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眉頭一皺,也想不出馬修為什麼會在這時出現在這裡,不過卻從富克森的語氣裡聽出他是有意和馬修聊天,想以此推遲去演講的時間,或者說不去演講。雷向郭偉和黑山使了一個眼色,兩人馬上擋在了富克森的面前,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是在保護富克森,其實是在阻攔兩人之間的談話。馬修倒也知趣,他在郭偉和黑山兩人面前兩米處就停了下來,望著眾人笑了笑講道:「哦,沒有什麼。」。說著,馬修又透過郭偉和黑山之間的縫隙向富克森輕叫道:「參議員先生,看來你已經做好演講的準備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你現在一定是要去演講了!」。
富克森沖馬修點了點頭回道:「沒錯,我現在正要去演講,到是你為什麼現在會來這裡,難道你打算放棄自己的演講了嗎?」。
富克森只不過是一種玩笑話,可是馬修卻出乎意料地回道:「沒錯,我已經放棄演講了。」。
雖然馬修的臉上露著微笑,但是他那神態並不像是在說謊,這讓雷等人吃了一驚,富克森更是驚叫道:「你放棄了演講,難道說你打算退出總統選舉嗎?」。雷等人內心也有和富克森同樣的想法,不同的是他盯著馬修在想是不是那個約瑟同樣也威脅過了他,所以他才決定放棄總統競選的。要知道在總統競選的路上能走到這一步並不容易,就算是最後沒有競選上總統,那也不能算是失敗者。可要是在這個時主動退出的話,那他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都是一個失敗者,除非他是受到了什麼威脅!
儘管雷等人是這麼想的。可是馬修地樣子看起來並不像是受到了什麼威脅,又或者是說他有意掩飾著什麼。馬修一臉輕鬆地點了點頭回道:「沒錯,我打算放棄競選,因此我決定不出席下午的演講了!」。
「什麼?為什麼?」富克森連忙追問道,他多麼希望馬修能說一點威脅性的話語。也好讓自己找借口不參加演講和競選。
「沒什麼!」馬修聳了聳肩講道。說著,馬修又望了雷一眼,接著講道:「還記得那次宴會嗎?我在那個時候已經說過了,我是這裡最沒有實力地一個人,我壓根就沒有想過自己會當選總統,所以我才打算在這個時候退出的。」。
這個雷清楚,現在和富克森、麥康納比起來馬修是實力最弱的一個,他不論是從團隊還是從個人角度來看都不可能代表民主黨參加競選,說白一點他只不過算是一個陪襯。雷卻認為事情並不止這些,他盯著馬修沉聲問道:「我想你來到這裡一定還有其他原因吧。說說看吧。」。「談判!」馬修冷冷地說出了這麼兩個字來。
談判?這讓雷等人再次感到了意外,他盯著馬修問道:「哦,你想談什麼?」。
馬修收起剛才的冷酷表情,他望著雷等人笑了笑講道:「你們別這麼緊張,我談的事情絕對對你們有利。」。說著馬修又把目光移到了富克森身上,繼續講道:「參議員先生,我想你將來一定需要一位可靠地副手。對嗎?」。
一聽這話,雷等人多少有點明白馬修想要談什麼了。雷向富克森使了個眼色,富克森馬上就接道:「嗯,你有好的人選嗎?」。
馬修露出了自信的笑容講道:「你認為有誰會比你面前的這個人更適合嗎?」。
「你?」富克森裝模做樣的問道。
「沒錯,就是我!」馬修依然自信地笑道。
「好吧。」富克森樣子勉強地點了下頭,然後望著馬修講道:「既然你是一個這麼好的人選。那你總該做點什麼來證明你是一個好的副手吧?」。
馬修再次露出自信的笑容。盯著富克森講道:「這正是我現在來這裡的目的!」。說著,馬修瞟了雷等人一眼。接著又向富克森講道:「我打算和你共同出席你地演講會,到時我會在那裡對所有的人說出我放棄總統競選,並轉而你。」。說到這裡,馬修略停了一下,盯著富克森的眼睛講道:「參議員先生,我想你應該明白這樣做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富克森心裡面一動,現在民主黨裡面就剩三個競選人,無疑是三足鼎立之勢,如果馬修轉而了自己,那自己的實力將完全壓倒麥康納,輕而易舉地獲得民主黨的代表權,離總統的位置就更近了一步。富克森地臉上露出了笑容,此時他已經忘了約瑟的威脅,一時之間把所有地危險都拋到了腦後,盯著馬修問道:「你真的打算我?」。
馬修把腰略彎了彎,一臉真誠地講道:「我願意成為你忠實的助手!」。
看著馬修那如奴僕的形象富克森可以說是得意到了極點,他從郭偉和黑山之間穿了過去,上前拍了拍馬修的肩膀,一臉微笑地講道:「好地,馬修,歡迎你加入我地團隊,我們將成為親密的戰友!」。說著,富克森轉身沖雷等人沉聲講道:「你們還站在這裡幹什麼?演講會就要遲到了,我們快點走吧!」。雷還有點不相信地看了看馬修,他並不會這麼輕易地相信馬修就這樣放棄了總統競選,不過看著富克森現在這麼鬥志昂抑地樣子,他覺得這樣也不錯,必竟先把目前的演講會支撐過去再說。一到達紐約大學的體育館,那些擁護富克森的人早就等候在了那裡,到處都著歡迎富克森的條幅,富克森就像是一個明星一般在警察的保護下進入到了體育館裡面。雷找到富克森和彼爾得,兩人說到目前為止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而槍神和獨眼美娘也還沒有出現。雷看了一下時間。再過十分鐘富克森地演講就要開始了,此時籃球館裡面已經可以說是座無虛席了,但是人們依然在不斷的湧進。雷吩咐富克森、郭偉、彼爾得、黑山分佈在籃球館的四個置高點。仔細觀察著裡面地每一個人,以防有什麼人對富克森發動襲擊,而他自己則緊跟隨在富克森的身邊。
十分鐘後,富克森的演講正是開始了,整個現場馬上就沸騰了起來。前面已經說過了。富克森一登上演講台就好像變了一個人,此時他變得非常有自信,非常的從容,如一個偉大領導那樣伸出雙手制止人們的喧叫。會場馬上就又安靜了下來,富克森聲音洪亮地講道:「我親愛地朋友們,非常感謝你們能在百忙之中抽出一點時間來到這裡,在這裡」。
一旁的馬修見雷冷眼掃視著會場,於是就走過來套近乎講道:「嗨,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是虎樂集團的行政總裁。是吧?雷沖這突然加入的夥伴微笑道:「馬修先生,我只能說你的記憶力非常的好,不知道你有什麼吩咐嗎?」。
「吩咐?我可不敢吩咐虎樂集團的行政總裁!」馬修自謙地講道。說著,馬修扭頭看了一樣在演講台上面激情洋溢的富克森,接著回道沖雷講道:「我只不過是有點奇怪,像你這麼一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為什麼還要給別人充當保鏢?」。
「下面讓我們用熱烈地掌聲歡迎一位朋友,他是我競選對手。卻也是我的朋友,馬修!」
正在這個時候富克森邀請馬修上台演說。雷見馬修還在看著自己,於是就伸手指著演講台微笑道:「好了,到你上台的時候了!」。
馬修這才回過神來,他在熱烈的掌聲裡走了演講台,先是和富克森激情地擁抱了一下。然後對著演講台上的話筒講道:「能夠來到這裡真是我的榮幸。在這裡我要向大家宣佈一件事,我將要退出總統競選。並且全力富克森參議員,謝謝大家!」。雖然只是這麼簡短的兩句話,可是卻讓整個會場沸騰了起來,人們不斷高呼著馬修和富克森地名字,這時他們已經認定富克森要當選總統。
雷的眼睛在熱烈地人群裡面搜索著,忽然他發現了兩個非常刺眼的人,這兩個人隱藏在人群裡面可以說讓人難以發現,但是雷心裡卻一緊。那兩人好像也發現雷在看他們,於是兩人就擠出了人群,而雷本能地隨兩人走了去。當富克森等人看到雷離開演講台的時候,他們馬上通過暗中的對講機詢問雷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雷輕聲講道:「沒有,只是看到了兩個可疑的人,你們繼續盯著這裡,我去把他們兩個給解決了!」。
「你一個人行不行?」郭偉有點擔心地問道。
雷輕輕地笑了笑回道:「你認為呢?好了,我擔心這是敵人地調虎離山之計,你們守在這裡,我一個人就行了!」。富克森等人也擔心這時敵耍地花招,於是就也同意了雷的建議,主要是他們相信雷能夠搞掂這事。其實那兩個並不是什麼可疑地人,雷隨著他們來到了洗手間,因為人們都在聽富克森的演講,所以此時洗手間裡面是一個人也沒有。推門進去之後,雷馬上就向兩人問道:「你們兩個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說著,雷的眉頭略皺了一下又問道:「是他讓你們來的,難道出了什麼事?」。
站在雷面前的兩人是李強和岳明,李強衝雷微笑道:「雷,你是不是有點太緊張了?我記得我們跟你說過,我們兩個會一直在你身邊的,等你有需要的時候我們兩個自然會出現幫助你的!」。
「你們兩個認為我現在有需要?」雷盯著兩人問道。
岳明這時發出一聲蔑視性的笑聲,她盯著雷講道:「你知不知道你這個人有一個致命的缺點?」。
「什麼缺點?」雷沉聲問道。
岳明上前走了一步,眼睛在雷身上來回轉了轉,接著微笑道:「我們都知道你失憶了,你現在非常關心那個人,只要是和那個人有關的事情你就會顯得緊張。」。說到這裡,岳明停下來再次把眼睛在雷身上轉了轉,然後講道:「簡單地來說,你的神經會變的遲緩!」。
這點雷自己也清楚,只要一涉及到連長路天,他確實會變得遲緩一點,但是他有點不服被一個女人教訓,而且還是自己的後輩,於是就沉聲講道:「這只是你自己認為的!」。
「是嗎?」岳明馬上就還以一擊,她上前繞著雷轉了一圈,有點鄙視地講道:「如果你的神經沒有變得遲緩的話,那你不應該到現在才發現我們兩個!」。
「你這是什麼意思?」雷有點不解地問道,他見岳明這時的樣子不想說,於是就又把目光投向了李強。
李強露出了和善的笑容講道:「雷,我剛才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們兩個一直在你的身邊!」。說著,李強見雷的樣子好像不是太明白,於是就又解釋道:「這樣說吧,先前我們見你隨兩個人進入了這裡的辦公樓,後來你一個人出來並挾持了一個警察,其實是我們幫你甩掉那些警察的。」。
雷有點不信地看著李強,他一直都以為是自己甩掉警察的,還認為自己做的很漂亮,卻沒有想到李強竟然會說是他們幫的忙。雷疑惑地問道:「真是你們兩個幫我甩掉警察的?」。
岳明不屑地講道:「如果不是我們有意把警察給引了開,那你認為你有那麼容易就把警察給甩掉嗎?」。
雷看岳明和李強的樣子並不像是在說謊,而且自己仔細回想了一下確實有這種可能,但他還是有點不願意承認自己被兩人幫助過,卻又不得不承認地講道:「要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只能說謝謝你們了。」。
李強輕輕地笑了笑,接著講道:「後來我們見你又回到了辦公樓裡面,看來那辦公樓裡一定有什麼問題,對不對雷?」。
雷這時心裡面猶豫了一下,暗中想著要不要把事情告訴兩人,而岳明卻在一旁冷冷地講道:「就算你不說我們也知道,是不是在那辦公樓裡面有關於路天的線索,要不然你不會變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