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也確實是芬兒對趙翔雲諸多限制,她認為家裡不好是趙翔雲的錯,可是她沒有想到自己嫁過來的時候自己母親要的彩禮超過趙家能夠給得起的數倍,趙家為了迎娶芬兒不得不舉債,使得原本就不殷實的家庭元氣大傷。芬兒長得漂亮,漂亮的女人都愛打扮,家裡經濟不好,讓芬兒手了委屈,便就起頭都撒在趙翔雲身上,讓原本就因為家裡事煩透心的趙翔雲更加的鬱鬱不得志,讓他諸多想法都不敢輕易實施,以致得家庭經濟更加捉襟見肘。要不是趙翔雲最後不顧芬兒的反對去了深圳,恐怕至今任然留在九門村裡,做一個老實巴交的莊稼漢。
想起以前的種種,趙翔雲感慨的說道:「不要說了,這也是我自己不好。想那年,你想要一件新夏衫,可是家裡卻拿不出一分錢來,媽媽將一隻老母雞給賣了才給你置了一身新衣……」
「不要說,那時候的我不懂事啊!……嗚嗚!媽媽將老母雞賣了給我織的新衣,我卻嫌棄不是買的商品成衣不願穿,不知道媽媽多傷心……」芬兒打斷趙翔雲的話,嗚嗚的哭道。女人不知何時已經鑽進了趙翔雲的懷抱,哭的花枝亂戰落英繽紛,將趙翔雲的衣襟打濕一大片。
「呵呵呵!這麼大的人了還哭!那時候的你漂亮啊!還記得娶你進門的那天晚上嗎?我傻乎乎的望著你,不敢脫你的衣裳,你還笑我膽小。後來我們睡覺不知道怎麼做那大人的事,把你弄痛了流了好多血,我還去找破布給你包紮。後來你就怕痛不讓我碰你,每次我要你的時候,你都極力反抗。」趙翔雲讓芬兒不哭,自己卻淚流滿面。他為了不再想那些心酸的事,便講自己和芬兒的閨房糗事。
「嘻嘻!那時候你好傻!每個月我來那個的時候你都急得不得了,你還有四個姐姐呢,你卻不知道那是女人的正常生理現象。」芬兒被趙翔雲一打岔,想起當年的閨房趣事,也嬌羞的笑了起來。
「那時候學校裡教授生理課的是女老師,講課的時候都不要我們男生參加,我哪裡知道啊!你還說呢,又一次你注意到我出來的東西是白色的,你還以為我有病呢!呵呵呵!」趙翔雲也笑道,
倆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不知道什麼時候兩人緊緊地樓在一起,四瓣嘴唇再也分不清彼此。這個晚上是趙翔雲和芬兒結婚以來結合得最為自然,配合得也最為完美的一次,趙翔雲沒有打開床下的那個開關,但倆人都纏綿得完美和諧淋漓至盡,第一次享受到了真正的魚水之歡共赴巫山雲雨達到人生極樂之境。
這一晚是趙翔雲和芬兒結婚以來說話最多的晚上,他們**過後相擁著依偎在床上,互相說著對方的好處,檢討自己的不對。這時候他們才發現,原來他們之間的不和諧最大的原因是沒有溝通,如果早前知道這樣,婚姻也不會走到今天。
「以後你回來還和我住一起嗎?」一晚沒睡在清晨還和趙翔云云雨一番的芬兒精神顯得異常的好。
「你真的不嫁人了嗎?」趙翔雲也是神彩依舊的反問道。
「我不嫁人了,找不到比你還好的男人我為什麼要嫁,找到了我也不嫁,有你就夠了。只要你以後不嫌棄我,你回來我都給你暖床。只要你新娶的得婆娘不反對,我給你做小的。這是我的命運,我那時候不珍惜你,應該受到的懲罰。」芬兒認命的說道,兩眼裡全是迷茫。正是芬兒的這個帶有自我懲罰性的決定,讓趙翔雲今後麻煩不斷父子反目成仇。但也是芬兒的堅持,最後才有了虎子對父親的重新認識,父子重新和好如初。當然這是後話。
「哎!要是找到好點的小伙還是再嫁吧!我哪裡敢霸者你不放,這會耽誤了你的一生的。」趙翔雲歎口氣說道。
「你是不是還是在嫌棄我?」芬兒心裡一暗,眼淚跟著就在眼眶裡打轉。
「不是不是,我是怕耽誤了你。一個人過是很辛苦的,我要不是那邊惹了麻煩,絕不會和你離婚。」趙翔雲無奈的說道。趙翔雲什麼都不怕,他就怕女人的眼淚。
「我不再結婚了,只要你一年回來一次就好。我還是你的婆娘!我要做你的婆娘!你不能不要我!」芬兒泣不成聲的叫道。女人認定的事情很難改變,這就是為什麼喜新厭舊的往往大多是男人,而女人就相對專一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