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
「是,主母。」
五個丫頭圍成一個圈,護著她們嬌柔的主母離開。
康兒與福兒暗自揣測著互相打探,盤算著這樣的主母跟隨的價值。
幻惜突然道:「白撿便宜的事絕對沒有,付出多少我就給你多少。」
兩個如玻璃般透亮的人立即下跪道:「福兒,效忠主母。」
「康兒,效忠主母。」
幻惜嘴角上揚,揉著懷裡的小貓、高傲的走在雪地裡,無比肆意:「走吧,回去應付將要上門的大神。」她料定了許多人會來看她,看她不安分的原因,探她實力的老底。而她,也為她們準備好了滿清酷刑。
天姿閣:
柯繞繞帶著滿身是傷的小同候在房門外,氣火火的道:「你放心,我定讓司徒姐姐還你個公道。」
小同托著傷帶著血感激涕零的哭:「謝夫人,謝夫人。」
此時梳著兩個可愛髻的小女孩,恬靜的從裡面走出來,微微俯身:「夫人請柯姨娘進去。」
柯繞繞掃開小同捉她衣襟的手,獨自一人氣憤難平的進了天姿閣。
說什麼為民伸冤,其實就是自己面子上掛不住,請人去報仇。
天姿閣的一切都透著雅致,即便是地上繡著的一朵小花也是千奇百態,嬌艷欲滴。
這些都是追求完美的司徒雨昕的用意,她出自官宦世家,能在爭權逐勢的龍家東院擁有和慕謠竹抗衡的實力,那因為她的爺爺是當朝太傅,而她是官家子女。
「夫人,柯姨娘到了。」
司徒雨昕停下撥弄花瓣的素手,笑意顏顏:「妹妹怎麼有空過來了。」
柯繞繞剛進來就開始醞釀要哭的表情:「繞繞給姐姐請安,姐姐安好。」
「虛禮就省了,你我都是為了相公,也算姐妹一場。」
柯繞繞聞言,立即「忍不住」哭道:「繞繞今天受了千萬的委屈,還請姐姐做主。」
「怎麼了?」如果還是那些芝麻綠豆的小事,她真不想管。
柯繞繞聞言哭的暢快、哭的斷腸道:「剛剛主母帶著一幫人進了我的繞樑閣,二話不說就打人,就算繞繞是妾室,也不該被人這麼欺負呀。」柯繞繞擦著淚,偷瞄向司徒雨昕。
司徒雨昕輕輕蹙眉,關心道:「打誰了?嚴重嗎?」
柯繞繞來勁道:「她打了繞繞的貼人女婢,欺負了我的人不說,還把小同打的皮肉開綻,這讓繞繞以後在龍家如何是好。」
「主母?」司徒雨昕的秀眉皺的稍深:主母打人?鐵樹開花吧,自從小主母嫁進龍家就沒見她出過東房怎麼可能……
柯繞繞哭的更大聲,唱作俱佳道:「姐姐不信可以去外面看看,問問房裡的下人,真的是主母打人,如果不是主母干的,我有十條小命也不敢冤枉她呀。」
司徒的眼睛不經意的露出一絲陰狠:「真的?」
但這抹厲光並沒落入柯繞繞眼裡。「真的。」
司徒雨昕貌似因為她肯定的語氣,落出了更奪目的笑臉:「起因。」她要知道具體情況。
柯繞繞立即含糊道:「這……這……這……」
司徒雨昕引誘她道:「說。」
柯繞繞噗通跪在地上不敢隱瞞:「我中午想吃海魚,但今天我那沒有這道菜,於是我就想起主母,鬼使神差的就讓小同……」她自動省去了被現後,和是兒起衝突的事。「可她也不能那樣打人呀,如果以後她掌權了還不威脅姐姐嗎。」
「閉嘴!」
柯繞繞嚇的禁言:「有些話你就不該說。」
「繞繞錯了。」
雨昕默默的看著手下茂盛的海棠春,陰測測的扯動嘴角:想掌權是嗎?很好,這樣才有十足的理由除掉你。
司徒轉身恢復微笑,雅麗淡然的樣子就像一株不然纖塵的仙草,她指著手下的簇簇海棠,突然道::「你看,這本是春季的花朵,但它如今依然開的熱鬧。」
柯繞繞擦擦剛才嚇出的冷汗,把雨昕的歸為不想參與爭鬥的平淡,但不懂得看著這個漂亮的玉人,點頭裝蒜道:「是!是!姐姐巧手,枯木亦逢春。」
「妹妹玩笑,姐姐換身衣服陪妹妹去東房看看,如果是主母過分了也該給妹妹個交代。」
「謝謝姐姐,謝謝姐姐。」
東房,權利的棲息地,引誘無數女子折腰嚮往。東房亦是奢華之地,因為它如今的主子換了個俗人。
她在昭告天下她是俗人:現今的東房,金毯開路,珠玉為屏,如今的東房,珠光寶氣,耀照蒼穹。今天的東房,撲朔迷離,鬼使神差。四大丫頭分列在幻惜兩側。
幻惜穿著一身獸皮撥弄著她的小貓,巴掌大的小傢伙好似能感覺到活物的勢氣,不停的鳴叫。幻惜呵呵的笑著,唯恐別人不知道她身上的皮有多貴,還把每塊小獸皮中用金線繡上皮質的名稱,就像個顯擺富裕的土地主。
雖然房間溫暖如春,她還是圍上她那條據說獨一無二的狐狸圍巾,椅子上還墊了塊雪豹的外衣。本書由瀟湘書院,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