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手……我……我才坐……」殷華緊咬著喘息不已的下唇,阻止男人過於淫邪的舉止。
「這樣可以了吧!舊石器小**。」他好心撤手,免去她的窘迫。
就在殷華以為危機解除之際,他長臂一勾,惡劣的將她的身子往前緊抵向他繃緊的褲襠。
「啊!!你做什麼?」被他出乎意料的舉動嚇住,她尖叫一聲,原本微屈的修長雙腿順勢被迫坐在結實的大腿上,小手也不得不攀住他的
頸項尋求平衡。
「我喜歡激烈的做愛方武,怕妳待會見會爽得撐不住身子。」他傾身咬著她飽滿柔軟的耳垂,淫邪描述他將做的事。
「你閉嘴!」被人褻玩的屈辱在心中蔓延開來,殷華止不住的眼淚凝在眼眶裡,她想推開他一走了之,卻沒有勇氣付諸行動,父親的名雉
系在她身上,她不能任性妄為。
清楚自己沒有退路,她勉強自己放下矜持,坦然面對一切。
深吸一口氣,她試圖放松繃緊的心情,卻在松懈之際,意外敏銳感受到他的男性魅力,渾身不由得一顫。
「乖女孩!」
看見她眼裡的屈服,他邪佞的放開手,將身體微往前傾,俯視她胸前誘人美景,食指指背順著垂在她胸前的發絲向下移,最後停駐在凸起
的圓球頂端。
「把這件脫了。」他磨蹭猶似無骨的嫩滑肌膚,見她泛起一陣哆嗦,他壞心地輕捏了下小乳首,徹底執行摧毀她純真的樂趣。
「不行……」他過於輕浮的淫邪動作,讓殷華直覺遮住胸部,不讓他再度非禮。
「當心,妳的不合作會讓妳吃足苦頭。」大手像是在撫摸寵物,有一下、沒一下輕捏她玉脂般滑嫩的芙頰。
「不要逼我……」明知為了父親必須付出一切,她還是怕死了他想強占地身體的邪惡念頭。
「頭抬起來。」他將手指插入發絲裡用力扣住,不理會她的反抗,反骨地強逼她面對。
「你……」被迫正視想要非禮她的男人,她眸一掀,微一恍神,就這麼卷進了他深如夜幕的漆眸底處,心魂瞬間飛了一大半。
「別傻得反抗我,舊石器小**。」俊朗粗獷的臉龐在地面前放大,吐出的氣息悉數噴拂在她臉上,脾氣難忍別人反抗的他,霸道的要她
聽進去。
「呃……」從未遇過這等曖昧陣仗,她的腦袋糊成一片,輕易被他無形散發出的男性魅力所催眠。
「我喜歡妳。」公私一向分明的他,從不曾讓工作以外的女人找上門,更遑論在他有如聖地的辦公室裡調戲女人了。
「你喜歡我?」他呼出的氣息嚴重干擾她的心神,她不得不別開頭,阻絕他漫不經心的誘惑。
「是想一口吃掉妳的喜歡。」他低嘎地挑逗,伸出舌頭舔著她粉嫩的臉頰,上癮似地繼續往下舔舐吸吮她白嫩的肩頸。
「你要吃我?」這位嚇得她手腳發軟、身體直發顫的大老板竟對她有男女之間那種曖昧勾搭的欲望?
「都是成年人了,妳不該還擁有一雙干淨得像個小嬰兒的無邪眼神,那讓我想將妳一口啃光!」他惡質的道出內心的邪惡想法。
「變態!」她啐道。看他衣冠楚楚、人模人樣的,想不到骨子裡裝著的淨是殘酷無情的邪惡思想。
「要怨就怨妳父親讓我有機可乘!」不過是一個有求於他的女人,他才懶得在意她的感受。「把胸罩脫下!」淫邪的嘴臉毫不掩飾他越樓
的企圖。
「我不要!」一抹粉嫩暈紅從臉頰直染上雪白頸背,她放不下自尊地仰起臉,楚楚可憐的小下巴僵硬緊繃著,尷尬的欲站起來,卻被他箝
制住小蠻腰。
「別忘記妳剛才答應我的事。」他變相威脅,雙手托住軟球下緣,往上一撐,飽滿的**頓時擠出罩杯外。
被他的話重重壓住,她別開頭,再度死了心,任由他對自(ww,,更新最快)己的身體為所欲為,內心深處卻為自己沒有說不的立場悲哀。
「見鬼的,真是壯觀啊!」他迫不及待親自動手脫下胸衣,不由得驚歎一聲,兩團雪綿綿的白墩胸脯飽滿堅挺強度完美。不住晃動的乳波
正誘惑他采擷。
「不准說……」這男人夠壞,不但看光她的身子,還用言語性騷搔她!殷華委屈的拾起頭,將遭到羞辱而凝結在眼眶裡的淚水硬逼回去。
「舊石器小**,這是贊美!」他將她的**向中間擠壓,低下頭埋在胸部上磨蹭,滿意極了柔嫩細致的觸感。
他小孩般的舉動讓她推也不是、不推又覺得擺明讓他欺負自己,困窘之際,心裡隱隱泛起一股不一樣的暖流,心靈彷佛被觸動什麼似地,
酥酥麻麻的。
「好香……」他深深吸入她的奶香味,雙手罩住不易掌握的軟球,拇指不住搓弄頂端紅艷小乳首。
「啊……」她猛然嚶吟出聲,一股由乳首傳來的快感瞬間傳遍全身末梢神經,她不由自主弓起上半身,仰頭喘息,小手緊緊揪住他的衣領。
「才剛開始『檢查』就受不了,接下來的『全身體檢』……妳撐得住嗎?」熱氣隨著輕笑噴拂在她耳頸敏感交接處,他輕契了下小耳珠含
在嘴裡吸吮。
「你不可以……」被他的話澆醒,全身被脫得只剩下一件遮不住春光的小內褲,她還是放不開矜持,想從他身上站起,卻被他的左手按
住,強迫坐在他的大腿上,她有如被囚的小鳥,無奈地將頭埋入他結實胸膛裡,死了心。
「嘖嘖!這麼美麗的胴體……」
食指指腹從鎖骨沿著她完美的身體曲線攀爬上最高峰,輕輕畫個圈後再往下輕撫,滑過平坦小腹,緩緩來到內褲沿,穿越過松緊帶,在森
林地帶貼著她來回摩挲。
「我才是它的主人!」逗弄的眼神變得陰狠獨裁。
「想宣示主權?」他譏笑她的不自量力。貓追老鼠游戲已讓他失了興趣,她一再的不聽話惹他心煩,逗弄的興致漸漸轉為不耐。「我偏要
這樣!」
羅為的嘴角勾起邪惡笑痕,手指從她的小腹上方探入,直往下深入大腿交接處,整個手掌罩住花唇蜜地,大膽愛撫壓揉。
「啊……」愉悅的**聲從她口中輕逸出,她不由自主弓起上身,扭動不受控的矯軀,成熟飽滿的軟球隨之晃動,形成一副撩人心猿意馬
的景象。
「被摸是不是很爽?」他咧開嘴無情笑了起來,一手扯下她身上唯一的小內褲,將她的雙腿分得更開。
「啊!不要……我不要……」被看光的恐懼在心裡蔓延,她羞慚地不斷掙扎著想合攏上雙腿,卻被他箝制住,動彈不得。
「這麼淫蕩多汁的地方,為什麼不讓我看?」他低笑,邪氣調侃,想要吃掉她的興致轉為征服,不容她退縮,手指頭移到前端淫肆地撥開
花唇,租糙的指腹磨蹭著柔嫩的蕊瓣。
「住……住手……求你別……嗯……」被他欺負的私處敏感地抽搐,動情的蜜液緩緩泌出,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小手抓住他的大掌,
欲阻擋他一再的欺近。
明明身體享受得很,卻不知好歹的一再拒絕,她的抗拒終於惹惱了一向不接受拒絕的羅為。
「既然妳都願意讓眾人騎了,我就順了妳的意。」她的滋味太完美,原本有意將她留在身邊,卻被她不夠溫馴的掙扎壞了逗弄的興致。
處理事情一向干淨俐落、不拖泥帶水的他,雙腿一縮,大手毫不憐香惜玉用力一揮,坐在他腿上的殷華在無預警的情況下整個人跌在地上,手肘不偏不倚撞到桌腳,瘀紅瞬間浮現,痛得她眼淚奪眶而出。
「我不懂你的意思……」她強忍著痛開口,不祥預感籠罩心頭。
「很簡單,明天到『風花雪月』酒店上班。」心如蛇蟒般冷血,他冷漠無情為她的人生畫上淫色符號。
她拋不下身段拒絕的後果是下海賣笑,直到這一刻,殷華才清楚領悟到眼前的男人根本容不得別人反抗他的意見。
「你剛剛不是要我留在你身邊?」一樣要出賣(ap,,更新最快)身體,她寧願選擇服侍他一人,而不是被眾人玩弄。
「滾!」無視她心慌意亂抱住他求情,羅為睨也不睨她一眼,再度粗魯將她推開,下手依舊無情。
「我不要,我會聽話的!求求你讓我留在你身邊,我發誓你要我做什麼,我不會再有一絲絲的抗拒!」她不放棄,爬過來攀住他,飽滿的胸脯抵住他硬邦邦的大腿,小手慌張抓住他結實的手臂不斷哀求。
她磨蹭在腿上的柔球讓羅為差點亂了定力。「妳的話能信嗎?」見鬼的!只不過是一具女人軀體,她的觸感為什麼就是能輕易誘惑他剛硬的心?
她猛點頭,依偎在他身上的柔軟更加賣力貼緊,生怕他一個不高興又將她打入深淵。
「進來。」他再度打開雙腿,測試她話裡的誠信。要不是她小女孩般干淨純真的氣質意外吸引他,依他剛毅不接受拒絕的個性,絕不會讓她有第二次的機會。
殷華聽話的蹲跪在他大開的雙腿間,為了表現自己的順從,她將雙手擺放在他的大腿上來回愛撫,希望能平緩他的怒氣。
「再靠近點!」他伸出手臂按住她的後腦勺,往前帶。
為了彌補父親犯下的錯,殷華將赤裸的嬌軀微微向前傾,飽滿的胸脯抵住他分開的雙腿間,那畫面極為曖昧煽情。
「把它掏出來。」他牽住她的小手覆在因她而凸起緊繃的褲襠上。
「這是什麼東西?」她輕輕按了一下掌下的硬物。她當然知道男人的生殖器官在這個部位,可她從沒聽過這裡還可以藏東西。
「拉開拉煉不就知道了!」以往的性伴侶都是熟稔情欲游戲的女人,第一次遇到舊石器小**二這樣一層一層撥開男女情欲面紗的性游戲,倒讓他覺得新鮮。
她顫抖著手,慢慢拉下褲襠拉煉,褪下褲子,被釋放出的男性巨物一柱擎天彈跳面前,她當場嚇住。傻愣愣地呆望著,腦海排山倒海回憶起曾經有過的類似情節……
回過神的殷華驚恐的尖叫一聲,迅即放開手,改撫住心跳急促的胸口。一股翻滾酸液從胃裡湧上。「惡——」她趕緊捂住嘴巴。
「不准吐出來!」見狀,羅為大吼一聲,一臉灰頭土臉。她見鬼的表情徹底挫敗他原本高昂的興致,男人的雄風被她損得一無所剩。向來是女人又愛又恨的昂揚巨物,她竟然看了就想吐,這教他尊貴高傲的面子往哪裡擺!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不懂自己為什麼看到男人的命根子會惡心想吐,是因為小時候那不堪的回懂嗎?她無暇細想。
「閉嘴!」這愚蠢的女人絕對是來招惹他的!
「我會壓抑住……不會吐……求你別趕我……」用力壓抑下不斷反胃的不適感,她一臉乞求。
「給我滾,明天到『凰花雪月』上班,好好把伺候男人的技巧給學回來!」他厭惡地擺手。就算她再誘惑迷人,自尊嚴重受創的他也沒了興致。
又搞砸了。殷華在心裡無奈的喟歎一聲,知道這次闖下的大禍已無轉圜余地,她不敢再強求什麼了。
「是不是去了,我父親欠公司的錢就可以一筆勾銷?」既然注定得為父賣身,她不得不順從。
「妳懷疑我的信用?」被她嘔吐舉動惹得夠不爽的羅為瞬間黑了臉,怒火陡地竄升起。
「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想懇求你高抬貴手,不要將我父親的事宣揚出去。」她不為自己的未來慌張,只在意父親名聲受損。
羅為冷冷地看她一眼,被她愚蠢得近乎無知的思想打敗。「放心,公司出了這麼大的紕漏,我不會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他早下令封鎖消息,徹底了解整件事為什麼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被人盜用公款。
「謝謝你願意給我機會彌補。」不管他意圖為何,只要她一生清廉的父親能得到安息就夠了。
「別太急著謝我,以後就看妳的造化了。」如果妳沒有被啃得屍骨無存的話。他在心裡陰狠地補上一句。
這也不是她想要的啊!自從父母雙亡後,一路走來,都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她還能奢求造化嗎?不!她不敢想也不願想。想了……日子更難過……
浪蕩**
不斷告訴自己
只要不渴望擁有太多
就不會心痛分離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