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隊長,我的點穴絕技是祖傳的,祖訓是不能外傳的,再說要學點穴必須要有硬氣功基礎,這……」趙翔雲聽了黃隊長所說,知道他想憑借這絕技在警察學校幹出點名堂來好盡快的升上去,要是他輕易的就將這絕技教給他就體現不出自己絕技的重要性來。
「我在部隊的時候是特種兵,硬氣功好過得去,只是這……小趙,我這要求是不是有點太過了,但我是想為警察事業做一點貢獻。祖訓難違這我理解。小趙,這是為國家為社會做貢獻的事情,希望你大量一點。那我要怎樣才可以學到這絕技啊?」黃隊長也知道這些民間絕技之所以是絕技,就是不輕易外傳才使得絕技成了獨門絕技,他想要學就必須要提高到國家民族的高度上來看看能不能打動趙翔雲,再說既然趙翔雲這次主動約他談這個事,那麼趙翔雲的絕技應該有可能教授給他才對,只不過要有一定的條件罷了,他現在就是在套趙翔雲這個用來變通的教授條件。
「趙氏祖訓是趙家絕學傳男不傳女,主要是趙家絕學不太適合女子學習,後來變通到趙家的外戚男性也可以由娘舅教授,但還沒有對外招收弟子的先例。近幾代趙家外戚也有人傳授給了自己的親戚現象,這些外戚趙家族長管不了只好默許同意了。後來就變成了趙氏子弟可以傳授其他親戚,但趙氏子弟要是直接傳授外人的話,還是對祖先不敬,被族長知道了可是不得了的事情。我可以教授給你,只不過我們似乎很難搭上親戚關係啊!」趙翔雲點到為止,其他的就要黃隊長自己領會了。
「小趙,我也很喜歡你這個人,要是你不嫌棄的話,我們結拜兄弟如何?」黃隊長也是個通透的人物,他尊重趙翔雲的家族觀念,趙翔雲也給他指明了一條路讓他走。他已經成家,年紀不大不小的子女還沒成年,要和趙家搭上關係還真只有和趙翔雲結拜這一條。在部隊的時候幾個要好的戰友也曾經因為年輕人的血性結拜過,當然是背著領導干的。既然有了這前科,學藝心切的黃隊長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再說他對趙翔雲這小子還真有點愛惜之心,結拜一個小他十來歲的小兄弟也不錯。
「只要哥哥你看得起,趙翔雲便厚顏高攀了。呵呵。」趙翔雲本意就是如此,要不然他哪裡會浪費許多口舌。要在深圳發展,沒幾個可以幫襯的關係是不行的,雖然有一個在廣州軍區當官的叔父,但畢竟是遠水難解近渴。皇崗工地發生的事讓趙翔雲知道更需要在實權系統搭上關係,而他現在能夠利用的就只有黃隊長這點了,所以他才不惜將趙家數代來無人學會的絕技外傳也要將黃隊長拉上點關係。雖然黃隊長說他就快要調往警察學校了,但他畢竟還是在深圳警察系統,總會有辦法給自己解決一些問題的。再說陳武和羅強他們給分析後他知道,他現在急需要黃隊長利用他現有的關係活動才有可能使陳虎的問題得到解決。趙翔雲甚至希望利用黃隊長拉上一些更上層的關係,好為自己將來的發展鋪上一條更為通順的道路。
「我六三年生的,本名黃啟亞,小趙你呢?我記得你好像是二十六歲吧?」黃隊長爽快的說道,他自知道了趙翔雲的絕技後,就將趙翔雲那晚的筆錄扣留了下來,他當然知道了趙翔雲所有的資料。只是他要是知道趙翔雲心裡的小九九不氣得吐血才怪,雖然他心裡也有打算,但比起趙翔雲來說簡直就是聖人了。他雖說是有為了自己調往警察學校做教官的時候多一項技能這目的,但出發點是為了警察隊伍的技術提高作想,而趙翔雲就是純粹的利用他的關係為自己的利益服務。
「我是七一年的,那你就是我大哥了!」趙翔雲高興的說道。在黃啟亞沒和他結拜沒將陳虎的事給辦妥之前,趙翔雲沒有想過要將他和陳武的關係說出來,他是怕萬一黃啟亞對陳武這個混黑道的有什麼偏見而壞了事。
「那外我們現在就結拜兄弟吧。」黃啟亞沒有趙翔雲那麼多花花腸子,直爽的軍人作風讓他覺得辦事就要講究效率。
當即黃啟亞和趙翔雲用比較傳統的結拜方式,在陽檯面上跪地互報生辰八字喝血酒,只是除去燒黃紙敬關二爺一段,在完畢後又回到桌上繼續喝茶喫茶點。
閒聊中趙翔雲將話題帶向了工程上,而黃啟亞因為和趙翔雲已經結拜兄弟,所以對趙翔雲的工程也格外關心起來,趙翔雲趁機說道:「大哥,你先鞏固一下你的硬氣功,我會抽時間將穴位經脈圖整好,一有時間我就來教你。現在皇崗那邊就快要步入正軌了,處理完最後一些麻煩事就可以抽空出來,只是這麻煩……哎!」
黃隊長將茶杯放下問道:「小趙你又遇到什麼麻煩事了?還是那個啥陳虎的事?說說看我能不能幫上你。」黃啟亞久經歷練,精的鬼似的,他哪裡不知道趙翔雲趙翔雲的意思。
趙翔雲一邊吃點心,一邊說道:「陳虎近段時間以來一直不斷的找我的麻煩,煩不勝煩啊!工程馬上就要進入高速施工階段了,有了他的騷擾不好施工啊!這個社會的渣滓,黃賭毒樣樣來,還要插手我的工程,真他媽的煩死了!要不是三爺罩著他,他哪裡敢這樣囂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