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女人簡直就是個無法理論的品種,趙翔雲只好乖乖的將手停在段麗娟拿出柔軟上,不過再也沒有干造次。
「娟子,我……」趙翔雲有些懦弱的說道。英雄氣短啊,誰叫她是女人,還是他的初戀情人。
「別說話,就這樣抱著我。」段麗娟蠻橫的表演有些做作的味道。
趙翔雲聽話的抱著段麗娟被她壓在身下乖乖的躺著,口鼻中滿是娟子身上那好聞的但說不出來的味道,剛才被驚嚇得疲軟下去的分身又開始在不安的躁動。趙翔雲很想提醒段麗娟這些事兒應該去房間裡做的,雖然這裡一樣沒人打攪。
東湖賓館裡像木蘭軒這些單棟包房都是獨立的,只要客人點的菜式上齊後,沒有客人呼喚,就算你待到天亮服務員也不會進來打攪。只要客人們願意,可以在裡面幹任何事,那些沙發足夠大,簡直就像是稍微小一點的沙發床。
倆人不知道躺了多久,段麗娟感覺有些涼了,便說道:「小五子,抱緊一點,我好冷。」
「要不去開房睡,這裡是有點冷。」這句話佈置在趙翔雲的喉管裡醞釀了多久了,他怕貿然說出來不知道段麗娟會不會接受。
被拒絕了是很沒面子的,尤其是在初戀情人面前丟臉更沒面子,趙翔雲寧肯維持這份曖昧也不要讓倆人失去了再見面的機會。趙翔雲可不想再等個十年,誰知道下個是十年還是永遠。
「嗯,走吧。」段麗娟還是被趙翔雲的這句話驚醒過來,爬起來去衣帽架上取了老媽讓她帶上的外套穿上,轉身對趙翔雲說道:「時間不是很早了,我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還沒睡覺呢。」
趙翔雲以為段麗娟是答應了和他去開房,誰知聽了她接下來的話,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趙翔雲很想和段麗娟幹點什麼,但除了阿霞,他還真沒對哪個女人用過心機去哄騙,對段麗娟他更幹不出來。
見到趙翔雲有些失望的表情,段麗娟有些心軟了,走回來抱著趙翔雲的腰輕聲說道:「是不是不想走?」
「嗯,你讓我一等就是十年多了,我想和你多呆一會兒。」趙翔雲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那我們去喝酒。」段麗娟心裡有些恨這個不開竅的男人,她也很想和趙翔雲多呆一會兒,甚至不止一會兒,可是這傢伙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老實木訥,除了膽子稍微大了一點敢將手摸進她的衣服外,一點也不像那些外國小伙那樣會製造浪漫氣氛,雖然趙翔雲剛才也努力了兩把,簡直和情場菜鳥都不能相比。
「你不是很累嗎?身體疲倦喝酒不好,要不我們去喝咖啡吧。」趙翔雲心裡一喜,但想到段麗娟說她剛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關愛的說道。
「我就要喝酒!」段麗娟簡直快哭了,這男人真他媽的太不識抬舉了。段麗娟這些年在國外不是沒有過偶爾的感情放縱,但就這樣和趙翔雲去開房還是太為難她了。
趙翔雲不敢再和段麗娟爭論,這丫頭不再是原來那個被他不小心碰了下都會紅臉半天的小女孩了,從中午剛見面的那一吻和剛才的翻身做主,他感覺到段麗娟已經便了很多,變得讓他有點害怕了。
上車後段麗娟問道:「哪裡有好一點的酒吧?」
「我也不知道,我很少去那些地方,翠竹路那裡好像有家叫根據地的酒吧,看起來很有特色。」趙翔雲去夜總會娛樂中心桑拿中心什麼的地方倒是經常的事,但酒吧就幾乎很少進,那時候阿芸倒是喜歡帶他去酒吧,不過時間久了業績忘記了,能記得的就是根據地酒吧這裡了。
到了根據地也沒有要包間,就在吧檯邊的高腳凳上坐著。大廳裡熱鬧歡騰的舞池燈光迷離人影憧憧,駐場樂隊在台上拚命的嘶吼,年輕的人們在台下蹦蹦跳跳跟著嚎叫,香水音樂酒精美女口哨聲汗水煙草味統統攪在一起。
倆人很快地被挑動起情緒,邊喝酒邊隨著激烈的音樂節奏搖晃身子,那心就飛了起來。段麗娟覺得渾身發熱,將外套脫下來放在趙翔雲的腿上,扳過他的臉吻了一口,然後將杯子裡剩下的酒一口喝掉對調酒師說道:「再來一杯紅粉佳人。」
趙翔雲不是很喜歡這些甜甜的沒有多少酒精的飲料,他要的是一杯伏特加,加了些冰塊的酒液黃得讓人不免要想到床上那回事兒。趙翔雲也是豪爽的人,再說他也想用酒精讓自己亢奮起來,等會要是說出什麼不得體的話來就有了借口。
「我還要……」段麗娟口齒不清的嚷著,手裡的杯子啪的一聲掉在吧檯上,被眼明手快的調酒師抓住了。
那調酒師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趙翔雲一眼沒有給段麗娟調酒,意思是『哥們兒,差不多了,走吧,今晚是你的了』。
趙翔雲沒有領會調酒師的意思,但還是架起段麗娟往外走去。
『還是去東湖賓館吧,那裡清靜附近也沒有熟人。』趙翔雲一邊想一邊將車子從停車場調出來,望著水庫方向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