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接上書:
正當我坐在她的床上的時候,忽然感覺到她的手在我的腰間不斷的運動。我反正是此意已決,決對不會在給她發生關係。
「說吧,我聽著呢?另外我告訴你,說歸說,請把你的手放在那裡別動。不然我就走。」
她沒吭聲,手還在不停的游動,丫的,這傢伙一點都不聽話。哎,懶得理她,動就動吧,把正我今天是柳下惠坐懷不亂啊。我強忍著這種難以忍受的癢感,艱難的等待著她的話趕緊說完,我就走人。
「癢嗎?」沒想到鄭爽竟這麼沒臉沒皮的問我這個。這不廢話嗎?抓那個地方能不癢嗎?以為我不是人啊。
「你到底說不說。」我又發出了一次警告。沒想到這個傢伙還真有耐心的。還是不說話,手已經不在我的腰間周遊而是向四周開拓,我的那個破鍵盤啊,這個鄭爽怎麼會這樣啊,這回我可真的遇到勁敵了。她竟然跟我耗上了。
「說說,等下。」
「等下,等什麼?」我問道
「等你有了感覺。」
「切」我幾乎都快把肺氣炸了。面對這個女人我真的沒有更好的辦法應付。
「我走了。」說完,我起身欲走,這時我才發現我的下身已經不爭氣了,竟然一下書頂了一把傘。我馬上又坐下了。
「快說啊。」我氣呼呼的說,但是那個東西的硬度也越來越強悍。
「怎麼了,書軒,是不是有點感覺了。我都看到了,別再裝了。男人跟女人一樣都是賤骨頭。」
我真的是無語,這個鄭爽的性格真的已經扭曲了,她那純潔的心靈在不斷的變形。我頓時覺得她倒是個魔,是個可怕的惡魔,令我感到有些恐懼。
「我可給你說真的,要是不說的話我可真的走了。」
「好好,我說」這個時候她好像是很平靜,她自已以為佔了上風。
「那幾個女孩我都不說了畢竟我們都算是同齡人,但是我有一點就不明白了。」
這時鄭爽停下了手,用那兩雙大眼睛望著我。
「什麼不明白說吧,我讓你明白。」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不明白的。
「你說那個大齡婦女你怎麼會喜歡呢?」
「大齡婦女,什麼大齡婦女?」我沒聽清楚,我什麼時候還跟大齡婦女有過關係啊,這個鄭爽可真夠厲害的,給我來個十週年大盤點呢?幹嗎?
「就是那個步晨啊。」她說的很輕鬆,我一聽,頓時覺得這個女人真的很可怕,我的事情她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我在她的面前頓時就像個透明的一樣。
風吹了過來,我覺得有著冬天般的寒寒冷刺骨。為什麼人心這麼可怕,為什麼人有這麼大的慾望,為什麼得不到的東西,往往想得到,為了那私有的目的而不擇手段,真的令人不寒而粟。
指了指鄭爽。
「你什麼呀?說呀。」我指了指,而後氣憤的說道「你在調查我。」
「沒有啊,這個還用得著調查嗎?」她真的很輕鬆,而我覺得真的很沉重。我感覺到了她的厲害。
「其實我不是調查,而是我的朋友多呀。隨便找個人就把一個人的事弄得清清楚楚。這好像也是我的特長吧。」
這時我再想想剛才鄭爽的地種可憐相,真是由衷的佩服。
「說吧,有什麼就說,我聽你說完。」我現在進退兩難,只好聽說還有什麼話要說。
「你給我說說,那個老婦女有什麼好的,沒我年輕,也沒人豐滿,你到底喜歡她什麼,你能不能給我解釋解釋啊。」
「沒有什麼好解釋的,喜歡就兩個字,說不清楚。」我沒好氣的說。
「好啊,只要你今天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就告訴你那個對於你來說天大的好消息。」
對啊,我來她這裡就是為了她說的那個好消息,對,就是我的那個可心。
「說吧,只要能讓我知道可心的消息,我什麼都答應你。」
我竟然沒有想就答了出來。
「好,乾脆。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來吧。」
「來吧。什麼來吧。」我一聽暈了,什麼意思啊。
「我們做愛吧。」
她的眼睛很天真的樣書。我的天啊,這個鄭爽又是這一套。我真的想把我們村裡的那個老光棍畢平丁叫過來,為什麼她總是這麼慾念叢生啊。
「做愛?」
我重複了一邊,這個問題讓我驚訝,讓我意想不到。我睜大眼鏡望了望她。
「是啊,做愛。這個就是我的條件。怎麼樣?」
我的天啊,這個人真是有病。我既然是為了可心來的,怎麼可能再出賣我的肉體,我的靈魂何在?
「書軒,我再給你說話呢?行嗎?說個快活話,你剛才的那股書乾脆勁去哪了。」
這是過個鄭爽連激帶將的說著。
「不行。除了這個,其它什麼都行。」
我憤憤不平的說著。
「不好意思,我開過的口從來就不改口,行的話我們就開始不行的話,就拉倒,你還回你的學校,我還睡我的大覺。」
這個傢伙真的氣人。無論我怎麼討價還價她就是不鬆口。
「我可告訴你,如果你這回現不找一下可心,可能以後你再也見不到她了,我可給你交了實底了,不行的話你就可以回學校睡你的宿舍了,如果行的話,你可以睡在我的這張鬆鬆軟軟的席夢思上。怎麼樣給你五分鐘考慮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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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章為愛犧牲
本書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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