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翔雲被女人呻吟所吸引,手更加賣力的活動起來。芬兒哪裡受過如此“折磨”,嬌滴滴喘吁吁的說道:“……哦……你……哪裡學到……用手也這麼厲害的?”
“手的作用不只是用來勞動的,還可以干很多事嘛!”趙翔雲也有些難以自己,他想要用其他的來代替有些疲軟的手指。
女人已經不能滿足於手指的尺寸了,她焦急的兩條大腿來回夾動,哼哼呀呀中不時的挺動腰肢,似乎在迎合什麼的到來……
倆人終於平靜下來,這是芬兒半年來享受到的第一次滿足,女人媚眼如絲的望著自己的男人,嬌柔的說道:“你還是那麼厲害。”
“嗯!”趙翔雲慵懶的將頭埋在女人的柔軟裡不願意起來哼了一聲。
“我們搬到成都去了,老房子咋辦?”芬兒問道。傳說女人是可以一心二用的動物,看來不假,芬兒的臉上布滿紅暈,兩手緊緊地抱住男人的腰,下面還在一陣一陣的收縮,但心思已經放在了即將的家庭大事上。
趙翔雲被女人的蜜處一陣夾弄,還沒有疲軟的男根不覺又有些奮起反抗的意思,但連續兩天在成都縱欲還是有些讓趙翔雲的身子吃不消,他只是象征性的挺動了兩下,讓還呆在女體內地家伙稍微舒適一點就沒有再動作。聽到芬兒的問話,趙翔雲幾乎沒有經過大腦就說道:“老房子放在這裡,年底我回來把它翻成洋房,以後老了咱們回來當度假住。”
“嗯哼!你又動了,好癢!”女人感覺到男人的堅挺,腰肢迎合起來,但感覺到男人已經停下,不滿的撒嬌著按住男人的屁股往內裡押送。雖然趙翔雲在男人中已經算勇猛無比的了,但芬兒已經坐了好半年的冷宮,哪裡滿足於這些許的安慰。
趙翔雲感覺到女人還沒有滿足,鼓起余勇盡自己必須完成的義務。可憐的男人啊,上午才被曹燕剝削得一干二淨,晚上又要繳納法定的任務。這就是花心的代!
第二天趙翔雲去村子裡轉了一圈,碰到有去深圳給他打工的家屬就陪他們說說話報報平安說說近況,最後去族祠長老會轉轉聊聊,算是匯報一下工作。在趙翔雲把將搬家到成都的消息放出去後,下午就有看中了他的房子的趙姓人家上門洽談購買房子。當然,這些人的目的都沒有達到。趙翔雲最後只是處理了部分雜糧谷物,將趙母和芬兒清理出來不要的一些舊衣物等送人。
第三天,趙翔雲家宴請族裡長輩親戚後,舉家搬往成都新家,隨行還請來族裡幾個長老級的老人到成都去,一為慶祝喬遷之喜,還有隱晦一層的意思是趙翔雲要靠這些老人證實自己成都的家門所在,回到九門村傳開他在成都的新家是如何的豪華漂亮,這是在村人眼裡展示實力的一種目的,好讓村人放心的將自己的子弟交給他帶到深圳發財。
村人因感謝趙翔雲帶他們的家人到深圳賺錢,很多都來相送,直到車子轉彎時,趙翔雲還看到有村人在村口石門牌下仰望,這讓趙翔雲得意不已。
趙翔雲是趙姓人家多年來第一個憑自己的本事掙到錢走進城市的人,他的名字自然成了鄉裡人家教育孩子的樣板,也自然成了村裡青年們的榜樣。
趙翔雲是走了,回來的這三天天一直都沒有去玉兒家,但這並不代表他就忘記了這個一直讓他念念不忘的女人。趙翔雲這次回來的目的是搬家,這在農村人的心裡是一件人生大事,容不得半點馬虎,趙翔雲自然不敢因為玉兒而惹出一星半點的麻煩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畢竟玉兒是有丈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