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翔雲被小蘭的話驚呆了,他知道自己有些魅力,但沒有想到這魅力達到了這樣的程度。阿梅無怨無悔的奉獻,蔡亞楠的癡情守候,蔡珍珍的苦苦追求,阿芸以死相逼,玉兒的默默等待,連段麗娟都在時隔十年後撲進了他的懷抱,現在連小保姆都投懷送抱了,讓趙翔雲的自信上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地步。
面對懷裡小蘭梨花帶雨的哭喊,趙翔雲的手舉在半空好一陣,還是落在了小蘭的肩膀上,不過不是推開小蘭,而是將小蘭給摟住了。
「謝謝你喜歡我,可我卻什麼都不能給你。」趙翔雲有些心虛,說的就有些含糊。
「我不要,什麼都不要。」小蘭在趙翔雲懷裡拚命的搖頭,似乎想將什麼念頭給搖出去。
小蘭在趙翔雲懷裡一陣亂動,讓趙翔雲呼吸立馬急促起來。趙翔雲不是柳下惠,趙翔雲是柳下揮,坐懷就亂的柳下揮,趙翔雲是個男人,很正常的男人,正常男人懷抱女人就有正常男人的反應,並且小蘭樣子也不錯,還很年輕。
連阿霞都撲倒了,趙翔雲沒理由拒絕一個主動撲進懷裡的女孩子。
別墅裡沒有第三個人,趙翔雲在小蘭的房間裡足足的呆了近一個小時才出來,從他臉上紅潤的光澤上可以看出,剛才是經歷了一場劇烈運動。
小蘭幫趙翔雲穿好衣服,等他出去後就一直坐在床邊,看著嫩紅色有卡通圖案的床單上的那一塊紅色痕跡出神,連衣服都忘記了要穿上。
那塊紅色痕跡正好落在粉紅色的床單上那個大大的黑色卡通圖案裡,血跡已經被純棉的床單吸乾了,在黑色卡通圖案裡顯得很黯淡,就像現在小蘭的心情一樣黯淡。
剛才她只是想讓趙翔雲抱抱自己,雖然她經常在夢裡幻想和趙翔雲做這些,但她沒想過要將這些搬到現實中來,雖然她沒有拒絕趙翔雲對她這樣,但小蘭很失望。她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就這樣從女孩變成女人了,心裡感覺不到一點欣喜,和她之前做的夢一點也不一樣。
從趙翔雲開始剝她的衣服開始就沒有說一句話,直到她被穿透時發出的那聲驚呼,趙翔雲都沒有說什麼,繼續在她體內穿刺著。雖然趙翔雲在最後讓她也感覺到了一點快樂,不過好像沒有蔡珍珍在房間裡嚎叫的時候表現出的那麼驚人。小蘭一直以為這事兒應該是極為浪漫的極為舒服的,她一直這事兒會和那不小心被她聽到了的蔡珍珍那樣的快活。但沒有,小蘭只感覺到趙翔雲在她體內留下一團東西後就出去了,連安慰都沒有。
突然,小蘭的臉上露出一摸笑容,傻了似的自言自語道:「不就這麼回事嘛,為什麼小姐會叫得很舒服似的呢?」
小保姆喜歡上男主人的故事不是沒有過,而是非常多,但像小蘭這樣干說出來的就很少了。一般小保姆的家庭都很一般,加上年紀小,難免會被主人家裡那個男人的成熟魅力所吸引。小保姆和男主人的戀情一般都是沒有結果的,那些精蟲上腦的男主人不過是玩弄一下那些年輕的女孩們罷了。
趙翔雲出來後就回到房間沖涼,順便換了一身衣服。剛才將小蘭給撲倒了,趙翔雲心裡卻感受不到一絲成就感。他最後看見了小蘭的床單上的那團血跡。
「小蘭,我們得走了。」趙翔雲回到客廳裡對著小蘭的房門叫道。
「我還在收拾東西。」工人房裡傳出小蘭平靜的聲音。
趙翔雲沒有進去幫小蘭收拾,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抽煙等著。到小蘭出來後,趙翔雲幫她提著行李包一起去車庫。
上車後,趙翔雲拿出電話給蔡珍珍打去,並順便按下了免提鍵:「老婆,小蘭不願意去車站,我想給點錢讓她回家算了,反正也快過年了,回去也好,要是她年後願意來再安排吧。」
「好吧,多給她一點,要是她不來了也可以。」蔡珍珍在電話那邊說道,那聲音了傳來的意思也是不想再見到小蘭。
「好的,我再跟她說說,可能要晚一點再過來,你們先去玩玩,我到蛇口再和你聯繫。」趙翔雲等蔡珍珍說完就掛了,發動車子往小區外開去。
剛才蔡珍珍在電話裡的話小蘭全部聽到了,但她一直沒有吭聲,直到車子到了竹子林後,小蘭才小聲的說道:「你要送我回去嗎?」
「你願意嗎?」趙翔雲將車子開進輔道停下來,轉頭看著坐在副駕駛位的小蘭問道。
「我不回去!」小蘭沒有看趙翔雲,眼睛裡閃著淚花。『回去幹什麼呢?真的拿著趙翔雲給的錢回家去嫁人了嗎?』小蘭從來沒有想過這些,來深圳後她一直過著單純的保姆生活,不回去她也不知道要去哪裡。
早晨的陽光從車窗外射進來,照在女孩年輕的臉龐上,那小巧的鼻子上纖毫畢現,少女茸毛映在陽光裡。
趙翔雲看著小蘭的側臉,心裡一動說道:「我去下沙給你租一套房子。」
小蘭知道趙翔雲說這話的意思,這是在包養她,只要她答應了趙翔雲,那麼以後她就是劉嫂嘴裡的那些二奶了。
自從小蘭到蛇口的這段時間裡,她和劉嫂的關係比以前在新洲好多了,倆人在孩子們睡覺後經常一起說話聊天,這些是劉嫂告訴她的。小蘭當時還對劉嫂說的那些女孩很不齒,沒想到自己也會落得這樣的命運。
「趙翔雲,我不做你的二奶,要做我也做情人,你給錢讓我在下沙做生意,我找到男朋友你就不要再來找我。」從趙翔雲到蔡珍珍家開始到現在,小蘭第一次叫趙翔雲名字。不管二奶還是情人,都是見不得光的,但小蘭卻在這個名分上爭,她似乎沒有更好的選擇。
「好吧,我們先去找一套房子,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趙翔雲沒有和小蘭在語言上爭論,直接將車子往下沙開去。
下沙是深圳有名的二奶村,這裡出租的房子大多數是帶有整套傢俱家電。
趙翔雲很快就幫小蘭選好了一套一室一廳的出租屋房子,房子比較新,裡面的傢俱也過得去。在小蘭表示對房子和傢俱家電都滿意後,趙翔雲當場交好租金押金辦好手續。
在房東辦完手續走後,趙翔雲給了小蘭一張銀行卡說道:「這張卡裡面有十萬元,你先將屋裡的不喜歡的東西換一下,再去買一個手機。要做什麼生意想好了再做,不要給我打電話,錢不夠等我下次來再說,我有空就來。」
二奶要有二奶的覺悟,你不能影響你情人的正常生活,要不然被大奶知道了這二奶也就沒法做了。
小蘭沒有說話,到趙翔雲走的時候都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坐在床上發呆。很明顯剛才小蘭是一時衝動才覺定的,她在內心裡還沒有準備好。來得太快了,早上她還是小保姆,早上還沒完,就在兩個小時就內不僅完成了從少女到女人的過度,身份也從小保姆變成了二奶。雖然小蘭堅持認為自己只是趙翔雲的情人,但被有老婆的男人養著的情人不是二奶是什麼?
趙翔雲來到客廳裡站住了,心裡覺得有些古古怪怪的,想了想又回到臥室裡對小蘭說道:「我們一起下去陪一套鑰匙吧,我帶一套在身上,以後來的時候方便。」
之前阿芸是別人的二奶,趙翔雲沒有要她給門鑰匙,他是不想不小心撞到了那個劉耀祖。現在自己也在包養二奶了,趙翔雲倒想掌管一套鑰匙。
「我不想動,你自己下去配。」小蘭將鑰匙串扔給趙翔雲,一臉的冷漠,甚至起身都懶得起身。
現在小蘭對趙翔雲的態度,倒是和以前趙翔雲在水圍村見到的,阿芸的那些老鄉對包養她們的情人的態度一模一樣,難道說那些二奶對情人的態度都是這樣的嗎?趙翔雲感到有些無語。
「好吧。」趙翔雲看著小蘭一臉冷漠的樣子,有些尷尬的接過鑰匙下樓去配鑰匙。
樓下就有一家修單車的,兼做配鑰匙和換鎖的活兒,剛才趙翔雲和小蘭和房東一起上樓的時候他就看見了,見趙翔雲下來配鑰匙,便說道:「老闆,你不要換鎖嗎?呵呵,一般租房子都是要換鎖的,誰知道這房子以前住了多少人啊,那鑰匙不知道多少人都有了,還是換個鎖頭比較好。」
「好吧,那就麻煩你幫我換一把鎖。」趙翔雲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對於二奶的生活他多少是瞭解一些的。那些職業二奶換情人和換衣服似的,倆人在一起過的稍不如意就散伙了,散伙了就要從新換房子,這門鎖確實有些不安全。
門鎖換好了,趙翔雲卻有些不想走了,他覺得有必要和小蘭說說什麼。小蘭曾經是蔡珍珍的保姆,現在自己卻一下子將她給收了做二奶,這角色的轉變不僅小蘭有些不能接受,趙翔雲自己也感到怪怪的。
「小蘭,要是你不願意,那我們以後就做朋友吧,普通朋友,我還是幫你做生意,你自己好好的生活,找一個對你好的男孩子結婚,這個我對不起你,我早上不該那樣,你別生氣,啊,以後有什麼困難就找我,沒錢了我給你,要是有人欺負你,我幫你解決。」這話說的很可能,趙翔雲艱難的組織著語言。
「你……趙翔雲,你把我當什麼人了?你以為你有錢就可以隨便玩弄女人嗎?不要動不動就說錢,我小蘭是喜歡你,我的第一次給了你我不後悔!讓你給我本錢做生意是我要自己養活自己,別想到我以後就會靠你生活!」小蘭有些氣憤的喊道,喊完了一個枕頭就飛了過去。
趙翔雲被小蘭給罵傻了,任隨那個枕頭打在他胸口上。趙翔雲真的是有點不理解小蘭,但趙翔雲知道如何讓女人閉嘴,那就是去用嘴唇封住她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