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雷問的一愣,這有什麼奇怪的,他身上沒有血跡他沒有殺人,他不是兇手,身上又哪來的血跡?當眾人再次看了看雷,看著雷那一臉的微笑,他似乎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於是就再次仔細想了想。沒過多久,就有人拿著懷疑的眼神著龍尼兒,是呀,他的身上為什麼連一點血跡都沒有,這是不是有點太乾淨了?就算他不是殺人兇手,可是身處在這樣的環境裡面他怎麼可能連一點血跡也沒有呢?這時候有不少人都因為不小心而使自己身上沾到了血跡,那龍尼兒身上連一點血跡都沒有,這是不是有點太說不過去了?老頭皺著眉看著龍尼兒,沉聲問道:「是呀,你身上為什麼會這麼乾淨,怎麼連一點血跡也沒有?」。
龍尼兒聽到這個問題之後乾笑了兩聲,顯得無奈地講道:「我身上沒有血跡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又不是殺人兇手,我身上為什麼要有血跡?」。
「不為什麼。」雷輕輕地笑道:「我只是說你身上太乾淨了而已。」。雷的話讓龍尼兒非常的生氣,可是雷卻不再理他,而是來到男主人的身邊。男主人突然對雷有點恐懼,尤其是當他看到雷向自己伸出一隻手的時候,這種恐懼感就更加的多了,忍不住把身體向後靠了靠。雷輕輕地笑著,盡量使自己看起來溫和一點,而其他人卻不知道雷這時想要做什麼。雷伸手在男主人的腦後面摸了摸,最後扭頭沖龍尼兒講道:「他地頭後面確實有被襲擊過的腫塊。」。
龍尼兒先是向其他人那樣沒有反應過來雷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可他很快就氣憤地大叫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襲擊過他,就好像他剛才說的那樣,我把他打暈之後又殺了人?」。剛剛說完這話,龍尼兒就又後悔地四處張望著,只見那些原本還沒有想到雷是什麼意思的人都瞪大眼睛看著他,他就更加的生雷的氣了,惱怒地叫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雷並沒有生氣,他依然微笑地講道:「我沒有其他意思。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只不過是有點不太明白而已。我想要知道為什麼你身上會這麼地乾淨。連一點血跡也沒有;為什麼他地頭後面會有被襲擊過地腫塊呢?」。
這時站在一旁的老頭也伸手在男主人的腦後面摸了摸,接著沉聲向龍尼兒講道:「是呀,你告訴我們,為什麼你身上會一點血跡沒有,為什麼他的腦後面會有被襲擊過的腫塊?」。說著,老頭瞟了一下已經死的胎記男,接著向龍尼兒講道:「你可不要告訴我說是他打的。」。
龍尼兒還真是無法向眾人解釋這個。當聽到老頭地話之後,龍尼兒顫聲講道:「嗯,有這個可能,也許是他們兩人在爭執的時候被胎記男打的。」。
「你***胡說!」男主人歷聲叫道,他感激地看了雷一眼,如果不是因為雷提出這兩點的話,那麼大這家就認為自己是兇手而放了龍尼兒。此時男主人終於又有站腳的地了,他瞪著龍尼兒叫道:「你***別裝了。我後面這個就是被你打的。你在把我打暈之後又把胎記男給殺了,接著你做好了這一切來冤枉我!」。
龍尼兒好不容易才取得了眾人地信任,眼看自己就要被放開了。可沒有想到又被雷攪了好事,他懷恨地看了雷一眼,接著就沖男主人叫道:「你他媽地才胡說呢!你就是兇手,你先是殺了那個警察,接著你又在這裡殺了胎記男,你這家是黑店,你就是想把我們這些人全部給殺了!」。
「嗯,嗯。」,雷輕咳了兩聲,接著他瞟了一眼屍體,然後向龍尼兒講道:「我說醫師,你好像忘記了一件事。當那個警察被殺死的時候男主人正和我們在一起吃飯,我問好,他怎麼可能分身上去殺了那個警察呢?」。
龍尼兒一愣,接著沖雷叫道:「我說你***是不是和他一夥地,你為什麼總要和我做對?」。
雷聳了聳肩做出一付無辜的樣子講道:「對不起,我並不是和你做對,我只不過是說出事實而已。」。
「事實?」龍尼兒輕哼了一下,接著叫道:「事實就是人是他殺的,不是我殺的,你再怎麼說人也是他殺的!」。
「你有什麼證據嗎?」雷輕聲問道。
「證據?」龍尼兒瞟眼四下看了看,接著沖雷叫道:「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我想問你一下,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人不是他殺的?」。
雷輕輕地搖了搖頭,以現在的證據來看,好像這人就是男主人殺的,而剛才他提的那疑點根本就不能來做什麼證據。雷輕輕地笑了笑回道:「我是沒有證據證明人不是他殺的,可是我想說的是,我也沒有辦法相信你就是清白的。」。說著,雷抬頭向眾人叫道:「不知道你們誰還有話說的?你們誰能證明人不是男主人殺的,或者能證明這龍尼兒完全是清白的?」。
眾人紛紛搖了搖頭,如果說人不是男主人殺的吧,那為什麼他身上會有那麼多的血,而砸死胎記男的洗手池上為什麼會有他的血手印?如果說龍尼兒是清白的吧,那為什麼他的身上會這麼的乾淨,這有點不合乎常理,而且如男主人所說的那樣人,他受過襲擊,頭後面的腫塊就是最好的證據。眾人沒有辦法解釋這些,最後沖雷問道:「那依你看呢,他們兩個到底誰是兇手?」。
雷輕輕地搖了搖頭回道:「我已經說過了,我不知道他們兩個誰才是真正的兇手,不過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我認為他們兩個都有可疑。我們還不能放了他們之中地任何一人!」。說完,雷扭頭沖老頭微笑道:「不知道大叔認為怎麼樣?」。
雷這麼問那老頭,只不過是想把注意力轉移到別人身上而已,再說也做到了尊老。老頭看了看男主人和龍尼兒,最後輕點了下頭回道:「嗯,你說的沒錯,現
還不能放開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
龍尼兒一聽剛才還同意放了自己的老頭在聽了雷說幾句話之後又不願意放自己了,他馬上叫道:「喂!有沒有搞錯呀?這人真的不是我殺的。而你們也看到了這些證據足以表明人就是他殺的了。為什麼還要捆著我。你們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呀?」。
老頭沖龍尼兒笑了笑講道:「如果兇手真的不是你地話,那我只能先向你說一聲對不起了,還是先委屈你一下吧。」。
男主人這時在一旁恨聲叫道:「你這個兇手,人就是你殺地,你還想狡辯,你還想讓人鬆開你,你這是做夢!」。
龍尼兒馬上就向男主人還以顏色。兩人又開始大吵了起來,一直叫著對方才是兇手。眾人看著兩人搖了搖頭,他們可是分不清兩人到底誰才是兇手,所以也只能這樣把兩人都暫時捆起來了,只到弄清楚事清地真相之後再說。就像上面那個警察屍體一樣,這裡也是犯罪現場,所以大家就把胎記男的屍體留在了衛生間,保持著犯罪現場的原樣。用以將來警察的辦案。眾人押著龍尼兒和男女主人再次回到了一樓大廳。一開始大家向先前那樣分開坐在那裡沉默著,可沒過多長時間老頭和老太太就站起了身來,現在人們都處於高度緊張之中。所以這兩位奇怪的老人家一站起身來,馬上就有幾個人跟著站起了身,並且有人叫道:「你們兩個想要幹什麼?」。
老太太沖這些人笑了笑講道:「你們幹嘛這麼緊張呢?我們兩個都這麼一把年紀了,你們說我們兩個有幹嘛,該不會是你們懷疑我們兩個是兇手和炸彈客吧?」。說完,老太太乾笑了兩聲,因為那些人的表情明顯就是在說他們是這樣想的,老太太輕咳了一聲回道:「不幹什麼去,只是我們兩個這一把老骨頭不能和你們年輕人比,我們兩個想要回自己地房間睡覺。」。說著,老太太還伸了一下腰叫道:「哎呀,剛才在這地板上睡了一會,睡的我渾身骨頭都是痛的!」。老太太以為這樣說就不會有人阻攔自己了,於是就拉著老頭準備上樓睡覺,可沒有想到還是有兩三個人擋在了他們的面前。
老頭向擋著自己的人強笑了兩聲問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他們的意思是不想讓你們離開這裡。」說話的是龍尼兒,他記恨老頭剛才說放自己又不放自己,於是就趁機報復似地笑道:「這裡每一個人都有嫌疑,並不能因為你們兩個的年紀大一點就把你們兩個給排除了嫌疑,如果你們兩個離開這裡做出什麼事來,那我們可怎麼辦?」。
老頭轉身沖龍尼兒微笑道:「那你以為我們兩個能做出什麼事呢?」。
龍尼兒側頭想了一下,輕聲講道:「這個可多了,比如你們兩個不想活了,故意引爆了這裡地炸彈,那我們可怎麼辦呀?」。
老頭和老太太地面色一沉,只聽老太太歷聲叫道:「這個你放心好了,我們兩個雖然已經是要踏入墳墓的人了,可是我們兩個也想多活兩天,並不會這麼快就自殺的!」。說著,老太太瞟了瞟龍尼兒和男主人,接著冷笑道:「而且這裡也並不見得安全,剛才不就有人死了嗎?我看呀,還是我自己地房間裡面安全,至少不用擔心有人在背後襲擊我!」。
龍尼兒臉色一沉,這老太太明顯的是在說自己,說襲擊男主人的人就是自己,他強自笑了笑講道:「大媽,你怎麼能這樣說呢?剛才我只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其實我是為了你們兩位的安全著想。再怎麼說這裡的人多一點,大家能夠互相照應一下,如果你們兩個上去了,那要是出了點什麼事,有誰能幫你們呀?」。
老太太冷笑一聲講道:「那多謝你了,不過我們兩個不需要你的照顧。」。說完,老太太扭頭沖還站在他們身前的人叫道:「你們快點給我讓開。我勸你們也還是回到各自的房間吧,只要鎖好自己的門窗應該就會沒事的,如果留在了這裡,那到最後是怎麼死的可能都不會知道!」。
那些擋在兩位老人面前的人一愣,他們相互看了一眼,慢慢地給兩位老人讓開了一條道。在這兩位奇怪的老人上樓之後,又陸陸續續有不少人上樓回自己的房間去了,雖然店主人在那裡極力的挽留大家留在大廳,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聽從他的。大廳裡面最後就只剩下雷、奧特森、威德、奇訝一家、肓俠、兩位店主人、龍尼兒和衛自理、生威裡,總共是十二人。龍尼兒百般無趣地看了看衛自理和生威裡,然後微笑道:「喂!我說你們兩個怎麼不上去呀?」。
衛自理和生威裡被問的一愣,隨即反問道:「我們兩個為什麼要上去呀?」。
龍尼兒看了看兩人,一臉嘲笑地講道:「你們兩個不是有血暈證什麼的嗎?那趕快回自己的房間吧,那裡比較安全。就好像那老太太說的那樣,只要把門窗鎖好了,那就不會有什麼危險,更不會看到什麼血了。」。
衛自理聽出了龍尼兒這話的意思,於是就微笑道:「謝謝了,不過我們兩個覺得這裡也挺好的,在這裡也不會見到什麼血。」。說著,衛自理看了看龍尼兒和店主人,接著講道:「再說了,總不能所有人都上去吧?至少要留些人在這裡看著你們這些嫌疑人,你們之間有一個是真兇,可是讓你們跑了怎麼辦?」。
雷看著衛自理和生威裡笑了笑,從表面上來看這兩位可以說是這酒店裡面最膽小的人了,可是雷卻覺得這兩人非常的難對付,尤其是現在,雷感覺他們兩個並不是在看龍尼兒和店主人,而是在看著他們這些人。只見龍尼兒笑了笑講道:「喲,這麼說還真是辛苦你們兩個了!」。