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可以兩頭進行,回去一個人勸勸趙翔雲家裡的老婆,讓她明白趙翔雲現在的狀況,如果她明白道理就好辦,主動提出離婚,讓趙翔雲多給一點補償就行了,這樣我想趙翔雲不會不答應。要是他老婆不答應離婚,那麼就要趙翔雲自己來起訴離婚,這才要說服趙翔雲。」胡中海說道,他不認識趙翔雲的老婆,從心裡來講他也希望趙翔雲和蔡珍珍在一起,這樣對趙翔雲的事業有幫助。當然胡中海也有自己的私心,老闆發財了,自己也好過。
「就怕芬兒不答應,現在趙翔雲發達了,她願意放棄這樣的男人嗎?趙翔雲這小子也不好勸,我說的以前他還聽,現在恐怕很難。」趙翔雲是趙翔麟帶出來的,以前對趙翔麟的話是說一不二,但自從做大後,對趙翔麟說的話經常提出不同意見,當然這些意見比趙翔麟說的要好。但是人就這樣,看見以前不如自己的人成長起來,心裡難免有些失落。
「這事兒拖不得,那晚你們都聽到了的,當著那麼多的大頭頭的面,蔡老爺子宣佈了不久就給他們訂婚,訂婚的時候就要趙翔雲的家長來了,到時候怎麼辦?還有,在上層社會,訂婚後極少有退婚的,不管是男方還是女方提出退婚,於對方都是極為沒有面子的事情。趙翔雲不能提出退婚,那蔡珍珍更不會自己提出,這本來就是她追趙翔雲,你想她會不會願意自己退出?並且在上層社會,訂婚後一般不會超過一年就要結婚,到時候趙翔雲有老婆的事情怎樣也瞞不住了。」胡中海說道。
「啊!這樣不是這事兒遲早都要暴露了?」李貴原來不知道這些上層社會的事,他倒覺得舅舅和蔡珍珍玩玩也沒啥,現在聽了胡中海的話,才緊張起來。
三人商量到最後,決定由李貴打電話給媽媽說明舅舅現在的情況,讓他媽媽去做芬兒是思想工作。李貴是軍人出身,想通了說幹就幹,馬上用趙翔雲辦公室的電話給老媽打電話。
趙香茹在家裡接到兒子李貴的電話,心裡暗罵一聲「作孽」,便等中午丈夫李梁民下班回來商量。其實趙香茹是一個相當有主見的女人,以前和丈夫分居兩地,家裡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她在做主,其實在她聽李貴說完就知道要怎麼樣做了,等李梁民回來商量不過是要一個者罷了,畢竟這不是簡單的家務事,而是關係到弟弟的終身幸福。
「梁民,你說這小五是不是作孽啊?!上次有機會離婚他不離,現在搞出這樣的事情來,這不是自己找麻煩嘛!」趙香茹給丈夫說完情況後說道。
「男人嘛!對那種事哪有那麼大度呢?!她芬兒做出那樣的事情來,要說小五不在乎是肯定不相信,他不離婚是為了虎子。但是男人心裡不舒服難免搞出點事情來,呵呵呵!你這兄弟硬是厲害哈!平常看起來老老實實的,一搞就搞了個身家上億的姑娘,哈哈哈!你老爸的墳山埋對地方了!」李梁民笑道。
「你家老頭子就沒有埋好地方!哼!跟了你一輩子,還是我兄弟出面才混了個房子來住!」趙香茹畢竟是女人,還是農村裡很悍婦型的,對丈夫的話針鋒相對的譏諷道。
「嘿嘿!不說了不說了,你打算怎樣跟芬兒說?」李梁民是典型的四川耙耳朵男人,只要老婆發飆立馬投降。
「我不是在問你嗎?只是不曉得小五會不會怪我們多事。我看還是去深圳看看女方吧,這事情馬虎不得。要是小五離婚了,那女方又變卦不答應了,那不是扁擔挑磨盤兩頭失掉啊?」趙香茹心裡還是農村思想,在農村要娶個老婆是不容易的事情。農村俗話說只有扔掉的爛籮筐沒有嫁不掉的爛婆娘,女人不管是好是孬,都會有人要。但是男人就不同,農村俗話說哪怕你良田十八彎,寧嫁挑夫不嫁休妻漢。老婆都養不住的漢子是最沒有用的,不管如何休妻不要的男人都有問題,這是農村人一個簡單的道理。
「行啊,那我們就去深圳看看,正好今年的假我還沒有休,本來是留到過年的,現在家的哦搬來成都了,用不著了。」李梁民笑呵呵的說道。
「跟了你就沒享過福,我們都結婚幾十年了,還沒有出去旅遊過。不過這事兒還不能讓媽媽曉得,我們單獨去。要是小五真的和那蔡家結了親,有的是機會。」趙香茹瞪了丈夫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