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哪裡想得到她會回轉來嘛!也真是的,都走了還回來幹嘛?!」趙翔雲一臉的無辜。
「我都說了在這裡不好的,你非要!這裡是醫院,人多難免被看到。我要是知道她會回來怎麼也不讓你亂來。」蔡亞楠白了趙翔雲一眼,將衣服套在身上說道。女孩在這種事上都是本能的將責任推給男人的,就算她們想得要命,但主動挑起戰爭的大多數還是男人,這就是女人的矜持。
「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正常的成年男女都會做的事情有什麼奇怪的,不就是地點不對嘛,但這樣反而更為刺激呢!你說剛才是不是感覺特好?嗯?」趙翔雲嬉皮笑臉的說道,還一把將女孩摟進懷裡,上下其手的挑逗著。
「你這壞人,這時候還說這些,快放開我,待會兒再來人了要你好看!」蔡亞楠反抗著趙翔雲的攻擊,從這見了她就想作惡的男人懷裡逃出來,忙亂的整理著衣衫。
「你說是不是感覺特好?快說嘛,說嘛!」趙翔雲哪裡肯放過到手的羊羔,將逃開的蔡亞楠又抓了回來。
「嗯!」蔡亞楠逃脫不了,只好羞澀的點點頭,小臉兒羞得鮮紅,連忙將腦袋埋進情郎的懷裡。
在特殊的環境下做這樣的事,任何人都會產生強烈的刺激感,不論男女都會有到不一樣的感觸,緊張刺激又怕被人撞見。所以常聽人說什麼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看來這是很有道理的。也說明了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人,頂著巨大的道德壓力也會幹這苟且之事,偷情的巨大誘惑不是一般人能夠拒絕的。
「呵呵!今晚就不要走了好嗎?我們再來一次。」趙翔雲得寸進尺的厚涎著臉說道。
「不行!」蔡亞楠驚叫一聲,逃也似的跑出了病房,直到跑出病房門才回頭說道:「我明天給你煲雞湯來,乖乖的睡覺,早點好起來。」說完怕趙翔雲再抓住她,趕緊跑掉了。
蔡珍珍跑下樓直接鑽進車裡發動汽車,飛也似的望家裡開去。小女人心裡只有一個簡單的想法,她要回到自己那安靜的小窩裡,那裡才是自己能做主的地盤。蔡珍珍沒有和親人住在一起,就是想要一個私密的空間,在這裡她可以自己安靜的編造女孩的美麗閣樓,在這裡她可以不受拘束的幻想舔舐孤寂的傷痕。
家裡只有一個小保姆照顧她的起居飲食,由於蔡珍珍經常不在家吃飯,所以小保姆都是接到她的電話才會弄吃的,一般情況下便過自己的生活。近來蔡珍珍的小保姆也談戀愛了,所以很多時候都是很晚才回來,今晚也不例外。對此蔡珍珍倒不是很在意,在國外的留學生涯讓她養成極強的獨立生活能力,小保姆的主要責任就是清理整潔屋子。現在的蔡珍珍心如亂麻,正需要一個安靜的空間。
蔡珍珍在門口踢掉鞋子,衝進自己的臥室躲進被子裡,用大大的公仔熊將腦袋壓得嚴嚴的,一動不動的伏在那裡,像一隻受到驚嚇的狐狸,她需要讓自己藏起來慢慢平靜下來。雖然蔡珍珍在商界一直以作風剛直果敢著稱,但她還是一個女人,一個沒有男人在背後支撐的小女人。這時候她的樣子就是一個小女人正常的表象,找不到男人安慰,便躲起來獨自舔傷。
不知過了多久,蔡珍珍才平靜下來,感到身上有些不舒服,便打算起來沖個涼。女人拉開衣櫃的門,竟有意無意的將視線投向了衣櫃下層的小抽屜,那裡放著她從香港買回來的單身女人私密用品。這些單身女人私密物品她買回來一直放在抽屜內,還沒有使用過,平常幾乎忘記了它們的存在。今天會注意到這裡,或許是受了剛才在醫院一幕的影響吧。女人也有需要,經過人事的女人更會渴望一些。平常蔡珍珍都將全副心思放在生意上,晚上大多時候都在應酬,即便有空也是和三幾閨房密友外出或逛街購物或去美容店休閒,回到家的時候幾乎都筋疲力盡,幾年來居然沒有特別的渴求過什麼。
心情已經趨於平靜的蔡珍珍盯著抽屜看了一會兒,神差鬼使的拉開了抽屜將包裝完好的乳膠製品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