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有這膽就有出息了!哎!提起他就沒勁,不說這些了。你在深圳幹了幾次柳青?」曹燕戲謔的問道。女人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但男人和女人赤裸相對的時候,什麼高雅詩意都見鬼去吧,赤裸裸的你嗨詩意個。再高雅的女人她能將男人射出的黏糊糊的東西看做玉液瓊漿?原本最原始不過的繁衍本能都已經被社會扭曲成醜惡不堪了,詩情畫意的描繪性事只是那些不舉的意淫天才才會幹的事。你見過有YY書是女人寫的嗎?女人是最實用主義者,她只會對自己中意的人YY。
趙翔雲沒想到曹燕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當即愣在那裡好半天才回答道:「沒有,真的沒有。」
「解釋就是掩飾,你們肯定幹過!」曹燕有些嘲笑趙翔雲的怯語。她最看不起敢做不敢承認的男人,就像她看不起自己感想不敢幹的丈夫一樣。
「嗨!我們都那樣過了,干了我還不敢說嗎?!我和柳青是真的沒幹過,沒時間也沒機會啊!」趙翔雲有些急了。
「看你急的,就算幹過我也不會做啥。我是想你在和她幹的時候會不會是和我幹的時候一樣的表情,人家好奇嘛。」曹燕笑道。
曹燕近來心理壓力夠重的,她居然有了和自己那個在她認為是不中用的男人離婚的想法。曹燕答應了幫趙翔雲看管成都房子的裝修後,不知為啥對自己那個男人越看越不順眼,而她的男人還是一貫的懦弱,只知道對她的奚落一味的承讓忍受,她甚至希望男人和她爭吵,甚至將她打一頓也好。女人的壓抑讓她心理有些變態起來,她渴望著被強悍的男性徵服,這是她看中了趙翔雲的原因之一。
「哈哈,這次回去就找機會幹她,你不要吃醋喲!」趙翔雲被勾起了慾望,手又在曹燕身上活動起來。趙翔雲喜歡和這個精力旺盛的女人幹這事兒,他喜歡聽曹燕興奮起來那毫不掩飾的叫號,這樣使他愈戰愈勇,盡顯男兒雄風。
曹燕愜意的享受著男人粗野的手掌撫摸,慢慢的將眼睛閉起來,嘴裡發出一陣陣如發春母獸般的聲音。
一對男女很快又開始糾纏不清,原本被蹂躪得慘不忍睹的酒店床單全部被踢到了床下。
在最後一個枕頭快掉下床的時候,趙翔雲一把將它抓起,將它塞在了曹燕的肥厚圓潤的香臀下。
下午的時候,沉思意猶未盡的極度疲憊的趙翔雲和曹燕在酒店內簡單的吃了點東西走出來,他們要去看看房子裝修後的效果。
倆人進入趙翔雲的新房子後,趙翔雲的大姐趙香茹和大姐夫李梁民正在打掃衛生。
趙香茹看著弟弟和曹燕進來,驚奇的喊道:「小五?你咋個回來了?老梁,小五回來了。」
「小五回來了?呵呵!回來好啊!正好把媽媽接上來嘛!」趙翔雲的大姐夫李梁民笑呵呵的從花園內走進來,看見曹燕也來了,趕緊和曹燕也打了個招呼。男人就是和女人不一樣,女人看見突然出現的親人,總是會自然的忽略他身邊的外人,不管他是男還是女,但男人就不會放棄了他身邊的異性,尤其是曹燕這樣頗具風韻的年輕女子。
趙翔雲和大姐大姐夫打了招呼後,簡短的說了回來的目的,就和曹燕一起參觀起自己的新房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