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四十幾歲的年紀需求也還很旺盛,雖然劉義貴也經常跑縣城去歇歇火,但長久的壓抑就有些心裡不正常,就時不時的幹些偷聽媳婦洗澡的聲音,或者有意無意的摸摸玉兒的嫩手。劉義貴也知道自己這樣不對,但就是忍不住心裡的躁動,有一次他喝醉了甚至幹出夜半去敲媳婦玉兒的門,害得玉兒後來連跟他說話都要站得遠遠的。
玉兒回到房間扣上門後,小心肝一直蹦蹦直跳,她不放心的又將小便桶堵在門邊。自從發現公公對自己有覬覦之心後,玉兒夜半起來再也不敢出去解手,便提了個桶放在房間裡做小便通。
玉兒娘家在下河鎮邊遠的一個村,娘家比較窮。玉兒娘家是看在劉在飛在縣城工作才托人介紹過來的,玉兒和劉在飛從訂婚到結婚一共就見了三次面,第一次是相親見面,第二次是劉在飛去玉兒家裡提親,第三次就是新婚的洞房裡。
長得漂亮但老實懦弱生性膽小的玉兒,平常裡連對生人說話都不敢。婚後雖然成熟大膽了些,但天性裡的懦弱性格任然讓她時常動不動就羞紅了小臉,顯得更加楚楚動人。已為人婦的玉兒漂亮裡又增加了些嫵媚,這就造成了玉兒家外面時常聚集一些飢渴漢子留戀,更讓玉兒的公公劉義貴口水常流。
從新躺回床上的玉兒衣服都不敢脫,她是擔心外面喝醉了的公公呢。小女人慌慌張張中渴望有一個厚實的胸膛靠一靠,可是身邊的床上卻常年的空空蕩蕩。玉兒張大著眼睛警惕的注意著房門外的響動,心裡想到的卻不是自己的男人。她這個男人劉在飛和她一樣的懦弱,有好幾次玉兒都暗示自家男人的爸爸有不良之心,但劉在飛卻當做沒聽到一樣,這讓玉兒失望之餘,只能哀歎自己的命運之苦。
『要是我嫁給他我就幸福了』這個念頭突然閃過腦海,玉兒驚慌羞澀趕緊用被子將自己埋起來。自從那次那個男人回來對她做了那事後,玉兒一直都不敢再想那個男人。
小女人好不容易挨到天快亮,便起來將自己收拾一番去給公公煮好早飯。趁公公還沒有起床的時候,就提了昨晚準備好的包袱,就著剛亮的天色往鎮上走去。
川西南的山區風景雖然很好,但公路非常爛,下河鎮運輸社承包給私人的運輸客車更加的破爛。客車開起來渾身作響,玉兒就是在這喀喀嚓嚓聲中一路顛簸著來到了小縣城。
玉兒到了縣城汽車站剛下車就見到了老公劉在飛,夫妻倆互相看了一眼,劉在飛幫女人提了包袱沒有招的士就往單位宿舍走去。
劉在飛昨晚已經接到了老婆玉兒的電話,今天請了半天假來接玉兒。劉在飛本不想請假的,但經不住心裡的躁動還是請了半天假,他的老婆玉兒長得實在是漂亮了點,這是一個不小的誘惑。
但劉在飛在接到老婆後並沒有一般人預想的那樣歡喜,一點也不像久別的夫妻,倒像即將分手的怨偶。
劉在飛和玉兒結婚三年了,一直沒有生養。劉在飛在縣城醫院偷偷的檢查過,他自己沒有問題。劉在飛想過離婚,但他不敢跟自己的老父親說,他看得出父親對這個媳婦很滿意,他知道父親不會答應他離婚的事,所以他不敢說。
回到宿舍劉在飛將手上的包袱扔在牆角,轉身就去抱他漂亮的老婆,但玉兒躲開了,劉在飛有些生氣的說道:「幹啥子?這麼久了你不想?」劉在飛對老婆倒是很放心,他知道玉兒的膽小,他知道你就是借一百個膽子給玉兒她也不敢去偷人。
「我要去深圳。」玉兒躲開自己男人的求歡,小聲的說道。女人知道自家男人的德性,只要將那點尿尿放了,馬上就會像死人一樣的睡過去。
「你去做啥子?」劉在飛驚異的問道。他知道小舅子朱學鋒和趙翔雲去了深圳,但是家裡還沒有到要女人出去掙錢的地步吧。
「雪鋒出了點事,我要過去看看,你拿點錢給我。」玉兒在家裡雖然開著小賣部,但家裡的經濟大權在公公劉義貴手裡,她只有點小閒錢。
「你是我的婆娘,老管娘屋裡的事情做啥子?!這到深圳去一來一回光車費就要三四百塊還要吃飯什麼的,老子的錢是槍打來的啊?!不准去!」劉在飛吼道。
「我……」玉兒懦弱的話還沒說出口立即被男人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