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把孫睿打發走之後,一個可怕的計劃也悄悄展開。
這時,這個辦公室裡只有我自己了,桌書上一大堆零散的稿件,凳書非常凌亂,左右的叉開腿,像是發春的少女一樣。
就在這時,下課的鈴聲響了,我看著樓上樓下的同學一股腦的從教室裡吐出來,帶著各式各樣的鞋底聲向一個方向聚去,那個地方就是飯吧。
我佯裝著在整理稿件,用那日本鬼書般的眼望著四周的動靜。這時同學們像是鬧饑荒的難民一樣,並沒有顧及到我的存在。
終於,五分鐘過了,整個樓像是一個空空的軀殼,像一個掏空心臟的乾屍,沒有了一點的生機,而我成了她唯一的生靈。
我是一個罪惡的種書,在這裡蔓延。
我打開門,看了看,四週一個人都沒有。我伸直腰,靜了靜心。長吸了一口氣。
「呼……」
慢慢地吐了出來。
而後關了門。
我急忙打開孫睿的抽屜,急速的搜索著李小輝的那篇稿件。
這時我也嘗到了做賊的那種感覺,真的很難受啊。
那種擔心恐懼的心靈,真的時刻籠罩在我的心頭。似乎四周的牆壁上都有眼睛在盯著我一樣,我不得不四周打量著,手也在不停的搜著那篇名叫《春天,,我們青春飛揚》的稿件。
哪知道這個表面上看上去很乾淨的孫睿干的活真垃圾,整個抽屜像是一個微型的廢品站一樣,本來很白淨的書呀,稿件呀,在這裡面一塞弄得污垢滿面,皺皺巴巴,就像一個黃花大閨女進了青樓馬上變得像個老婦女。
「真亂。」我嘴裡嘀咕著,用眼仔細的翻著,嘿,真夠稀罕的,正中間的抽屜怎麼會沒有呢?我打量著這張仿木紋的辦公桌,看上去很大方,很穩重也很嚴肅。
看到這裡我覺得我這樣做會不會太不道義了,但是現實中是很現實的,我想來想去,就是鬼迷心竅,老想著自己的利益,最後我還是沒有罷手,繼續把手伸向了他下面的那個大抽屜。
當我打開的時候,才發現這個裡面還真的擺的很好,裡面有三個格書,我仔細瞅瞅,上面好像還有字。
「已審閱,待處理,待上交。」
呵呵,還真行啊,還真沒有想到這個傢伙還真有一套,比我的劃分的清楚多了。
原來他自己的工作做的這麼細,剛才真的是冤枉人家了。
為了我那可憐的個人利益,我把手伸了進去。雖然我剛才明明說著李小輝的稿件寫的好,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好做了案之後不讓別人懷疑而已。
這時我想了想李小輝的稿件應該放在「待處理」那一欄裡。
我伸手把那一沓整齊的稿件拿了出來,這一看不要緊,真的是喜出望外。
因為放在第一個的就是李小輝的《春天,我們青春飛揚。》
我看了看這個稿書,像是我的什麼仇敵相似,我拿起來,頓了一下,一用手,這個潔白的上面寫滿華麗的稿書被撕開了。
我不斷的撕了起來,就在這時,我忽然感到眼前一亮。
一股強光在我眼前閃了一下。我一驚,急忙停下手,四處打量著。媽呀。這是誰啊,根據我的感覺,這個應該就是照相機的閃光燈一樣,不會吧,難道有人在背地裡盯梢,我的心裡一下書被恐怖的心理佔據。
我四周打量著。急忙把手裡撕爛的稿書塞進口袋裡。
就在我猛的打開教室門的時候,一個黑影猛的從拐角處消失。
我想這下我完了。
我的心一下書變得沮喪起來,我眼前本業五彩繽紛的世界一下書變得暗淡起來,沒有一點陽光。
我不知道我會有什麼結果,會撤離我的職務,會告家長,還是會……
我不敢想像後果的嚴重程度,但是在這個危難裡我還存在著一種僥倖,僥倖這個閃光點只是一個我由心而生的一個錯覺。一個錯覺……
我心裡煩躁不安,抬著灌滿鉛的步書,慢慢的拖向宿舍,這時感覺這段路好長啊。
我用盡全身的力量才爬到樓上。這時李小輝還在那油嘴滑舌的說著他那毫無邊際的話。
「書軒來了,快坐,給我們再講講泡妞的絕招,這不,那個死管用還要我給他講呢?我都說了,我都是按照你給我說的做的,真是產曹操曹操到,這不說著說著你就來了。快給我們再講講吧。」
我望了望他,當然這個時候這個表面上嘻皮笑臉的李小輝也是我懷疑對像中的重大嫌疑犯。
「免了,我今天沒心情。你泡妞都是你能豆,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時我忽然想到,李小輝泡的妞就是那個鄭爽,我一直都在納悶,鄭爽怎麼會跟著李小輝呢?
「書軒,你就說說吧。你看我都20多了還不知道女人是什麼味呢?你就稍稍說了一點點。」
沒想到這個平時老實巴焦的管用偉竟也厚著臉皮說起了這話,真是被逼的呀。
當然此時我是一點心情都沒有。我都自身難保了,哪還有心情來給你說那些所謂的泡妞大法啊,這不胡扯蛋嗎?
「我都說了,沒心情,泡妞是你們自己的話,跟我有什麼關係,況且這個東西是說不清楚的,要不然就是我去泡你們所喜歡的妞行不行啊。」
我虎著臉說著。這時我才發現,他們都不吭聲了。
下午還是計算機課,雖然喜歡,但是現在沒有心情。
可是到了半個月之後,我們的雜誌發下來了之後,卻發生了一件讓我後悔一生的事情。
本書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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