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看著的檔案就是律師為他弄來的關於富克森女資料,從資料上來看那個女秘書的死亡時間距離現在也不過七八個小時,而死因正如雷在照片上所推測出來的那樣,先被人在脖子上面劃了一刀,接著在身上開了幾槍,流血過多而死。雷快速地翻動著那些資料,想要找找看有沒有用的線索,可是因為屍體也是剛剛找到不久,所以還沒有過多的線索被發現,唯一有點用的就是屍體的發現地點,德川賓館。聽到彼爾得的問話之後,雷輕應了一聲把資料遞過去講道:「哦,你看一下吧。」。
「德川賓館。」,彼爾得看完之後輕輕地念道。
雖然火狐狸說在美國找到路天的機率非常大,但是還沒有確切地見到連長之前,雷還必須為本服務才行。雷點頭應道:「嗯,沒錯,就是德川賓館,我們現在就去那裡!」。說完,雷就發動車子向德川賓館奔了過去。
德川賓館,光聽名字就可以猜到那是一家日本賓館。從彼爾得嘴裡雷證實了這一點,除了賓館是日本人開的之外,賓館的老闆德川一郎在紐約五大集團之一海汛集團也擁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同時,據雷所收集的情報來看,海汛集團也是暗中一位總統競選人的財團,把這件事聯繫起來不得不使人懷疑這是富克森競爭對手玩的花樣,而德川一郎又有非常大的嫌疑。
「吱」,車子靈巧地停了下來。馬上就有一個迎賓上前哈腰向車子輕聲細語地講道:「你好先生。歡迎光臨德川賓館。」。
德川賓館既然是日本人開地,那管理模式就完全採用日本化的管理,就連服務員們的服裝也全是日本和服。日本和服裝在了日本人身上也許稱得上好看,但是如果服務員們有百分之八十都是美國人,人種更是非常的多,那這麼多的人種同樣裝著日本和服就顯得有點怪怪得了。雷向外瞟了一眼迎賓,接著就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向迎賓吩咐道:「把車子給我停好,我們今天要在這裡過夜。」。
「好的。先生。」,迎賓應了一聲就上車把雷的車子開向了停車場。
現在的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可是德川賓館看起來還是非常的熱鬧,彼爾得在雷地身邊停下來向裡面瞟了一眼。而後問道:「雷,我們進去之後怎麼辦?」。
雷輕輕地笑了笑,他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一個剛剛發生命案不久的賓館竟然生意還這麼的好。這真是讓人奇怪。雷低頭看了彼爾得一眼,接著講道:「我們進去再說吧,就算這裡什麼收穫也沒有,那我們就權當是在這裡休息一夜吧。」。
休息?彼爾得不相信雷會在這個時候選擇休息。不過他卻跟著雷進了賓館。兩人剛剛房間門給關上,就聽到房間裡面地電話響了起來,彼爾得走過去接了起來問道:「你好。請問你找請?」。
電話裡面想起了一個甜美的聲音:「你好先生。請問你需要服務嗎?」。
彼爾得也是在道上混的。一聽就知道這是妓女在拉客。早就聽說德川賓館的服務是一流地,但沒有想到他們才剛到這裡。屁股都沒有坐下呢就開始推銷了。彼爾得把話筒捂上向雷輕叫道:「雷,特殊服務的,要不要?」。雷想都沒有想就點了下頭,而彼爾得也暗自高興,心想能在這緊張的時候好好玩玩也不錯,於是就對著話筒講道:「你漂不漂亮呀?」。
「呵呵,保證漂亮,如果老闆你覺得我不夠漂亮的話,那可以隨時讓我走人。」妓女一陣輕笑地講道。
彼爾得聽地是心裡直癢癢,他馬上就接著叫道:「我們這裡有兩個人,你多叫幾個姐妹過來吧。」。
對面顯出為難的樣子回道:「這個呀,我們現在的生意特別好,現在只有我一個人。」。說到這裡,對方猶豫了一下,接著講道:「這樣吧,我吃點虧,你們兩個一起來,我給你們打個八折。」。
彼爾得馬上就面有難色,他瞟了雷一眼,他到是無所謂,就是不知道雷是不是願意和自己共享一個女人。不過彼爾得轉念一想還是把對方叫過來再說吧,於是就對著電話吃喝道:「哦,知道了,你最好快點過來,晚了地話我們可就不要了!」。
「明白了,馬上就到。呵呵,老闆你可真急呀。」對方叫了一聲就把電話給掛了上。
對方地速度果然很快,電話才掛上兩分鐘就傳來了敲門聲,彼爾得跳躍著來到房門前把門給打了開,他看門外站了兩個妙齡女郎,一個看起來比較大方,另一個看起來相對地有點羞澀。如果是一個的話,那麼彼爾得一定會認得是妓女地,可是出現了兩個,他就有點遲疑地問道:「你們兩個找誰?」。
兩位妙齡女郎一看是一個儒,就顯得稍愣了一下,在聽到彼爾得的那個問話之後,那個看起來大方一點的女人就笑吟吟地講道:「老闆,我們當然是找你呀!」。
對方一開口彼爾得就聽出是先前和自己通電話的人,就也笑嘻嘻地問道:「你不是說只有一個嗎?為什麼又多了一個?」。說著,彼爾得又瞟了瞟另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看起來雖然有點羞澀,不過樣子看起來卻更加的漂亮一點,讓人忍不住有一種想要侵佔的慾望。
那個開放一點的女人馬上就笑道:「怎麼,現在多了一個你不滿意嗎?如果你不滿意的話,那我可以讓她回去。」。說著,她扭頭瞟了一下那個羞澀的女人一眼,接著又講道:「我姐妹今天地身體剛好不適。開始我還以為你們非常的強,如果我早知道是你這樣的人的話,那我就不叫她過來了。」。說著,她又有點鄙視地瞟了彼爾得一眼,明顯的就是在說彼爾得的身體不行。
彼爾得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小瞧自己,本來他想要的是那個羞澀的女人,現在一聽開放女人地話,就氣的把門完全打了開,側開身
人叫道:「進來吧!」。說著。彼爾得又衝開放的道:「今天老子要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開放的那個妓女再次鄙視地瞟了彼爾得一眼,接著就帶著另一個女人向裡面走了進去,當兩人看到躺在床上地雷之後,她馬上就走過去笑嘻嘻地講道:「老闆你好。不知道你想怎麼玩呀?」。說著,開放的妓女又回頭看了剛把門關上的彼爾得,心想和雷玩才有點意思,和一個儒玩是一點勁也沒有。
雷伸手在床邊輕輕地拍了拍。微微笑道:「你們兩個都過來坐在這裡。」。
走在後面的彼爾得一聽雷地話,心裡面就有點不樂意,瞟了雷一眼暗道:「不會吧,你小子是想一人玩兩個。那難道要讓我在這裡乾瞪眼呀?」。又一想,彼爾得暗叫道:「算了,我到要看看你多大的能耐搞定這兩個女人。老子吃點虧。等你不行了我再上!」。
那個開放的妓女一聽可就樂了。她馬上就俯身過去笑道:「原來老闆你想玩雙飛呀。那太好了,我一定會好好侍候老闆你的!」。妓女說著話就伸出手想去摟雷。可時雷卻抓著她地手順勢一個翻身把對方給按在了床上,另一個女的一看嚇的站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是好。開放地妓女嘻嘻笑道:「老闆,你好棒呀!」。說著,她瞟了一下站在那裡地另一個女人,接著向雷懇求道:「老闆,一會你要對她溫柔一點呀,她才剛剛下海,我怕她吃不屑!」。
雷回頭看了另一個妓女一眼,嚇得她連忙後退了兩步,剛巧撞在了後面地彼爾得身上,彼爾得臉被對方的屁股一撞,感覺非常地有彈性,就伸出手按了按對方的屁股,一臉淫笑地叫道:「美女,你小心一點呀,都撞到我了!」。
「對不起,對不起。」羞澀妓女慌忙道了兩聲歉就側步站在了那裡,完全不知道該幹些什麼。
雷回過頭沖身下的妓女微笑道:「你放心,我只是想問你們兩個幾個問題而已。如果你的回答能令我滿意,那我付你雙倍的錢。」。妓女一聽,滿臉的疑惑,想不懂雷他們叫了服務卻只是問幾個問題,有這樣的好事?雷又扭頭向好色的彼爾得叫道:「把資料裡的照片拿出來。」。
彼爾得這才明白叫了妓女並不是為了消遣,而是想通過妓女來打探消息。彼爾得略有點失望地走過去把那女秘書死去的照片拿了出來,隨手丟在雷的身邊叫道:「給你!」。
羞澀的妓女瞟了一眼散落在床上的照片,臉色馬上就變得難看起來,哆嗦地叫道:「我,我身體不舒服,我,我先走了!」。說完,她轉身就向房門跑了過去!
剛才對方看照片時的眼神被雷瞧到了,本能地雷認為對方知道些什麼,心裡暗呼幸運,嘴上衝彼爾得叫道:「攔住她!」。
別看彼爾得是一個儒,但是對付一個妓女還是可以的,他跳過去一下從後面抱住了羞澀妓女的屁股,臉趁機又在對方的屁股上蹭了幾下,感受了一下那柔軟的彈性,這才腳上一用力雙腿緊緊地夾住了羞澀妓女的兩腿,對方因為立足不穩而摔倒在了地上。彼爾得接著坐在對方的屁股上面,使勁壓了一下叫道:「喂!美女,小心我投訴你呀,有你這樣做生意的嗎?」。
羞澀妓女的內心明顯的非常恐懼,只不過是被一個儒壓著而已,卻連反抗也不敢反抗,她回頭看了看騎在自己身上的彼爾得,哆嗦地叫:「你,你想要幹什麼?」。
雷此時已經拿著那幾張照片走了過來,他蹲下身子所手裡的照片一張張地在羞澀妓女的眼前晃動著,嘴上輕輕地講道:「不幹什麼,只是想問一下你是不是認得這個人?」。
羞澀妓女恐慌地把眼睛移了開,嘴裡叫道:「我不認得!」。說完,她又向雷祈求道:「求求你了,放我走吧!我,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我不認得照片上的那個人,求你們放我走吧!」。
對方越是這樣否認,表現出恐懼的樣子,那就越是說明她一定知道些什麼。彼爾得怎麼能就這樣讓對方離開這裡呢?他雙手抓著對方的一隻手臂使勁一扭,嘴裡歷聲叫道:「快說,你到底認不認識?」。
「我不認識,好痛呀!」羞澀妓女不斷發出痛叫,可她卻還是不敢反抗。
那個開放一點的妓女很快就發現雷和彼爾得並不是普通人,而他們兩個也不只是找女人玩玩而已,就想早點應付完兩人離開這裡。看著自己姐妹痛叫,她馬上起身走過去,裝出笑容講道:「什麼人呀,讓我看看,看看我認不認得!」。
輕應了一聲,剛才只過得這個妓女了,卻忘了還有另一個,他把照片抬起來讓開放一點的妓女看了看,而後微笑著問道:「就是這個,你認不認得?」。
一看到照片,這個開放的妓女顯得也是非常慌亂,她看了看雷和彼爾得,而後驚聲問道:「你,你們兩個是警察?」。
彼爾得扭頭衝開放的妓女冷笑道:「你看我們兩個的樣子像是警察嗎?」。
開放一點的妓女眼睛在彼爾得身上轉了轉,老實說,儒警察她還從來沒有見過的。雷見對方誤以為自己是警察,所以才顯得害怕的,於是就溫和地笑道:「你放心,我們不是警察。」。說著,雷從口袋裡面掏出十幾張美元來,輕輕地晃了晃講道:「如果你告訴我你認不認識照片上的人,那這些錢就是你的了。」。
開放一點的妓女眼睛在照片上轉了轉,接著又在雷的手裡面轉了轉,最後沉聲講道:「我見過一次,就在幾個小時她剛剛從這家賓館被抬出去,不過那時她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很好,這個是你的了。」,雷點頭微笑著,說完就把手裡的錢遞給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