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俊雖然早就知道自己的處境,可是直到這一刻他才深切的領會到什麼是困境,他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卻感到最深哀慟!從行動一開始,他就有準備,準備被他們報復,卻沒想到到了最後,南宮御對自己的報復竟然是如此?這叫他情何以堪!
讓他徹底淪為一個寵物,確實是一個絕妙的主意!祁俊混亂的大腦在此時還不忘稱讚他們的手段之高明!
「當然如果祁少不願意合作,我也不會勉強,不過我想你那位兄弟可就沒那麼好運了。」南宮夫人拍了拍掌,站在她身旁的高大男子撥了一個電話,很快房間內的一面牆竟然緩緩移開,一面落地鏡赫然呈現!
祁俊清楚地看到了坐在椅子上四肢被縛,嘴巴上貼著膠條的凌雲!在他的身後,站著兩個身高在1、9米左右的虎背熊腰的男子,房間的一角擺放著整齊的攝影器材。
「最近這種片子市場上奇缺無比,你那位兄弟長得也很符合時下大家的胃口……」南宮夫人看到他驟變的臉色,眼中的寒意更甚,如毒蛇般的聲音不輕不重的響起。
「夠了,你到底想要怎麼樣?」祁俊的心『砰砰』狂跳著,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他恨不得跳起來撕爛這個女人的嘴,可是他知道他知道他沒有選擇!
南宮夫人遞了個眼神給一旁的保鏢,不一會兒一些東西被搬了進來。看著那個被放地穩穩當當的木架子,祁俊的眼神沉了下來。那張被搬進來的小桌上放著一個注射器,兩把蝴蝶刀。
「自己過去站好!」南宮夫人說這話的時候很篤定,她眼中儘是得意,高傲的臉上帶著一絲嘲諷。
祁俊眼簾半垂,嘴角露出一絲自嘲,從容不迫地站起了。他當然知道這『調教』的含義,也看過許多有虐待傾向的人如何『調教』那些個不聽話的寵物,只是他沒有想到,他有一天會成為那個『幸運』者!
看到祁俊聽話地走過去,沒等自己吩咐就平舉著雙手靠在架子上,南宮夫人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輕聲道:「祁少,說實話我很欣賞你!」不是所有人面對這種處境都能這麼泰然處之的,祁俊的舉動多少贏得了南宮夫人的一點點敬意:「本來我是不屑動手的,不過為了表示我對你的欣賞,這第一課還是由我來給你上吧。」
「夫人親自動手就怕弄髒了自己的手?」祁俊整個人成十字架形貼著木架站得筆直,說一點都沒有懼意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他知道自己已經沒了選擇。
當鋒利的刀刺進手掌時,祁俊痛地額頭上滲出了密密的汗水,那張血肉被硬生生刺開的感覺是那麼鮮明,被釘在架子上的兩隻手早已經沒了知覺,濃稠的血一滴滴滴落下來,掉在地上形成了兩攤血水。
「獵人在抓捕到寵物時,最先做的就是去掉他們鋒利的爪子。」南宮夫人接過一旁人遞上來的毛巾,隨意地擦拭了一下後,笑著道:「祁少,你不會反對我這個言論吧。」
祁俊早就痛得深思恍惚,額頭上的汗珠沿著他的臉頰緩緩滑落,靠著木架的後背早就濕透,他根本就沒有了開口的力氣。
南宮夫人看到他一言不,又厭惡地斜睨了一眼地上的那兩灘血跡,給一旁的人遞了個眼神,很快一個拎著醫藥箱的人走了進來,動作敏捷地給祁俊止血。
這個人醫術果然了得,竟能在刀未被取出的情況下,讓那些珍貴的血液不在湧出來。
祁俊在手被處理完畢後,竟還扯動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抹極淺的笑容,那雙丹鳳眼此刻緊緊地盯著不遠處的女人。
南宮夫人看到了他眼底的那兩團火,微微一怔之後,她有些惋惜地挑了挑眉,道:「還真是美麗的一雙眼睛,如果不是怕我那個傻兒子傷心,還真想把這兩顆眼珠收藏起來呢?」
祁俊很早已前就領悟到了女人的狠,今天不得不承認自己在重溫了這種雌性生物的狠時,更是有了一份全新的認識。看來當年自己的母親那一刀雖狠,卻不是最狠的!畢竟她沒有讓自己的養父受更多的痛苦,生平第一次回想到自己的母親,心裡不再是滿滿的恨意。
南宮夫人現祁俊的目光越來越清明,嘴角微微一動,走上前套上塑膠手套後,拿起注射器,將一針筒藥劑注入祁俊的血管後,道:「今天就先到這裡吧,希望你做個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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