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南宮御在一起已經快一年了,兩人之間的相處還算愉快,雖然沒了初時的那種漏*點,兩人間也一直瀰漫著一種溫情。
上次在讀夜校時遇見了范之臣,他才想起來自己好像很久沒有和男人聚聚了,這個週末他匆匆向南宮御交待了一聲,就過來找男人,到了公寓樓下,才現自己把鑰匙給弄丟了,男人出其不意地竟然不在家,打了電話給他,靜靜地等在樓下。
因為遇上南宮御,這每週末來男人這裡改善伙食的固定行為逐漸變成了不固定。
「司徒總裁好久不見,還是這麼精明。」祁俊在樓下等了一會兒,在無聊之下準備到小區門口碰碰運氣,卻沒想到還沒走幾步,就看到男人被人糾纏,看清糾纏男人的人是司徒空時,祁俊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上前道:「剛跟臣見面,就知道他藏了情人,還真是厲害啊。」
「祁淮俊,真沒想到你還沒死。」司徒空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緊緊地盯著男人。
「這可多虧了臣,不然搞不好我現在真的是一具屍體也說不定。」祁俊滿是興味地打量著渾身充滿暴戾之氣的司徒空,眼底的笑意更濃,手臂一張親暱地摟住了范之臣的細腰。
祁俊完全無視司徒空冒著火的瞪視,頭微微一轉靠在男人耳邊輕聲,道:「不想他以後糾纏你,就好好配合我。」他的聲音很小,在外人看來似乎是他親暱地親了男人臉頰一口,尤其是司徒空所在的角度。
在祁俊還沒反應過來時,臉頰上已經挨了司徒空重重的一下,他身子往後踉蹌了數步,朝著地上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星子,直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道:「司徒總裁兩年不見,脾氣好像變得火爆了嗎?不會是慾求不滿所致吧。」
范之臣看到祁俊被打,衝到司徒空面前,揚起手就給了他一個巴掌……「王八蛋,下次再打我朋友,我不會就給你一個巴掌就算了。」話音一落,不理會司徒空那張泛著五指印的俊臉,快步走向祁俊。
男人勇敢的行為讓祁俊吃驚莫名,卻在男人扶著自己,一臉擔心地詢問著『你沒事吧』時,再也忍不住揚起嘴角,然而笑聲還來不及出口,就因牽動了嘴角的裂傷而痛吸了一口氣。
「很疼吧,我們快上去吧,我給你擦一下藥。」范之臣輕輕地碰了一下他的嘴角,一邊講一邊攙扶著他走。
「對了,司徒總裁,祁淮俊已經死了,現在只有祁俊。」祁俊可謂是一臉的得意,在離去前還不忘朝司徒空遞了挑釁味十足的一眼。
「怎麼沒告訴我遇見了司徒空?」祁俊看到男人神色明顯一僵,不忍再讓他感到為難,趕忙道:「我說怎麼明明說好這周我回來吃飯,你居然人不在家,害得我現在肚子還在唱空城計。」
「啊!」范之臣經他一提醒這才想起自己叫了他回來,卻將這件事忘了個一乾二淨,果然遇見那個人,就會讓他的生活一團糟:「我,我馬上去做。」
「算了,你給我下碗麵就好。」祁俊看到男人一臉愧色,安撫道:「也怪我,應該下午就給你打個電話確認一下的。」兩年時間的相處,因為熟知男人的生活規律,所以祁俊才會遺忘這最簡單的事。
「要不,我搬過來住吧。」
「不,不用了吧。」男人的背影微微一顫,臉上卻掛著淡淡的笑容,道:「你學業重又要兼職,我這裡離你上班的地點又遠,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真的不用。」
「我明天就收拾東西搬過來。」吃著男人下的面,祁俊心裡已經有了計較。
「啊?!」范之臣聽出他的話只是陳述而不是詢問,在沉默了數秒後,道:「其實你幫得了我一時也不能幫我一世,我想自己面對問題。」
「我搬過來住,又不是要幫你什麼!」祁俊聽到他的話,心頭一動,道:「我叫你哥,難道弟弟要住哥哥這裡,做哥哥的還能給我趕出去不成。」雖然男人的話說得沒錯,可是一想到單純如男人要和司徒空那隻小狐狸鬥,他怎麼也無法放心。
「那,那好吧。」范之臣一向不善言辭,沒有再多說什麼。
「算了,反正我也沒多少東西,我吃完麵就回去取過來。」祁俊是真的擔心男人,未免夜長夢多,他一放下筷子就動身回去拿衣物。
「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南宮御剛剛沖洗完畢,兩人這種半同居似的生活已經持續了快一年,今天祁俊說要去一個朋友那裡看看,本來以為他回來的還會晚一些,沒想到他回來的時間到是不晚,不過這臉色可是夠難看的,在看到他臉頰有些微腫的痕跡,南宮御臉上儘是不悅,道:「怎麼回事?」
「被個王八蛋甩了一巴掌。」祁俊到沒有隱瞞什麼,臉色有些蒼白,一邊應著他的話,一邊走向了臥室。
「什麼?誰那麼大膽,竟然敢動我南宮御的人!」南宮御聽到他的話,臉上佈滿了寒霜,眼底閃過一絲狠戾,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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