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很順利的消滅了十幾個西歐玩家的井上醃侶得意的看著剩下的西歐玩家垂死掙扎的做著反擊,如果不是把這些西歐玩家估計的太高的話,光是自己手下的忍者就可以靠偷襲的方式多幹掉幾個西歐玩家。
「副社長那些支那人上來了,我們該怎麼辦?」犬代牛根有點驚慌的看著跑在最前面露出鋒利狼牙的銀狼,小時候偷看隔壁學姐洗澡時候被學姐家裡的狗咬了,從那以後看見四條腿的東西不由的都會害怕。
「巴嘎!你手裡的武士刀難道是用來捅自己屁股的嗎?」正在和米歇爾交手的井上醃侶抵擋了米歇爾一記猛烈的十字斬後罵道。
「嗨!」雖然應了一聲但是犬代牛根還是無法挪動顫抖的雙腿,其他由他帶領的日本玩家本來士氣高漲看到犬代牛根這副樣子也開始有點膽怯。
銀狼群不會因為日本玩家的不攻擊而停住自己的四條腿和張大的狼嘴,一個日本槍兵玩家一個突刺沒有刺中躲閃的銀狼,隨即被後面撲上來的另外一頭銀狼咬住要命的地方慘嚎,叫的聲音讓其他和銀狼搏鬥的日本玩家覺得要多淒慘有多淒慘。
還是流星比較痛快的幫那個日本槍兵玩家解脫了,不是同情而是嫌那個日本玩家叫的跟春天的野貓叫春還難聽,實在無法忍受了就一箭結果了。
「竹下君你出去擋住那些支那人,只要五分鐘我就來增援你!」井上醃侶已經抽空看到犬代牛根被再上涼山砍掛在地上。
「我靠,你就這腿抖的跟打擺子似的,你爺爺我是祖傳專治打擺子的!」也不管附近已經被再上涼山兇惡的砍殺犬代牛根動作嚇壞的日本玩家顫悠悠的圍了上來,再上涼山字自言自語的說道。
事情沒有井上醃侶預料的那麼快結束,憑空出現阻擋大多數日本玩家攻擊的火焰君主讓西歐玩家有了一些喘息之機,不到三十個西歐玩家和一個牧師開始拚命的吃紅和補血,我依靠速度優勢已經穿插到日本玩家和西歐玩家PK的中間,骸骨守衛和獨角黑豹已經各自獨當一面的緊緊盯住面前的日本玩家。
「副社長,有人來了!」竹下窺郎也從外圍脫身向井上醃侶匯報了新一股實力的出現
「什麼滴乾活?」井上醃侶不甘心到手的勝利從指縫中流走
「阿拉伯人滴乾活!」竹下窺郎緊張的說道,那些阿拉伯玩家似乎也發現了這裡的不對勁,還以為美國玩家已經趕在他們的前面攔截,快速的揮舞著圓月彎刀衝了過來,誰叫那些西歐玩家長的跟美國玩家沒有多大的區別。兩米多高的米歇爾又是那麼鶴立雞群獨樹一幟。
「撤退!」井上醃侶不是那種不知進退的傢伙,現在手下的玩家還有七百多人足夠找機會消滅那些支那人。
呼啦啦的一下子日本玩家全部都跑的一乾二淨,收回火焰君主和獨角黑豹後我帶著手下退到一邊觀察情況,對於阿拉伯玩家我是既熟悉又陌生,我喜歡那些阿拉伯玩家猶遮琵琶半遮面的裝束很有神秘感,但是不怎麼喜歡他們那種激進的宗教熱情。
領頭的默罕默德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這些非常像美國玩家的傢伙怎麼人數那麼少,在日本玩家撤退後和我帶人離開一段距離看過去一大群的玩家忽然就剩下那麼一小撮孤零零的站在哪裡警惕的看著自己。
一個從後面走過來的阿拉伯玩家在默罕默德的耳邊說了一陣話後,原本想離開的默罕默德開始臉色有點發黑,米歇爾開始祈禱上帝為什麼運氣這麼不好,而且還狠狠的瞪了一眼經過幾次PK命和小強一樣硬依然沒有掛掉的波比勒。
「你們的那個人侮辱了我們阿拉伯人,交出人來我不和你們計較。」默罕默德語氣冰冷的對米歇爾說道
「不可能!」沒有思索米歇爾一下子就拒絕了阿拉伯人的要求,如果要求道歉的話自己也許可以說服波比勒向對方道歉,但是把波比勒交出去自己是無法做到的。
「那麼你們將會得到安拉賜給你們最嚴厲的懲罰。」默罕默德說著就手持彎刀開始帶人向米歇爾等人逼近。
「也許那些中國人不會拒絕再次幫助我們!」唯一個一個西歐牧師玩家說道
「是啊!那些中國人!」米歇爾忽然想到近在咫尺的中國玩家
我忽然感覺到一道非常噯昧的眼神看了過來,那個米歇爾注視著我的同時帶著手下殘存的幾個玩家跑了過來。
「親愛的中國朋友,首先對我們之間的誤會表示理解,接著對於你們無私的幫助我們擊退了日本人的攻擊表示感謝,希望中國朋友能夠再次伸出援助之手幫助我們渡過這次難關!」米歇爾富有感情的說道,一邊忍不住想說話的波比勒已經被自己的幾個同伴堵住了嘴巴。
「我有什麼好處?」想用動之以情來感化我這個純粹的佛教徒,吃肉的那種。沒有什麼有利的代價我是不會答應的,再說了那些阿拉伯人跟我沒有什麼過節,和西歐玩家一樣都是初次見面。
「呃!」米歇爾一時無語。
「你想要什麼好處呢?」那個牧師插嘴說了一句,因為阿拉伯人已經把包括我的人在內快合圍了,只是不知道我和這些西歐人是什麼關係外加狼牙帶著銀狼群警告的疵呀咧嘴讓那些阿拉伯人有點顧忌。默罕默德站在最前面看著白色皮膚和黃色皮膚的兩群人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幫你解除了這次危機的話以後有機會你們必須幫我一個忙,或者可以說是一個要求。」我說道
「不可能,這絕對不行。」好不容易掙脫了幾個西歐玩家阻攔波比勒又站出來說道
「不要著急我的朋友我提出的要求不會過分,我不會向你們提出要錢或者殺人放火等一些違背你們純潔心靈的要求,也許我只是要一塊小小的麵包。」我微笑的說道,出於我的考慮以後全球合區後也許會發生大規模的PK,也許用的上這些人的時候,特別是法國玩家比較講信用,而且他們和美國玩家走的比較近,如果以後發生面對兩個大區玩家的PK拖下後腿之類的也許可以用上一用。
「只要不要求我們做出過分的事情我同意!」米歇爾說道,也就是他的這個同意導致以後我和美國的玩家衝突中保持一次中立讓我腰包裡的金幣膨脹了幾倍,他也沒有想到自己以後會是西歐玩家裡最強大聯盟的領袖。
「我覺得這是一個陰謀,不要答應他……嗚嗚……」波比勒的嘴巴再次被同伴堵上,大家已經受夠了這個嘴巴嫌不住的傢伙。其實也不怪波比勒,要怪就怪不知道那個在他家鄉的中華帝國留學生把他親妹妹的肚子搞大了以後就跑路了,至今他看著自己黑頭髮黑眼睛的外甥氣就不打一處來。
在米歇爾同意後我把已經想好的辦法告訴了他,不過需要米歇爾和他的手下好好的配合,在米歇爾召集其他的西歐玩家告訴了他們我的辦法後都一致通過,也包括那個波比勒,好戲就開始上演了。
默罕默德看著自己包圍圈裡的西歐玩家和中華帝國玩家不知道怎麼的就開始粗語相向,這裡值得注意的是波比勒是主角,他完全的把對那個中華帝國留學生的憤怒化作無數噁心的咒罵惡毒的發瀉在我和手下玩家身上,甚至讓我都覺得不是在演戲而是真的在罵我們,更何況是那些同時通過系統語言轉換程序一字不漏都聽到的默罕默德和他的手下。
「老大那個叫波比勒的傢伙好像是真的在罵啊!原來要求表演時間只有三十秒他可是足足罵了三十九秒還不停。」再上涼山有點感覺不對勁,可是老大都事先說了是演戲自己只有忍下去。
也發現不對勁的米歇爾站在波比勒的後面不小心碰了一下波比勒,完全可以獲得最佳男主角獎的波比勒收到暗示後拿出自己的十字劍猛的向再上涼山砍去,波比勒可是真砍,按照他自己的話說為了逼真,作為配角的再上涼山瘁不及防刷的一下被掛了三分之一的生命值,心裡罵到這小子玩真的啊!
接著許多群眾演員就在那些阿拉伯玩家面前開始演出了,不過沒有傷亡而是戰場開始向那些阿拉伯玩家人數比較薄弱的地方移動,這個時候阿拉伯玩家已經對我們形成了合圍,只是鑒於現實中中華帝國對阿拉伯玩家總是報以支援和同情的幫助讓那些玩家對中華帝國的玩家都普遍報以好感,本來想出手幫助不過西歐玩家和中華帝國玩家在那些想出手幫助的阿拉伯玩家靠近時,總是有意無意的阻擋住,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紛紛把眼光看著自己的首領。
默罕默德也被精湛的演出迷惑住了,默罕默德本身也是對中華帝國報以友善態度的阿拉伯人,如果換做別的地區玩家可能就一起包圓了,但是現在不好下手,他身邊的阿卜杜勒並不這麼想,他已經有點感覺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哪裡有問題,主要是剛才我和米歇爾前面對話的時候他們距離比較遠沒有聽見還以為那是衝突的開頭。
唯一一個沒有被隱瞞過去的就是一直都把整個腦袋躲藏在頭罩裡的長老,就在我和米歇爾快要打出阿拉伯玩家包圍圈的時候,那個長老來到了默罕默德的身邊說了一些話,默罕默德臉色開始呈現出憤怒的表情,但是長老又說了一些話後默罕默德開始恢復平靜的樣子,而且指揮手下的人盡量讓開大的地方讓西歐玩家和我的人能夠有大的地方PK。
狼牙和他的狼群留在了包圍圈裡,這也是不得已的事情,只有一群凶悍的銀狼能夠吸引足夠多注意的眼球,當演出到最後的階段,西歐玩家一個都沒有少的快速逃離,阿拉伯玩家也沒有追趕而是把我和手下包圍了起來。
「啊哦!老大好像有點不對勁了!」和尚洗頭用飄柔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