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雲!你怎麼搞成這樣了啊!出了什麼事了?快告訴我,我讓我爸爸的人找他去!」蔡珍珍哭的稀里嘩啦衝上去就抱著趙翔雲不肯鬆手。
「沒事!是我和保安們去練習過頭了。」趙翔雲心裡甜甜的,小妖精為了自己會哭成這樣,讓他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你騙我!什麼練習會搞成這樣子?要是你的保安他們干打你嗎?嗚嗚嗚!告訴我是誰幹的,我讓我爸爸幫你報仇!我要他永遠在深圳消失!」小女人根本不相信趙翔雲會是和保安員練習搞成這樣的,在她的心裡,保安員是老闆的僱員,他們絕對不敢和老闆動手。
「是真的,我沒騙你。別哭別哭!再哭就不漂亮了。」趙翔雲頭大,安慰女人一直不是他的強項,尤其見不得女人的眼淚。蔡珍珍為他哭成這樣,趙翔雲心裡既酸酸的又甜甜的,讓他心中對蔡珍珍為有的一點芥蒂都消失得乾乾淨淨。
蔡珍珍為了追求趙翔雲,不惜放下女人的自尊給趙翔雲送花,其實真正讓趙翔雲完全的接受她,是她這真心實意流出的關愛的眼淚。女人的淚水可以融化最堅強的男人。
回到蔡珍珍的家裡,趙翔雲洗澡時才發現身上佈滿大塊小塊的青紫淤血,看起來蠻嚇人的,不過都是皮下組織損傷,不很礙事但很疼。這是下午和保安員搏鬥的結果,當時處於戰鬥的亢奮中還不覺得痛,但現在涼水一沖,疼得他呲牙咧嘴。這裡是深圳不是九門村,趙翔雲沒辦法治療自己身上的皮下組織損傷,只能強忍著穿衣出來。趙翔雲邊走邊想「下次回九門村一定要找三叔祖要點藥膏帶在身上。」
小保姆在剛見到趙翔雲回來的時候,也是驚訝的不得了。吃飯的時候,不時的拿眼睛偷偷的看趙翔雲的熊貓眼,看到趙翔雲呲牙咧嘴的吃飯樣,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還好她反應快摀住了嘴,不然滿桌子的飯菜就不用吃了。
「小蘭,你笑什麼?!吃飯不許笑!」蔡珍珍看見趙翔雲吃飯的痛苦樣心疼得不行,小保姆的笑讓她很生氣,忍不住教訓了她兩句。
「小姐……」自蔡珍珍從香港回來,小蘭就一直跟著她,這麼多年來小蘭黑沒有被小姐罵過,委屈得眼淚汪汪的。
「好了好了!吃飯吃飯,小蘭,我現在是不是特難看?」趙翔雲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知道蔡珍珍是心疼自己,便跟小蘭開玩笑揭過去。
「不是,趙先生很靚仔的。」小蘭明顯的言不由衷,說著還偷偷的看了小姐一眼,見蔡珍珍的注意力一直盯在趙翔雲的臉上,這才放下小心肝繼續吃飯。
蔡珍珍確實心疼壞了,在回來的時候她想讓趙翔雲去醫院包紮的,但死木頭執意不肯。家裡雖然有紅藥水之類的,但是要吃飯不好擦,怕吃到嘴裡去了。飯後蔡珍珍趕緊將趙翔雲拉進房間裡,讓小蘭找出家庭急救箱來,親自動手給趙翔雲摸紅藥水。
蔡珍珍一邊摸藥水一邊責怪趙翔雲,摸完臉上她才發現趙翔雲身上也有不少的淤血,便執意要趙翔雲將衣服脫去。趙翔雲強不過,只好寬衣解帶。蔡珍珍看著死木頭滿身的傷痕,再也忍不住稀里嘩啦的哭開來。
「翔雲,你到底是怎麼啦?怎麼傷得這麼厲害?」蔡珍珍將臉輕輕的貼在趙翔雲的傷痕上,哭著問道。
「沒事啦!你再哭我就跟著哭了!我都說是練習嘛!」趙翔雲被感動得一塌糊塗。
「我不信我不信!肯定是有隱情,我是你的未婚妻,你要告訴我知道真情。」小女人傷心歸傷心,但還是不望將自己的身份給抬升一級,從女朋友一步跨上未婚妻的高度。
趙翔雲強不過蔡珍珍的執著,心裡也認可了蔡珍珍是自己的女人,只好將陳虎約鬥自己必須要加強恢復訓練以便決鬥的時候獲勝給說了出來。
蔡珍珍聽完馬上拿起電話就給老爸打去,拿起電話就先哭了個不亦樂乎:「老爸!嗚嗚嗚!」
「怎麼啦珍珍?是不是趙翔雲欺負你了?這不知好歹的東西,我馬上叫人砍了他!」蔡老爺子還以為女兒被趙翔雲欺負了,惡從心頭起怒從膽邊生,馬上就要叫人找趙翔雲算賬。要是趙翔雲聽到老爺子的話,不知道以後是不是應該將這蔡大小姐給供起來小心侍候著,變得一不小心被人砍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