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掉你捨得嗎?每次都被你搾乾了,哪裡還有精力想別的女人啊!」趙翔雲媚笑著說道。對於吃味的女人,男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做鴕鳥,你要是藏得嚴嚴實實地,那醋意大發的女人非把你給揪出來不可,適時的留下一個屁股坐外面給她踢一腳,洩卸女人的味兒是極為重要的手段之一。
「說說你到底有多少女人!肯定不只是我和柳青!」女人懲罰性的緊握了一下男人那還不見疲軟的男根,不覺已然在乎起來,這有違她原來的初衷。曹燕雖然自命超然灑脫也不列外,女人一旦對男人產生了感情,哪有不在乎這些的。
「哎喲!沒有啦,就算有也只有我那婆娘啊!我哪裡還敢找別人喲,就單獨你一個都餵不飽了。你是令我最舒服也是最願意伺候的最愛嘛,我哪裡還看得上別的女人!」雖然不痛,趙翔雲還是口花花的叫嚷道。
女人哪有不寶貝那給她帶來極大快樂的物件,聽到趙翔雲的叫聲,曹燕以為自己用力大量一點,趕緊關切的撫摸著男人的根本揉了揉。仰頭見趙翔雲一臉享受的樣子,心中雖然有些惱,卻不敢再拿那脆弱的傢伙是問,便張口在趙翔雲的胸膛上狠狠的咬下去。
在咬上趙翔雲胸膛的時候,女人又趕緊停住了口變成了吻。要知道趙翔雲家中的那位才是東宮正主,她是第三者啊!之前那正主尚在老家還不要緊,現在搬來了成都,晚上不管多晚趙翔雲總還是要回去的,要是給她看見了趙翔雲胸膛上的印痕,那趙翔雲的日子難過,也是變相的扼殺了自己的性福嘛!只是女人沒有想到的是她剛才早已經在趙翔雲的背後留下了作案的線索,更不會想到的是趙翔雲家中的那位正主就算發現了線索也不敢追究,因為她自己還在為自己的地位能否保住而扮演著一個期期艾艾的弱者角色,試圖引起男人的憐惜而不被拋棄。雖然趙翔雲已經沒有了這樣的打算。
趙翔雲見曹燕嬌媚的樣子,不覺食指大動,一把摟過令人徹底淪落的女人,嘴裡銜著一粒葡萄嘰嘰歪歪的不知怎哼呀著什麼,似乎那尚未吃飽的嬰孩。
「嗨……喲!我是餵不飽你了……你真厲害……」曹燕芳心一陣顫抖,她就喜歡趙翔雲這無窮無盡的慾望和強悍的力量。這女人平常也是眼高於頂的人兒,但只要和趙翔雲在一起便被迫淪為慾望的奴隸不能自拔,或許是不願自拔。
良久之後,酣戰終於進去尾聲。渾身汗水的女人用盡最後的力氣在男人胯上拚命搖動,伴隨那男人精華的衝擊洗禮,身子一僵,慢慢的軟趴在男人身上不住的喘息。
「你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身下的男人滿身大汗氣喘吁吁的說道。
「嗯哼!要不搾乾你,回去就要作怪!」曹燕嬌聲說道。
「哪裡敢喲!對了,我還有件事情要請你幫忙。我想做家附近給兒子找個幼兒園,你在那一帶比較熟悉,看看有合適的不。我走後幫忙找找看,到時候你直接給我大姐說句可以了。」趙翔雲說道。趙翔雲雖然就家搬來了成都,但在這裡,相對深圳還是算比較陌生的城市,要是沒有曹燕的幫助,趙翔雲想要辦事心裡還真沒底。
「好吧,我上輩子欠你的,你個死人,這輩子要還喲。」曹燕感到趙翔雲的依賴,心裡滿是幸福感。她又何嘗不是已經對這男人產生了依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