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頭體恤果然按照趙翔雲給定的路線演化,兩眼一瞪,提起桌子上的酒瓶『啪』的一聲砸在桌上大聲的吼道:「滾!」隔壁早就不耐煩的幾個混混馬上衝過來,每人手上一個酒瓶指著趙翔雲叫罵不停。
趙翔雲看看這個架勢,但不能在包廂裡動手,他自己倒無所謂,關鍵是幾個女孩子哪裡能架住這個陣仗,要是打起來,一個不小心傷了誰就不好了,當即叫道:「我們出去幹吧,這裡地方太小。
混混們一聽也是道理,這酒樓開在這裡,也是和他們老大有一些交情在的,這也是他們鬧了半天都沒有一個服務員來阻止的原因。打壞了東西不要緊,讓這不醒目的小子埋單就行,但在這裡幹起來,對酒樓的生意是有影響的,回去老大肯定要罵。
眾人往門外走,在門口的時候服務員居然將趙翔雲他們給攔住,非要埋單才許出門。趙翔雲心裡樂了,當下更加肯定這酒樓和黑勢力脫不了關係,看來今晚是有得玩玩。也不多言語,只管掏錢付賬,並交代他們的包廂給留好,待會兒還回來吃。趙翔雲將女孩們讓到酒樓門內,並交代不許出來,轉身像混混們走去。
混混一共有五個,看起來是以平頭體恤為首,見趙翔雲敢跟出來,也有些佩服他的膽量。平頭體恤正要說些什麼,只是趙翔雲已經不願意再給他機會了。趙翔雲快步進入幾人圈子,突然發動出手,只一會兒功夫,五個混混爛仔就媽呀娘呀的嚎叫這躺在地上。這趙翔雲家傳武學可不是蓋的,趙家祖上是武將軍,傳下來的武學當然是威猛招數。趙氏武學原本完全是大開大合的打法,最利於沙場殺敵地戰鬥方式,在傳下來後改良了一些,但還是以力量和速度為主。就這幾個混混想和趙翔雲過招,連塞牙縫都不夠。
酒樓老闆早在流觴觀察,看到混混們倒地吃虧,立馬就給了他們老大電話:「武哥,三子他們在我這裡喝酒,言語間惹下一個厲害人物被打倒了。」
酒樓老闆口中的武哥是八卦嶺一帶道上混的老大,正好在附近一TV唱歌,歌正起勁時桌子上大哥大響起,接起來一聽臉色大變,三子他們今晚的活動他是知道的,雖然在八卦嶺手下也有幾十號兄弟,但三子他們也是很能打的人物,幾個人就這樣被打倒了,想必也是有些來頭,趕緊問道:「劉老闆,他是什麼來頭?走了嗎?」得到酒樓劉老闆說還沒走繼續在喝酒,心想恐怕有事。但轉念一想如果是來找茬子的,就不會只是一男四女,心底下寬慰不少。這個武哥也是蠻橫人物,自幼習武不怕事,聽得有這樣厲害的人物就想去見識一番,如果能結交下來對自己幫助巨大,想了想就帶了幾個手下有些功夫的趕過來。
在趙翔雲他們進去準備再接著喝酒的時候,老闆連忙過來招呼道:「哎呀,真是對不起,來來來,換過一件乾淨的再喝。」
趙翔雲心中自有計較也不管那麼多,假意推辭幾下,換了見大一些的包廂進去坐定。不多時,酒樓按照原來點的菜式有擺上桌來。就在趙翔雲他們吃的差不多的時候,一個高壯的和剛才帶頭的混混穿著差不多的漢子帶領五個都是比較大個子的人走進來,酒樓老闆也陪在他身邊。
六個人進入包廂後,老闆介紹道:「這是武哥,八卦嶺一帶的大佬。武哥,他就是剛才……」
趙翔雲知道正點子出場了,這也是他想要的結果。本來他只是想要教訓一下那個囂張的平頭體恤,讓他不敢輕易的招惹自己就好,畢竟今後自己和張箐她們會經常來蔡婭楠家。如果被他盯上的話,這麻煩事好事很頭痛的,是以想讓他知道不能惹咱們這般人就行。但仔細一想,這樣的混混在八卦嶺可不是少數,完了一波又一波的,豈不是沒完沒了?
趙翔雲知道正點子出場了,這也是他想要的結果。本來他只是想要教訓一下那個囂張的平頭體恤,讓他不敢輕易的招惹自己就好,畢竟今後自己和張箐她們會經常來蔡婭楠家。如果被他盯上的話,這麻煩事好事很頭痛的,是以想讓他知道不能惹咱們這般人就行。但仔細一想,這樣的混混在八卦嶺可不是少數,完了一波又一波的,豈不是沒完沒了?
在經過樟木頭看守所後,又遇到舞廳跳舞事件和東門小吃街事件,加上兩次工地內鬧事都有混混在參與,讓趙翔雲感到自己還是應該和這些在外混的人有些交情才好,要不然走道哪裡都有可能被人找麻煩,雖然自己不會怕他們,但遇到了豈不是憑空打攪玩樂的興趣。今晚這只不過是讓自己認識他們的一個契機,平頭體恤撞上他趙翔雲的槍口罷了。
趙翔雲看看這一班人年紀和自己都相差無幾,這個大佬武哥和其中兩個站的像標槍一樣,有可能是練家子,心中一動在酒樓老闆介紹完後站起來拱拱手道:「兄弟趙翔雲,四川樂山人。剛才不好意思,和你的手下幾個交流了幾手。」趙翔雲拱手的姿勢可是標準的武術界手勢,如果他們真是練過幾手的話,應該會看得懂自己的手勢,那麼接下來就比較好打交道。
「兄弟陳武,湖南常德人。剛才的事我聽說了,是他們幾個不長眼,得罪了雲兄。今晚算我請,算是道歉。」果然,那個為首的武哥看到趙翔雲的手勢,眼中一亮也拱手道。但回頭看到自己幾個兄弟有些不服氣的意思,轉口再說道:「看雲兄應該是練過的,兄弟我很久沒和人過招有些手癢,不知雲兄可願意指點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