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森嚇的又往肚子裡面乾嚥了口口水,眼睛盯著郭偉「不,不,不!你放心好了,我,我絕對不會現在退出總統競選的!」。富克森現在可以說是為難至極,不退出總統競選吧,那約瑟明天就會派人殺自己;如果退出總統競選吧,那眼前這個凶神惡煞般的人馬上就會殺了自己,搞得自己左右都是死。富克森想來想去還是先度過眼前再說吧,所以才會向郭偉那樣說的,說完之後他馬上就又衝雷叫道:「雷,我不退出總統競選就是了!可是,可是」。說到這裡,富克森裝出一付可憐的樣子。
「可是什麼?」,郭偉冷冷地叫道。
富克森打了一個寒顫,馬上就接著講道:「可是明天剛才那個人就會派人來殺我,你們一定要想辦法救救我呀!不然我死了的話,就是想參加總統競選,那也參加不了了呀!」。
雷這時示意郭偉放開了富克森,然後和顏悅色地講道:「你放心好了,咱們相處這麼長時間了,你還相信我,我怎麼會讓你死呢?」。
聽到了雷的話,富克森這才安心了一點,只是依然膽怯地問道:「那,那明天我們怎麼辦?」。
「明天我們自然會保護你的,這點你就不用擔心了!」奧特森悻悻地講道,一想到有事都是他們頂著,心裡面馬上就覺得非常不爽。
這話說的好聽,不擔心是假的,富克森可做不到這點,可是看到奧特森和郭偉那不太友好的表情,他只能乾笑兩下回道:「謝,謝謝了。」。
雷這時想到在明天之前還有最後一場演講,這可以說是至關重要的一場演講,能不能代表民主黨參加最後的總統競選就要看這場演講了。現在在民主內部競爭的就只有馬修、麥康納、富克森三人,而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馬修稍微弱一點,而麥康納和富克森則勢均力敵,最後誰才能代表民主黨出來競選還不能確定,所以這量後一場演講才顯得是那麼的重要。雷沖富克森沉聲講道:「應付殺手地事情就交給我們了,你的演講準備的怎麼樣了,可別到時候砸了鍋!」。
「不會。不會的!」富克森乾笑兩下,接著就跑到辦公桌前拿起一疊稿子向雷晃了晃,裝出輕鬆的樣子叫道:「你看。稿子我早就準備好了,這次我的主題依然是環保,我想大家一定會我地,我一定能夠輕鬆出線,代表民主黨參加最後的競選!」。
雷點頭應道:「嗯,還是小心一點好,你再把稿子熟悉一下吧。」。富克森現在可以說是誰都害怕,哪敢得罪雷,他馬上應了一聲,拿著稿子回到自己的辦公椅上面認真地閱讀了起來。雷轉身向奧特森等人使了一個眼色。接著眾人就走出了富克森的辦公室,而雷在這時向眾人吩咐道:「郭偉,你和黑山留在這裡保護富克森,千萬不能讓他出了什麼事。」。說著,雷又轉向奧特森和彼爾得講道:「你們兩個跟我來!」。
郭偉見雷神態嚴肅,於是就點了一下頭隨黑山返回富克森的辦公室裡面,而奧特森和彼爾得則緊隨著雷向外走了去。雷的樣子看起來非常的急切,腳步也很快。所以奧特森一直等坐在車子上之後才有機會問道:「雷。你真的認為那小子明天會派人殺了富克森嗎?」。
「NO!」雷搖頭講道,說著就發動起了車子。雷的話讓奧特森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一直不相信約瑟會是玩真的,而雷接下來說的話卻讓他地笑容僵在了臉上。只見雷扭頭瞟了郭偉一眼,認真地講道:「如果我是他的話。那我絕不會等到明天才動手。我會今天就把富克森給除掉的!」。
「什麼?」奧特森驚叫了一聲,不敢相信地看著雷。再次問道:「你真的認為那個叫約瑟的要殺富克森?」。
雷點了點頭應道:「嗯,如果富克森堅持競選的話,那對方就一定會下手的!」。說著,雷沖緊張的奧特森笑了笑講道:「所以我們必須在他動手之前制止他!」。
「怎麼制止他?」奧特森輕聲問道。
彼爾得一直在注意聽著雷地話,聽到這裡他插嘴講道:「如果富克森參加了下午地演講活動,那就表明了他不會放棄總統競選,對方會在那個時候行動。」。
雷回頭沖彼爾得笑了笑講道:「如果是我的話,那我會選擇在富克森演講的時候下手,因為那個時候下手最容易!」。
「那我們現在要去的地方就是富克森將要演講的地方?」奧特森在這時終於明白地講道。
「沒錯!」雷沖奧特森笑了笑,說著就踩下了油門,開車向演講地去了。
富克森最後一次演講地時候定為今天下午三點半,而地點則是紐約大學地體育館。半個小時後雷等人就抵達了紐約大學校樓前,而這個時候彼爾得驚慌地伸手指著前面叫道:「雷,你看,那輛車就是早上叫約瑟的離開時所坐地車!」。雷輕輕地點了點頭,其實他早就看到了,所以才會把車速降下來避開對方的。
奧特森一見那車果然是約瑟的,就恨聲叫道:「雷你猜對了,你竟然跑到了這裡來,說明他真的想在這裡向富克森下手!」。
奧特森是越說越氣憤,最後碰了雷一下叫道:「雷,那個***竟然敢騙我們說明天才會下手,幸好你聰明。走,我們跟過去,找個機會先把他給做了!」。
滿以為雷一定會按自己想的那樣跟過去把約瑟給殺了的,可沒有想到雷卻搖了搖頭講道:「不,我們不能殺他!」。
「什麼?」奧特森感到意外地叫了一聲,接著向看怪物似地看著雷,皺眉叫道:「雷,你是不是因為對方是總統助理就怕了?如果你怕了的話,那就讓我過去,我會解決他的!」。奧特森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從哪來的迫力,另外竟然會以為雷怕了對方,在他的思想裡面還停留在自己拿槍從約
奪走車子的時候。
雷沖奧特森微笑道:「我說不能殺他不是因為我怕他。而是殺了他也沒有用,我們又何必浪費精力在他身上呢?」。
「沒有用?」奧特森有點不明白地講道:「殺了他怎麼會沒有用呢?至少我們能阻止他向富克森動手!」。
彼爾得這時在一旁搖頭歎道:「哎,都說你是活移動的百科全書,可是我咋老覺得你那麼笨呢?」。彼爾得的話馬上引來了奧特森挑釁目光,而彼爾得卻不以為意地笑了笑講道:「你沒有見到他已經離開這裡了嗎?」。奧特森微點了一下頭,只是還不明白這和殺不殺他有什麼關係。彼爾得無奈地搖了搖頭。接著講道:「這說明他不會笨到自己親自動手。你有沒有注意聽那個叫約瑟的話,他說他只不過是聯絡員,也就是說他只負責傳話。並不會自己動手。」。
奧特森地眉頭皺了皺,現在他多少有點明白了,而雷在這時接著講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負責行動的人已經在學校裡面了,而他剛才過來只不過算是視察工作。」。說著,雷又衝奧特森微笑道:「所以我才說殺了他也沒有用。就算他死了,那安排在學校裡面的人依然會動手行刺富克森,而且殺了他的話,無疑是把我們和現任總統的矛盾擺了出來,這對我們來說沒有什麼好處!」。
奧特森現在已經完全明白了。他看了看彼爾得,接著又衝雷聳了聳肩講道:「好吧,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我是聽你地!」。
當下雷三人分別簡單化了一下妝就進到了紐約大學,奧特森裝扮成了一名學生,反正他戴著一付黑眼鏡,只要夾著一部磚塊書看起來就和書獃子一樣了;雷此時在嘴上面粘了一點鬍子,再架上一付眼鏡。看起來如同學樣裡的教授一般;彼爾得有點麻煩。裝學生吧,他太老了,裝教師吧,又不像,所以他一點妝也沒化。直接以原來的身份進入了大學。雷三人兵分三路。從三個不同地方向進入了體育館,但是三人始終保持著能看到對方的位置。並且隨時靠無線對講機聯繫著。
體育館裡面的人雖然不多,但也足夠讓人頭疼了,雷三人想要在這些人裡面找出誰才是約瑟安排在這裡的殺手實在是太難了。在簡單地巡視了一圈之後,雷向彼爾得和奧特森小聲呼叫道:「你們兩個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或者東西?」。
奧特森搖了搖頭,緊張地四下看著,小聲回道:「沒有,我這裡什麼也沒有,只有一些學生。」。
彼爾得也微搖了搖頭回道:「我也沒有發現,不如我們到演講現場看一看吧!」。
雷輕點了一下頭,三人就向演講現場移了過去。演講現場在體育館裡面的籃球場舉行,籃球場本來有三個出入口,可是西面那個出入口正在裝修,所以就堵了起來,現在只剩下了東、南、北三個入口,而雷三人就分別站在這三個入口處。在靠近籃球場西側的地方有十多個人正在佈置演講台,而在演講台正對面則有十多個學生正在打球,周邊則有二十多個女生不斷的為打球的男生納喊。除此之外,整個籃球場的坐席上面三三兩兩分散坐著二三十個人,有地在低頭看書,有的在談情說愛,有的則好像在發呆。
奧特森的眼光在籃球場上的眾人身上轉了一遍,接著向雷呼叫道:「雷,這裡好像也沒有什麼可疑的人,那殺會不會不在這裡?」。
雷沒有回答奧特森的話,而彼爾得卻警惕地把目光落在了那十多個正在佈置演講台的人身上,小心地講道:「雷,你說殺手會不會混在那些人裡面?如果在演講台下面安放一顆炸彈,只要富克森站在了演講台上面,對方只需要輕輕地一按引爆按鈕,那就能要了富克森地命!」。
彼爾得地話把雷和奧特森的目光吸引到了演講台上,奧特森看著演講台搖了搖頭講道:「我想這個不可能,必竟對方和我們不同,用炸彈的話太危險,一定會造成很大的傷亡,我想對方一定不會用炸彈這一招的!」。說到這裡,奧特森腦海裡面不知怎麼地浮現出了槍神地身影,他搖頭笑了笑講道:「我想對方會找一個神槍手,這樣就容易的多,而且除了目標之外也不會造成其他地傷亡!」。
「槍手?」,彼爾得冷笑了一聲講道:「雖然富克森現在不是總統,但他也算是一個名人了,到時候一定會有很多警衛的,你認為一個槍手能帶著槍進來嗎?」。
奧特森的嘴角向後一拉,也冷笑了一聲講道:「你可不要忘記對方的身份,你認為以他們的實力,想帶一枝槍進來還不容易嗎?」。彼爾得心裡面一顫,奧特森說的沒錯,對方是什麼身份?雖然還不能完全得到證實,但約瑟自稱為現任總統助力,他只要稍微一施壓,那想殺手想帶什麼進來都可以。
雷見奧特森和彼爾得說夠了,於是就在這時向兩人道:「好了,為了小心起見,你們兩個到演講台去查看一下。」。
「嗯,好吧!」奧特森及不情願地應了一聲,接著就和彼爾得從兩個方向向演講台走了過去。
雷就站在東邊這個入口,他除了注視著演講台之外還不時的四下移動著目光,尋找著可疑的人物。就在奧特森和彼爾得快要抵達演講台的時候,雷看到看西面那個被堵上的入口裡面走出一個人來,這人看起來非常的神秘,頭上戴著一頂鴨嘴帽,鼻子上架了一付墨鏡,手裡面提著一個工具箱,穿了一身灰色工作衣,走起路來還左右察看著。雷馬上就覺得這個人非常可疑,於是就向奧特森和彼爾得呼叫道:「你們兩個往西面入口看,那裡有一個戴帽子的男子,你們兩個截住他,千萬別讓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