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慧姬是第一次來香港,一時好奇就開車出來玩,結果迷路,開到了油麻地,正好碰到我和姐姐。本來是寄希望我認識路,結果我們兩個都是路盲……
接下來的日子,我讓姐姐不斷的套現資金,開始慢慢吃盡泰銖,為即將到來的金融風暴作準備。爸爸媽媽在香港呆了一個星期後滿載而歸。
舅姥爺帶我又參加了幾次「豪門夜宴」,各路香港英雄對我這個紹基地產未來的掌舵人也漸漸熟悉起來,還不時地有幾個「狗仔子」來騷擾我一下。被人關注的感覺就一個字——爽!
一天傍晚,姐姐和我坐在泳池邊漫無目的的聊天,正說我們小時候的事情說得高興,就聽背後有人喊我的名字。正是那天的「迷途羔羊」樸慧姬。
姐姐招呼她過來坐下,她甜甜的叫了聲姐姐之後坐在了我和姐姐的中間。她現在每天來我家都成了必修課,和我姐姐兩個人關係好的不像話。
我看著她說:「你知道什麼叫不好意思嗎?每天往我家跑你不嫌累啊!」。她無所謂的說:「我是來看姐姐的,又不是來看你的」
「打住啊!」我說「那是我姐姐,您比她還大一歲呢!瞎喊什麼!」她拉著姐姐的手說:「我喜歡!我就是喜歡叫小囡姐姐。」我站起來邊走邊說:「你愛咋咋地,我管不著。」
「你幹什麼去?」姐姐問:「你不陪慧姬呆會兒?」我頭也不回的說:「我拿煙去,她來找你的,又不是找我。」
我站在陽台上看著底下說笑的她們,有些奇怪的想到:真不知道她們有什麼好說的,兩個女人天天膩在一起有意思啊!。
臨睡覺前,姐姐來到我的房間問我說:「小福,你難道沒發現慧姬有些喜歡你?」
「你拉倒吧!」我笑著說:「她多大?我多大?按年紀算,我現在還是高中生呢!情情愛愛的離我還早呢!」
姐姐自顧自的說:「她每天和我聊得最多的就是你,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沒說話,伸手去拿煙。「你知道我為什麼從來不問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學會抽煙的,也從來沒要求你戒掉嗎?」姐姐問道:「你覺得自己變了嗎?」
我點燃煙,深深的吸了一口說:「人都是會變的嘛!」。姐姐笑笑不再說話,起身向門口走去。打開門時回頭說:「其實,煙是一種戒不掉的思念!」
第二天一早,我被尖銳的電話鈴聲叫醒,還沒放到耳邊,就聽見樸慧姬的聲音從那邊傳了出來:「葉開!準備好了沒?我們在哪裡見面啊?」
我奇怪的問:「什麼哪裡見面?」。「你不是要帶我去澳門看格蘭披治F3嗎??」她在那邊反問道:「你不會是又騙我吧!」我沒好氣的說:「我什麼時候說帶你去看F3了?你大清早的瞎喊什麼!」
「你姐姐昨天晚上告訴我你要帶我去看賽車。」她在那頭委屈的說:「我怕你忘記了才給你打電話的……」
我想了想說:「那你在家等著吧,一會兒我去找你!」肯定是姐姐幫我約了她,想不明白姐姐是怎麼了,雖說我比一般的孩子成熟了點,你也不用這樣著急給自己找弟媳吧?
坐在看台上,我不時的用望眼睛向發車位置的賽車女郎瞄去,氣得樸慧姬一把擰在我的手臂上。「你有病啊!」我疼得呲牙咧嘴衝她喊:「老實看你的比賽!」
她也不示弱的衝著我喊道:「色狼!比賽還沒開始呢!」。「你這孩子瞎喊什麼!」我問道:「我看我的關你什麼事?」
她示威似的向我挺了挺胸說:「我不是小女孩兒!」我不再搭理她,繼續看我的賽車女郎。她也氣鼓鼓的扭過頭不看我。
過了一會兒,她沒趣的衝我說:「咱們也比賽一場怎麼樣?」。「有什麼綵頭?」我頭也不回的說:「沒好處的事情我不幹!」。
她想想說:「你輸了要陪我去大澳島吃龍蝦。我輸了送一輛大宇跑車給你。」
我表情認真的看著她說:「不比!」。她有些抓狂的指著我說:「你,無賴。怕輸的膽小鬼……」。「不用給我那麼多職稱!」我白她一眼說:「真不知道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你什麼時候見我開過車,我連駕駛執照都沒有,比什麼比。我們中國的孩子窮,像我這個年紀沒見過汽車長什麼樣的也大有人在!你當是在你們韓國呢!要比也行,比騎自行車,我不落你一圈我跟你姓!」
樸慧姬被我說的小臉通紅,愣了好半晌才小聲地說:「對不起!」。「這是社會的問題」我說道:「你們有錢也不是罪過,你不用對不起我!」
比賽開始,樸慧姬立刻精神煥發,不時地對經過看台的賽車揮手。奇怪了,韓國的女人不都挺溫婉的?她就一點也不像呢。比賽到了最後,他旁邊的人好多乾脆不看賽車改看她了……
「葉開,謝謝你!」在大澳的一家飯店,樸慧姬一邊和龍蝦「搏鬥」一邊含糊不清的對我說:「今天我很快樂!」
我看著她說:「拜託你淑女一點好不好!」她衝我傻傻一笑說:「我餓嘛!看賽車是很費力氣的!你喝點酒吧!我幫你叫瓶紅酒怎麼樣?」。我搖頭表示不要。起身往洗手間走去。
回來的時候,看見樸慧姬做在了我旁邊的位置,我奇怪的問:「你在對面坐的好好的,幹什麼坐過來。」她甜甜的一笑說:「我喜歡坐在你旁邊!」。「別」我說道:「咱倆還是保持距離的好!」。她不以為意,仍舊是保持甜甜的笑容說:「我為你點了瓶紅酒,就算是謝謝你了」。我拿起茶碗說道:「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別老傻笑,以為自己笑的多好看呢」。
「你愛喝不喝!」說罷她驀然站起來,想坐回自己的位置。但她站起來時正好撞在送酒的服務生身上,服務生手中的酒被撞倒在地,四濺的玻璃嚇的她往一邊跳開,被椅子絆了下往一邊摔倒,我趕緊放下茶碗把她抱住。
姿勢有些曖昧,她小聲說:「你放開我!」。我用手把她扶到我旁邊的椅子,悻悻的坐下說:「要不是怕你摔倒,誰稀罕抱你!」。服務生對她說了幾聲對不起,表示馬上清理乾淨。
「你沒事吧?」我看著她問道:「不是嚇傻了吧?」。樸慧姬紅著臉說道:「沒事!」。說完端起茶杯,掩飾自己的尷尬。飯再吃下去也沒意思,於是我們結了帳,起身返回酒店。
回到房間,我剛剛放好熱水,就聽有人敲門。我打開門一看是樸慧姬站在門外。「你沒毛病吧?」我張著大嘴問道:「大晚上你穿成這樣想幹什麼?」。
樸慧姬的站在門外,上身穿了件低胸露乳的紅色上衣,下面是件黑色超短裙,配上黑色格絲襪加一雙紅色的高跟鞋。
她沒有說話,逕直走了進來,雙腿交叉的坐在沙發上,腳尖輕指著我說:「你絕不覺得有些熱呢?」。我無奈的說:「你這是唱的哪一出啊?你趕緊給我回房間去!」
樸慧姬不但沒出去,反而大膽的脫下上衣,穿著吊帶背心對我說:「我今天在你喝的茶裡加了點佐料,別擔心,不是毒藥,就是會讓你的慾望強烈一點,你們男人管這個叫『春藥』」
我好氣又好笑的說:「誰教你的這些!你想男人想瘋了!」。「你才想男人呢!」她說道:「讓你總躲著我,讓你總欺負我!一會兒藥效發作,有你好看!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跪下來求我。二是去找個按摩女郎。」
「恐怕我求你,你也不會答應我的要求吧?」我問她:「你就是想看我出醜,想讓我出去找按摩女郎對吧?」
她換了個姿勢說:「算你聰明!」。「你就不怕我強暴你?」我問她說:「你明知道我吃了春藥還敢穿成這樣來勾引我?」
她不耐煩的說:「我是跆拳道五段黑帶!你還不去找你的按摩女郎?一會兒藥效發作有你好看的!」
「最後一個問題」我說道:「你要的那瓶酒被打碎了,我根本沒喝什麼別的啊?」
她紅著臉說:「茶,笨蛋,趁你上洗手間我在你茶中放的藥!」。聽她說完,我精神上一陣輕鬆,忍著笑說;「那好,我問題問完了,我出去找按摩女郎了,你自便。告訴你一件事,我那杯茶杯你喝了,當時本來想提醒你那是我的杯子,看你喝的挺認真,我就沒好意思說。」說完我再也忍不住,大笑著開門出去……
我在酒店的大廳坐著抽了支煙,冷靜了下來。其實樸慧姬也就是想惡作劇一下解恨,沒想著真害我,萬一她在藥物的作用下出點什麼事就不好了。
想到這裡,我出去找了一家成人用品商店,在店員奇怪的眼神中買了一套電動按摩棒,匆匆的趕回酒店。
打開房門,就看見樸慧姬渾身赤裸,忘我的在床上做著香艷的表演。我把按摩棒扔給她說:「自己想辦法吧!」。剛想轉身離開,她一下子撲進我懷裡,含糊不清的說:「我愛你……葉開,我……」
我遲疑了一下,推開她,快速的退到衛生間,把自己反鎖在裡面。我真怕一時衝動,把持不住自己。忽然我腦中浮現出任涵的身影。我抬手抽了自己一個嘴巴……
門外漸漸的沒有了聲音,我走出去把被子給樸慧姬蓋好,自己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
「葉開,你流氓!」
睡夢中,我被一聲尖叫驚醒,立刻坐起來向床上的樸慧姬看去。陽光透過窗簾灑進屋子,她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瞪大了眼睛看著我,臉上掛著兩行清淚。
「你瞎喊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了呢」我打了個哈欠,把她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扔給她。
她盯著我看了一陣,「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我一時間手足無措,只能靜靜對看著她發愣。
許久,她止住了哭聲,毫不避諱的撩開被子,一件件的把衣服穿上,我呆呆的看著她,一時忘記了避嫌。她默默的穿好衣服,又把帶著血跡的床單整齊的疊起來……
做完這一切,她低著頭小聲說:「昨天是我不對,對不起!我先回房間了」說完轉身離開,留下我一個人發呆。
回到香港之後,樸慧姬沒再來我們家。姐姐以為我和她在澳門有些不愉快,沒從我這裡問出什麼,給她打電話她也不說,只好作罷。
我離開香港那天,姐姐在候機樓問我,「你和慧姬到底在澳門怎麼了?她這些天怎麼老躲著我啊?」
我無奈的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她怎麼了,你幫我和她說聲再見吧……」。「慧姬來了」姐姐突然說道。並開始向我身後招手。
樸慧姬一身素雅的出現在我面前。我突然發現她很漂亮,比我見過的任何女人都要漂亮。
「送給你!」她用希冀的眼神看著我,遞過來一個禮盒。我接過來放進口袋,對她道了聲「謝謝」。「你會想我嗎?我可以去雲洲找你嗎?她小聲的問。
我笑笑「想你就算了!不過我還是歡迎你去玩,到時候我們可以來場自行車比賽。」「飛機快起飛了」姐姐向樸慧姬饒有深一的催促了一聲。
樸慧姬聽了,緊緊將我抱住,輕輕地吻上了我的嘴唇。許久她才紅著臉,呼吸有些急促的小聲對我說「對不起,這是我第一次吻男孩子!」我有些奇怪「你什麼時候把『對不起』當口頭禪了!」姐姐把她拉到一邊,沒好氣地對我說「趕緊上飛機!」
坐在飛機上,我打開禮盒,一塊精緻的「雷達」靜靜的躺在裡面,我笑著把它丟在了座椅上,因為它的時間比我手上的「上海」整整慢了三分鐘……手機閱讀請訪問站手機更新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