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的時候趙翔雲對司機開向水圍村的地址,當車快到的時候,阿芸對司機說道:「師傅,不去水圍村了,到木頭龍。」阿芸在車上想了很多,她是離不開趙翔雲了,必須要想辦法留住趙翔雲,不然經過今晚,可能就是倆人最後的機會,這主要是阿嬌的勸說。
在這次吵架風波中,阿芸認為自己是沒有錯的,要不是阿嬌極力的分析,她不會認識到自己不足的地方。在阿嬌直接指出阿芸生活習慣的不足和生活性質的特別是,阿芸還有點面子上的倔強不服,但她心裡對阿嬌的指責是接受的。畢竟自己必須要接受被包養這個事實和高消費生活標準這個缺點,尤其是看到趙翔雲不冷不淡的樣子,知道個郎心中不一定已經原諒了自己。雖然阿芸好想讓趙翔雲明白自己不得不接受劉耀祖包養的苦楚,但女孩子的羞澀哪裡能夠說出口來。現在她已經和劉耀祖達成協議,房子已經過戶過來,存款也到賬,這已經基本解決了生活的壓力。就像阿嬌說的一樣,只要自己不再亂花錢,好好的學一門技術做點什麼,加上趙翔雲的收入在深圳是可以維持生活的。
阿芸不願意直接開口向趙翔雲道歉,但自己在當天的過錯讓趙翔雲受到的傷害使倆人產生的隔閡如何化解呢?她選擇了向趙翔雲展示自己的擁有,那就是木頭龍劉耀祖贈送的房子。她希望用自己擁有的房子這個相對巨大的財富吸引趙翔雲,使他忽略自己的小錯誤。再說自己已經在這件事上用行動表明了認錯,是自己先低頭去找的他,自己已經表示了低姿態了。更甚自己還為了他連跳樓這樣丟臉的事情都幹出來了。但阿嬌說的也沒錯,男人還有最後一點尊嚴要維繫,那麼在等下下車的時候拉住他,這樣的表示他趙翔雲再不接受也就沒辦法了。
車子到木頭龍荷花小區十一號劉耀祖送給阿芸的樓下停下來,阿芸看著趙翔雲沒有動的意思,知道他還有一點面子思想在作怪,便掏錢付賬後拉住趙翔雲的手說道:「我們回去吧啊?!」
「嗯……怎麼是這裡??」趙翔雲見阿芸給足了自己面子,但對阿芸住這裡有些不解,難道她是這幾天搬家到這裡來了嗎?雖然沒有等到阿芸的回答,他還是順從的跟著下了車。
進入房間後關上門,阿芸不再拘束地抱住了趙翔雲索吻。處在這樣隱秘的空間內人的情愫更容易發揮,經過幾天的分離趙翔雲也有些動情,在阿芸的挑逗下很快就狂熱起來。倆人靠在客廳進戶門上忘情的撕扯起來,衣服褲子胡亂的丟在客廳裡,直接交合在一起。
這是小別勝新婚的急切,久旱逢甘露的狂野,表達歉意的放送,沒有了前戲的準備,也不要語言的挑逗,一切都那麼的野性而直接,原始的狂放。這是生命的交響,本能的樂章,直截了當的性交,忘情的索取與愛無關!
倆人從門口一直糾纏到客廳地板上,滾進餐廳,戰鬥最後繼續在餐桌上。隨著餐桌不堪重負的吱嘎聲,倆人都發出如野獸樣的嘶吼,疲軟在餐桌邊緣。
「我要你抱我去洗。」滿足後渾身癱軟的阿芸對趙翔雲說道。所有的委屈和傷痛就這樣得到修復,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這是她能夠得到的最好的效果。
「嗯」
趙翔雲還沒有從阿芸的身體裡退出來,就這樣直接抱起了阿芸,讓她的兩腿纏在腰上,在她的指點下走進衛生間。
也許是是行進中的摩擦,更或久別的飢渴,進入衛生間的趙翔雲再次起來。感覺到趙翔雲異樣的阿芸沒有來得及反抗,被粗野地放在了浴室內的梳妝台上。阿芸臉上的紅暈還沒來得及消散,幽怨的眼睛裡莫名的被點燃,粗重的撞擊使她接著體內還未平息的酥麻大聲地叫嚎起來。
趙翔雲將對女人的憤怒盡情的發洩到力量中,用近乎施虐的瘋狂投入到衝擊中。梳妝台上的細物隨著震動開始跳舞,節奏明顯混亂使得細物向邊緣滾動,辟辟啪啪的接連落到地上。隨著最後一瓶最大的沐浴露地落地,趙翔雲大叫一聲俯在了阿芸身上,女孩的聲音早已嘶啞,只能瘋狂的搖擺嬌俏的小腦袋,長長的頭髮像妖艷的蛇精異樣在梳妝鏡上舞動,最後嗶嗶瑟瑟的不停顫抖,汗水順著髮絲閃爍出晶瑩的珠花。
趙翔雲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又和阿芸和好,倆人從昨晚的做愛到早上起床總共沒有說到十句話,似乎一切都不用說的能夠達到默契,似乎所有的語言都失去了作用,再也不能表達任何意思,一切只能意會。阿芸起床後給趙翔雲做了份早餐放到桌子上蓋好,去將水圍村的房子退了租。劉耀祖送她的房子裡一應傢俱俱全,阿芸對這些亂七八糟的的東西不知道怎樣處理,傢俱電器等玩意兒一股腦的半賣半送給了一個平常要好的二奶姐妹,這個姐妹的「老公」比較小氣一些沒有給她買全套新的,現在這樣幾乎是送給她,算是姐妹一場的交情。將倆人的衣物拿回來後,打開智能洗衣機在陽台上慢慢的清洗。有些不能水洗的衣物挑出來,裝進一個大大的袋子送到小區內乾洗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