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著的車窗好像被她看了個清楚。我的臉此時有點發燙,心跳也在加速。
就在我們錯開的同時,我發現她竟然衝我擺了擺手,那張清透的臉衝我一個笑臉。
我渾身打了一個機靈。原來這種感覺這麼好。
我開著車過去了,但是心裡還是在不停的想著這個女孩,雖然沒有記下具體的什麼模樣,但是那種感覺記到了。
「噯!喜歡上那個狐狸精了。」
這時金嬌擰了一下我的胳膊,一股鑽心的疼痛讓我明白過來。
「那裡啊,再也沒有我妹妹金嬌象狐狸精了。」
「呵呵,你說的都是屁話。」說著她用手捶著我的胳膊,大笑著。
哪知到了車站東門的時候,我們地傻眼了。天啊,怎麼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呢?
當我們開車到的時候,才發現這裡竟一下子變成了一個空檔,剛剛沒多久的那個老闆娘此時竟無影無蹤,我真是有點暈了。
不過好像她那個弟弟還在這裡。
我們下了車走了過去,一拍這大個的肩膀。這時把她嚇了一跳。
「幹幹嗎?」這時她說話倒是有點結巴。
「你姐呢?」
「我姐?她去哪了……」
這時她一指前面的路口,這時她好像又想起來什麼一樣,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你是誰啊?」
「我,我是他朋友。你忘記了。」
這時我才發現她這個弟弟有點腦袋不清楚,這時只見她弟弟此時抓著腦袋,似乎在回憶。
「不不太認識了。怎麼了,有什麼事啊?我姐姐他回去了。讓我在這裡守著,這裡還有兩個板凳沒拉走。」
「你們不是幹的好好的,怎麼想著一下子不幹了呢?」
「呵呵……」這時這個大個傻笑了一下。
「我姐早就不想幹了,不掙錢,每天買的還不夠我們吃的,就這涼皮,我自己就喝五碗,還得喝碗湯,我姐說把我們回去,剛好剛才一個老闆的一個手機壓到我們這啦,起碼也值得幾千塊錢,所以把準備再另找一個地方。」
一下子明白了。
就在這個時候,金嬌倒是憋不住了,指著這個傻大個子就罵開了。
「你還好意思講,告訴你,我們就是壓手機那個大老闆,快點把手機讓你姐拿過來,要不然啊,我跟你沒完,讓警察把你們全家都抓起來,對了,你們剛才還全家搬的打我們,到時候一起算帳。」
這時這個傻大個一聽,兩眼倒是機靈了不少,左右看了看,忽然看到這個大個的臉上似乎有什麼疑惑,又一次抓起了腦袋。嘿!有點奇怪哦,我順著她的眼光望去,這時才發現一個重要的問題。
原來對面那個拐彎的地方偷偷的藏著個人,不有說這個人是她的姐姐,那個賣涼皮的老闆娘。
這時金嬌也看到了,面對著這個傻大個大叫一聲,把大個嚇得掂起兩板凳就跑,這下好玩了,還別說,這個大個跑的可真快,金嬌追到拐彎的地方左右看了看,好像找不到了一樣。
「妹妹回來吧。算了。一個破手機。」
「哦,好,媽的,氣死我了,這樣的人都有,真是沒見過。」
「走吧,這麼多弟弟,夠可憐的。」
「可憐,拉倒吧,我們可憐她,誰來可憐我啊,我還沒錢呢?她會不會給我錢啊?不行。」
「走了,那個手機舊的不像樣了。就算給他也值不了幾個錢。走啦?你看看人多少人在看我們啊,車站這麼多人,你不怕丟人我還怕丟人呢?」
說著我就向車子的方向走去。
這一走,金嬌也沒轍了,氣得一起上了車。
「你對那些個村婦怎麼那麼大方啊。你是不是……」
我回過頭,「是什麼,傻丫頭。」
「哈哈,你是不是喜歡那村發婦啊。哈哈……」
說著,她一陣瘋笑。我伸出手在她的玉白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你喜歡,你就是喜歡那個村婦。哈哈,哥哥喜歡老村婦。」
嬉鬧著,車嗖嗖的快步行走著。
「妹妹告訴你件事。」
「什麼事啊?」
「你晚上衝涼的時候別把窗戶關好了。」
這時她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這理車子一下子來了個急轉彎,把過路的老太太嚇得尖叫了一聲,就像是被老頭把留了幾十年的膜捅破了一般。
「別胡鬧啊,這裡這麼多人,把人家撞死了你去填房啊?」我邊說邊笑,但是此時能看得出金嬌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真的是嚇死我了,要是真死了,我還真要去填啊,我的天啊,好險。就算是填,我也要看看那男的咋樣啊?」
「呵呵,沒一點正形。」
「呵呵,跟你你能有正形嗎?」這時她見我臉色不好看,頓時話風一轉說道:
「哥,說說看,為什麼呀,你不是不知道我最不喜歡穿衣服了,連睡覺都是祼睡的。」
「那可好了,那個偷窺的你還記不記得,他還老喜歡趴在我們家牆邊的老樹上看。」
「那怎麼行啊。不讓我祼睡,我還是不住你那裡了。穿著衣服睡多不方便啊。又不舒服。我呀,最喜歡那種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生活。」
「嗯,我也喜歡。」
「要不我們把那棵樹砍了吧。」
這時她忽然發起感慨說道。
「拉倒吧,那是人家房東的爹娘栽的,讓子孫們承涼的,你給人家砍了,人家不把你給砍了呀。真是的,虧你能想得出來。」
「那我們把靠我們那個樹叉子先鋸斷一半,讓他一爬上來就掉下去。那樣多好。」
「嗯,這個方法好,不過不夠解恨。要是再狠點就好了。」
「好,再想想,下邊放個鈀子,帶齒的東西。讓他一掉下來就把屁股扎爛。那樣看著才夠爽。」
「等會,我把車放好,我們再進一步策劃一下。讓這個不法之徒遭到報應。」
「好。」
這時車子放在了車棚裡,我們下了車,她還特意從包裡掏出來一沓速描紙遞給我。
「不用這麼專業吧。」
我看了看她那認真的樣子倒是覺得這樣有點可笑,這下面真要擱一下釘鈀子,那掉下來非要把屁肌扎爛不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