院。

    她不心善,更不會心軟,但沒人觸及她的利益時她也不會要殺你全家,可是要是小事惹上她,估計不會倒霉一年,大事上惹了她,可以考慮早點結束餘生。

    我希望她變強,也恐懼著她變強,變強後的她會安於現在的地位嗎,以後走久了是不是會被利益蒙蔽,我不想看到但是我不反對知道,等等吧,現在說什麼都為時過早。

    龍嘯的封旨徹底的粉碎了我對他的奢念,但是卻正視了我的地位——皇室一份子,好!我就當一個翻天的皇室一份子了,付再添這招棋你走錯了,太子大病初癒你公佈的太早了,接下來就看哪個皇子能活到最後!親政王,給我我都我不需要!可此旨一出:聞中塵點頭,付再添點頭,就連背後的那個人都說有了此旨可讓我少走很多路,可怎麼都忽略了我想法,還是我的想法可笑,我站在窗前,一半是惱怒,另一半是靜思,必定事情生了,我能做的就是想其中的關係。

    她探了一下頭就跑,真讓我哭笑不得,我還沒說趕她走,她到先行一步,這時候我確實不需要要人勸,因為我自己有腦子,我會想,我也沒那麼脆弱,不用爛好心的一天到晚看著我。可我不反對我想完了之後你來關心我,比如現在,我靜了一天,早已有了主意,你要是再不出現,這個便宜我就讓別人撿了。

    傍晚十分她確實來了,只是很不情願,穿的雖然清爽但只能說明她是匆忙間趕過來的,如果她早就下定決心那她此刻的裝扮就該妖艷或者淡雅,但她現在就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而且站的那麼遠,這不就是不願意嗎!

    「相公!你是不是受打擊啦!

    就不能不這麼直白!

    「相公被打擊就說出來,傾訴有助於成長……

    聽她說話就像背台詞。

    「你說吧我聽得見。

    離我那麼遠你乾脆再後退幾步進河裡吧。我就像看景一樣的看著她,別說,她還真有喜劇效果,只是我笑不出來。

    「相公,苦難是必須的,都說上天喜歡考驗每個有潛力的孩子……我會始終站在你這一邊的,會愛你的,會相信你的,想打倒你的就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讓她拿張紙吧,背的太累。

    「呵呵,是不是說的太狗血了……

    看來她知道,那就快換。

    「相公讓我為你彈一曲,因為妾身是你的妻子,此琴只為你彈,此曲只唱給你聽。

    我喜歡其中一句——因為妾身是你的妻子。她是我的妻,我的妻,不是隴墓堡的,不是天下人的,是我的,她是我的妻,是我選中的女子。

    「不是我不懂風花雪月,不是我不識傾城傾國,不是我不知花能解語,不是我看不懂天香國色……生命幾何,江山幾何,原諒我今生的選擇。

    她斜身靠他懷裡,靜靜的陪我看浩淼的夜空……

    我不想有她的歌聲中最後一句的無奈……

    她的長篇大論很多,我一句都沒聽,聽了也懵懂不知不聽。」你近來很閒。

    「啊?……是。

    好像我每次出口都能嚇到她。

    「相公,我喜歡你抱著我。

    正好成全我此刻的心理。

    「相公,你吻我一下。

    這點也可以附送。

    她因我的配合得意的在我懷裡蹭蹭,手指纏繞我的絲竊喜的把玩,她呀!真的很小人得志。

    看著懷裡的她,積壓在心裡的慾念開始蠢動,是的!很想……很想……

    可我還是克制住了,我為什麼不克制住,少要她一次也不關緊要。可她幹嘛亂蹭,沒那個意思還亂蹭,好吧,你不能怨我,算了,讓你徹底得意一次,我主動把她放在身下的草地上,我想到她也許會震驚,也許會睜大眼睛,也許會用嬌羞的語言說:壞。只是怎麼也沒料到她竟然尖叫:「啊!——救命呀!

    如果那一刻我沒明智的賭注她的嘴,我相信她下句是:你是什麼妖怪變成了我相公。

    ……

    關於昨天我很後悔,看她此刻得意的樣子,走路的時候肯定能飛起來。唉!修復形象繼續漠視。

    「主母,你忙嗎?

    手下筆差點走滑,傾侍這個時間理她很不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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