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倒在床上再也不能動彈,趙翔雲真懷疑曹燕是故意讓他吃了這麼多東西,好使晚上他不敢碰她。要是趙翔雲真要敢色急的壓上曹燕身上去,估計倆人都要送醫院搶救去。趙翔雲和曹燕躺在床上直揉肚子,互相取笑對方嘴饞好吃,吃什麼什麼誰誰又吃得最多,哪裡像是兩個成年人,完全一副小兒女樣。
笑鬧一陣,逛得腳軟的倆人衣服都沒脫就睡著了,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深許久。醒過來的倆人肚子裡的食物已經消化的差不多了,於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拉鋸戰又打響。
一對成年的男女不知疲倦的將裝修進行在賓館寬大的席夢思床墊上,堆堆砌砌重重疊疊,一會兒又散開來重新再砌築在一起,或男上女下採取傳統的古典樣式,一會兒又嘗試9新花樣,再接著玩起了日本式老漢推車,又進行佛教式觀音坐蓮。倆人將古今中外各式花樣都玩了一遍還有猶未盡,進進出出洗手間數次後居然接近天亮。
上午十點的時候,趙翔雲和曹燕好不容易擺脫糾纏穿戴整齊出來退房,打車接了趙香茹和李梁民一起去周尚禮的公司簽訂合同。在將相關手續辦好後,趙翔雲委託曹燕代為監管裝修進程和質量,坐了李梁民聯繫的省農墾局的麵包車往家趕去。
一路上趙翔雲邊和司機閒聊,一邊想著即將見到的玉兒,回味著玉兒那他只嘗了一次的美妙胴體,趙翔雲不覺有些走神,連回答司機的話都有些答非所問。趙翔雲在想要用什麼辦法才可以將玉兒弄到深圳去,這可是他最最想要辦到但難度巨大的一件事。
趙翔雲回到九門村的時候已是下午五點的樣子,他還在車上的時候就聯繫了李貴,讓他到家裡來等他,並讓他通知趙琦和趙翔昆。在趙翔雲回到家的時候,三人已經聯繫好三叔祖已經族長和幾個趙家老人來了,還有一些想跟著趙翔雲去深圳的九門村的趙姓人家也聽到風聲跟來,趙翔雲家的堂屋坐了一大群人,院子裡也坐了很多,有的沒辦法坐上板凳,就更乾脆蹲在院子裡閒談,零零總總好幾十上百人。
院子裡的大夥兒見趙翔雲回來,都站起來打招呼,叫叔的叫小名的叫大名的彼此起伏。趙翔雲一一點頭打招呼,應酬一番進得門去。
趙翔雲和幾個老叔祖打了招呼,便詢問趙琦和趙翔昆準備的情況。趙琦拿出一張皺巴巴的小學生用的本子來遞給趙翔雲,上面是泥瓦工和木工以及雜工的報名名單。這是他們這幾天收到的報名統計表。趙翔雲大致看了一下,總共報名的有大約三百多人,主要以沒技術的雜工為主,佔了將近一半。
趙翔雲看了報名名單後,從公事包裡拿出深圳簽訂的合同遞給族長過目。這是一項必要的手續,趙家族長歷來習慣於管理趙氏家族內大小事務,有時候他們連家務事都會插手過問。趙家人也習慣了他們的管理,趙翔雲要招工去深圳還真離不開族長的幫助,要是族長站出來呼喊一聲,勝過趙翔雲許多努力。
族長看到趙翔雲遞給他的合同一大疊,每頁都蓋有紅紅的深圳某集團的大紅公章。他是經過舊社會新社會幾個社會變動過來的人,尤其是在大集體的時候養成了信奉集權的些微奴性,紅頭文件對他來說就是聖旨。他拿著趙翔雲帶回來的這些蓋有某集團公章的合同時手不自覺的微微發抖,這讓他心底那一絲些微的不放心完全的消失。
族長拿著合同對幾個長老交談幾句後,走到簷廊上將合同揮了揮,大聲的對院子裡的眾人說道:「趙翔雲已經將深圳那邊工作簽訂的文書帶回來,這工作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實,大家就放心的跟著趙翔雲去深圳掙錢吧。我們都是一家人,大家齊心合力的將趙翔雲在深圳的工作做好,都掙了大錢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